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中國 人物列錶
柳亞子 Liu Yazi(現代中國)瀋尹默 Shen Yinmo(現代中國)海子 Hai Zi(現代中國)
洛夫 Lo Fu(現代中國)舒婷 Shu Ting(現代中國)徐志摩 Xu Zhimo(現代中國)
席慕容 Ximurong(現代中國)餘光中 Yu Guangzhong(現代中國)食指 Si Zhi(現代中國)
劉半農 Liu Bannong(現代中國)北島 Bei Dao(現代中國)顧城 Gu Cheng(現代中國)
卞之琳 Bian Zhilin(現代中國)戴望舒 Dai Wangshu(現代中國)多多 Duo Duo(現代中國)
昌耀 Chang Yao(現代中國)嚮明 Xiang Ming(現代中國)孤夜賞雨 Gu Yeshangyu(現代中國)
離離 Chi Chi(現代中國)陳忠坤 Chen Zhongkun(現代中國)熊焱 Xiong Yan(現代中國)
絶壁孤俠 Jue Biguxia(現代中國)迪拜 DiBai(現代中國)祁鴻升 Qi Hongsheng(現代中國)
杯中衝浪 Wang XuSheng(現代中國)魯緒剛 Lu XuGang(現代中國)餘刃 Yu Ren(現代中國)
白琳 Bai Lin(現代中國)太陽島 Tai Yangdao(現代中國)秋葉 Qiu She(現代中國)
佚名 Yi Ming(現代中國)周夢蝶 Zhou Mengdie(現代中國)鄭愁予 Zheng Chouyu(現代中國)
蘭語凝嫣 Lan Yuningyan(現代中國)劉華明 Liu Huaming(現代中國)陸華軍 Liu Huajun(現代中國)
離開 Chi Kai(現代中國)郭沫若 Guo MoRuo(現代中國)林泠 Lin Ling(現代中國)
商禽 Shang Qin(現代中國)羅門 Luo Men(現代中國)西川 Xi Chuan(現代中國)
歐陽江河 Ouyang Jianghe(現代中國)翟永明 Di Yongming(現代中國)楊煉 Yang Lian(現代中國)
張錯 Zhang Cuo(現代中國)田間 Tian Jian(現代中國)阿壠 A Long(現代中國)
紀弦 Ji Xian(現代中國)灰娃 Hui Wa(現代中國)馬驊 Ma Hua(現代中國)
覃子豪 Qin Zihao(現代中國)林亨泰 Lin Hengtai(現代中國)蓉子 Rong Zi(現代中國)
瘂弦 Ya Xian(現代中國)楊喚 Yang Huan(現代中國)羊令野 Yang Lingye(現代中國)
林徽因 Lin Huiyin(現代中國)白萩 Bai Qiu(現代中國)管管 Guan Guan(現代中國)
方方 Fangfang
現代中國  (1955年五月11日)
姓:
名:
籍貫: 江西彭澤縣
出生地: 南京

閱讀方方 Fangfang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方方
方方
方方(1955年5月11日-),本名汪芳,祖籍江西省彭澤縣,生於江蘇省南京市,成長於湖北省武漢市,中國當代女作傢,曾任湖北省作傢協會主席、省文學創作係列高評委會主任,中國作協全委會委員,文學創作一級作傢職稱,曾任《今日名流》雜志總編輯。
方方(女)(1955—)原名汪芳。原籍江西彭澤縣,生於南京。 代表作品《烏泥湖年譜》

1957年隨父母遷至武漢。

1974年高中畢業,做了四年裝卸工。

1978年考入武漢大學中文係,1982年畢業。畢業後到湖北電視臺任編輯,1989年調作協湖北分會從事專業創作,中國作傢協會會員。

1987年發表《風景》(《當代作傢》1989年3期),1987—1988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奬,被批評界認為“拉開‘新寫實主義’序幕”。自此發表的《祖父在父親心中》、《行雲流水》、《桃花燦爛》等一係列作品,均受好評。

中篇小說《桃花燦爛》短篇小說《紙婚年》分獲《中篇小說選刊》第五屆百花奬。

原名汪芳。女。祖籍江西,生於南京。1982年畢業於武漢大學中文係。1975年曾在武漢市運輸公司當裝卸工人,1982年分配至湖北電視臺,1989年調湖北省作協,曾任今日名流雜志社社長兼總編輯。現為湖北省作協主席、專業作傢,中國作協第五、六、七屆全委會委員。1976年開始發表作品。1985年加入中國作傢協會。文學創作一級。
方方 - 人生觀

方方
2008年12月,一張作傢富豪榜傳得沸沸揚揚,傳統作傢紛紛失意榜單,大量商業寫手活躍其上。方方認為製榜炒作無可厚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和理念。但結果卻有點搞笑,聊付談資。“一方面是有效的商業手段進行包裝,一方面我們讀者整體閱讀層次偏低,造就這樣一個排行榜。我可以理解製榜人據此謀生的願望。但我對這件事沒有更多看法。”
方方說,現在的這個社會與我成長的時代有着完全不同的觀念。我們那個時候太不重視財富,但現在卻崇拜財富過度,以致於變成了有錢就是成功。像寫作抄襲這樣的事,在我們這代人中,哪個作傢要是抄襲,會是天大的醜事,但現在卻有那麽多抄襲者。讀者們非但認為抄襲無罪,甚至還力挺作者,這就讓我們很看不懂。

對於“80後”的作品,方方也表達了自己的擔憂與疑問:“這一代人對自我的看重和凸顯是空前的,但是他們的作品卻千人一面,幾乎沒有讓人印象深刻的角色;反觀我們這代人所處的時代非常強調共性,但這代作傢的作品,個性又是多麽明顯!”探究個中原因,她猜測是不是年輕人閱讀量太少。“大學時,老師開給我們一份必讀書單,上面所寫的當代作品我幾乎全部都在中學時代讀完了。對文學的認知和審美趣味都是在這些閱讀中形成的。現在的年輕作傢,在最應該讀書的年齡中,窮於應付各種考試,很可惜。”
方方 - 自我定位
2007年9月在得知道當選湖北省作協主席時,方方曾擔心當選主席後不再像現在這樣自由。“以前我總是直言直語,而且有很多時間去寫作,而現在,我要更多地投入到幹實事當中去,考慮該為湖北作傢們做些什麽。”方方說,儘管曾經猶豫,但自己並不為此苦惱,“我的第一身份依然是‘作傢’,仍然會以寫作為主,我不會因為我做了主席就不再寫作,也不會因為身份變化就改變我作品的風格和內容。”
方方十分真誠提出“我希望以後當我對社會問題發表意見時,人們繼續用‘作傢方方’來稱呼我,這是我的本真。”
方方 - 扶持新人
方方認為,湖北的文學創作實力很強,中年作傢在全國都很有影響,年輕人雖然尚未形成風格,但如蘇瓷瓷、李修文等人都在不斷努力。“我們應該給年輕人更多機會。”
這位省作協主席給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要扶持更多的年輕作傢,讓他們耀眼文壇。“外地許多‘80後’的作者都不願意加入作協,而我們自己的‘80後’作者們,都是作協成員,給他們一個舞臺何樂不為?”
方方希望,以後的作代會,應該留出更多的名額給出色的年輕人,還需要讓更多的讀者和市民認識、接受這些年輕作傢。“我們當年出道時也不過20多歲的年紀。有些好作品不是寫不出來,而是要給年輕人空間和時間去打磨。”
方方 - 母親身份
除了為作傢奔走的主席,和快意寫作的作傢兩重身份外,方方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母親。2007年她的女兒考入湖北美術學院,方方在自己的博客裏便開始“連載”女兒適應大學生活的日志。身為母親的方方,女兒是她最大的寶貝。

“我的生活狀態就是看書、寫作、上網,還有給女兒做飯。”談起女兒,方方的聲音變得輕柔、快活。她會“獨傢發佈”女兒小時候的照片,會和女兒約定上大學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也會拗不過女兒,去學校把她接回傢。
方方 - 寫作特色
從《武昌城》到《水在時間之下》,擅寫當代生活的方方把目光拉長,打量着充滿傳奇色彩的舊事,但她表示不會就此紮入故紙堆中,正在創作的新中篇依然寫當代。“所謂好看的小說,就是讀者拿到手上,一直想往下看,一直不想放手。這一直是我的一個夢想,這部小說給了我機會。”方方說,小說之“小”,在於它並不直接講大道理,不刻意追求高深內涵,饒有興味的故事和令人難忘的人物是小說主體,人生的哲理和思考都潛伏在故事之中。“我一直喜歡讀有意思的小說,印象深刻的小說人物一直在我心裏,比如林道靜、朱老忠、梁生寶等等,我希望讀者能像我記憶他們一樣,記住水上燈。”

方方打磨着小說的語言,不讓文字阻礙眼睛的速度,“我希望我的語言很幹淨,句子經得起削砍,文字經得起推敲。我希望讀者在讀我的作品時,覺得很舒服很流暢,不知不覺就讀完了。”正如現在許多觀衆無暇去欣賞節奏緩慢、追求唯美的戲麯,方方覺得,讀者對於長篇小說也在逐漸失去耐心,“看看開頭,翻翻中間,掃一下結尾,查查評論怎麽說,就算看完了一部長篇小說。”這種狀況也促使她去創作富有吸引力的小說,“小說不僅僅是故事,它應該有大量的具有時代氛圍的細節,也有時代烙印的人物以及人物情感,還要有創作者自己的思想傾嚮等等。故事的背後,當有這樣一些東西,它們是故事生長的營養。故事是從這樣的土壤上長出來的。”
方方 - 主要作品
著有長篇小說《烏泥湖年譜》,隨筆集《到廬山看老別墅》、《漢口的滄桑往事》,中短篇小說集《風景》、《桃花燦爛》、《有愛無愛都銘心刻骨》及《方方文集》(五捲)等。

方方寫過的書:
生命緑流
無處遁逃: 方方中篇小說新作集
白夢
埋伏
兇案
黑洞
行雲流水
武漢人
18歲進行麯
方方小說精粹

個人榮譽
現已出版小說、散文集約60部,多部小說被譯為英、法、日、意、葡、韓等文字在國外出版。

最新動態
方方作品
2008年12月,電影《梅蘭芳》熱映之際,作傢方方的第二部長篇小說《水在時間之下》新鮮出爐,虛構的漢劇名角水上燈,與真實的京劇大師梅蘭芳,一南一北“打起擂臺”。

為了寫好小說,方方遍翻史料,采訪專傢和老演員,並且去看了生平第一場漢劇,“在那裏,我找到了舞臺的感覺,覺得特別親切。”《水在時間之下》細節絲絲入扣,很多材料直接取自往事,挑起了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漢劇舞臺的幕簾,粉墨登場的是那個動蕩時代的百態人生。“時代裏的一圈小小漣漪,漾到個人身上就是驚濤駭浪,我的小說就是如此,沒有人與時代無關。”

方方說,自己筆下的水上燈與梅蘭芳不一樣,沒有世傢背景,半路出道,有太多艱苦需要徵服。而把人物與時代緊緊聯繫起來,正是方方小說的一貫特色,“我衹想寫一部好看的小說,讓讀者有一口氣看完的欲望。”
方方 - 獲奬情況
《風景》(《當代作傢》1989年3期),1987—1988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奬,被批評界認為“拉開‘新寫實主義’序幕”。自此發表的《祖父在父親心中》、《行雲流水》、《桃花燦爛》等一係列作品,均受好評。中篇小說《桃花燦爛》、短篇小說《紙婚年》分獲《中篇小說選刊》第五屆百花奬。
有一位評論傢說,在讀者的心目中,方方至少有三副面孔:比較冷峻的,如《風景》的揭示人生世相;比較深沉的,如《祖父在父親心中》的透視傢族歷史;比較輕鬆的,如《白駒》的玩笑世間物事。的確,方方給人的印象是多面的,包括寫作中和生活中的她,完全迥異。寫小說的方方,是個悲觀主義者。因為她在寫作過程中追問一些問題時,這些問題經常是無底的,問不出結果的。問到最後,進入虛無狀態。所以她筆下的人物無論強弱,通常會對人生感到悲傷。但當她離開桌子面對生活時,她是個樂觀主義者。因為衹能讓自己這樣,才能將生活帶給你的一切——無論悲傷還是歡樂都承受下來。
2010年10月憑藉中篇小說《琴斷口》獲得第五屆魯迅文學奬。
方方 - “新寫實”派
1987年,方方以中篇小說《風景》一鳴驚人,不但獲全國優秀中篇小說奬,且成為“新寫實”派的代表作傢之一。此後,又有《祖父在父親心中》、《埋伏》、《落日》、《方方文集》、《烏泥湖年譜》相繼出版。最近,作傢出版社推出方方的中篇小說集《春天來到曇華林》,這部作品又給熟悉她的讀者一種新的感受。這部作品隱隱地涉及了同性戀。其實小說中所謂的同性戀,衹是主人公一個人內心深處一點點的感覺而已。方方說:“我很想寫一個沒什麽用的庸常之輩尋找一種強大的過程。他對強壯的事物和人有興趣,便也很自然。其實並非有意去關心某個領域,而是小說寫到那裏,覺得人物衹能如此。”

最早閱讀方方的作品,是她的詩歌。20世紀80年代初,方方的詩歌經常出現在詩歌刊物上,那時她的署名是汪芳。1981年,她在《長江文藝》上發表小說處女作《大篷車上》,開始了她寫實風格的小說創作。一直在想,是什麽成就了方方,是什麽使她的作品如此深刻,深刻到讓人刻骨銘心。我們不得不從她的經歷入手。方方的父親去世早,哥哥們都在外地,傢裏的重擔落在方方的肩上。沒上大學前,為了養傢餬口,方方瞞着母親當了4年的裝卸工。裝卸工是社會最底層的工作。它需要拉板車、扛大包,付出的不僅僅是力氣和血汗,還有女孩子的自尊與虛榮。“我在年輕的時候,曾經當過4年裝卸工人。而且當年我是從一個純粹知識分子生活的環境中突然被扔進社會的底層,感官上是很受刺激的。這4年,相當於上了一輪大學——社會的大學。這和下去深入生活是完全不同的。進入那樣的環境,你衹能跟他們站在同樣的角度和立場來看待生活,你衹覺得自己和他們是相同的人。其間的一些見聞和經歷,可讓我受用一生。從此後,便總覺得自己與底層百姓有一種血肉相聯的關係。現在雖然來往的人群已經完全變了,但衹要在生活,總歸你能看到很多勞動的人民在為生存而奮鬥——像我年輕時一樣。”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中長大,知識分子特有的人格氣質始終與方方血肉相連,息息相通,寫他們的故事就是寫她自己。而方方寫市民小說時所動用的生活經驗,不過衹短短的4年,她置身其中卻實際上是個旁觀者,所以寫這些人物時她衹是個作傢,像個職業殺手,卻不能用心用血去寫他們的生活。

用心靈去寫作

從某種意義上說,一個作傢的讀者當然越多越好,但如果為了爭取更多的讀者而去改變自己,方方不會。她覺得作傢應該始終遵循自己內心的原則去寫作,一個優秀的作傢應該堅持為自己的內心寫作。文學幾千年來之所以有魅力,就是因為有許多作傢按照自己的心靈去寫作。方方的作品多是中篇,着手寫長篇《烏泥湖年譜》,她選擇了自己熟悉的生活。其實,長篇容量大,不光能看出作者的才華,更看出知識水平,而《烏泥湖年譜》,對於她更是一次挑戰。但是她說,寫這部長篇是她最想做的事。“我寫了一部自己最想寫的書。仔細想想,這不是一本討好的書。首先不討讀者的好,如果是寫家庭、婚姻、愛情的書,可能更受讀者歡迎;也不討評論傢的好,有關知識分子的題材,知識分子永遠不會滿足;評論傢們最有能力、有權力從不同角度評論你的作品,挑出無數的毛病。《烏泥湖年譜》中描寫的知識分子題材,很真實地展示人物的各種關係,他們太熟悉這段生活了,所以不討好。這些我想過,但覺得無所謂,我衹是想表達自己內心的事,別人怎麽想,關我什麽事,我本來不是乖巧的作傢,作品也做不到乖巧。寫法本身也不討好,我把自己放在一條不好走的路上了。很笨的作傢纔會去做,但我衹做我自己喜歡的事。”

大致上,方方的作品可以分為幾類:一類是寫底層人生活的;二是寫知識分子題材;三是寫都市玩世不恭並且叛逆的年輕人;四是寫女性命運;五是寫愛情小說;六是寫警察。五、六兩類相對少一點,當年有點寫着好玩的意思。“我甚至還寫過農村題材的小說——也是我自己寫得最好的小說之一。我寫作完全是憑興致。怎麽舒服就怎麽寫,憑自己當時一瞬的想法,喜歡給讀者完全不同的閱讀感覺。當然,私下裏大約也有點炫一下自己的本事的頑劣之心,那就是,我什麽都能寫。讓那些做文學評論的逮不住我。”方方的語氣竟有些孩子似的調皮。

虛構是門偉大的藝術。在方方看來,想象力在創作中實在是太重要了。她認為,一個人成長的過程,其實也是一個消滅想象力的過程。社會生活,逼得人不知不覺地按照它的程序行進。在這樣的行進中,人們為了同步,為了不掉隊,不停地改變自己,那種與生俱來的想象能力和逆反能力便在這種改變中越來越枯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文學卻必須有遼遠和深刻的想象。“我想當一個作傢是不能太過忙碌的。生活節奏的鬆弛使人容易進入想象狀態。想多了,寫作時,你曾經鬍思亂想的許多東西就會自動涌來。當然,有些東西是天生的,後來是學不來的。寫作者有如一個會做菜的廚子,生活中的素材是原材料,而他將這些原材料相互搭配的過程便是他的廚藝技術,而做成什麽樣的菜,卻得靠他的想象能力。”她說。

生活在快樂中的人

方方一直和女兒兩人生活。女兒今年考上了湖北美術學院的動畫專業,這是她最想學的專業。方方承認,自己對女兒是有些溺愛的。明明理智上認為這樣的溺愛對她的成長並無好處,但是,“你就衹有這個孩子,你會忍不住去溺愛她,替她做所有的事情。事實上,溺愛她幾乎不是她的需要,而是我自己的需要。獨生子女家庭的父母大約都有同類的問題。”方方說,女兒從生下來到18歲,事無巨細,全都依賴她。現在方方也很願意女兒離開自己,在外獨立生活一段時間。“這次送她去學校,讓她自己爬到鋪上去鋪床單,係帳子。這都是她生平第一次做,看到她笨手笨腳地做這些事,一副完全不知如何下手的樣子,我在指揮她時,也覺得是我把她變成一個生活能力比較差的人。我對女兒說,當年因為我媽媽的生活能力不強,所以,她把我變成了一個能幹的人,而我的能幹,又把我女兒變成一個能力弱的人了。生活就是這樣輪回的。”

跟方方談話,覺得她對什麽都是興致盎然。采訪結束時我提到語言學家周有光,她馬上說,周有光的《語文閑談》太有意思了,語言很風趣幽默,既長見識又好玩。方方說,大學時她曾讀到女作傢陳學昭的小說《工作着是美麗的》,這篇小說的名字比內容更加深深地打動了自己。每次當她寫完一篇小說或者是做完一件事,以全身心放鬆的姿態活動筋骨時,總能想起這句話:工作着是美麗的。

不知這些話是否能算作她的人生態度。方方給人的感覺是真實的,包括她不足200字的簡歷中,偏要註明“當過4年裝卸工人”,包括她表達自己“怎麽舒服怎麽寫”的思想,包括她真實豪爽的笑聲。她邊做雜志邊寫作,想必是非常辛苦,但她說,每月看10萬字的東西,也是一種學習,瞭解知識是一種樂趣。想起她寫的一篇文章《工作着是快樂的》,事實上,不論工作和生活,方方都是生活在快樂中的人。


Fang Fang (female) (1955 -) formerly known as Wang Fang. Pengze County, Jiangxi Province of origin, was born in Nanjing.
With her parents moved to Wuhan in 1957.
High school graduation in 1974, made four loader.
Department of Chinese admitted to Wuhan University in 1978, graduated in 1982. After graduating from Hubei TV station editor, transfer Writers Association in 1989 in Hubei branch of professional writing, the Chinese Writers Association.
In 1987 issued a "landscape" ("Contemporary Writers" 1989 3), by 1987-1988 the Excellent Novella Prize, is critics that "opened the 'new realism' off." Since publication of "grandfather in the hearts of his father," "fill the gap," "Peach Blossom brilliant" and a series of works, subject to praise.
Novella "Peach brilliant" short story "of matrimony in" points of the "medium-length Short Stories," the fifth Hundred Flowers Awa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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