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人物列表
方诗铭 Fang Shiming柏杨 Bai Yang潇水 Xiao Shui
顾诚 Gu Cheng赵柏田 Zhao Baitian赵焰 Zhao Yan
二月河 Eryuehe王利器 Wang Liqi袁珂 Yuan Ke
辛元欧 Xin Yuanou周汝昌 Zhou Ruchang张爱玲 Zhang Ailing
闫红 Yan Gong傅光明 Fu Guangming田晓菲 Tian Xiaofei
刘绪义 Liu Xuyi康震 Kang Zhen于丹 Yu Dan
纪连海 Ji Lianhai蒙曼 Meng Man钱文忠 Qian Wenzhong
南怀瑾 Na Huaijin李里 Li Li季羡林 Ji Xianlin
费孝通 Fei Xiaotong潘重规 Pan Chonggui康蚂 Kang Ma
白益民 Bai Yimin墨香满楼 Mo Xiangmanlou安意如 An Yiru
陈季冰 Chen Jibing张佳玮 Zhang Jiawei宋浩浩 Song Haohao
许海云 Xu Haiyun金晶 Jin Jing扎不棱 Za Buleng
章玉政 Zhang Yuzheng李怀宇 Li Huaiyu杨澜 Yang Lan
李岳 Li Yue周为筠 Zhou Weijun许金龙 Xu Jinlong
当年明月 Dang Nianmingyue伍鸿亮 Wu Hongliang宁财神 Ning Caishen
赵嘉麟 Zhao Jialin曾子墨 Ceng Zimo石康 Dan Kang
盛噶仁波切 Cheng Garenboqie张宏杰 Zhang Hongjie端木赐香 Duan Mucixiang
许知远 Xu Zhiyuan文泉杰 Wen Quanjie摇滚江山 Yao Gunjiangshan
张学良 Zhang Xueliang方舟子 Fang Zhouzi董夏青青 Dong Xiaqingqing
马世芳 Ma Shifang白岩松 Bai Yansong李明军 Li Mingjun
张爱玲 Zhang Ailing
作者  (1920年9月30日1995年9月8日)
籍贯: 河北丰润

散文 prose《散戏》
散文集 leisurely corpus《张爱玲经典散文集》
《都市的人生》
女性天空 distaff skies《谈女人》
小说评论 Novel review《红楼梦魇》
作家评传 Author critical biography《我看苏青》
《天才梦》
乡土风情 native soil elegant demeanour《秧歌》
言情 describe loving stories (books)《十八春》
《鸿銮禧》
《倾城之恋》
《桂花蒸》
《封锁》
《等 Etc.》
《多少恨》
《霸王别姬》
《连环套》
《赤地之恋》
《沉香屑·第一炉香》
情与欲 Love and Desire《色,戒》
《红玫瑰与白玫瑰》
《心经》
现实百态 Realistic Fiction《金锁记》
《创世纪》
《怨女》
《小艾》
短篇小说 novella《不幸的她》
《牛 Cattle》
《浮花浪蕊》
《五四遗事》
《鸿鸾禧》
《茉莉香片》
《花凋》
《相见欢》
《留情》
《琉璃瓦》
《沉香屑·第二炉香》
《殷宝滟送花楼会》
《年轻的时候》
杂录 Miscellany《小团圆》
孤独的张爱玲
张爱玲:造人
落叶的爱
迟暮
花落的声音
公寓生活趣记

阅读张爱玲 Zhang Ailing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张爱玲
  张爱玲(1920年9月30日-1995年9月8日)
  
  张爱玲主要作品
  散文集《流言》、散文小说合集《张看》、中短篇小说集《传奇》、中篇小说《倾城之恋》、长篇小说《半生缘》、《赤地之恋》。晚年从事中国文学评价和《红楼梦》研究。
  说张爱玲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异数”当不为过。文字在她的笔下,才真正的有了生命,直钻进你的心里去。喜欢张爱玲的人对她的书真是喜欢,阅读的本身就能给读书的人莫大的快感。阅读的快乐只有在她那里才可以得到,至少对我是这样。读别的书你或许能知道道理,了解知识,得到震撼,但是只有读张爱玲的文章你才是快乐的。即便是有点悲剧意味的《十八春》依然如此!
  张爱玲是世俗的,但是世俗的如此精致却除此之外别无第二人可以相比。读她的作品你会发现她对人生的乐趣的观照真是绝妙!张爱玲的才情在于她发现了,写下来告诉你,让你自己感觉到!她告诉你,但是她不炫耀!张爱玲最有名的一本集子取名叫《传奇》其实用传奇来形容张爱玲的一生是最恰当不过了。张爱玲有显赫的家世,但是到她这一代已经是最后的绝响了,张爱玲的童年是不快乐的父母离婚,父亲一度又扬言要杀死她,而她逃出父亲的家去母亲那里,母亲不久就又去了英国,她本来考上了伦敦大学,却因为赶上了太平洋战争,只得去读香港大学,要毕业了,香港又沦陷,只得回到上海来。她与胡兰成的婚姻也是一个大的不幸。本来在文坛成名是件好事,可是这在解放后居然成了罪状,最后只得远走它乡!
  张爱玲的性格中聚集了一大堆矛盾:她是一个善于将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的享乐主义者,又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悲剧感的人;她是名门之后,贵府小姐,却骄傲的宣称自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悲天怜人,时时洞见芸芸众生“可笑”背后的“可怜”,但实际生活中却显得冷漠寡情;她通达人情世故,但她自己无论待人穿衣均是我行我素,独标孤高。她在文章里同读者拉家常,但却始终保持着距离,不让外人窥测她的内心;她在四十年代的上海大红大紫,一时无二,然而几十年后,她在美国又深居浅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以至有人说:“只有张爱玲才可以同时承受灿烂夺目的喧闹与极度的孤寂。”
  现代女作家有以机智聪慧见长者,有以抒发情感著称者,但是能将才与情打成一片,在作品中既深深进入有保持超脱的,张爱玲之外再无第二人。张爱玲既写纯文艺作品,也写言情小说,《金锁记》《秧歌》等令行家击节称赏,《十八春》则能让读者大众如醉如痴,这样身跨两界,亦雅亦俗的作家,一时无二;她受的是西洋学堂的教育,但她却钟情于中国小说艺术,在创作中自觉师承《红楼梦》《金瓶梅》的传统,新文学作家中,走这条路子的人少而又少。
  现代著名作家,四十年代在上海孤岛成名,其小说拥有女性的细腻与古典的美感,对人物心理的把握令人惊异,而作者独特的人生态度在当时亦是极为罕见。五十年代初她辗转经香港至美国,在此期间曾经创作小说《秧歌》与《赤地之恋》,因其中涉及对大陆当时社会状态的描写而被视为是反动作品。其后作品寥寥,唯有关于红楼梦的研究尚可一观。
  张爱玲也曾为香港电懋电影公司编写《南北一家亲》等六个剧本,之后也曾从事翻译与考证工作。张爱玲与宋淇、邝文美夫妇有深交,她的作品即是透过宋淇介绍给夏志清先生,肯定张爱玲不世出的才情,而享誉国际。张爱玲遗产的继承人是宋淇夫妇,其中大部分交由皇冠出版社收藏。
  一九九五年中秋夜,曾经瞩目中国文学界的才女张爱玲卒于洛杉矶一公寓内,享年七十五岁。
  她的逝世使她的名字在文坛上再一次复苏。这位沉没了多年的作家一夜间又浮上水面来,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美。那刻的美是永恒的,因为张爱玲孤独的一生走完了,留下的一片苍凉与无尽叹息化成玻璃灵柩,守护着她过去的灿烂。隔着空间和时间的玻璃墙望回去,越光辉的成就也越凄凉。
  张爱玲系出名门,祖母李菊耦是慈禧心腹中堂李鸿章之女。不过她的童年是黑暗的,生母流浪欧洲,剩下她和弟弟在父亲和后娘的监管中成长(详见《私语》)。或许这是导致张后来的作品充满悲观跟势利的主要原因。她笔下的女性是实实在在的:自私、城府,经得起时间考验。就是这些近人情的角色的永恒性加重了她文字里苍凉的味道,反复地提醒着我们所有现今的文明终会消逝,只有人性的弱点得以长存于人间。至于她本人亦是斤斤计较的小女人:摸得到,捉得住的物质远较抽象的理想重要。
  张爱玲离开了父亲逃到了母亲那里,母亲给了她两条路,让她选择:“要么嫁人,用钱打扮自己;要么用钱来读书。”张爱玲毅然选择了后者,然而,母亲的经济状况一直不好,而母女间的矛盾也在一天天间慢慢地,以一种不易察觉的形式在一天天间激化。张爱玲说:“这时候,母亲的家亦不复是柔和的了。”
  中学时期的张爱玲已被视为天才,并且通过了伦敦大学的入学试。后来战乱逼使她放弃远赴伦敦的机会而选择了香港大学。在那里她一直名列前茅,无奈毕业前夕香港却沦陷了。关于她的一切文件纪录尽数被烧毁。对于这件事,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那一类的努力,即使有成就,也是注定了要被打翻的罢?……我应当有数。”大有一种奈若何的惋惜。
  此后张爱玲返回上海,因为经济关系,她以唯一的生存工具——写作,来渡过难关。《第一炉香》和《第二炉香》却成为她的成名作,替张爱玲向上海文坛宣布了一颗夺目的新星的来临。张爱玲的这两篇文章是发表在由周瘦鹃先生主持的《紫罗兰》杂志上的。继之而来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倾城之恋》《金锁记》等等更奠下她在中国现代文学重要的地位。就在她被认定是上海首屈一指的女作家,事业如日中天的同时,她却恋爱了。偏偏令她神魂颠倒的是为大汉奸汪精卫政府文化部服务的胡兰成。
  张爱玲为这段恋情拼命地付出。她不介意胡兰成已婚,不管他汉奸的身份。战后人民反日情绪高涨如昔,全力捕捉汉奸。胡兰成潜逃温州,因而结识新欢范秀美。当张爱玲得悉胡兰成藏身之处,千里迢迢觅到他的时候,他对她的爱早已烧完了。张爱玲没能力改变什么,她告诉胡兰成她自将萎谢了。然而,凋谢的不只是张爱玲的心,她惊世骇俗的写作才华亦随之而逝。往后的日子纵然漫长,她始终没再写出像《金锁记》般凄美的文章。在1945年出版的《文化汉奸罪恶史》中,张爱玲榜上有名,这多多少少拜胡兰成所赐。张爱玲与胡兰成相识于1944年,分手在1947年,只有短短三年,却是张爱玲一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此后张爱玲在美国又有过一次婚姻,她与第二任丈夫赖雅相识于1956年,对方是个左派作家,两个人同年结婚。直到1967年赖雅逝世。
  爱玲名字的来历
  爱玲十岁的时候,母亲主张把她送进学校,父亲一再大闹着不依,最后母亲像拐卖人口一样硬把她送去了,因为已经有相当
  [张爱玲母亲--黄逸梵]
  张爱玲母亲--黄逸梵
  基础,所以进黄氏小学四年级插班就读,在填写入学证的时候,因为“张瑛”这两个字嗡嗡地不响亮,她想给重取一个名字,一时踌躇着不知填什么名字好,支着头想了一会,说“暂且把英文名字胡乱译两个字罢”,这个词描述她当时的心情:ailing,意为烦恼。张爱玲这个普通的名字只是母亲烦恼心情的随意表达,后来却响彻了整个文坛。母亲一直打算替她改而没有改,再后来,爱玲不愿意改,也没必要改了。(团结出版社《张爱玲传》)
  张爱玲的译名现在比较多的是Eileen,夏志清先生《中国现代小说史》英文版上用的就是这个名字。夏志清先生是张爱玲的一个发现者。在这部用英文撰写的中国现代小说史中,夏志清用多于鲁迅的笔墨介绍了张爱玲。
  图为张爱玲母亲黄逸梵
  
  张爱玲的年表
  一九二○年九月三十日出生上海麦根路(今泰兴路),取名张瑛。原籍河北丰润。她是清末洋务派名臣李鸿章的外孙女。
  一九二二迁居天津
  一九二四开始私塾教育,在读诗背经的同时,就开始小说创作。如果说第一篇小说写一个家庭悲剧,可以看出家庭环境对她的影响,那么第二篇小说写一个女郎失恋自杀的故事,则充分显示了她的文学创造力。
  一九二五母亲董素琼(逸楚)出洋留学
  一九二七年,7岁的张爱玲随家回到上海,不久,母亲回国,她又跟着母亲学画画、钢琴和英文。张爱玲对色彩、音符和文字都极为敏感,她曾说:"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从小被目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
  一九二八由天津搬回上海读《红楼梦》《三国演义》
  一九三○改名张爱玲,父母离婚
  一九三一年秋就读上海圣玛利亚女校
  一九三二圣玛利亚女校校刊,刊载短篇小说处女作《不幸的她》
  一九三三圣玛利亚女校校刊,刊载第一篇散文《迟暮》
  一九三七「国光」刊载小说《牛》《霸王别姬》及《读书报告叁则》《若馨评》
  「凤藻」刊载《论卡通画之前途》
  中学毕业
  1938年,在困境中终于长成大姑娘的张爱玲再一次接受了命运的考验。她虽然考取了英国的伦敦大学,却因为战事激烈无法前往。
  一九三九考进香港大学
  一九四一太平洋战争爆发
  1942年香港沦陷,未毕业即回上海,给英文《泰晤士报》写剧评、影评,也替德国人办的英文杂志《二十世纪》写“中国的生活与服装”一类的文章。辍学开始投入文学创作「二十世纪」杂志刊载《婆媳之间》《秋歌》《中国人的生活与服装》《我的天才梦》获「西风」杂志徵文第十叁名
  一九四三「紫罗兰」杂志连载中篇小说《沉香肩─第一炉香》《第二炉香》「杂志」月刊刊载《茉莉香片》《到底是上海人》《倾城之恋》《金锁记》
  「万象」月刊刊载《心经》《琉璃瓦》
  「天地」月刊刊载《散戏》《封锁》《公寓生活记趣》
  「古今」月刊刊载《洋人看京戏及其他》《更衣记》
  结识周瘦鹃、柯灵、苏青、胡兰成等三人在当时的上海,张爱玲不仅是个有名的才女,更是著名的时尚中人。她穿的衣服都由自己亲手设计,这些服装在当时无论是样式还是颜色都显得很大胆,这也成为了当时上海报纸和圈内人士津津乐道的话题。张爱玲的性格中聚集了一大堆矛盾:她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又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悲剧感的人;她是名门之后,却骄傲地宣称自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在文章里同读者拉家常,人情练达,但生活中却始终与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让外人窥测她的内心。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她后半生的凄凉结局。
  一九四四「万象」月刊连载长篇小说《连环套》
  「杂志」月刊刊载《红玫瑰与白玫瑰》《殷宝滟送花楼会》《论写作》《有女同车》《走!走到楼上
  去!》、《说胡萝卜》《诗与胡说》《写什么》《忘不了的画》《等》《年轻的时候》《花凋》《爱》第一本短篇小说集《传奇》由杂志月刊社出版「天地」杂志刊载《童言无忌》《造人》《打人》、
  《私语》《中国人的宗教》《谈跳舞》《道路以目》《烬馀录》《谈女人》「小天地」杂志刊载《散戏》、《炎樱语录》「苦竹」月刊刊载《谈音乐》《自己的文章》《桂花蒸阿小悲秋》
  与胡兰成结婚
  一九四五「杂志」月刊连载《创世纪》《姑姑语录》《留情》《苏青张爱玲对谈记》《吉利》《浪子与善女人》译作「小天地」月刊刊载《气短情长及其他》「天地」月刊刊载《卷首玉照及其他》《双声》《我看苏青》自篇《倾城之恋》在上海公演
  抗战胜利
  一九四七「大家」月刊刊载《华丽缘》《多少恨》
  《传奇》增订本由山河图书公司出版
  《太太万岁》改篇电影
  与胡兰成离婚
  一九四八上海「亦报」连载《十八春》(後改名《半生缘》)1949年上海解放后以梁京笔名在上海《亦报》上发表小说。
  一九五○参加上海第一届文学艺术界代表大会
  一九五二避居香港
  一九五四《秧歌》、《赤地之恋》在「今日世界」连载,後在香港出版英文本及中文本
  《传奇》改名《张爱玲短篇小说集》,在香港由天风出版社出版
  今日世界出版社刊行译作《无头骑士》
  一九五五秋天离港赴美
  拜访胡适
  一九五六得EdwardMacDowellColony的写作奖金1956年8月,36岁的张爱玲与65岁的赖雅结婚。
  六六香港「星岛晚报」连载长篇小说《怨女》
  《怨女》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一九六七赖雅去世
  获邀任美国纽约雷德克里芙学校驻校作家
  着手英译清代长篇小说《海上花列传》
  一九六八《秧歌》《张爱玲短篇小说集》《流言》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皇冠」杂志、香港「星岛晚报」连载《半生缘》社出版
  一九六九《半生缘》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皇冠」杂志发表《红楼梦末完》
  转入学术研究,任职加州柏克莱大学「中国研究中心」出版
  一九七二自「中国研究中心」离职出版
  一九七三定居洛杉矶
  「幼狮文艺」刊载《初评红楼梦》
  一九七四「中国时报」人间副刊刊载《谈看书》《谈看书後记》
  一九七五完成英译《海上花列传》
  「皇冠」杂志刊载《二详红楼梦》
  一九七六《张看》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联合报」刊载《叁详红楼梦》《张看自序》
  一九七七《红楼梦魇》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一九七九「中国时报」刊载《色·戒》社出版
  一九八一《海上花列传》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一九八三《惘然记》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幼狮文艺」刊载《初评红楼梦》
  一九八四「联合文学」刊载电影剧本《小儿女》《南北喜相逢》
  一九八七《馀韵》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一九八八《续集》由皇冠出版社出版
  一九九一《张爱玲全集》典藏版;《秧歌》《赤地之恋》《流言》《怨女》《倾城之恋》《第一炉香》《半生缘》《张看》《红楼梦魇》《海上花开》《海上花落》《惘然记》《续集》《馀韵》由皇冠文学出版有限公司出版
  一九九二《爱默森选集》由皇冠文学出版有限公司出版
  一九九三完成《对照记》
  「联合文学」刊载电影剧本《一曲难忘》
  一九九四《对照记》由皇冠文学出版有限公司出版
  一九九五九月八日逝世于洛杉矶公寓,当时身边没有一个人,恰逢中国的团圆节日---“中秋节”,享年七十四岁。
  九月十九日林式同遵照张爱玲遗愿,将遗体在洛杉矶惠捷尔市玫瑰岗墓园火化。九月三十日张爱玲的生日,林式与数位文友将她的骨灰撒在太平洋。文学生涯1943-1945抗日战争胜利,张爱玲的小说精致、圆熟,笔触冷静又充满世俗情趣,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能有这样的才情,使得上海文坛受到了不小的震动。张爱玲小说极为鲜明的艺术独创性,主要表现为"旧小说情调与现代趣味的统一"。1945-1952去香港前,1952-六十年代到美定居前,定居美国到逝世.她的创作大多取材于上海、香港的上层社会,社会内容不够宽广,却开拓了现代文学的题材领域。这些作品,既以中国古典小说为根柢,又突出运用了西方现代派心理描写技巧,并将两者融合于一体,形成颇具特色的个人风格。
  张爱玲作品年表
  
  一、小说
  《不幸的她》上海圣玛利女校年刊《凤藻》总第十二期,1932年,为作者处女作,(华东师大陈子善考证)。
  《牛》,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国光》创刊号,1936年。
  《霸王别姬》,《国光》第九期,1937年。
  《沉香屑第一炉香》,上海《紫罗兰》杂志,1943年5月,收入《传奇》。
  《沉香屑第二炉香》,《紫罗兰》,1943年6月,收入《传奇》。
  《茉莉香片》,上海《杂志》月刊第11卷4期,1943年7月,收入《传奇》。
  《心经》,上海《万象》月刊第2—3期,1943年8月,收入《传奇》。
  《倾城之恋》,《杂志》第11卷6—7期,1943年9—10月,收入《传奇》。
  《琉璃瓦》,《万象》第5期,1943年11月,收入《传奇》。
  《金锁记》,《杂志》第12卷2期,1943年11—12月,收入《传奇》。
  《封锁》,上海《天地》月刊第2期,1943年11月,收入《传奇》。
  《连环套》,《万象》7—10期,1944年1—6月,收入《张看》。
  《年青的时候》,《杂志》第12卷5期,1944年2月,收入《传奇》。
  《花凋》,《杂志》第12卷6期,1944年3月,收入《传奇》。
  《红玫瑰与白玫瑰》,《杂志》第13卷2—4期,1944年5—7月,收入《传奇》。
  《殷宝滟送花楼会》,《杂志》第14卷2期,1944年11月,收入《惘然记》。
  《等》,《杂志》第14卷3期,1944年12月,收入《传奇》。
  《桂花蒸阿小悲秋》,上海《苦竹》月刊第2期,1944年12月,收入《传奇》。
  《留情》,《杂志》第14卷5期,1945年2月,收入《传奇》。
  《创世纪》,《杂志》第14卷6期,第15卷1、3期,1945年3—6月,收入《张看》。
  《鸿鸾禧》,发表刊物及年月不详,收入《传奇》。
  《多少恨》,上海《大家》月刊第2—3期,1947年5—6月,收入《惘然记》,台湾皇冠出版社,1983年6月。
  《小艾》,上海《亦报》,1950年连载,江苏文艺出版社,1987年7月。《十八春》,上海《亦报》连载,1951年出单行本。
  《秧歌》,香港《今日世界》月刊,1954年。
  《赤地之恋》,香港《今日世界》,1954年。
  《五四遗事》,台北《文学》杂志,1957年,收入《惘然记》。
  《怨女》,香港《星岛晚报》连载,1966年,台北皇冠出版社出版,1968年。
  《半生缘》,1968年,先在台湾《皇冠》杂志刊出,后改名为《惘然记》,收入《惘然记》。
  《相见欢》,收入《惘然记》。
  《色·戒》,台湾《中国时报·人间副刊》,1979年,收入《惘然记》。
  《浮花浪蕊》,收入《惘然记》,1983年。
  (以上三篇约作于1950年,发表时间晚。)
  二、散文
  《迟暮》,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凤藻》1933年刊。
  《秋雨》,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凤藻》1936年刊。
  书评四篇,《国光》第1、6期,1936—1937年。
  《论卡通画之前途》,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凤藻》1937年刊。
  《牧羊者素描》,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凤藻》1937年刊。
  《心愿》,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凤藻》1937年刊。
  《天才梦》,西风出版社征文,1939年,收入《张看》。
  《到底是上海人》,《杂志》第11卷5期,1943年8月,收入《流言》。
  《洋人看京戏及其它》,上海《古今》半月刊第33期,1943年《更衣记》,《古今》第34期,1943年12月,收入《流言》。
  《公寓生活记趣》,《天地》第3期,1943年12月,收入《流言》。
  《道路以目》,《天地》第4期,1944年1月,收入《流言》。
  《必也正名乎》,《杂志》第12卷4期,1944年1月,收入《流言》。
  《烬余录》,《天地》第5期,1944年2月,收入《流言》。
  《谈女人》,《天地》第6期,1944年3月,收入《流言》。
  《小品三则》(包括《走!走到楼上去》、《有女同车》、《爱》),《杂志》第13卷1期,1944年4月,收入《流言》。
  《论写作》,《杂志》第13卷1期,1944年4月,收入《张看》。
  《童言无忌》,《天地》第7、8期,1944年5月,收入《流言》。
  《造人》,《天地》第7、8期,1944年5月,收入《流言》。
  《打人》,《天地》第9期,1944年6月,收入《流言》。
  《说胡萝卜》,《杂志》第13卷4期,1944年7月,收入《流言》。
  《私语》,《天地》第10期,1944年7月,收入《流言》。
  《中国人的宗教》,《天地》第11—13期,1944年8—10月。
  《诗与胡说》,《杂志》第13卷5期,1944年8月,收入《流言》。
  《写什么》,《杂志》第13卷5期,1944年8月,收入《流言》。
  《〈传奇〉再版序》,1944年9月。
  《炎樱语录》,上海《小天地》第1期,1944年9月,收入《流言》。
  《散戏》,《小天地》第1期,1944年9月。
  《忘不了的画》,《杂志》第13卷6期,1944年9月,收入《流言》。
  《谈跳舞》,《天地》第14期,1944年11月,收入《流言》。
  《谈音乐》,《苦竹》第1期,1944年11月,收入《流言》。
  《自己的文章》,《苦竹》第2期,1944年12月,收入《流言》。
  《夜营的喇叭》《借银灯》《银宫就学记》《存稿》《雨伞下》《谈画》(以上均收入《流言》中,发表刊物及年月不详)
  《气短情长及其它》,《小天地》第4期,1945年1月。
  《〈卷首玉照〉及其它》,《天地》第17期,1945年2月。
  《双声》,《天地》第18期,1945年3月。
  《吉利》,《杂志》第15卷1期,1945年4月。
  《我看苏青》,《天地》第19期,1945年4月。
  《姑姑语录》,《杂志》第15卷2期,1945年5月,收入《张看》。
  《中国的日夜》,收入《传奇》增订本,1947年。
  《华丽缘》,上海《大家》月刊创刊号,1947年4月,收入《惘然记》。
  《有几句话同读者说》,收入《传奇》增订本。
  《〈太太万岁〉题记》,上海《大公报、戏剧与电影》1947年12月3日。
  《张爱玲短篇小说集·自序》,1954年7月。
  《〈爱默森文选〉译者序》1964年。
  《忆胡适之》,台湾《中国时报·人间副刊》,收入《张看》,1976年。
  《谈看书》,台湾《中国时报·人间副刊》,收入《张看》,1976年。
  《谈看书后记》,台湾《中国时报·人间副刊》,收入《张看》,1976年。
  《〈红楼梦魇〉自序》,台湾皇冠出版社,1976年。
  《〈张看〉自序》,台湾皇冠出版社,1976年5月。
  《〈惘然记〉序》,台湾皇冠出版社,1983年6月。
  国语本《海上花》译后记,1983年10月1日、2日台北《联合报》副刊。
  《〈海上花〉的几个问题》(英译本序),1984年1月3日台北《联合报》副刊。
  《表姨细姨及其他》,台湾皇冠出版社,1988年。
  《谈吃与画饼充饥》,台湾皇冠出版社,1988年。
  《“嗄?”?》,1989年9月25日台北《联合报》副刊。
  《草炉饼》,1990年2月9日台北《联合报》副刊。
  三、电影剧本
  《未了情》,1947年。
  《太太万岁》1947年。
  《情场如戏场》(改编),1956年摄制,收入《惘然记》。
  四学术论著
  《红楼梦魇》,台湾皇冠出版社,1976年。《〈海上花列传〉评注》,台湾《皇冠》杂志刊出,1981年。
  五译文
  《海上花列传》(汉译英)。《美国现代七大小说家》(与人合译,英译汉)。
  她的小说《色·戒》被著名导演李安拍成电影。《色·戒》的创作灵感来自王尔德的《薇拉》(Vera)。王尔德是张爱玲一直崇尚已久的偶像,她的个性与作风将王尔德模仿得淋漓尽致,简直是一个翻版。
  张爱玲爱情故事
  张爱玲与胡兰成,一个是当时上海最负盛名的女作家,一个是汪伪政府的要员。在乱世之中,他们的相识、相知、相恋,及至最后的分手,都堪称是一场“传奇”.
  1944年初春的一天,南京的一座庭院的草坪上,有一个躺在藤椅上翻读杂志的中年男人。当他看到一篇小说时,才刚读了个开头,就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细细地读了一遍又一遍。这个男人就是胡兰成,他读的小说就是张爱玲的《封锁》。
  胡兰成是浙江嵊县人,生于1906年。从小家贫,吃过很多苦,赤手空拳拼天下。他原有个发妻玉凤,在玉凤过世之时,胡兰成借贷以葬妻魂,却四处碰壁。对此,胡兰成后来回忆说:“我对于怎样天崩地裂的灾难,与人世的割恩难爱,要我流一滴眼泪,总也不能了。我是幼年时的啼哭,都已还给了母亲,成年的号泣,都已还给了玉凤,此心已回到了如天地之仁!”就是这个生活在社会底层只身闯世界的文人,在挣扎中淡漠了自己的人格、尊严、价值观。所以在汪精卫为组织伪政府而四处拉拢人才时,他们看上了胡兰成。而胡兰成也不顾是非黑白地应允,成了民族的罪人。
  此时的胡兰成,已在汪伪政府中任职,正在南京养病。当他收到苏青寄来的杂志《天地》第十一期,读到《封锁》的时候,喜不自胜。文人与文人之间的那种惺惺相惜,使他对作者张爱玲充满了好奇。于是他立即写了一封信给苏青,对张爱玲的小说大加赞许,并表示极愿与作者相识。苏青回信说,作者是位女性,才分颇高。这更是让胡兰成对张爱玲念念不忘。不久,他又收到了苏青寄来的《天地》第十二期,上面不仅有张爱玲的文章还有她的照片。他越发想结识张爱玲了。胡兰成回到上海之后就去找苏青,要以一个热心读者的身份去拜见张爱玲。苏青婉言谢绝了,因为张爱玲从不轻易见人。但胡兰成执意见,向苏青索要地址。苏青迟疑了一下才写给他——静安寺路赫德路口192号公寓6楼65室。胡兰成如获至宝。虽然此时,他是个有妻室的人,而且,是他的第二次婚姻。
  胡兰成第二天就兴冲冲地去了张爱玲家,她住的赫德路与他所在的大西路美丽园本来就隔得不远。可张爱玲果真不见生客。胡兰成却不死心,从门缝里递进去一张字条,写了自己的拜访原因及家庭住址、电话号码,并乞爱玲小姐方便的时候可以见一面。第二天,张爱玲打了电话给胡兰成,说要去看他,不久就到了。张爱玲拒绝他的到访,又自己亲自去见他,主意变得好快。其实早前,胡兰成因开罪汪精卫而被关押,张爱玲曾经陪苏青去周佛海家说过情。因此,她是知道他的。于是,就这样见面了。
  真正见了面,胡兰成只说与他所想的全不对。他一是觉得张爱玲个子之高,二是觉得她坐在那里,幼稚可怜相,不象个作家,倒象个未成熟的女学生。但他两人一谈就是五个小时。从品评时下流行作品,到问起张爱玲每月写稿的收入。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姐问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失礼的,但“因为相知,所以懂得”,两人已有了知交之感,所以张爱玲倒未觉得胡兰成的话很唐突。胡兰成送张爱玲到弄堂口,并肩走着,他忽然说:“你的身裁这样高,这怎么可以?”只这一句话,就忽地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这怎么以”的潜台词是从两个人般配与否的角度去比较的,前提是已经把两人作为男女放在一起看待了。张爱玲很诧异,几乎要起反感了,但,真的是非常好。
  次日,胡兰成去回访张爱玲。她房里竟是华贵到使他不安,胡兰成形容说,三国时刘备进孙夫人的房间,就有这样的兵气。那天,张爱玲穿了一件宝蓝绸袄裤,戴了嫩黄边框的眼镜。多年后,胡兰成对这些细节都有着清晰的回忆。此后,他每天都去看张爱玲。一天,他向张爱玲提起刊登在《天地》上的照片,张爱玲便取出来送给他,还在后面题上几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这一年,胡兰成38岁,张爱玲24岁。但很快,他们恋爱了。他们谈情说爱的方式似乎是他们最初相识的延续。胡兰成在南京办公,一个月回一次上海,一住八、九天。每次回上海,他不回美丽园自己的家,而是径直赶到赫德路,先去看张爱玲。两人每天在一起,喁喁私语无尽时。但当时世人并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只觉得胡兰成的政治身份是汉奸,又有妻室,年纪大到几乎可以做张爱玲的父亲。世人都觉得这样的爱情似乎有些不可思议,都是为张爱玲惋惜的。她却不觉得.
  胡兰成是懂张爱玲的,懂她贵族家庭背景下的高贵优雅,也懂她因为童年的不幸而生成的及时行乐的思想。仅仅这一个“懂得”,也许就是张爱玲爱上胡兰成的最大原因。其实细细分析来,张爱玲本身就不是一个世俗之人,她不以尘世的价值观去品评一个人。她没有什么政治观念,只是把胡兰成当作一个懂她的男人,而不是汪伪政府的汉奸;对于胡兰成的妻室,她也不在乎,因她似乎并不想到天长地久的事。她在一封信中对胡兰成说:“我想过,你将来就是在我这里来来去去亦可以。”也许她只在乎胡兰成当下对她的爱,其他的,她都不愿多想。胡兰成的年龄比她大出很多,但这也许又成了她爱他的原因。
  张爱玲从小缺乏父爱,便容易对大龄男性产生特别的感情,所以,年龄问题也不是障碍。于是,她倾尽自己的全部去爱他了,就这样在世人诧异的眼光中相爱了。爱得那样的超凡脱俗。
  1944年8月,胡兰成的第二任妻子提出与他离婚。这给了张爱玲与胡兰成的爱情一个升华的机会——结婚。他们就这样结婚了,没有法律程序,只是一纸婚书为凭。因为胡兰成怕日后时局变动,自己的身份会拖累张爱玲。没有任何仪式,只有张爱玲的好友炎樱为证。“胡兰成与张爱玲签订终身,结为夫妇。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前两句是出自张爱玲之手,后两句出由胡兰成所撰。就这样,他们的感情有了一个踏实安稳的关系——夫妻。
  这一段时间,也是张爱玲创作生涯中的黄金时间。胡兰成对她的写作是有帮助的,两人会一起讨论一些文学话题。而张爱玲的散文《爱》,在开头就说,这是一个真的故事。的确是真的故事,是胡兰成的庶母的故事。也许他是给她的创作提供灵感的吧。但,这样的时间,并不长。
  时间已经接近了44年年底,时局明显地在变动。日军在中国的势力已经江河日下。而胡兰成作为汪伪政府的官员,也有了危机感。有一个傍晚,两人在张爱玲家的阳台上看上海的暮色。胡兰成对她说了当下的时局,恐自己将来有难。张爱玲虽对政治不敏感,但此刻,她知道,这个国,这一次是真真连到她的家了。汉乐府中有“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的句子。而张爱玲此刻是真切地体会到了这两句诗的含义。胡兰成说“将来日本战败,我大概还是能逃脱这一劫的,就是开始一两年恐怕要隐姓埋名躲藏起来,我们不好再在一起的。”张爱玲笑道:“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或叫张招,天涯地角有我在牵你招你。”
  就是这样真实的期盼!但两人果真是要分别了!1944年11月,胡兰成到湖北接编《大楚报》,开始了与张爱玲的长期分离。那是一个时常有警报和空袭的时期。有一天,胡兰成在路上遇到了轰炸,人群一片慌乱,他跪倒在铁轨上,以为自己快要炸死了,绝望中,他只喊出两个字:爱玲!这个时候,他还是全心爱着张爱玲的吧。
  但胡兰成毕竟是个毫无责任感的人,来武汉不久,他便与汉阳医院一个17岁的护士周训德如胶似漆。他不向小周隐瞒张爱玲,但又向她表明要娶她——只有做妾了。但小周的生母是妾,她的反应是,不能娘是妾,女儿也是妾。于是胡兰成又进行了一次婚礼,似乎全然忘了张爱玲的存在。而张爱玲对此一无所知。她给他写信来,还向他诉说她生活中的一切琐碎的小事。她竟还是那样投入地爱他。
  1945年3月,胡兰成从武汉回到上海。在张爱玲处住了一个多月。此时,他才将小周的事情告诉了张爱玲。她是震动的,因为她把自己对胡兰成的爱看作是那样坚贞不可动摇的,但又怎么会冒出来一个小周?此时,张爱玲的心已被刺伤了,但她仍是爱他的。于是她只有默默承受。两个人在一起,胡兰成倒是再也不提小周了。也许他就是这样一个只看见眼前的人。
  可惜,5月,胡兰成又回到了武汉。一见到小周,就有回家的感觉——他又忘了张爱玲了。
  时局大乱,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胡兰成末日也来了,重庆方面定会惩办他这样的汉奸。于是他逃到了浙江,化名张嘉仪,称自己是张爱玲祖父张佩纶的后人——果是姓张,只是不叫张牵或是张招,住在诸暨斯家。
  斯家的儿子斯颂德是胡兰成的高中同窗,胡兰成年轻的时候就曾在斯家客居一年。斯家的男主人已逝,是斯家主母维持生计。斯家还有个庶母,范秀美,大胡兰成两岁,曾经与斯家老爷生有一女。在这样的乱世中,斯家人安排胡兰成去温州范秀美的娘家避难,由范秀美相送。只这一路,胡兰成就又勾引上了范秀美。未到温州,两人便已做成夫妻,对范家人以及邻居也以夫妻相称。刚离开张爱玲、周训德的胡兰成,此刻又与范秀美在一起,可见他的滥情!
  然而,已有半年未曾见面的张爱玲,竟一路寻着来到了温州。这两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的三角关系,无论如何都只能是尴尬.因为怕范秀美的邻居对三人的关系有所猜忌,他们三人都是在旅馆见面的。一个清晨,胡兰成与张爱玲在旅馆说着话,隐隐腹痛,他却忍着。等到范秀美来了,他一见她就说不舒服,范秀美坐在房门边一把椅子上,但问痛得如何,说等一会儿泡杯午时茶就会好的。张爱玲当下就很惆怅,因为她分明觉得范秀美是胡兰成的亲人,而她自己,倒象个“第三者”或是客人了。还有一次,张爱玲夸范秀美长得漂亮,要给她作画像。这本是张爱玲的拿手戏,范秀美也端坐着让她画,胡兰成在一边看。可刚勾出脸庞,画出眉眼鼻子,张爱玲忽然就停笔不画了,说什么也不画了,只是一脸凄然。范秀美走后,胡兰成一再追问,张爱玲才说:“我画着画着,只觉得她的眉神情,她的嘴,越来越像你,心里好不震动,一阵难受就再也画不下去了。”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夫妻像”吧。张爱玲真的是委屈的,她的心里只有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心里却装着几个女人,叫她怎么能不感伤?
  离开温州的时候,胡兰成送她,天下着雨,真是天公应离情。她叹口气道:“你到底是不肯。我想过,我倘使不得不离开你,亦不致寻短见,亦不能够再爱别人,我将只是萎谢了。”这场雨,也冲刷了他们曾经的“倾城之恋”。张爱玲已经知道,她这一生最美的爱情,已经走到了辛酸的尽头,再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此后的八、九个月时间,两人偶有通讯。张爱玲也会用自己的稿费接济胡兰成,只因怕他在流亡中受苦。
  有一次,胡兰成有机会途径上海,在危险之中,他在张爱玲处住了一夜。他不但不忏悔自己的滥情,反倒指责张爱玲对一些生活细节处理不当。还问她对自己写小周的那篇《武汉记》印象如何,又提起自己与范秀美的事,张爱玲十分冷淡。当夜,两人分室而居。第二天清晨,胡兰成去张爱玲的床前道别,俯身吻她,她伸出双手紧抱着他,泪水涟涟,哽咽中只叫了一句“兰成”,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几个月后,1947年6月,胡兰成收到了张爱玲的诀别信: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经不喜欢我的了。这次的决心,是我经过一年半长时间考虑的。彼惟时以小吉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难。你不要来寻我,即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的了。
  小吉就是小劫的意思。此时的胡兰成已经脱离了险境,在一所中学教书,有了较安稳的工作。张爱玲选择他一切都安定的时候,写来了诀别信,随信还附上了自己的30万元稿费。自此以后,这二人一场传奇之恋,就这样辛酸地谢幕了。胡兰成曾写信给张爱玲的好友炎樱,试图挽回这段感情,但张爱玲没有理他,炎樱也没有理他。这段感情,真的是谢幕了。张爱玲曾对胡兰成说:“我将只是萎谢了。”萎谢的不仅仅是爱情吧,还有文采,此后张爱玲的创作也进入了低谷。
  然而,还有后话。
  50年代初,胡兰成移居日本,与上海大流氓吴四宝的遗孀佘爱珍同居。而张爱玲也已离开大陆到了香港。胡兰成得到消息,曾托人去访她,但未遇着,那人便留下了胡兰成在日本的地址。半年后,胡兰成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没有抬头,没有署名,只有熟悉的字迹:手边若有《战难和亦不易》、《文明与传统》等书(《山河岁月》除外),能否暂借数月作参考?
  后面是张爱玲在美国的地址。胡兰成大喜,以为旧情可复,又以为张爱玲还很欣赏自己,便马上按地址回了信,并附上新书与照片。等到《今生今世》的上卷出版之时,他又寄书过去,作长信,为缠绵之语。张爱玲一概不回,末了才寄来一张短笺:
  兰成:
  你的信和书都收到了,非常感谢。我不想写信,请你原谅。我因为实在无法找到你的旧著作参考,所以冒失地向你借,如果使你误会,我是真的觉得抱歉。《今生今世》下卷出版的时候,你若是不感到不快,请寄一本给我。我在这里预先道谢,不另写信了。
  爱玲
  胡兰成一见,便彻底断了念头。至此,这段爱情是真真地谢幕了。
  张爱玲从未就这一场恋情说过只言片语,我们只有从胡兰成所著的《今生今世》中《民国女子》去考证。这段感情,究竟孰是孰非,也许真的并不重要。
  就象张爱玲在《金锁记》的开头说的:
  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应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纸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后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亮也不免带点凄凉。
  张爱玲故居
  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厌倦了大都会的人们往往记挂着和平幽静的乡村,心心念念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告老归田,养蜂种菜,享点清福,殊不知在乡下多买半斤腊肉便要引起许多闲言闲语,而在公寓房子的最上层你就是站在窗前换衣服也不妨事!——张爱玲《公寓生活记趣》
  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厌倦了大都会的人们往往记挂着和平幽静的乡村,心心念念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告老归田,养蜂种菜,享点清福,殊不知在乡下多买半斤腊肉便要引起许多闲言闲语,而在公寓房子的最上层你就是站在窗前换衣服也不妨事!——张爱玲《公寓生活记趣》
  上海,常德路195号,常德公寓,无疑是一幢非常女性化的大楼——肉粉的墙面夹杂咖啡色的线条,多半是时间的关系,这幢大楼看上去有些暗暗的色调,仿佛沾染了灰的,旧日里女人用过的胭脂扣。楼前一排梧桐,倒是依旧生气勃勃的模样。
  这坐落在静安寺附近热闹街头的房子,便是才女张爱玲的公寓旧居,当年的名字是爱丁堡公寓(EdingburghHouse)。1939年,张爱玲与母亲和姑姑住在51室;1942年搬进了65室(现在为60室),直至1948年。她笔下妙趣横生的《公寓生活记趣》,说的便是这座大楼里的喜忧了。
  “自从煤贵了之后,热水汀早成了纯粹的装饰品……梅雨时节,门前积水最深。街道上完全干了。我们还得花钱雇黄包车渡过那白茫茫的护城河……屋顶花园里常常有孩子们溜冰,咕滋咕滋锉过来又锉过去,听得我们一粒粒牙齿在牙仁里发酸如同青石榴的子,剔一剔便会掉下来”,她这样写道。
  然而抱怨之余似乎还能体味到更多琐碎的乐趣,比如“下了一黄昏的雨,出去的时候忘了关窗户,回来一开门,一房的风声雨味,放眼望出去,是碧蓝的潇潇的夜”,再比如“提起虫豸之类,六楼上苍蝇几乎绝迹,蚊子少许有两个。如果它们富于想像力的话,飞到窗口往下一看,便会晕倒了罢?”真是妙趣横生,足以让人回嗔转笑的。毕竟,有什么好计较的呢,“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
  如果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就能看见昏暗门厅里坐着的电梯管理员,张爱玲经常提起的老式的奥斯汀电梯内,却漆上了刺眼的绿油漆。
  电梯上到六楼,便是当年胡兰成求见张爱玲的地方。因为敲门不应,胡从门缝下塞进了一张纸条,一场孽缘就此蔓延开来。
  对于张爱玲来说,爱情只要欢娱静好即可,甚至不顾胡兰成正为日本人做事。当胡离开上海时,张对她说:你可化名张牵,亦可叫张招,天涯海角,总有我在牵你招你。而胡兰成似乎无意厮守终身。1946年11月,胡兰成悄悄回上海张爱玲寓所,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便去和张爱玲告别。
  在胡兰成离去之后,张爱玲坐拥旧公寓里的老时光而不能自拔,正像她曾说过的,在这里,“我将只是萎谢了。”
  聆听那平静的声音
  我在书架可以一眼看到的地方,放上了许多张爱玲的书,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喜欢看她的书而已,心情平静或烦躁的时候,翻一翻她的书,让那种自然而平静的话语,引起心中的感悟,或者只是单纯地去欣赏那种美感,我喜欢看这样的书,平静、自然、睿智。
  朋友每每走过书架,有时总会说一句张爱玲,不管我是不是在看她的书。他们会理解一个人喜欢某个作家,但在心底上,他们是忽略的。大学几年了,在现实中遇到的众多朋友同学中,竟没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喜欢张爱玲的,更别说坐在一起讨论一下了。没有人问我喜欢张爱玲的原因,所以我想的答案只是为了答复自己而已。容我述说,最初喜欢张爱玲可能也是她的奇特,不仅作为一个出色的女作家,还有她的为人。那时候很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所读的课本上完全没有出现一篇有关张爱玲的文章。那时候是很简单的,或许就因为她在课本上从未出现,让人对她有一种想深入了解的想法吧。
  以后每一次去图书馆总要借一些关于张爱玲的评论来看,包括金宏达主编的那套书,刘锋杰的想象张爱玲,还有许多许多关于张爱玲的书,可以说,只要是有关她的书,我都会借来看。看是看了不少,但我不敢说我自己对张爱玲的理解有多深,那些题外的话语再多又能怎样呢。每个人对同一个人都会又不同的认识的。
  或许又人会说看太多张爱玲会让人感到悲凉,对人生失去了乐观。或者又些人觉得“张爱玲只是一个不无庸俗的作家,被世俗倾向包裹着因而缩手缩脚,至多也只是一个冷面的但能深刻地描写人生的作家。”然而我还是觉得她是伟大的,能把世俗生活写成这样的人,能用她那冷漠平静的声音述说的人。
  我喜欢她的散文多于她的小说,因为再她的散文里,随时都可以看到她那机警与一种生活的心情,可以听到她那平静而悠扬的声音,再我们的心灵内外散开。有这种感觉,也许就已经足够了。
  只是轻描淡写,便可呵成一片苍凉的气氛,这就是张爱玲了。从1943年到现在,许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她,但她那冷漠而平静的声音,那轻描淡写的语句,还在触动着我们越来越封闭的心。
  能聆听到这种声音,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原名张煐,笔名梁京,祖籍河北丰润,生于上海,她是清末著名“清流派”代表张佩伦的孙女,前清大臣李鸿章的重外孙女,出身名门。1942年开始职业写作生涯。40年代上海著名女作家,创作擅长心理分析。1952年赴香港。1966年定居美国,后死于公寓。
  爱玲,英文名字的中译,当时她母亲为她报名上学时匆匆起就的名字,却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个用刀刻过般的名字,任凭岁月流逝,时代变迁,这一最普通的中国女人的姓名,伴随着她奇丽而又精美的佳作,流传到今日,并逐渐在风云中流露出她丰厚而又瑰丽的魅力。
  张爱玲的祖父张佩纶原是清末的著名大臣,而她的祖母李菊耦则是慈禧心腹中堂李鸿章之女。可到了她父母一代,家道已然完全败落。父亲属于遗少型的少爷,母亲则是一个时髦的新女性。3岁时张爱玲随父母生活在天津,有一个短暂的幸福童年。受父亲风雅能文的影响,张爱玲从小就会背唐诗,给了她一些古典(图片-新闻-网页)文学的启蒙,鼓励了她的文学嗜好。同时也受母亲向往西方文化的影响,生活情趣及艺术品味都是西洋化的。然而好景不长,父亲娶姨太太后,母亲不但勇敢地冲出了家庭的牢笼,而且更勇敢地与姑姑一起出洋留学,而年幼的张爱玲,则在失去了母爱之后,还要承受旧家庭的污浊。因此,张爱玲后来在文学创作中总是以"衰落中的文化,乱世中的文明"作为文化背景。
  张爱玲经典散文
  天才梦
  到底是上海人
  洋人看京戏及其他
  更衣记
  公寓生活记趣
  夜营的喇叭
  道路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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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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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人
  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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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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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什么
  中国人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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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伞下
  炎樱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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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奇》再版的话
  谈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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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声
  丈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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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苏青张爱玲对谈记姑姑语录中国的日夜
  有几句话同读者说《张爱玲小说集》自序忆胡适之
  《张看》自序《红楼梦魇》
  自序《多少恨》前言
  惘然记
  谈看书
  谈看书后记
  《续集》自序关于《笑声泪痕》
  羊毛出在羊身上——谈《色·戒》
  表姨细姨及其他
  谈吃与画饼充饥
  国语本《海上花》译后记
  张爱玲小说经典的话
  1、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这是张爱玲对胡兰成说的话。
  2、“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悲哀的诗,然而它的人生态度又是何等肯定。我不喜欢壮烈。我是喜欢悲壮,更喜欢苍凉。壮烈只是力,没有美,似乎缺少人性。悲哀则如大红大绿的配色,是一种强烈的对照。——出自张爱玲的散文《自己的文章》
  3、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从小被目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然而,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我发现
  [张爱玲]
  张爱玲
  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出自张爱玲的散文《天才梦》
  4、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然而现在还是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我应当是快乐的——出自张爱玲的《传奇》再版序
  5、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衣服是一种语言,随身带着的袖珍戏剧——出自张爱玲的散文《更衣记》
  6、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藉口——出自《张爱玲语录》
  7、回忆永远是惆怅的。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出自《张爱玲语录》
  8、一个知己就好像一面镜子,反映出我们天性中最优美的部分——出自《张爱玲语录》
  9、替别人做点事,又有点怨,活着才有意思,否则太空虚了——出自《张爱玲语录》
  10、教书很难——又要做戏,又要做人——出自《张爱玲语录》
  11、书是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缺点是使我近视加深,但还是值得的——出自《张爱玲语录》
  12、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出自张爱玲的小说《半生缘》
  13、照片这东西不过是生命的碎壳;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咽了下去,滋味各人自己知道,留给大家看的惟有那狼籍的黑白的瓜子壳——出自张爱玲的小说《连环套》
  14、笑全世界便与你同笑,哭你便独自哭——出自张爱玲的小说《花凋》你年轻么?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
  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15、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16.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张爱玲文集总汇
  卷一:长篇小说
  半生缘
  卷二:长篇小说
  怨女
  卷三:散文(39-47年作品)(1)
  童言无忌
  自己的文章
  烬余录
  到底是上海人
  道路以目
  更衣记
  爱
  谈女人
  走!走到楼上去
  洋人看京戏及其他
  说胡萝卜
  炎樱语录
  写什么
  造人
  打人
  诗与胡说
  有女同车
  私语
  忘不了的画
  谈跳舞
  谈音乐
  卷四:散文(39-47年作品)(2)
  公寓生活记趣
  夜营的喇叭
  必也正名乎
  借银灯
  银宫就学记
  存稿
  雨伞下
  谈画
  自序
  姑姑语录
  论写作
  天才梦
  代序
  中国人的宗教
  《卷首玉照》及其他
  双声
  气短情长及其他
  我看苏青
  华丽缘
  中国的日夜
  附记
  卷五:散文(52年以后作品)(1)对照记
  对照记——看老照相簿
  罗兰观感
  被窝
  关于《倾城之恋》的老实话
  《嘎?》?
  草炉饼
  笑纹
  卷六:散文(52年以后作品)(2)
  自序
  关于《笑声泪痕》
  羊毛出在羊身上——谈色,戒
  表姨细姨及其他
  谈吃与画饼充饥
  惘然记
  忆胡适之
  谈看书
  谈看书后记
  自序
  再版自序
  卷七:中短篇小说(43年作品)
  金锁记
  倾城之恋
  茉莉香片
  第一炉香
  第二炉香
  封锁
  散戏
  卷八:中短篇小说(44年作品)
  琉璃瓦
  心经
  桂花蒸阿小悲秋
  年轻的时候
  花凋
  红玫瑰与白玫瑰
  连环套
  卷九:中短篇小说(45年以后作品)
  等
  殷宝滟送花楼会
  小艾
  创世纪
  留情
  鸿莺喜
  多少恨
  浮花浪蕊
  相见欢
  卷十:文学评论《红楼梦魇》
  卷十一:译注《海上花开》
  卷十二:译注《海上花落》
  卷十三:译作《爱默森选集》
  卷十四:剧作暨小说增补/张爱玲年表《情场如战场》
  五四遗事——罗文韬三美团圆
  色,戒
  张爱玲经典语录
  1、楼下公鸡啼,我便睡。像陈白露。像鬼――鬼还舒服,白天不用做事。按:陈白露是<日出>里的交际花。她有一句出名的对白:“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2、我们下一代同我们比较起来,损失的比获得的多。例如:他们不能欣赏<红楼梦>。
  3、“人性”是最有趣的书,一生一世看不完。
  4、最可厌的人,如果你细加研究,结果总发现他不过是个可怜人。
  5、不知听多少胖人说过,她从前像我那年纪的时候比我还要瘦――似乎预言将来我一定比她们还要胖。按:爱玲不食人间烟火,从前瘦,现在苗条,将来也没有发胖的危险。
  6、“才”、“貌”、“德”都差不多一样短暂。像xx,“娶妻娶德”,但妻子越来越唠叨,烦得他走投无路。
  7、书是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缺点是使近视加深,但还是值得的。
  8、有些书喜欢看,有些书不喜欢看――像奥亨利的作品――正如食物味道恰巧不合胃口。
  9、喜欢看张恨水的书,因为不高不低。高如<红楼梦>、<海上花>,看了我不敢写。低如“xx”、“xx”看了起反感。也喜欢看<歇浦潮>这种小说。不过社会小说之间分别很大。
  10、不喜欢看王小逸的书,因为没有真实感,虽然写得相当流利,倒情愿看“闲草野花”之类的小说。
  11、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藉口。
  12、回忆永远是惆怅的。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最可喜莫如“克服困难”,每次想起来都重新庆幸。
  13、一个知已就好像一面镜子,反映出我们天性中最优美的部分来。
  14、一个人在恋爱时最能表现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小说永远受人欢迎――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样。
  15、我有一阵子不同别人接触,看见人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出外事,或者时常遇到陌生人,慢慢会好一点――可是又妨碍写作。
  16、有人说:不觉得时间过去,只看见小孩子长大才知道。我认为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每到月底拿薪水――知道一个月又过去了。但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 按:现在爱玲可以靠每半年结版税知道,只是相隔时间长一点。
  17、“秋色无南北,人心自浅深”,这是我祖父的诗。
  18.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


  Eileen Chang (simplified Chinese: 张爱玲; traditional Chinese: 張愛玲; pinyin: Zhāng Ailíng) (September 30, 1920 – September 8, 1995) was a Chinese writer. Her works frequently deal with the tensions between men and women in love, and are considered by some scholars to be among the best Chinese literature of the period. Chang's portrayal of life in 1940s Shanghai and occupied Hong Kong is remarkable in its focus on everyday life and the absence of the political subtext which characterised many other writers of the period. Yuan Qiongqiong was an author in Taiwan that styled her literature exposing feminism after Eileen Chang's. A poet and a professor at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Dominic Cheung, said that "had it not been for the political division between the Nationalist and Communist Chinese, she would have almost certainly won a Nobel Prize".
  
  Early life
  
  Born in Shanghai, China, she was originally named Zhang Ying (张瑛). She was the first of two children born to Zhang Ziyan (張志沂) (1896-1953) and Huang Suqin (黃素瓊) (1893-1957). Her paternal grandfather, Zhang Peilun (張佩綸), was son-in-law to Li Hongzhang, an influential Qing court official, and her maternal grandfather, Huang Yisheng (黄翼升) was a prominent naval commander. Her childhood had also been shared with paternal grandmother Li Juyu (李菊耦) (1866-1916), and paternal aunt Zhang Maoyuan (張茂淵) (1898-1991).
  
  The family first relocated to Tianjin in 1922 when Chang was two years old, but in 1923, her mother left for the United Kingdom after her father took in a concubine and later became addicted to opium. Their marriage had been arranged, and despite having bound feet, her mother managed to ski on the Swiss Alps. She returned in 1927, as her husband had promised to end the turmoil with drug usage and his personal affairs, and the family moved back to Shanghai in 1928. Her parents divorced in 1930, and she and her younger brother Zhang Zijing (张子静) (1921-1997) were raised by their father.
  
  After a fight with her stepmother and father, she ran away from home to stay with her mother shortly after her eighteenth birthday.
  Education
  
  Chang started school at age four. Although she says her family was not religious, she learned to speak both Chinese and English and graduated from a Christian high school, Saint Maria Girls' School, in 1937.
  
  In 1939, Chang was to attend the University of London on a full scholarship, but never did due to the ongoing Second Sino-Japanese War. Instead, she studied literature at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where she met her life-long friend, Fatima Mohideen (炎樱). When Chang was one semester short of earning her degree, Hong Kong fell to the Empire of Japan in December 1941 and Chang made the decision to return to China. Her original plan was to finish her bachelor's degree at Saint John's University, but she chose to drop out after several weeks due to financial issues.
  Career
  Early work
  
  In 1931, Chang was renamed Ailing, a transliteration of Eileen. While in high school, Chang read Dream of the Red Chamber, one of the Four Great Classical Novels of Chinese literature, which would influence her work throughout her career. Chang already displayed great literary talent and her writings were published in the school magazine. The following year, she wrote her debut short novel at the age of twelve.
  
  In the spring of 1943, Chang was introduced to a famous editor, Shoujuan Zhou (周瘦鹃), and gave him a few pieces of her writing. With Zhou's backing, Chang soon became the most popular new writer in Shanghai. Within the next two years, she wrote some of her most acclaimed works, including Qing Cheng Zhi Lian (倾城之恋) and Jin Suo Ji (金锁记). Her literary maturity was said to be beyond her age.
  Other activities
  
  In the spring of 1952, Chang migrated back to Hong Kong, where she worked as a translator for the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Service for three years. She then left for the United States in the fall of 1955, never to return to Mainland China again.
  
  Chang relocated to Los Angeles, California in 1972. In 1975, she completed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The Sing-song Girls of Shanghai (海上花列傳, literally Biographies of Shanghai Flowers, or Courtesans), a celebrated Qing novel in the Wu dialect by Han Bangqing (韓邦慶, 1856-1894). Among her papers at the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the manuscript for the translated English version was found after her death and published. Chang became increasingly reclusive in her later years.
  Marriages
  
  Chang met her first husband Hu Lancheng (胡兰成) in the winter of 1943. They were married the following year in a private ceremony. Fatima Mohideen was the sole attendee. While courting Chang, Hu was still married to his third wife. Despite being labelled a traitor for collaborating with the Japanese during the ongoing war at the time, Chang continued to remain loyal to Hu.
  
  Shortly thereafter, Hu chose to move to Wuhan, China to work for a newspaper. While staying at a local hospital, he seduced a 17-year-old nurse, Zhou Xunde (周训德), who soon moved in with him. When Japan was defeated in 1945, Hu used another identity and hid in the neighboring Wenzhou, where he remarried to Fan Xiumei (范秀美). Chang and Hu divorced in 1947.
  
  While in MacDowell Colony, New Hampshire, Chang met her second husband, the American screenwriter Ferdinand Reyher. The couple married on August 14, 1956. While they were briefly apart in New York (Chang in New York City, Reyher in Saratoga), Chang wrote to Reyher that she was pregnant with his child. Reyher wrote back to propose. Although Chang did not receive the letter, she telephoned the following morning to inform Reyher she was arriving in Saratoga. Reyher had a chance to propose to her in person, but insisted that he did not want the child. Chang suffered a miscarriage shortly thereafter.
  
  After their marriage, they stayed in New York City until October 1956, before returning to New Hampshire. Chang became a U.S. citizen in July 1960, then went to Taiwan in October 1961 to look for more opportunities, leaving in March 1962. After suffering a series of strokes, Reyher eventually became paralyzed before his death on October 8, 1967. That same year, Chang held a short-term job at Radcliffe College and would later transfer to UC Berkeley in 1969 before leaving the university in 1972.
  Death
  
  Chang was found dead in her apartment on Rochester Avenue in Westwood, California on September 8, 1995, by her landlord. That she was found days after her death testifies to her seclusion. Her death certificate states that the immediate cause of her death was Cardiovascular Disease. Chang's life-long friend Fatima Mohideen died a few months earlier, in June 1995 in New York. According to Chang's will, Chang was cremated without any memorial services and her ashes were released into the Pacific Ocean.
  
  She willed all her possessions to Stephen Soong (宋淇) and his wife Mae Fong Soong (鄺文美) in Hong Kong. After the couple's deaths in 1996, their daughter Elaine and son Roland inherited the Estate of Eileen Chang's works. Roland, who writes the influential EastSouthWestNorth blog in Hong Kong, has spoken about her works.
  
  Chang's brother died in 1997. Neither he nor his sister had any children, and the family has no descendants.
  Works in English translation
  
   * Love in a Fallen City (published in October 2006 by New York Review Books) Translated by Karen Kingsbury and Eileen Chang. ISBN 1-59017-178-0
   * "The Golden Cangue" (金锁记) is found in Modern Chinese Stories and Novellas, 1919-1949 (ed. Joseph S M Lau et al.) HC ISBN 0-231-04202-7 PB ISBN 0-231-04203-5
   * Lust, Caution (色,戒) Translated by Julia Lovell. New York: Anchor Books, 2007. ISBN 978-0-307-38744-8
   * Naked Earth (tr. of 赤地之戀) Hong Kong: Union Press, 1956.
   * The Rice Sprout Song: a Novel of Modern China (tr. of 秧歌 by the author) HC ISBN 0-520-21437-4, PB ISBN 0-520-21088-3
   * The Rouge of the North (tr. of 怨女) HC ISBN 0-520-21438-2 PB 0520210875
   * Traces of Love and Other Stories PB ISBN 962-7255-22-X
   * The Sing-song Girls of Shanghai (Eileen Chang's tr. of Han Bangqing's novel) ISBN 0-231-12268-3
   * Written on Water (tr. of 流言 by Andrew Jones) ISBN 0-231-13138-0
   * Sealed Off (封锁)
   * Jasmine Tea (茉莉片香)
  
  Films
  
  Chang wrote several film scripts. Some of her works have been filmed and shown on the silver screen as well.
  
  The following are the scripts that Eileen Chang wrote as a screenwriter:
  
   * Bu Liao Qing (1947) (不了情, modified from novel 多少恨, published as movie script)
   * Tai Tai Wan Sui (1947) (太太万岁)
   * Ai Le Zhong Nian (1949) (哀乐中年)
   * Jin Suo Ji (1950) (金锁记, The Golden Cangue)
   * Qing Chang Ru Zhan Chang (1957) (情场如战场, The Battle Of Love, script written in 1956)
   * Ren Cai Liang De (unknown) (人财两得, script written in 1956)
   * Tao hua yun (1959) (桃花运, The Wayward Husband, script written in 1956)
   * Liu yue xin niang (1960) (六月新娘, The June Bride)
   * Wen Rou Xiang (1960) (温柔乡)
   * Nan Bei Yi Jia Qin (1962) (南北一家亲)
   * Xiao er nu (1963) (小儿女, Father takes a Bride)
   * Nan Bei Xi Xiang Feng (1964) (南北喜相逢)
   * Yi qu nan wang (1964) (一曲难忘, a.k.a. 魂归离恨天)
  
  The following are films adapted from Eileen Chang's novels:
  
   * Qing Cheng Zhi Lian (1984) (倾城之恋, Love in a Fallen City)
   * Yuan Nu (1988) (怨女)
   * Hong Meigui Yu Bai Meigui (1994) (红玫瑰与白玫瑰, The Red Rose and the White Rose)
   * Ban Sheng Yuan (1997) (半生缘, Eighteen Springs)
   * Lust, Caution (2007) (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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