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 人物列錶
李漁
清代  (1611年1680年)
字: 笠鴻
網筆號: 笠翁
籍貫: 浙江蘭溪

才子佳人 gifted scholars and beautiful ladies《合錦回文傳》
世態人情 the ways of the world humanity《十二樓》
《連城璧》
《連城璧外編》
《無聲戲》
諸子雜傢 the Eclectics, a school of thoughts flourishing in ancient China《閑情偶記》
手抄豔情 to copy by hand romantic love《第一美女傳》
《錦香亭》
蒙學 Private Schools《笠翁對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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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
李渔
  原名仙侶,字謫凡,號天徒,中年改名李漁,字笠鴻,號笠翁,明末清初著名戲麯傢。浙江蘭溪人.李漁出生時,由於其祖輩在江蘇如臯創業已久,此時 “ 傢素饒,其園亭羅綺甲邑內 ” ,故他一出生就享受了富足生活。其後由於在科舉中失利,使肩負以仕途騰達為家庭光耀門戶重任的李漁放棄了這一追求,毅然改走 “ 人間大隱 ” 之道。康熙五年( 1666 )和康熙六年( 1667 )先後獲得喬、王二姬,李漁在對其進行細心調教後組建了以二姬為臺柱的家庭戲班,常年巡回於各地為達官貴人作娛情之樂,收入頗豐,這也是李漁一生中生活得最得意的一個階段,同時也是李漁文學創作中最豐産的一個時期,《閑情偶寄》一書就是在這一段內完成並付梓的。 1672 、 1673 年,隨着喬、王二姬的先後離世,支撐李漁富足生活的家庭戲班也土崩瓦解了,李漁的生活從此轉入了捉襟見肘的睏頓之中,經常靠舉貸度日, 1680 年,古稀之年的李漁於貧病交加中泯然於世。
  
  說起李漁,一開始幾乎是幾個男人之間的談資,稍稍有點隱私,關於如何挑選女人、關於《金瓶梅》的版本,諸如此類,以為都是秘不示人的。可是後來發現,喜歡李漁的人越來越多,不僅男人喜歡,連女人也很欣賞。是不是可以這麽說,喜歡李漁,幾乎出於男人的本能。因為李漁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並且生活得很藝術的人。而且他能夠把生活的經驗又很藝術地寫成書,這也是他高出許多風流才子的地方。林語堂在談到《閑情偶寄》這本書時說: “ 李笠翁的著作中,又一個重要部分,時專門研究生活樂趣,時中國人生活藝術的袖珍指南,從住室與庭院、室內裝飾、界壁分隔島婦女梳妝、美容、烹調的藝術和美食的係列。富人窮人尋求樂趣的方法,一年四季消愁解悶的途徑、性生活的節制、疾病的防治 ……”
  
  李漁素有才幹之譽,世稱李十郎,傢設戲班,至各地演出,從而積纍了豐富的戲麯創作、演出經驗。他重視戲麯文學,曾說:“填詞非未技,乃與史傳詩文同流而異派者也。”他的戲麯論著存《閑情偶寄》詞麯部,以結構、詞采、音律、賓自、科譯、格局六方面論戲麯文學,以選劇、變調、授麯、教自、脫套五方面論戲麯表演,對我國古代戲麯理論有較大的豐富和發展。《閑情偶寄》除戲麯理論外,還有飲食、營造、園藝等方面的內容。李漁在給禮部尚書龔芝麓的信中說:“廟堂智慮,百無一能;泉石經綸,則綽有餘裕。……托之空言,稍舒蓄積。”可見此書足能反映他的文藝修養和生活情趣。他所著的戲麯,流傳下來的有《奈何天》、《比目魚》、《蜃中樓》、《美人香》、《風箏誤》、《慎騖交》、《凰求鳳》、《巧團圓》、《意中緣》、《玉搔頭》(以上十種合刻稱《笠翁十種麯》)、《萬年歡》、《偷甲記》、《四元記》、《雙錘記》、《魚籃記》、《萬全記》、《十錯記》、《補大記》及《雙瑞記》等19種。其中,演出最多的是《風箏誤》一劇。此外,有小說《無聲戲》、《連城壁全集》、《十二樓》、《合錦回文傳》、《肉蒲團》等。李漁在金陵時,別業稱芥子園,設有芥子書。李漁女婿瀋心友,請王概等編《芥子園畫譜》,流傳甚廣。
  李漁,黃石廣電《偷閑加油站》DJ
  
  李漁無奈虱蚤何
  
    世人多視李漁為劇作傢,有《閑情偶寄》和多種戲麯可證。其實他對個人詩文也頗自得,其詩詞語淺意近,直抒性靈,雖難稱典雅,上層人士記錄底層生活體驗,讀來卻不乏趣味。
  譬如“捫虱而談”,總與魏晉風度、名士風流聯繫在一起。李漁身為名士,衹見捫虱,未睹風流。《李漁全集》捲二《笠翁一傢言詩詞集》,載有一闋《別離難·捫虱》:
  “汝自何來?貫重裘,直入褌襠。癢肌膚,思浴蘭湯。愛搔爬,誤認疥和瘡。誰料伊,暗襲皮囊。不因詩瘦,豢汝何妨,愧年來膏血,書中耗盡,欲濟恨無糧。肥不食,瘦偏嘗。枉多情,辜負伊行。憶當時,相須遊遍,近天顔,禦目看翺翔。今即上措大腮邊,吟髭易斷,難免彷徨。衹博得敗絮衣中難覓,屢遊相須,曾經御覽,未可殺也,家乡。”
  “不因詩瘦,豢汝何妨”,剖白心跡,商請虱子原諒。虱子叮自己是咬錯了對象,當年王安石上朝,有虱子順衣領爬上鬍子,後欲命從人處置,同仁開玩笑說,“屢遊相須,曾經御覽,未可殺也,”現在虱子卻跑到自傢腮邊,讀書人吟詩愛捻鬍子,一下子弄斷了豈不是害得虱子白忙活一場?緣何選定詞牌《別離難》?原來驅之不去,除之難盡,“敗絮衣中難覓,牢固作家乡”。看似平心靜氣,實則無可奈何。
  同書尚有《捕蚤二首》,描述更為詳盡,其一:“摩挲不成寐,焚膏坐更闌。褌中捫虱易,床頭捕蚤難。虱居有定所,蚤躍無停時。凝眸將此獲,舉手即他之。狡兔僅三窟,黠蚤路千岐。蚊虻雖有翼,較走覺飛遲。誅蚊利火攻,殛蚤宜水戰。盆盎註清流,跳躍從其便。入水能不濡,纔服汝強健。蚤謝吾不能,淪胥付長嘆。死矣快人心,纔獲終斯案。安得湘江波,織作湘紋簟。終夕眠其上,不驅而自遠。”
  捕蚤較之捫虱、誅蚊,可謂難上加難,不過“殛蚤宜水戰”,確屬經驗之談。而“安得湘江波,織作湘紋簟”,則是忽發奇想,好漢不吃眼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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