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 人物列錶
白居易 Bai Juyi(唐代)劉禹錫 Liu Yuxi(唐代)張志和 Zhang Zhihe(唐代)
李白 Li Bai(唐代)溫庭筠 Wen Tingyun(唐代)王維 Wang Wei(唐代)
王昌齡 Wang Changling(唐代)李商隱 Li Shangyin(唐代)竇鞏 Dou Gong(唐代)
杜甫 Du Fu(唐代)韓愈 Han Yu(唐代)王勃 Wang Bo(唐代)
韋承慶 Wei Chengqing(唐代)盧綸 Lu Lun(唐代)皇甫鬆 Huangfu Song(唐代)
無名氏(唐) Wumingshi(唐代)虞世南 Yu Shina(唐代)王績 Wang Ji(唐代)
王梵志 Wang Fanzhi(唐代)寒山 Han Shan(唐代)盧照鄰 Lu ZhaoLin(唐代)
駱賓王 Luo Binwang(唐代)杜審言 Du Shenyan(唐代)蘇味道 Su Weidao(唐代)
楊炯 Yang Jiong(唐代)劉希夷 Liu Xiyi(唐代)宋之問 Song Zhiwen(唐代)
瀋佺期 Shen Quanqi(唐代)郭震 Guo Zhen(唐代)陳子昂 Chen Ziang(唐代)
賀知章 He Zhizhang(唐代)顧況 Gu Kuang(唐代)段成式 Duan Chengshi(唐代)
鄭符 Zheng Fu(唐代)李端 Li Duan(唐代)劉采春 Liu Caichun(唐代)
張若虛 Zhang Rexu(唐代)張九齡 Zhang Jiuling(唐代)韋莊 Wei Zhuang(唐代)
王之渙 Wang Zhihuan(唐代)孟浩然 Meng Haoran(唐代)李頎 Li Qi(唐代)
祖詠 Zu Yong(唐代)韋應物 Wei Yingwu(唐代)岑參 Cen Shen(唐代)
崔護 Cui Hu(唐代)韓翎 Han Hong(唐代)劉方平 Liu Fangping(唐代)
綦毋潛 Qiwu Qian(唐代)王翰 Wang Han(唐代)元結 Yuan Jie(唐代)
柳宗元 Liu Zongyuan(唐代)孟郊 Meng Jiao(唐代)高適 Gao Shi(唐代)
李賀 Li He(唐代)李隆基 Li LongJi(唐代)王灣 Wang Wan(唐代)
常建 Chang Jian(唐代)劉長卿 Liu Changqing(唐代)錢起 Qian Qi(唐代)
實叉難陀
唐代  (651年710年)

釋傢類 Buddhism class《地藏經》
《華嚴經》

閱讀實叉難陀在百家争鸣的作品!!!
  實叉難陀(華言學喜),唐於闐(今新疆和田)人,以通大小乘學和外論著名。武周時,則天後聽說於闐有完備的《華嚴經》梵本,即遣使訪求並聘請譯人,實叉難陀便以此因緣,帶着《華嚴》梵本來華。他於證聖元年(695)到達洛陽,住在內廷大遍空寺,重譯《華嚴》。武後很重視,開始還親自參加。難陀後來又在洛陽三陽宮、佛授記寺、長安清禪寺等處續譯諸經。長安四年(704),他以母親年邁,請求歸省,朝廷特派御史霍嗣光送他回歸於闐。唐中宗即位,再度邀請他到長安,住大薦福寺。未遑翻譯,即患病,於睿宗景雲元年(710)十月卒,享年五十九。他於圓寂後一個月荼毗,捨利由他的門人悲智和唐使哥舒道元護歸原籍。後人在長安荼毗難陀處建起七層浮圖以為紀念,號稱華嚴三藏塔。
  實叉難陀來華的主要工作就是翻譯於闐所傳的大本《華嚴》,他在大遍空寺主譯《華嚴》時,由菩提流支和義淨同讀梵本,參加筆受、證義的有弘景、圓測、神英、法寶、法藏等,綴文的為復禮,至聖歷二年(699)完畢,共計八十捲。接着又於久視元年(700)在洛陽三陽宮重譯《大乘入楞伽經》七捲,由沙門復禮、法藏等筆受、綴文,至長安四年釐定。以上兩經,武後都親製序文弘揚。在此期間,他還譯出屬於華嚴部的《入如來智德不思議經》、《如來不思議境界經》和《普賢菩薩所說經》各一捲,屬於寶積部的《文殊師利授記經》三捲,屬於大乘律部的《十善業道經》一捲,屬於秘密部的《觀世音菩薩秘密藏神咒經》等陀羅尼經四種、四捲;另有《右繞佛塔功德經》和《大乘四法經》各一捲。參加筆受的還有沙門波侖、玄軌等,監護譯事的是太子中捨人賈膺福。據《開元錄》載,他譯的經共計十九部,一百零七捲。
  實叉難陀所譯的《華嚴》和《楞伽》,都是時人公認的要典,以前雖有譯本,但或者篇幅不全,或者文義不備,不能令人滿意,所以須得重譯。其中,先出的晉譯《華嚴》,經本亦來自於闐,但全經衹有八會、三十四品,而新譯的《華嚴》則為九會、三十九品,就更覺完備了。此新譯開初會二品為六品,又《十定》一品,重新集會於普光明殿,連以下十品開為第七會,故較舊譯增多一會、五品。另外,新譯經的文頌也增加了許多處【據澄觀《華嚴疏》說,晉譯梵本三萬六千頌,唐譯梵本增加九千頌,但仍未備,法藏後又將中印沙門提婆訶羅於垂拱三年(687)所譯《入法界品》內“文殊伸手摩善財頂”一段文補入】。新經譯出後,法藏未及詳註,但其後慧苑、澄觀、李通玄等都依新經發揮經義,特別是澄觀從新經文義上理會到理事法門的重要,而大暢其說,乃將《華嚴》理論更推進了一步。又新譯《楞伽》,梵本的來源不詳,與劉宋求那跋陀羅所譯四捲本對勘,經首多出《羅婆那王勸請》一品,中間開出《無常》、《現證》、《如來常無常》、《剎那》、《變化》、《斷食肉》等六品,末又多出《陀羅尼》、《偈頌》二品,計十品、七捲,比四捲本詳盡得多了。據武後所作經序說,此譯“討三本之要詮,成七捲之了教 ”,似乎所據梵本還不止一種,或者隨處對舊譯有過比較研究。經序又說“三十九門,破邪見而宣經旨”,這指經文的章段,似乎也是參考了印度的經疏而大分段落(藏文譯本經疏,即作三十九章)。因此,這一經本是比較完備的。其他如《入如來智德不思議經》為第四出,《如來不思議境界經》和《妙臂印幢陀羅尼經》同為第二出,《文殊師利授記經》為第三出,都屬於重譯的一類。在這些譯本上,他表現出一種獨有的譯風。就他的時代說,是在玄奘新譯流行已三十年之後,應該受到新譯的影響,而他的譯文以簡約順適為宗,傾嚮意譯,反和舊譯更相接近;甚至許多法相名目,當時已有比較正確的意譯或音譯的,反不采用,而仍沿襲羅什以來的舊譯(如文殊師利、維摩詰、率陀、由旬、塔,以及妄計、緣起、圓成三自性,建立及誹謗等),因而他所譯《華嚴》,在譯風上完全是舊譯的繼續,《楞伽》亦復相同。這當然和其時參加譯場筆受、綴文者的好尚有關。如圓測、法寶、法藏,都對玄奘翻譯懷有不滿的情緒。這種傾嚮,形成難陀譯籍的特徵,並對此後的譯經産生影響。
  以《大乘起信論》的重譯歸之於難陀是很有問題的,初出於隋代而盛行於唐代的《大乘起信論》,舊傳為真諦所譯,但成書於真諦歿後二十五年的隋·法經等所撰的《衆經目錄》,即說“勘《真諦錄》無此論”,並列之於疑惑部。而且在法藏所撰難陀的傳記裏,並無翻譯《起信》明文。法藏始終參與難陀譯事,但他註解《起信》仍用舊譯,並未提到難陀重譯的話。這些都可證明法藏猶不知有重譯的《起信》,其本必係後出無疑。今從它的內容看,也完全是重點改訂舊譯而成。所以說難陀重譯此論,是很難使人相信的(唐代華嚴傢立說,很受了舊《起信》一係的思想影響,或即是這一派人將重譯《起信》歸之於難陀,也未可知)。另外,被廣為傳誦的《地藏菩薩本願經》,亦題為唐·實叉難陀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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