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 刘子翚 Liu Zihui  宋代   (1101~1147)
驀溪山(寄寶學) Send Po suddenly learn Mountains
滿庭芳(和明仲木犀花詞) Man ting fang And Ming Zhong word flower Osmanthus
南歌子(和章潮洲二首) Southern poems And Zhang Chaozhou 2
南歌子 Southern Poems
白水見梅憶士特 Water See mei Yishite
北風 north
必源以古風見投詞意甚遠因為賦風吹原上苗勉其殖學待時也 Will be the source to Archaism See cast lyrics, even Remote cause To Fu Blow Original on Tony Mian its colonial Studies To bide one's time also
汴堤 Bian dike
汴京紀事二十首 Bianjing Commentary Score head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Bianjing Commentary Score head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Bianjing Commentary Score head
汴京紀事二十首 Bianjing Commentary Score head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Bianjing Commentary Score head
汴京紀事二十首 Bianjing Commentary Score head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汴京紀事二十首
多首一頁
古詩 ancient style poetry
驀溪山(寄寶學)

刘子翚


  浮煙冷雨,今日還重九。
  秋去又秋來,但黃花、年年如舊。
  平臺戲馬,無處問英雄,茅捨底,竹籬東,伫立時搔首。
  
  客來何有。
  草草三杯酒。
  一醉萬緣空,莫貪伊、金印如鬥。
  病翁老矣,誰共賦歸來,芟壠麥,網溪魚,未落他人後。

【賞析】   這首詞的上下兩片各有一個中心。上片的中心是“無處問英雄”。“平臺戲馬”,用項羽故事。“戲馬臺”在彭城(今江蘇徐州市)南郊雲竜山下,當年項羽曾在此指揮操演兵馬。後來,劉裕也於重九在此大會賓客。項羽、劉裕,皆一時英雄,但時過境遷,英雄俱逝。“無處問英雄”,既是作者感嘆往昔英雄的永逝,也是對當世英雄的尋覓,但理想的英雄又在何處呢!由於作者為沒有英雄人物可報祖國而焦慮,所以他纔感到重九時節“浮煙冷雨”的壓迫,纔覺得“年年如舊”的衹有黃花,也纔“伫立時搔首”。下片的中心是“一醉萬緣空”。正因為作者要在昏醉中尋求解脫與安慰,所以客來後纔衹有“草草三杯酒”,所以纔勸寶學“莫貪伊、金印如鬥”,最好是與作者一道“賦歸來”,去過“芟壠麥,網溪魚”的隱居生活。把上下兩片聯繫起來,那麽全篇的主旨應該是:有感於救國無人,國事無望,作者遂欲斷絶萬緣。──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中心突出,組織緊,是這首詞的一個重要特色。
  劉子翬生活在北宋末、南宋初,正是國傢面臨覆亡危險,急需濟世之才的時候。當時善於帶兵的大將並不少,但他們不相團结,彼此掣肘、猜忌,成為宋軍節節失利的原因之一。這闋詞中“無處問英雄”一語包含着極深沉的時事之嘆,不可當成吊古詩詞中的慣用語去看待。
  這是一闋重九寄人之作。詞中全用與重九有關的事物,而在加工處理上,作者有意識地改變了它們的情貌,使其更好地為抒情達意服務。比如,詞篇一開始用“浮煙冷雨”形容重九,就跟秋高氣爽的通常天氣不同。作者勾畫這樣一幅天色,大約是要為全篇籠罩一層寒冷陰霾的氣氛。至於三、四句提點黃花,不僅沒有欣賞的意思,甚至連起碼的描寫也沒有,衹說明“但黃花、年年如舊”。說衹有黃花“年年如舊”,等於說此外的一切都不“如舊”,這當然就深化了“無處問英雄”的句意。“茅捨底,竹籬東”是重陽賞菊的地方,陶淵明有“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的詩句,李清照也有“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的吟詠,不過,本篇的主人公當此之際,卻不把酒,也不采菊,而是“伫立時搔首”。這裏,詞篇憑藉再現人物形象的辦法,把作者憂國的情緒推到了最高峰。自然,詞人過重九也不是完全無酒,比方說客來之後就有“草草三杯酒”。衹是這裏的飲酒,並非是為賞菊助興,也不是為登高催詩,而是要自己“一醉萬緣空”,要寶學“莫貪伊、金印如鬥”。──以上寫黃花、寫竹籬、寫飲酒,都直接聯繫着深刻的社會內容,同單純的賞菊品酒、慕求清高是大相徑庭的。接下去,“病翁”是子翬自號。“賦歸來”,用陶淵明《歸去來辭》,以示歸隱之志。陶淵明以愛菊聞名,所以這事本身也就和重九有關。不過劉子翬的“賦歸來”乃是要“芟壠麥,網溪魚”,絶不是有意戀菊。總之,因為作者的心緒不佳,所以在他眼裏的重九美景全都改變了顔色;而出現於作者筆下的、改變了顔色的風物又反過來襯托和強化了作者的思想感情。這種情景交融的創作方法的使用,是這闋詞存在藝術魅力的根本原因。(李濟祖)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