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枫文集

安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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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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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开始,会失去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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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孩2010-05-05 19:09:07

赏读文字,问好!

fuller6792010-01-01 00:40:31

2010年元旦来临,祝各位朋友幸福、健康、创新向上!
仅将江西庐山东林寺大安主持的弟子道元法师的短信转发大家分享:
[至远者非天涯而在人心,
至久者非天地而在真情,
之善者非雄才而在胸怀,
至亲者非血缘而在关爱。

愿远者近,
久者恒,
善者圣,
亲者共。

今天又是弥陀圣诞,
正在冬季佛七中,
就让我送去千亿圣号的祝福吧!
东林寺 道元]

fuller6792009-07-27 16:56:11

安红红:
你好

孤独好解决

孤独时
不要闷在小室里,
劝您要迈出小室
去走访大自然.

那青山绿水
那万紫千红的百花
那蓝天白云
那马牛羊的合声乐曲
那风力发电的风叶旋转。

大自然的一切
多彩和睦相处
人融合在大自然中
就会根治孤独病!

朋友,
你有强健的生命力量
求医不如求己!
你信吗?
去大自然中试航一下吧!

fuller679

谭曙方2009-05-05 04:18:14

非常高兴在此拜读了您的大作!
祝好运!

谭曙方

中海2009-04-10 21:12:25

你就是安红?

现代诗歌
散文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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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篇旧作:[散文]玛由咪和菲利浦

我读中一。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虽然阳光刺目却是风彻透骨,一簇簇的雪压紧干枯的榆枝柳条,脚踏的积雪深有一尺。
  
  一天黄昏,我从同学敏家回来,她家和我家隔着一菜园,五十米的样子,深冬的园里是披着白衣的枯菜杆和那些覆着厚雪的没有来得及清理的瓜藤草蔓,每次回来便从那踩出一条细径的园中穿过。
  
  这日仍同往日一样我走在回家的小径上,突然听见了猫儿的叫声,寻声四望却不见,它不停的鸣叫着,一声接一声,借着黄昏的寂静,我辩得出它离我还有一些距离,便全神顺着感觉去找,踩过雪枝藤蔓,走了大约几十米,在一棵秃净的小树下看见了它,一只很漂亮的小猫,黑白两色,背部有几个黑圈儿,圆圆的,脸儿被分成了一个黑白分明的正S型,尾巴尖尖一寸长是黑色的正翘的老高,我喜欢的很便去抱它,它也不惧生,由着我,等我把它的四足从雪中抽出来时才发现它竟是一只残猫儿,它的前腿象翻转过一百八十度再躺倒的7字,软软的勾起来,我的心一下凉了下来,虽然四蹄如雪又有何用呢,家里不可能养一只吃白食的猫,便又要把它放下来,它竟用那倒7的前爪死死的勾住我的棉衣,眼里溢满凄惶,一个劲儿的喵喵叫,让人听了不忍,于是,我把它托到我的臂腕里,它抬起头看着我,便安静下来,把头枕在我胸口。
  
  抱回家后,父母和哥姐一度要把它扔出去,在我的竭力说服下,它才勉强安下了身,它很乖巧,干净,脸儿总是洗的干干净净,没事的时候便在灶房的青石板上喳喳的磨它的爪子。一次,它爬到沙发上休息,母亲嫌它脏,一下把它扔到地上,并说如果再爬上来把它踢死,还挨了一掌,在落地的一瞬它衰叫了一声一溜烟的躲走了,但也真奇怪,从此以后,它再也不爬沙发,连床也不去了。当家只有我一人时,它会在我脚下蹭来蹭去,喵喵乱叫,眼巴巴的望着,有时我便抱起它,它在我自上亲热的拱一阵,看我没有放开的意思,就躺在我身上,一会儿就呼呼的睡去了,有时我有事不忍心弄醒它,把它轻轻的放在沙发上,这时它会猛的眼开眼睛,四处张望,眼中流露出的竟是我初见它的眼光,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开了。
  
  一个月后,它的毛开始变的软顺光滑,胆儿也是大了些,行动没有那么的拘谨,敢在房里随便的走动了,可爱了许多,我便给她起了个时髦的名字“玛由咪”,它很受用,只一天的光景,我无论在哪个房里轻唤一声“玛由咪”,它便用那特殊的姿势----前脚做扑匍状后身微躬,迅速的跑来,围着我转,看看我手中有没有什么吃的,既便没有也不会大失所望的乱叫喊,只是用前脚搭在我的裤上,喵一声,象是询问,如果我有事表现出一些不耐烦来,它便知趣的似游动般的走了。
  
  没有过多久,母亲的好友家的狗仔满了百日,母亲原先约了一只,便抱了回来,那还是一只小狗,但比玛由咪还是大了三四倍,刚来的时候它还算乖,大约是想它的娘和姊妹,它有些沉闷,有时会扑到大门上用爪子抓门并焦躁的大叫,这时我会拿来一根骨头去诱它,让它安静,它那褐色的同它的毛一样的眼睛便会发出些许亮光来,叼着骨头撒着欢儿去了。而玛由米正躲在沙发下睁着铜铃般的双目瞠视着。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它终于注意起了那只猫,有意无意的去靠近它,玛由咪很怕它,到处躲着,还不停的一声一声的嘶叫,母亲骂它:“叫什么叫,它又不会咬你,再叫丢出去!”屁股上便挨了一脚。以后玛由咪不再叫了,只是藏在某一个角落,用它的眼睛警惕的滴溜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飞速窜开。它那残疾的爪子在不断的磨练下早已经强壮而灵活。
  
  我给这只狗儿起名叫“菲利浦”,好象在电视里听过有一个娘娘腔的男人扭捏的叫着“菲利菲”还拖着长腔,不知怎么突然的想起便给它起上,母亲象骂我给猫儿起名一样又骂了我一次,但我就要这样叫,她便也用夹着乡音的去叫“菲利浦”,我听了会笑,只能偷笑,给她看见,又会骂的,这只狗儿却不大接受这个名,花了两天时间,用了糖衣炮弹的方法才使它在听到这个名时把尾儿摇一摇。
  
  半月后,这只狗儿菲利浦已经俨然成了主人,在家中招招摇摇,又因得母亲宠更增加了骄横,它居然开始看不起玛由咪,吃饭时不允许玛由咪存在,见到便赶,虽然它也只是只狗儿,只能蹲在桌下,但它把那儿视为自己的地盘,我阻止了几次阻止不到,只能把食物放进一只破了边的碗中到灶房去喂玛由咪,只因我贪玩常忘记吃饭更常忘记它,那只碗次次是舔的光可鉴人。
  
  也许是菲利蒲的妒忌或其他什么,它对玛由咪居然仇视起来,看见它的时候目露凶光,双目圆睁,两条白眉似乎要竖起来,喉中还呜呼的作响,一声怪叫便扑向玛由咪,抓到后把它按倒在地,用舌头去舔它,屁股颠着尾儿摇着转圈儿,这时候玛由米就如同狼口中的羔羊,鬼哭狼嚎毛发全竖,拼死挣扎,眼儿四处张望求救,如果我看见便会大叫一声“菲利浦”,拿鸡毛弹去抽它,它便一下松口,开溜了,玛由咪也落惶而逃。
  
  虽然菲利浦从来没有真正的咬过玛由咪,虽然就是在这样的欺侮下,玛由米也从没有用它的利爪试途抓过一次菲利浦,但是玛由咪却视菲利浦为魔鬼一般,远远的看见都会躬起身子,毛发全竖,喉头是压低的呃呜声。
  
  一日晚上我俯在桌上写作业,昏黄的灯光显的房间很静谥,我听见灶房有喀咤喀咤的响动,持续了几下便停止了,一会儿便听到玛由咪在我脚下叫了一声,我坐的是小方桌,桌上铺的是拖地的塑料布,看不见它,通常它叫一声我不理它它便走了,可这一次不同,我在我桌下唏哗啦的不停,待我掀起桌布勾头一看,天啊,它在玩老属,它还活着,它象所有的猫一样欢快的玩着,前脚一踏一松,灵活至极。它会捉属了,我很开心,叫了声,“玛由咪,你真行”受了赞赏的它便咬信老属到灶房享用去了。
  
  自从我讲了玛由咪会捉属的事后,它在家里的待遇稍好了些,而菲利浦却变本加厉起来,它显然感受到了家人的态度转变,它不再去外面追鸡鸭,不再去散步,不再去找其它的狗儿玩,只要眼睛睁开,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玛由咪身上,它的鼻子异常灵敏,哪怕玛由咪藏在柜子与墙的夹缝间,它都可以寻到,并从缝隙里伸进去扑抓。一副势不罢休的样子,可怜的玛由咪白天再也得不到安宁,夜里又要捕属,渐渐的有些消瘦了。
  
  一日,玛由咪俯在我脚旁,用耳朵在我的鞋跟随上蹭痒痒,菲利浦出现了,向毫无防备的玛由咪扑来,一下把它扑倒按住它,玛由咪惊嚎一声,乱扑腾起来,我看着菲利浦的淫邪之相愤恨无比,从它的爪下拉出玛由咪抱起,看着菲利浦还摇着尾儿的挑衅,我拉过他的耳朵,把它的头夹在双膝间。抓住玛由咪的前蹄让它去抓那恶狗儿,那狗儿怕了,拼命的想抽出脑袋,但它抽不出,我在它的眼中看到了玛由咪眼里曾有的惧怕,便说“你也有今天啊”可是猫儿根本不下手,它也拼命的想从我手中抽出它的前爪,它的眼里没有胜利者的喜悦,竟也是写满了恐惧,真是恨铁不成钢“抓啊,快抓啊,没脑的东西”我恨恨的骂到,这样僵持了几分钟,猫儿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反而毛发立起来,声音嘶哑,我无奈把它们松开了,它们飞似的窜开了。
  
  经过这次教训,菲利浦老实了几天后,它开始改变战略,只要我不再它就把玛由咪往死里整,它的身形越来越强壮,叫声越来越大,心计越来越多,象着了魔一样的,而那猫儿日益枯瘦,整日里凄凄哀哀,见人就会喵一声,有些让人心躁。
  
  当又一次西伯利亚的寒流袭来时,被菲利浦赶出家门冻了半晌的玛由咪病了,它得了重感冒,整天流着清鼻涕淌着行清泪,它喜欢卧火炉了,当菲利浦再向它进攻进时,它没有再四窜,它眼里是空洞洞的,菲利浦折磨它,它也不闪开,更不反抗,任由欺侮,几次后,那狗儿也觉无趣了,怅怅的,安静下来。
  
  我给那猫喂药吃,它无言的吃了,那几天我每天放学回来便给它吃药,可它的精神竟一日差过一日,那碗里的食常是原封不动,我很急,有时蹲下来摸摸它的头,它便用那双含泪的眼楚楚的望着,发出耳语似的叫声,拖着很长的颤音,“你怎么不见好呢”我怜惜地说,“菲利浦不再欺你了”它便回转过头舔了一下我的手,只是听到那狗儿的名字时轻颤了一下。
  
  菲利浦不再欺小猫了,有几日它们面对面的爬在火炉旁,很近,玛由咪不惧也不动,把头勾在腿腕里睡,只是没睡熟,不管哪儿有一声响,他的耳都会抖动一下,很轻,有时候那个睡姿竟会摆一日,但它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叫声似乎大了一些。只是不进食。
  
  过了两日,我因重感冒而得了腥红热,高烧不退,住进了医院,昏睡了一个礼拜,一个星期后,几乎脱了一层皮的我回到了家中。
  
  我没有再看见玛由咪了,也没有看见非利浦,在我住院的第一天,猫儿死了,它挂天灶房的电线上,好象要上灶台,但没有上去便死了,它是病死的,它的眼睛圆睁着,不是空洞洞的,是看到了猎物的那一种,我想它想在死之前抓最后一只属。菲利浦添着不会动的猫儿狂叫,把家人叫醒了,当猫儿被埋进土中时,它发了疯的把它又扒了来往家里衔,如此埋了几次,它挨了打才让猫儿安葬,菲利浦好象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对着那黄土发呆,拉它回家后烦燥不安,偶而仰天长叫的惹人惊,半夜里会发出类似哭的声音,三天之后的夜里,它离奇的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它到哪里去了,一夜的飞雪掩住了寻它的任何一丝线索和方向。
  
  它再也没有回来。
  
  那一个冬天真的很冷,它会在哪儿呢?

2010-08-06 22:47:28
引用并回复
荷梦 ?2010-08-08 18:58:16?? 引用并回复


情感蕴于细腻的描写和自然朴实的叙述中,充满着温馨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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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君 ?2010-08-10 20:36:42?? 引用并回复


感动于这一份人、动物间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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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灰 ?2010-08-11 01:44:10?? 引用并回复


这故事怪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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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红红 ?2010-09-02 07:09:48?? 引用并回复


谢谢朋友们~~

一身灰~~我一直觉得~~命运本身有着无限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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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專欄  Lo Fu's Poetry Colum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