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代 人物列錶
阮藉 Ruan Jie
陳壽
晉代  (233年297年)

閱讀陳壽在历史大观的作品!!!
  字承祚,西晉巴西安漢(今四川南充)人。他少好學,師事同郡學者譙周,在蜀漢時曾任衛將軍主簿、東觀秘書郎、觀閣令史、散騎黃門侍郎等職。當時,宦官黃皓專權,大臣都麯意附從。陳壽因為不肯屈從黃皓,所以屢遭遣黜。入晉以後,歷任著作郎、長平太守、治書待御史等職。280年,晉滅東吳,結束了分裂局面。陳壽當時四十八歲,開始撰寫《三國志》。
  
  《三國志》是一部記載魏、蜀、吳三國鼎立時期的紀傳體國別史。其中,《魏書》三十捲,《蜀書》十五捲,《吳書》二十捲,共六十五捲。記載了從魏文帝黃初元年(220年),到晉武帝太康元年(280年)六十年的歷史。
  
  陳壽是晉臣,晉是承魏而有天下的。所以,《三國志》便尊魏為正統。在《魏書》中為曹操寫了本紀,而《蜀書》和《吳書》則衹有傳,沒有紀。記劉備則為《先主傳》,記孫權則稱《吳主傳》。這是編史書為政治服務的一個例子,也是《三國志》的一個特點。
  
  陳壽雖然名義上尊魏為正統,實際上卻是以魏、蜀、吳三國各自成書,如實地記錄了三國鼎立的局勢,表明了它們各自為政,互不統屬,地位是相同的。就記事的方法來說,《先主傳》和《吳主傳》,也都是年經事緯,與本紀完全相同,衹是不稱紀而已。陳壽這樣處理,是附合當時實際情況的,這足見他的卓識和創見。《三國志》總起來說記事比較簡略,這可能與史料的多少有關。陳壽是三國時人,蜀國滅亡時三十一歲。他所修的《三國志》在當時屬於現代史,很多事是他親身經歷、耳聞目見的,比較真切,按說是有條件搜集史料的。但因為時代近,有許多史料還沒有披露出來;同時,因為恩怨還沒有消除,褒貶很難公允,也給材料的選用和修史帶來了一定的睏難。
  
  從魏、蜀、吳三書比較來看,《蜀書》僅得十五捲,較魏、吳兩書更簡。這大概是魏、吳兩國的史料多於蜀的原故。陳壽寫《三國志》時,魏國已有王瀋的《魏書》、魚豢的《魏略》,吳國也有韋昭的《吳書》可作參考,這給陳壽搜集史料提供了極大方便。而蜀漢既沒有史官,也沒有現成的史書可藉鑒,搜集史料就非常睏難。陳壽費了很大氣力,連一些零篇殘文也註意搜尋,《蜀書》纔僅得十五捲之數。《蜀書》中的許多重要人物的事跡,記載都十分簡略,可見蜀漢的史料是相當缺乏的。另外,因為政治上的原因,陳壽也可能捨棄了一些材料,如牽涉到司馬懿的一些不光彩的事,不便寫,衹好捨棄了。
  
  陳壽所著的《三國志》,與前三史一樣,也是私人修史。他死後,尚書郎範頵上表說:“陳壽作《三國志》,辭多勸誡,朋乎得失,有益風化,雖文豔不若相如,而質直過之,願垂采錄。”由此可見,《三國志》書成之後,就受到了當時人們的好評。陳壽敘事簡略,三書很少重複,記事翔實。在材料的取捨上也十分嚴慎,為歷代史學家所重視。史學界把《史記》、《漢書》、《後漢書》和《三國志》合稱前四史,視為紀傳體史學名著。
  
  但是,唐朝房玄齡等奉詔撰寫的《晉書·陳壽傳》,在承認陳壽“善敘事,有良史之才”的同時,又認為陳壽因為私仇而在書中有所表現。說“丁儀、丁廙有盛名於魏,壽謂其子曰:可覓千斛米見與,當為尊公作佳傳。丁不與之,竟不為立傳。壽父為馬謖參軍,謖為諸葛亮所誅,壽父亦坐被髡,諸葛瞻又輕壽。壽為亮立傳,謂亮將略非長,無應敵之才;言瞻惟工書,名過其實。議者以此少之。”
  
  《晉書·陳壽傳》關於陳壽索米的這條史料,衹有少數幾位史學家如北周的柳虯、唐朝的劉知幾等相信,而多數的史學家則認為這條史料不合事實,是假的。清朝的潘眉在《三國志考證》中指出:“丁儀、丁廙,官不過右刺姦掾及黃門侍郎,外無摧鋒接刃之功,內無升堂廟勝之效,黨於陳思王,冀搖塚嗣,啓釁骨肉,事既不成,刑戮隨之,斯實魏朝罪人,不得立傳明矣。《晉書》謂索米不得不為立傳,此最無識之言。”趙翼在《廿二史札記》中也指出:《晉書》謂“壽父為馬謖參軍,謖為諸葛亮所誅,壽父被髡,故壽為《亮傳》,謂將略非所長。此真無識之論也。亮之不可及處,原不必以用兵見長。觀壽校定《諸葛集》,表言亮科教嚴明,賞罰必信,無惡不懲,無善不顯,至於吏不容姦,人懷自勵。至今梁、益之民,雖《甘棠》之詠召公,鄭人之歌子産,無以過也。又《亮傳》後評曰:亮之為治也,開誠心,布公道,善無微而不賞,惡無纖而不貶。終於邦域之內,鹹畏而愛之,刑政雖峻而無惡怨者,以其用心平而勸戒明也。其頌孔明可謂獨見其大矣。”由此可見,《晉書》貶陳壽之說,實為不實之詞,不可盡信。
  
  然而,《三國志》也有其不足之處,不可不註意。在敘事時,除了在某些人的紀和傳中有矛盾之處外,其最大的缺點,就是對曹魏和司馬氏多有回護、溢美之詞,受到了歷代史學家的批評。另外,全書衹有紀和傳,而無志和表,這是一大缺欠。
  
  《三國志》成書之後,由於敘事過於簡要,到了南朝宋文帝時,著名史學家裴鬆之便為其作註,又增補了大量材料。
  
  魏、蜀、吳三書,原是各自為書,一直到北宋纔合而為一,改稱《三國志》。
  陳壽還著有《益部耆舊傳》、《古國志》等書,整理編輯過《諸葛亮集》,可惜這些書後來都亡佚了。
  當1700年前的南充人陳壽揮筆寫下這三個字的時候,他或許不會想到,這部耗費了他畢生精力創作出來的史書會跨越時間的阻隔,影響着之後歷朝歷代的中國社會,直至1700年後衍變成為一種獨特的文化現象。
  
    對於今天的多數人來說,瞭解“三國文化”多是通過明代羅貫中所寫的古典名著《三國演義》,那麽,這兩部相距數百年的著作之間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呢?
  
    
    “《三國志》和《三國演義》,《三國志》是史書,《三國演義》是小說,《三國演義》的全稱是《三國志通俗演義》,現在我們都統稱《三國演義》,演義就是小說的作者他可以根據《三國志》去即興發揮。”
  
    《三國志》與《史記》、《漢書》、《後漢書》一起被後世史學家尊稱為“中華史學名著前四史”,歷代史學家對《三國志》都有着極高的評價。據此,國內外衆多專傢學者認為:陳壽的《三國志》是時至今日已經形成的“三國文化”的源頭。
  
    早在唐代,在陳壽的故鄉南充,陳壽的父老鄉親就在他少年讀書的地方建起了萬卷樓,以示紀念。南充,也由此成為“三國文化”的發源地。1992年,財政並不富裕的南充市政府撥款一千多萬元,重新建起了這規模宏大的萬卷樓,在南充人的心中,前人留下的這筆文化的財富顯然要比很多事情都要重要。從那之後,無數人來到萬卷樓,尋找他們嚮往的三國文化。
  
    《三國志》中的故事已被世人所熟知,在這部經典史書的背後、在陳壽的故鄉又隱藏着一些怎樣的歷史故事和人物的命運呢?
  
    南充在三國時叫巴西郡安漢縣,是蜀國領地。陳壽出生於蜀後主劉禪建興十一年,也就是劉備在白帝城嚮諸葛亮托孤後的第十一年,三國爭霸已進入尾聲。
  
    陳壽少年時就聰慧好學,從小就對歷史著作表現出了特別的興趣。他先通讀了最為古老的《尚書》和《春秋》,更精細地研習了西漢司馬遷的《史記》和東漢班固的《漢書》,熟悉了寫作史書的方法。同時,他所寫的文章又富豔動人,深得長輩們的贊許。陳壽小時候就在傢中讀書,時時受到父親的關註和督促。
  
    “陳壽的父親是馬謖的參軍,失街亭以後,陳壽的父親和馬謖一樣受到處罰,馬謖被諸葛亮投進大獄,死在獄中,陳壽的父親受到髡刑的處罰,就是削發,剃去頭髮,是種污辱性的處罰,然後逐出軍營,這個時候陳壽的父親纔回到家乡,幾年之後結婚生子,得了陳壽,陳壽的父親把他在失街亭當中滿腔的義憤和不得志寄予他兒子陳壽的身上,從小對陳壽要求非常嚴格。”
  
    1992年,在修建萬卷樓時,在陳壽的故居中出土了這樣一塊漢磚,經仔細辨認,確定漢磚的內容是教子圖,這使得陳壽的父親的形象更加清晰起來,正是在這樣的教學之中,陳壽與父親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後來,陳壽的父親病故,陳壽匆忙趕回傢中,守孝三年。而在其後來編撰而成的《三國志》中,對於因捲入失街亭一戰而受牽連的老父卻衹字未提,對於懲罰父親的諸葛亮卻大加頌揚,足見陳壽對待歷史的客觀公正的態度。也因此,陳壽的父親在歷史上連名字都沒有留下。後人常有提及,衹能稱其為陳壽父。
  
    陳壽在大約在18歲時進入了蜀國都城成都的太學學習,遇到了影響他的人生的第二個人物——同是南充人的譙周。在譙周門下學習時,陳壽進一步刻苦攻讀史學,在南充的民間至今流傳許多陳壽刻苦讀書的故事。
  
    譙周作為三國後期的重要人物或許不被今天的人們所熟知。陳壽在他的《三國志》中專門為這位同鄉的老師寫了一篇傳記。譙周語言幽默,傳記中說諸葛亮都被他幽默的話語逗樂。就是這樣一個詼諧幽默的人,最終卻左右了三國鼎立的格局。
  
    三國後期,魏國逐漸強大。蜀、吳均無力與魏國抗衡。魏國伐蜀時,兵至陰平。危急關頭,譙周力勸後主劉禪降魏。並打消劉禪顧慮,說如果降魏後魏國不封你為王,我願冒險去魏國說理,劉禪聽從了譙周的意見,投降魏國。三國鼎立的格局被打破。
  “這樣又能夠保證後主劉禪不至於身敗名裂,另一方面又能使全蜀老百姓不至於生靈塗炭。”
  
    陳壽在《三國志》中也是如此評價他的老師的,然而,在那個忠義為本的封建社會中,譙周的所作所為在很多人看來無疑是違背忠義之道的,在當世和後世的人對於譙周都有着諸多的非議。
  
    南充人寬容地接納了這位頗具爭議的老鄉。蜀國降魏後,譙周數次拒絶了魏王封賞給他的高官厚祿。七年後,譙周在家乡於紛擾中離開了人世,誓死不肯穿魏王賜給他的壽衣。這其中的是非麯直,衹能任由後世評說了。今天的譙周墓坐落在一處頗為熱鬧的市民小區中,人們在茶餘飯後不知是否會偶爾想起這位用名節換來這一方平安的老鄉。
  
    之後形式的演變,果然如同譙周所預料的那樣,蜀國在歸入魏國兩年後,魏國的晉王司馬昭之子司馬炎以受禪讓之名取代魏國建立晉朝,也就是歷史上的西晉,公元280年,晉朝消滅吳國,至此,長達84年分裂割據的局面終於結束。
  
    蜀漢滅亡那一年,陳壽31歲,漸入中年。他留在了故鄉南充,閑居傢中,埋頭讀書數年,造詣日深。外面世界所發生的一切他也都看在眼中,《三國志》的構思也許從那幾年就開始了。
  
    公元268年,36歲的陳壽離開故鄉南充趕赴晉都城洛陽,擔任西晉著作郎,專門負責編撰史書,從此人生步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天下一統的政治環境使得陳壽編撰《三國志》的設想成為可能。從小就在蜀國成長起來的陳壽早已積纍了大量蜀國的資料,後又補充魏,吳兩國資料,一部長達65捲的宏篇史學巨著終能編撰而成。
  
    在《三國志》完成那一刻起就在當世引起了轟動。晉惠帝在看過《三國志》後當即下詔,命令全國百姓每傢每戶都要抄寫《三國志》,這也使得《三國志》中的故事很快就在民間普及,到唐朝時,社會上出現了一種新興的行業——說書,又進一步推動了三國故事在民間的普及。
  
    《三國志》中的人物及故事以說書的形式在民間流傳了一千多年,至今,我們在南充的老茶館中仍可聽到許多關於三國故事的評書。流傳中,人們對《三國志》中記載的歷史故事按照自己的價值觀念進行取捨演義,後來羅貫中的《三國演義》便是根據說書人的記載完成的。
  
    在南充的民間剪紙藝術中,有大量的體裁取自於三國的故事和人物,《三國志》中記載的多是歷史事實,關於人物形象的描述很少,這就給了後人很多想象和發揮的空間。關於人物形象和故事也便有了許多不同的版本。
  
    漢恆候張飛曾在南充閬中駐守了七年,在當地流傳着許多關於張飛的傳說。時光流轉,當地的們對於張飛固有的豹頭環眼形象也産生了懷疑。
  
     “那麽張飛到底長什麽樣呢?我們這有尊像,這尊像就是張飛的長子張苞的兒子張遵的像,你看這尊像,它做的面目很清秀,很符合現代人的審美情趣,同時這尊像它是一直在張飛廟裏就做成這樣的。它是有依據的,如此說來,按現代的遺傳說的觀點來看,那麽,要是倒退的話,他的爺爺張飛也不會太醜陋。這算是一個證明吧!證明之二呢,就是,據史料記載,張飛的兩個女兒,一個被後主劉禪立為皇后,還有一個呢,後來他成為劉禪的妃子,相繼的兩姐妹都被喜歡美色的劉禪看上了,你想想,那麽她們的父親張飛會是什麽形象呢?不會太醜吧?”
  
    《三國志》中記載,猛將張飛死在閬中,被其手下範疆與張達所害,但卻沒有說明範疆、張達為何要殺張飛。在南充地區流傳着一種張飛之死的傳說,也被當地人改編成川北皮影戲,詳細解說了其中的原因。
  
    張飛在閬中所說二哥關羽敗走麥城,被吳國軍隊所害,異常悲憤,命手下範疆、張達趕製白盔白甲要討伐吳國為二哥報仇。 範疆、張達錯聽為百盔百甲,心想完不成任務也是死,便心生殺機,殺害了酒後沉睡中的張飛,提着張飛首級投奔東吳而去。卻在路上將張飛頭顱扔在了四川雲陽。因此在南充民間至今仍有張飛“頭在雲陽,身在閬中”的說法。
  
    後來劉備為替兩個弟弟報仇,貿然討伐東吳,失利後病死於白帝城。“桃園三結義”的情景給今天的人們留下了無窮的回味空間。劉備,關羽,張飛雖未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卻也為了相互間的情義而相繼死去。此種情義成為了三國故事中最為華彩的段落。陳壽在《三國志》中樹立起的劉、關、張三人之間“君賢臣忠”的關係也成為了此後封建社會中君臣關係的典範,備受推崇。南充人為表達對張飛的崇敬為他雕塑了皇帝的金身,卻也不忘他和劉備的君臣關係,讓他持笏稱臣。《三國志》的故事便以這樣的方式在民間流傳着。
  
    陳壽因《三國志》而備受贊譽,卻也因為秉筆直書而得罪了很多當世的權貴,晚年屢次被貶,在仕途中始終鬱鬱而不得志。公元297年,65歲的陳壽沒能趕回老傢南充便病死在都城洛陽。然而他一定不會想到,他在歷史的長河中摘取下來的這段歷史在1700年後不僅被中國人奉為經典,更進而影響着這個世界,《三國志》中所體現出來的智慧與謀略現今被世界各國的人們廣泛應用在政治、軍事、商業等各個領域。並被改編成小說、戲劇、電影甚至漫畫與電子遊戲在這個世界更為廣泛的傳播着。人們說,《三國志》是展現中華民族集體智慧的最壯美的篇章。
  
  附:晉書陳壽傳
  
    陳壽字承祚,巴西安漢人也。少好學,師事同郡譙周。仕蜀為觀閣令史,宦人黃皓專弄威權,大臣皆麯意附之,壽獨不為之屈,由是屢被譴黜。
    遭父喪,有疾,使婢丸藥,客往見之,鄉黨以為貶議;及蜀平,坐是沉滯者纍年。司空張華愛其纔,以壽雖不遠嫌,原情不至貶廢,舉為孝廉,除佐着作郎,出補陽平令。撰蜀相諸葛亮集,奏之,除着作郎,領本郡中正。撰魏、吳、蜀三國志,凡六十五篇,時人稱其善敘事,有良史之才。夏侯湛時着魏書,見壽所作,便壞己書而罷。張華深善之,謂壽曰:“當以晉書相付耳。”其為時所重如此。或云丁儀、丁廙有盛名於魏,壽謂其子曰:“可覓千斛米見與,當為尊公作佳傳。”丁不與之,竟不為立傳。壽父為馬謖參軍,謖為諸葛亮所誅,壽父亦坐被髡,諸葛瞻又輕壽;壽為亮立傳謂“亮將略非長,無應敵之才”,言“瞻惟工書,名過其實”,議者以此少之。
    張華將舉壽為中書郎,荀勖忌華而疾壽,遂諷吏部,遷壽為長廣太守。辭母老不就。杜預將之鎮,復薦之於帝,宜補黃散,由是授御史治書,以母憂去職。母遺言令葬洛陽,壽遵其志。又坐不以母歸葬,竟被貶議。初,譙周嘗謂壽曰:“卿必以才學成名,當被損折,亦非不幸也,宜深慎之。”壽至此再緻廢辱,皆如周言。後數歲,起為太子中庶子,未拜。元康七年病卒,時年六十五。
    梁州大中正尚書郎範頵等上表曰:“昔漢武帝詔曰“司馬相如病甚,可遣悉取其書”,使者得其遺書,言封禪事,天子異焉。臣等按故治書侍御史陳壽作三國志,辭多勸誡,明乎得失,有益風化。雖文豔不若相如,而質直過之。願垂采錄。”於是詔下河南尹、洛陽令就傢寫其書。壽又撰古國志五十篇、益都耆舊傳十篇,餘文章傳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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