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愁
circium, thistles
鼠之舞
马群
Wind
Hawk Roosting
乌鸦的最后据点
Examination at the Womb-Door
乌鸦的第一课
云雀
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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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嚎
鸫鸟
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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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song
遗物
水怎样开始演奏
divinity
乌德乌
snowflake
卡夫卡
le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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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休斯
不顾母牛的橡皮舌头和人们锄草的手
蓟象长而尖的刀子捅进夏天的空气中
或者冲破蓝黑色土地的压力打开缺口。
每只蓟都是复活的充满仇恨的爆发，
是从埋在地下的腐烂的海盗身上
猛然抛掷上来的一大把
残缺的武器和冰岛的霜冻。
它们象灰白的毛发和俚语的喉音。
每一只都挥舞着血的笔。
然后它们变苍老了，象人一样。
被刈倒，这就结下了仇。它们的子孙出现，
戴盔披甲，在原地上厮杀过来
——1967
Translator: 袁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