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 林白薇 | ||||
籍貫: | 廣西博白 | ||||
出生地: | 廣西北流縣 | ||||
閱讀林白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
《一個人的戰爭》、《青苔》、《守望空心歲月》、《說吧,房間》、《玫瑰過道》、《子彈穿過蘋果》、《同心愛者不能分手》、《致命的飛翔》、《絲綢與歲月》等
人物評價
現為武漢文學院專業作傢,居北京、武漢兩地。長篇小說《萬物花開》被列入2003年中國小說排行榜(中國小說學會),入圍第二屆華語文學傳媒大學年度小說傢奬。2003年中國書情報告(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為《中華讀書報》推薦2003年值得閱讀的純文學作品。
林白是當代中國女性經驗最重要的書寫者之一。她的小說獨異而熱情,她的語言自由而妖嬈。她的《婦女閑聊錄》,有意以閑聊和回述的方式,讓小說人物直接說話,把面對遼闊大地上的種種生命情狀作為新的敘事倫理,把耐心傾聽、敬畏生活作為基本的寫作精神,從而使中國最為普通的鄉村生活開始發出自己的聲音,並被這些真實的聲音所重新塑造。
——謝有順(評論傢)
林白[作傢] - 一種鄉土原生態的寫作
林白
林白的《婦女閑聊錄》是一部自述體小說,自述體也叫口述實錄,從安頓的《絶對隱私》之後變得普遍而時髦。但因為是紀實文學,從沒有被稱為小說。林白的這部小說後面,的確站着一個敘述者木珍,她不過是充當了一個記錄者。所以,關於這部作品算不算小說有過一些爭議。
但林白說,她的作品跟別人不同的是一個“閑”字。木珍東傢長西傢短,陳𠔌子爛芝麻,柴米油????,養豬販牛生孩子,漫無邊際,東拉西扯的狀態,是任何有目的的采訪和寫作沒有的。她首先發現了這是文學;其次,她準確把握了表達的方法,包括還原木珍的說話方式,恰當地使用方言。所以,她寫的是小說,而不是口述實錄體的故事。她完成的是一個作傢的工作,而不是一個記者的工作。
我們在小說裏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東拉西扯的景象,林白衹是一個記錄者,木珍講述的原始模樣得到了完整的保留。她在說事,不夠連貫,她不會寫景抒情和心理分析。一個農村婦女在這部小說中真正的開口說話,從不同的話語角度,對民間社會重新進行了闡釋。在木珍的敘述中,王榨村道德秩序的被破壞,已經完全被日常生活化。我感覺到這部小說從某個角度真切的走進了中國的農村和農民,通過它我看到了現代社會鄉野間存在的各種各樣的靈魂。
喜歡這部小說的姿態,它沒有文學的矜持和優越感,把一種原生態的講述認定為文學。而後,在復製過程中,林白充分展示了民間敘述的力量。我們在閱讀中發現,其實經過文人加工的文學敘述,原始形態其實就在民間敘述之中,小說中木珍的語言精練傳神,比如,“她讓疤子別打牌,他發誓不打,拿起一把菜刀,把小指頭砍了,傷還沒好,又打”。另外,林白在這部小說中方言的把控是非常成功的,小說中方言的數量準確地表達了作者對鄉土的趣味、風俗和習俗,但同時成功保留了木珍,一個從城市回看農村的婦女的語言特點。
林白的小說被拒絶和接受都源於它對現有文學的冒犯,讓一個農村婦女的自述走進文學的殿堂,它當然是冒犯。但當文學語言正在脫離我們日常的說話方式,變得越來越高深莫測的時候,這次冒犯可能打開了我們與真切生活的缺口。而張大春和米蘭·昆德拉都一致認為冒犯是一部好小說的標志。
林白[作傢] - 走在邪路上的長篇小說
林白
一九七五年意味着什麽?林白說,《緻一九七五》不是標志性年份的政治寓言,而是“文革”時代的個人生活。女性主義文學代表作傢林白歷時十年完成的長篇小說《緻一九七五》十月將由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這是她繼《萬物花開》之後歷時最長最耗費心血的一部帶有實驗色彩的長篇小說,林白稱這是“走在邪路上的長篇小說”。
後革命時代的內心狂想
小說提供了一個“文革”後期的場景,用評論傢陳思和的話說就是“後革命時代”:一切都以“革命”的名義,但一切都充滿了疲憊、懷疑和自我消解的味道,本質上是對前期的“革命”理想與激情的反諷。《緻一九七五》是一個實驗性較強的文本,分為上部《時光》和下部《在六感那邊》。上部是一種散文化寫法,通過敘述者李飄揚站在2005年對往昔三十年的追憶與重構,衆多人和事在時間的屏風上漂浮遊走,通過情緒和細節來構成,看似回憶錄又不是回憶錄;而下部名稱中的地點“六感”是林白在廣西插隊時真實存在過的一個地方,時間則集中在1975至1976兩年間,是一位女知青對生活的個人化敘述,女二號是一個懶洋洋的女流氓,小說以一個人的內心狂想與日常生活互相滲透,帶有狂想、童話色彩,動物植物也都會說話,上下部依靠人物縫合。
寫得最久最纍的一部作品
十年前的林白正在創作備受爭議的《一個人的戰爭》、《守望空心歲月》和《說吧,房間》等體現女性主義觀念的小說,那一時期,她的女性主義意識最強烈,也正是那時,她已經開始了對另外一種小說方式的嘗試。有評論傢認為,到《緻一九七五》,林白完成了從崇尚個人的女性主義嚮關註民間大地的轉變,作品風格也由凄美凌厲轉嚮樸素的民間敘述。林白說:“《緻一九七五》比《萬物花開》這個農村題材要更生動,比《說吧,房間》也更好看,這是我寫得最纍最久最長的一部作品,凝聚了我十多年的經驗和心血,是我很重要的一部作品。”日前,她正在傢裏做最後的刪節修改。
對於女性主義的代表作傢陳染(blog)新作所透露出和生活握手言合的狀態,林白認為這很好,她說,她的身體和心情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但內心還有激蕩,還有寫作的欲望。但對於女性主義的標簽,她認為應該離得遠一點,要保持對“女性主義”的質疑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