現代中國 人物列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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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 Lo Fu(現代中國)舒婷 Shu Ting(現代中國)徐志摩 Xu Zhimo(現代中國)
席慕容 Ximurong(現代中國)餘光中 Yu Guangzhong(現代中國)食指 Si Zhi(現代中國)
劉半農 Liu Bannong(現代中國)北島 Bei Dao(現代中國)顧城 Gu Cheng(現代中國)
卞之琳 Bian Zhilin(現代中國)戴望舒 Dai Wangshu(現代中國)多多 Duo Duo(現代中國)
昌耀 Chang Yao(現代中國)嚮明 Xiang Ming(現代中國)孤夜賞雨 Gu Yeshangyu(現代中國)
離離 Chi Chi(現代中國)陳忠坤 Chen Zhongkun(現代中國)熊焱 Xiong Yan(現代中國)
絶壁孤俠 Jue Biguxia(現代中國)迪拜 DiBai(現代中國)祁鴻升 Qi Hongsheng(現代中國)
杯中衝浪 Wang XuSheng(現代中國)魯緒剛 Lu XuGang(現代中國)餘刃 Yu Ren(現代中國)
白琳 Bai Lin(現代中國)太陽島 Tai Yangdao(現代中國)秋葉 Qiu She(現代中國)
佚名 Yi Ming(現代中國)周夢蝶 Zhou Mengdie(現代中國)鄭愁予 Zheng Chouyu(現代中國)
蘭語凝嫣 Lan Yuningyan(現代中國)劉華明 Liu Huaming(現代中國)陸華軍 Liu Huajun(現代中國)
離開 Chi Kai(現代中國)郭沫若 Guo MoRuo(現代中國)林泠 Lin Ling(現代中國)
商禽 Shang Qin(現代中國)羅門 Luo Men(現代中國)西川 Xi Chuan(現代中國)
歐陽江河 Ouyang Jianghe(現代中國)翟永明 Di Yongming(現代中國)楊煉 Yang Lian(現代中國)
張錯 Zhang Cuo(現代中國)田間 Tian Jian(現代中國)阿壠 A Long(現代中國)
紀弦 Ji Xian(現代中國)灰娃 Hui Wa(現代中國)馬驊 Ma Hua(現代中國)
覃子豪 Qin Zihao(現代中國)林亨泰 Lin Hengtai(現代中國)蓉子 Rong Zi(現代中國)
瘂弦 Ya Xian(現代中國)楊喚 Yang Huan(現代中國)羊令野 Yang Lingye(現代中國)
林徽因 Lin Huiyin(現代中國)白萩 Bai Qiu(現代中國)管管 Guan Guan(現代中國)
馮驥纔
現代中國  (1942年二月9日)
姓:
名: 驥纔
籍貫: 浙江慈溪

散文集 leisurely corpus《靈魂的巢》
鄉土風情 native soil elegant demeanour《三寸金蓮》
紀實報告 record of actual event; on-the-spot report notify《一百個人的十年》
言情 describe loving stories (books)《愛之上》
小說選集 novel anthology《俗世奇人》
《馮驥纔作品補遺》
現實百態 Realistic Fiction《走進暴風雨》
《啊》
《崇拜的代價》
《霧中人》
《鋪花的歧路》
《陰陽八卦》
穿越歷史 Time-Travel Novels《神鞭》
一個大國,不能靠糟蹋文化來賺錢!
生活就是創造每一天

閱讀馮驥纔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冯骥才
馮驥纔,1942年生,當代作傢,身高1米92。現任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執行副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小說學會會長,中國民間文藝傢協會主席,天津大學馮驥纔文學藝術研究院院長,“文學自由談”雜志和“藝術傢”雜志主編,並任國際民間藝術組織(IOV)副主席,中國民主促進會中央副主席,全國政協常委等職。 祖籍浙江慈溪,生於天津。從小喜愛美術、文學、音樂和球類活動。1960年高中畢業後到天津市書畫社從事繪畫工作,對民間藝術、地方風俗等産生濃厚興趣。曾任天津市文聯主席、國際筆會中國中心會員。
他已出版各種作品集近百種,其中《啊》、《雕花煙斗》、《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神鞭》、《三寸金蓮》、《珍珠鳥》、《俗世奇人》等均獲全國文學奬,《感謝生活》獲法國“女巫奬”和“青年讀物奬”,並獲瑞士“藍眼鏡蛇奬”。由他的作品《炮打雙燈》改編的同名電影獲“夏威夷電影節”和“西班牙電影節”奬,作品被譯成英、法、德、意、日、俄、荷、西等十餘種文字,在海外出版各種譯本四十種。
馮驥纔 - 主要貢獻
馮驥纔領軍中國民間文藝傢協會,掀起了一股全國範圍內的鄉土文化熱潮,讓長期以來始終行走在主流文化藝術邊緣的的鄉土文化資源正式登堂入室進入公衆視野。
五四時期主流知識分子對中國傳統文化展開了激進的批判,如巴金小說《傢》中對傢族文化的負面描寫,四川的吳虞被鬍適譽為“衹手打倒孔傢店”的英雄,魯迅對年輕人說不要讀中國的古書,也對當時政府部門的祭孔典禮不以為然。當傳統儒傢思想不再是中國文化主流的時候,於是一個民族文化認同的睏境就形成了,究竟什麽樣的文化纔是中華民族文化的象徵?五四時期在打倒孔傢店的同時,一個本土民間文化世界也被知識分子發現。但在當時,知識分子是以啓蒙的心態俯視民衆,用魯迅的話說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當時知識界從整體上並沒有將民間文化上升到民族文化、民族精神的高度,其心態還是傳統文人士大夫的精英文化心態。
在傳統中國,民衆沒有能力表述自己的文化,他們衹能被別人表述,而知識分子是其文化代言人,但也有極個別的現代民俗學家意識到知識分子代言製的內在問題。1928年顧頡剛在《聖賢文化與民衆文化》的廣州演講中着重批判五四新文化運動的精英主義傾嚮,顧頡剛認為,知識分子的使命就是要在聖賢文化之外解放出民衆文化,使民衆覺悟到自身地位,産生文化自主意識,而將來新文化運動不是由知識分子來指指點點,而應由民衆自己起來運動。在顧頡剛心目中,知識分子最高學術理想就是知識分子代言製的終結,所以顧頡剛說:“我們自己就是民衆。”顧頡剛努力把知識分子拉回到民衆陣營中,其目的就是為了消除知識分子對民間文化清高的冷漠,而顧頡剛的最終學術目的就是要使民衆說話,而不是為民衆說話。以前精英知識分子壟斷了所有文化話語類型,在文化場域衹有精英知識分子纔有發言機會,但由於若幹熱心民間文化事業的知識分子的出現,這個局面被打破了。

馮驥纔“賣畫籌資”用於民間文化遺産搶救工程
在當代,作為中國民間文藝傢協會主席的馮驥纔也在繼續顧頡剛這個獨特的知識分子新傳統,這個新傳統就是對長期以來高高在上的精英文化傳統反戈一擊,從而為民間文化的發展開出一條生路,因為長期以來民間文化一直被精英文化視為下裏巴人,難登大雅之堂。而馮驥纔認為,相對於“精英文化和典籍文化”而言,民間文化包括民俗、民間文學、民間藝術三大部分,民間文化是中華文化的另一半,衹有民間文化纔更能代表我們的民族文化與民族精神,這是馮驥纔的文化理念。其實,通過顧頡剛、馮驥纔的努力,我們發現民間文化與精英文化是相互競爭的,大傢都要發出聲音,大傢都說自己是民族文化的象徵,衹是以前民間文化一直無法發出自己的聲音。
馮驥纔對民間文化保護的努力始於1994年,當時天津老城區要整體拆遷改造。作為天津人的馮驥纔出於對家乡文化的熱愛,拿出自己的稿費,用三年時間邀請攝影師趕在天津老城拆除之前將之拍攝下來,後來就有了《舊城遺韻》等一套老房子攝影集的出版。正是從1994年開始,馮驥纔踏上了民間文化保護的不歸路。
馮驥纔認為,對儒傢之類的精英文化如數傢珍,而中國到底有多少民間文化遺産,誰也不知道。於是在2003年,在馮驥纔倡議下,中國民間文化遺産搶救工程啓動,開始了中國民間文化遺産搶救的普查工作。但實際上這個工作開展得還是太遲了,大量民間老藝人不斷去世,一個老藝人去世,就是一個文化傳統的消失。
正是在馮驥纔的提議下,中國民間文藝傢協會從2005年3月起至2007年3月,在全國實施“中國民間文化傑出傳承人調查認定和命名”的普查活動,分為國傢級和省級兩個層次。目前100名國傢級傑出傳承人名單已確定,為這些傳承人建立了專人檔案,並給以資金資助,確保民間文化傳承後繼有人,真正從文化主體角度保護民間文化傳承人。馮驥纔十分清醒地意識到,衹有保護好民間文化傳承人,民間文化才能代代傳承,否則一切都是空話,或者衹是傳統文人式的浪漫空想。

馮驥纔作品
在這條民間文化遺産保護的道路上,馮驥纔實際上在做兩方面工作,一個是具體的民間文化保護,一個就是在知識界展開一場內部自我文化啓蒙。在許多知識分子看來,馮驥纔是太傻了,人傢恨不得拔出泥腿子直奔城市,而馮驥纔如今早已年過花甲,卻整天往農村跑,和農民拉傢常打交道。於是晚年的馮驥纔和那些自命精英、孤芳自賞、俯視蕓蕓衆生的知識分子就這樣拉開了距離。
有人認為魯迅晚年不應該寫雜文,應該寫藏之名山傳之後世的千古不朽的小說,但魯迅就是要寫純文學性不強的批判社會的雜文,馮驥纔他也寧願少寫所謂的千古文章,也要為長期以來被清高的知識分子視為小兒科的民間文化多做一點實事。但在這條前人涉足不多的道路上,馮驥纔是寂寞的。2005年,花山文藝出版社出版馮驥纔的《思想者獨行》一書,書中記錄了馮驥纔在民間文化保護中的尷尬處境,如經費遠遠不夠,具有民俗學知識的專業人員奇缺。因為大量知識分子出於自身小群體的利益考慮,並不願意為民間吶喊。要是哪一天民間文化也與精英文化平起平坐,大傢衹是屬於不同的文化類型,那麽清高自許的知識分子也就失魂落魄了。確實,和民俗學家顧頡剛一樣,馮驥纔也是孤獨的,很少有人會理解他,就像當年的魯迅根本不能理解顧頡剛的民間文化理念。
不管怎麽說,馮驥纔通過他十多年的努力,終於走出精英文化的牢寵。馮驥纔的努力至少讓大傢明白,在這個全球化時代,由精英文化一花獨放的文化壟斷時代已經過去,民間文化傳統正在發出自己的聲音,這可以視為文化場域中文化民主性的表現。
馮驥纔 - 基金會

馮驥纔
民間文化是中華民族根的文化,是“中華文化的一半”,是人類重要的文明遺産。五千年來,積澱深厚,博大而 燦爛,不僅凝結着炎黃百姓的生活情感和人間理想,而且昭示着華夏民族的個性與精神。然而,在當今經濟全球化和城市現代化的衝擊下,民間文化身處瀕危,如不緊急搶救和保護,先人創造的這一寶貴的文化財富必將急速的瓦解以至消亡。
馮驥纔民間文化基金會是由中國民間文化遺産搶救工程的倡導者和領導者馮驥纔發起並創立的非公募基金會,也是國務院頒布實施新的《基金會管理條例》之後成立的第一傢以當代文化名人命名的公益性民間機構。基金會旨在通過“民間自救”的方式,喚起公衆的文化意識和文化責任,彙聚民間的仁人志士,調動社會各界各種力量,搶救和保護岌岌可危的民間文化遺存和民間文化傳人,弘揚與發展中華文化。
馮驥纔民間文化基金會於2004年12月31日在天津市社團管理局正式登記成立(津基證字第004號),註册資金人民幣200萬元,由發起人馮驥纔和臺灣著名演員趙文瑄先生捐贈。基金會的决策機構為理事會,馮驥纔任理事長,趙文瑄先生任副理事長,理事12人,由國內知名的文化學者、民俗專傢以及文藝界、新聞界和企業界人士共同組成。基金會的工作機構設秘書長辦公室,項目部,聯絡部和民間文化研究中心等部門。
馮驥纔民間文化基金會將通過嚴密的管理、規範的運做和合法的基金保值和增值措施,積極開展下述各項公益活動,推動和促進中國民間文化搶救和保護事業的發展。
遵循基金會的設立宗旨,接受國內外的捐贈;支持和資助具有重要性和緊迫性的民間文化搶救和保護項目;支持和資助具有重要學術價值的民間文化研究項目;策劃和組織旨在弘揚和發展中華民間文化的文化交流項目;奬勵和表彰對民間文化搶救和保護工作做出重要貢獻的團體和個人。
馮驥纔 - 高尚情操
不保護,我們的根就沒了

馮驥纔
“我自近日起就要各處亂跑去考察民間文化,無法坐在傢裏,所以衹好暫且關上我的博客的門。對不住了,後會有期。”自2月16日馮驥纔在自己的博客上發出告示以來,他的行蹤便成了謎。馮驥纔也總說,每次走在天津街頭,熟人相遇總會打招呼,“大馮,忙嘛呢?”“最近一直忙着浙江西塘召開的古村落保護高峰論壇。通過論壇研究古村落不同的保護方式,並與當地政府配合,把保護方案一個一個確定下來。之後,將再進行一係列的考察活動,比如蘇州桃花塢調查、比如南通藍印花布基地挂牌等。”中國文聯副主席、民間藝術傢協會主席馮驥纔的日程表排得很滿。
“幹嘛這麽忙?”
“因為再不忙着保護民間文化,我們的根就快沒了。”
“古村落是中華文化的箱底兒。”經過去年大半年的下鄉調查,跑了7個省份,馮驥纔越來越感到,古村落內在的、沉甸甸的歷史文化積澱在被抽空。他覺得之所以會造成這樣的危機,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中國步入現代化的過程不是遞進,而是突然的,人們由此造成了對綫性成長、理性思考的缺失。貴州東南部,30多萬人在蘇浙一帶打工,面對市場衝擊及百姓對物欲的追求,苗寨居民不說苗語,其他少數民族村寨的年輕人已經不穿民族服裝了。在南方一些富裕的小縣城,馮驥纔發現生活富足的農民在建設自己傢園時竟是如此赤裸裸地照搬洋文化,甚至不惜放棄了悠遠纏綿的中華民族文化。在村落中,修建起一座座微型的“艾菲爾鐵塔”,或是小型的盧浮宮,而中國的飛檐翹角、雨榭樓臺早已淡出視野,退出記憶。
“歷史的記憶和傳承都沒有了。長此以往,十幾年後,我們傳統的東西就都沒有了。我們無法阻止一個時代的變化,但是,文化,我們必須輓留。”馮驥纔說。
要保護,知識分子有責任
“我們中國是一個文化大國,也要有自己的文化遺産日,尤其是在全球化、商業流行文化像沙塵暴一樣的彌漫當中,應該對我們的文化有一種崇敬心理。”而在文化保護工程中,馮驥纔強調最多的就是文化人的責任。
“阿爾卑斯山地區,他們新蓋的房子,用的材料、式樣表面看起來與老房子完全一樣,但是內裏的設備都是現代化的。我問他們,為什麽還要原來的樣子?他們認為,那是他們的一個尊嚴,因為世界上衹有他們纔有這樣的房子。”馮驥纔說。
他表示,一個城市的建築特色主要還是它的民居。例如,北京的特徵主要不是在天壇和頤和園裏面,而是在大量的四合院和鬍同裏面。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而其地方的獨特精神,會通過建築外化出來。所以說,民居體現了這個地域的性格。歷史街區往往是這個城市記憶的載體。如果我們把它的歷史遺存全部拆掉了,它的生命就失去了。
他大聲呼籲中國知識分子應擔負起在保護傳統建築上的責任。他說,巴黎的歷史保護為什麽做得這麽好,實際上是三個作傢起了作用。第一個是雨果,他寫了《嚮拆房者宣戰》,成為第一個對亂拆房者宣戰的人。第二個作傢是小說《卡門》的作者梅裏美,他當時成立了一個古典建築的監督委員會。第三個是小說傢馬爾樂夫。20世紀60年代,世界工業化進程開始,馬爾樂夫提出在全法國進行文化普查。正是這種對傳統文化遺産的保護,使法國文化保留了他們的根。“中國知識分子也應反省一下,在時代變遷過程中應承擔什麽責任。中國傳統文化大到一個古村落,小到一個荷包,都需要我們搶救和保護,否則將在我們手中消失!應該有人去傳承這些寶貴的民間藝術,留住中國傳統文化的根脈。守望精神傢園的責任應當由文化界承擔,但現實卻是我們的文人、知識分子,大多在旁觀。當然,要做好守望工作,是需要很大勇氣的。”為了成立民間文化基金會,馮驥纔作畫義賣,雖然最終募來200萬元,但如今手腕上一個作畫勞累形成的大疙瘩仍在述說着當年孤軍作戰的些許無奈。令他欣喜的是,中國現在終於有了非物質文化遺産日。
忙保護,“不務正業”挑重擔
馮驥纔是作傢,也是畫傢。在他事業輝煌的時候,即上世紀90年代,他卻全身心地投入到民間文化遺産的搶救中去,以至於招來“不務正業”的指責。對此,馮驥纔表示,“我們是講責任的一代。當看到我們的社會和文化出現不和諧時,看到我們的精神領域有這麽多的睏惑時,就會毫不猶豫地守望我們的文化。”就在今年春節,馮驥纔僅用了兩天多時間便創作完成了一部短篇小說,也就是《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的姐妹篇――《擡頭老婆低頭漢》,並發表在最新的《上海文學》上。
他說,作為一名小說傢,理所當然要把寫作當成正業,但作為知識分子,他肩上必然要挑起民族文化的重擔。在全球化時代,民族文化遭遇文化同質化的睏境時,知識分子的首要任務是守望本民族的文化。“我現在是急於寫我的小說,急於畫我的畫呢?還是急於到文化的第一綫去,到田野裏去,到民間去?毫無疑問,我會選擇後者。而且這個選擇是完全憑自己的良心。”馮驥纔真誠地表示。
“傳承文化是每一個人的事。衹有我們每個人都關心和愛惜前人給我們留下的這些財富,我們民族的精神和獨特的審美、獨特的氣質、獨特的傳統,才能傳承下去。我們需要共同努力。因為這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愛。它們就像是一個無形的十字架。我曾經說過‘民間文化要撥打120(急救電話)’。”要當好這個“120”,60多歲的馮驥纔有時候也會覺得很疲倦。不過,一旦有個電話打過來,說到一個好的街區或村落要被拆掉的時候,他再纍也會跑去。
這就是馮驥纔,“不務正業”的作傢,守護民間文化的人。
馮驥纔 - 主要作品
《畫外話叢書 馮驥纔捲》 《逆光的風景》 《摸書》 《馮驥纔散文自選集》
《馮驥纔捲》 《感謝生活》 《一百個人的十年》 《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炮打雙燈》 《神鞭》 《叁寸金蓮》 《關於藝術傢》
《珍珠鳥》 《雕花煙斗》 《海外趣談》 《一百個人的十年》
《Selected Stories by Feng Jicai馮驥纔小說選》 《鄉土小說》 《我是馮驥纔》 《秋日的絮語》
《挑山工》 《俗世奇人》 《獻你一束花》 《快手劉》

馮驥纔 - 倡議建地震博物館

北川地震博物館策劃與整體方案設計
馮驥纔執筆嚮全國政協提交提案,呼籲籌備建立汶川地震博物館,以表達對死難者的哀思和為後人提供警醒,“歷史會過去,但要留住歷史的見證,災難也可以轉化成一種精神財富。”
地震博物館見證歷史
馮驥纔表示,像龐貝古城博物館、廣島博物館都建得很好,唐山大地震也有紀念館。要建汶川地震博物館,是因為“要留住歷史見證,給後代一個警醒。”除了見證歷史之外,馮驥纔表示,建立博物館還有它的科研價值,“地震之後,地質、地貌、水源等方面的重要資料,包括抗震救災中的一些經驗,可以說是有多學科研究價值。”
保留地震破壞原生態現場
馮驥纔認為,對於將來的汶川地震博物館,有三部分最重要。
第一,是“幾處有代表性的地震現場”,保留地震破壞原生態現場,“唐山地震很好地保留了兩個廢墟,顯示了地震對建築物破壞的嚴重程度,對研究很有價值”。第二是“汶川抗震救災紀念碑”或“汶川死難人民紀念碑”。第三是“汶川地震博物館”,收藏與地震、賑災有關的內容,“比如大量學生書包,這是最感人的東西;還有用過的直升機、降落傘,以及大量錄像等”。馮驥纔提到,比如在災區現場尋找失蹤人口用的紙牌,解放軍穿的迷彩服等,都是博物館的收藏內容。
馮驥纔 - 人物評價
在天津,不知道馮驥纔的人可能很少,他那1米90多的大個子在街上一晃蕩,便有人喊:大馮,忙嘛呢?來套煎餅餜子吧!大馮的確是忙,特別是近幾年,很少老老實實地在傢呆着,要麽到處開會,為保護民間文化奔走呼號,要麽跑到鄉村田野,親自踏勘民間遺存。有一回,我碰到他的夫人顧同釗,便說,勸勸大馮,別那麽拼命,畢竟是60多歲的人了。顧大姐無奈地笑了笑,說,你讓他閑着,他不是這癢就是那疼,出去瘋跑,倒啥病也沒了,唉,老黃牛,吃苦受纍的命!

馮驥纔
馮驥纔是以小說名世的,至今,各種版本和各種文字的作品,已經出了150多種,摞起來比他還高,真正的著作等身,海內外的讀者熟悉他,多是通過這些作品,因此,他的主業,應該是個作傢。而他偏偏又有着繪畫的才能與靈性,他的每一幅畫作,都同他的小說一樣,具有震人心魄的力量,其中的文化內涵,非一般的畫傢所能超越。兩條腿走路,使大馮面前的路越走越寬。這幾年,大馮又成了著名的社會活動傢,說得具體一點,就是到處遊說並付諸行動,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民間文化的保護上了。走到今天這一步,可以說與他的文化思想是一脈相承的,在他的不少文學作品中,我們都可以找到他對民族文化的獨到見解以及註腳,這就不難理解,他為什麽要暫時放下寫作,去做這費力討好的事情了。
馮驥纔的第一次“走偏”,大概是在1994年,當時,天津正在搞大規模的現代化城市建設,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而破敗不堪的老城,將在這股洪流中消失,這勢必會造成對一些文化遺存的毀滅性破壞。馮驥纔憂心如焚了。馮驥纔茶飯不思了。可一個沒有决策權的文人,除了仰天長嘯,又能奈何呢?他所能做的,就是拉起了一個龐大的隊伍,包括規劃師、建築師、歷史學家、人類學家,當然更多的是攝影傢,他們用了一年的時間,對這座城市進行了地毯式的拉網考察,拍了3萬多張照片以及影像資料,從中選了2000多張出了4本大畫册。他把這些畫册送給政府官員,每送一套,都要在扉頁上寫下這樣一行字:這是你親愛的土地。大馮弄得動靜挺大,支持他的人卻很少,很多人說,你放着小說不寫,淨搞些沒用的。這讓大馮很傷感。而且,這個活動,從始至終,所有的費用都是大馮自掏腰包,幾十萬元的稿費全填了這個大窟窿不說,連畫作也所存無幾了,全都換了錢用在了考察上。但今天看,大馮所做的工作是有益的也是及時的,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天津的許多文化遺存,如今衹能到這幾本大畫册中去找了。
2001年,馮驥纔又戴上了中國民間文藝傢協會主席這頂“烏紗帽”。在其位就要謀其政,從2003年開始,大馮發起了中國民間文化遺産搶救工程的普查工作,他說,我們不能笑呵呵地看着民間文化從我們眼皮底下消失。全國數以萬計的專傢學者也離開書齋,縱身於田野,綴拾那些行將消泯於大地的“母親的文化”。這兩年多,馮驥纔的大部分時間是在田野裏跑。跑的原因,一是他要瞭解真正的田野文化究竟是一種什麽現狀?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如今的民間文化,基本上處於自生自滅的狀態,保護的力量十分薄弱;二是他們的經費非常短缺,對保護的投入幾乎是不可能的,而民間文化多是在縣裏、鄉裏、村裏的掌控之下,下去發現了問題,就可以跟縣長、鄉長、村長們談,告訴他們用什麽方法來保護這些文化。我曾跟隨馮驥纔到過幾個地方,有一次去河北武強縣周窩鄉舊城村,路上突遇大暴雨,我們的車子滑進了溝裏,大傢衹好在泥濘中徒步前行。大馮的腳上套着兩個塑料袋,深一腳淺一腳的,摔了幾個大跟頭,淋得像衹落湯雞,渾身上下都是泥湯,樣子非常滑稽,假如沒人說,誰會想到他是民進中央副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呢!回津後顧大姐看了我們的照片,我們哈哈地笑着,顧大姐卻難過得掉了淚。大馮說,這沒什麽,我們的志願者中,比我苦的多了去了,他們拿着微薄的工資,沒有一分錢的補助,還要往裏面貼錢,時常是餓着肚子工作。為了改善這些人的工作條件,大馮先是想賣房子,後來還是重操舊業,夜以繼日地畫畫,硬把手背上畫出一個大包來。這30餘幅畫在天津拍賣了一次,又在北京的現代文學館拍賣了一次,所得百萬元,設立了一個民間文化基金會,為的是讓那些志願者們能有口茶喝。臺灣演員趙文瑄被大馮的行為深深地感動,也捐出了100萬人民幣,以表對大馮的支持。
好在大馮和他的志願者們的努力已有了成果,一大批搶救出來的圖文資料已經出版,還有更多的音像資料也正在整理,無論對國傢對民族,這都將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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