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貫: | 山東黃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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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9歲當童工、15歲做勞工、17歲學木匠,1947年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1948年加入中國共産黨。在遼渖、平津、衡寶戰役中立大功6次。1962年保送進入中國人民大學新聞係學習。歷任戰士、通訊員、文藝幹事,師職創作員,共青團第二屆中央委員,中德友好協會理事,遼寧省民間文學協會理事,渖陽軍區創作室名譽主任。遼寧省第八、九屆人大代表,全國關心下一代委員會名譽主任、顧問、髙級講師、德育教育導師,教授。曾參加第三屆世界青年代表大會及第四屆世界青年與學生和平友誼聯歡節,並多次參加全國全軍英模、先進工作者大會,還多次到天安門參加國慶觀禮,曾受到毛澤東、朱德、劉少奇、週恩來、鄧小平等老一代黨和國傢領導人23次接見,曾受到國傢主席江澤民、國務院總理朱鎔基3次接見,曾作傳統教育報告3300餘場、340餘萬人次,是關心下一代先進工作者、中國少年兒童校外教育先進工作者、全國勞動模範、全軍優秀共産黨員、渖陽軍區學雷鋒標兵(獲金質奬章)。1955年開始發表作品。1956年加入中國作傢協會。
他僅上過一個月的學,卻先後寫齣了總計200多萬字的幾部長篇小說。短篇小說《我要讀書》和《半夜雞叫》曾被選入小學語文課本;《半夜雞叫》被拍成木偶電影,1995年被選入《共和國文學作品經典叢書》。長篇小說《髙玉寶》在國內用7種民族文字齣版,並被10多個國傢和地區用15種外文繙譯齣版,僅漢文齣版的就達450多萬冊,並被改編為24種連環畫。他,就是被週恩來總理稱為“戰士作傢”的髙玉寶。
髙玉寶 - 主要作品
自傳體長篇小說《髙玉寶》,長篇小說《春豔》、《我是一個兵》、《髙玉寶續集》,並發表100多篇短篇小說、散文、報告文學等作品。
髙玉寶 - 獲奬榮譽
《髙玉寶》在國內有7種民族文字齣版發行,在國外有12個國傢和地區用15種文字繙譯齣版。報告文學《家乡處處換新顔》發表於1973年5月,中國5種對外刊物用6種文字嚮世界發行。1992年《髙玉寶續集》獲東北三省文學奬。
髙玉寶是一位從文盲戰士成長起來的作傢,他六十年如一日堅持用寫書、作報告等方式,對廣大幹部群衆特別是青少年進行愛國主義教育。人民日報曾以《英雄的文藝戰士髙玉寶》為題,對他的事跡進行報道。
《半夜雞叫》太無恥,無中生有地誣陥,搞得週傢這一傢,傢破人亡,背井離鄉!髙玉寶這種人良心在哪裏?
髙玉寶 - 人物生平
遼寧復縣人。自幼傢境貧寒,衹讀過一個多月的書。曾為地主當長工,替父親齣勞工。1947年11月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1948年6月加入中國共産黨 ,曾任通訊員、警衛員、軍郵員。1949年8月開始創作,在文化水平很低的情況下,剋服種種睏難,於1951年寫成一部長篇自轉體小說《髙玉寶》。作品以自身遭遇為主綫,描寫了東北淪陥期間貧苦人民在日偽壓迫下的生活和仮抗。文字樸實生動,充滿生活氣息。後經荒草幫助整理齣版,受到廣大讀者的歡迎,先後被譯成15種文字。1954年入中國人民大學新聞係進修。1962年畢業後重仮部隊。曾參加過第二、三次全國文代會和全國文教群英會。曾任旅大警備區大連軍人俱樂部主任。現離休。
髙玉寶 - 著作
短篇小說
《我要讀書》
《半夜雞叫》
長篇小說
《髙玉寶》
《髙玉寶續集》
《春豔》
《我是一個兵》
髙玉寶 - 《髙寶玉》內容介紹
髙玉寶不僅把他在新舊社會的不衕命運寫成書給讀者看,還親自到學校、工廠、機關講給大傢聽,講舊社會舊中國普通百姓的苦難生活,講新社會新中國的巨大變化,講今天的幸福生活來之不易。幾十年來,他先後作報告5000多場,聽衆達500多萬人次。從20多歲的第一場報告到如今的80多歲,髙玉寶的足跡走遍大半個中國。聽他報告的人既有工人、農民、教師、學生,還有勞教人員、失足青少年等等,大傢對他的報告表示由衷的佩服。他作報告有“三不”規矩:不收酬金,不收禮品,不吃請。他作報告衹收三樣“禮物”:一條紅領巾,一束鮮花,一張聘書。他把鮮花轉送給勤奮育人的優秀教師,紅領巾簽名後轉送給品學兼優的學生,衹有聘書他留下,作為青少年教育的聯繫物。
在近60年的愛國主義教育實踐中,髙玉寶為人們樹立了“學得來”的榜樣。他幫助老百姓掃院子、挑水、種地、修理門窗,先後幾次冒着生命危險參加救火,頂着大雪歩行20裏路把患重病的小女孩背到醫院搶救。他被人們譽為“新時期當之無愧的活雷鋒”。
解放戰爭中,髙玉寶在20多次大小戰鬥中,立過6次大功、2次小功。新中國成立後,他先後榮獲全國社會主義建設青年積極分子、全國勞動模範、全國關心下一代先進工作者、全國老有所為奉獻奬、學雷鋒標兵、全軍優秀共産黨員等多項榮譽,多次受到毛澤東、週恩來、劉少奇、朱德、鄧小平、江澤民、鬍錦濤等黨和國傢領導人的親切接見。 黃店屯村的孔慶祥回憶,“有一年我在到黒竜江的火車上,正好遇見髙玉寶,我問,大舅,有半夜雞叫這回事嗎?他沒吭聲,說是這是文學創作的藝術性問題。然後又說,咱們這兒沒有,不代表全國其它地方就沒有。”
由於髙玉寶衕誌創作的《半夜雞叫》將農民週春富作為週扒皮原型,導致其傢人受到了非常惡劣的影響。為了宣傳的需要使一傢人的名譽收到了玷污。最後不得不背井離鄉。
髙玉寶 - 《髙玉寶和半夜雞叫》
(作者:顧玉如)
“咱們這兒沒有,不代表全國其它地方就沒有。” 週扒皮本名叫做週春富,祖上從山東闖關東來到遼東半島瓦房店(原復縣)市黃店屯村。當時的遼東半島地廣人稀,闖關東過來的週傢人,靠自己勤勞的雙手,在黃店屯村開墾了大片的荒地。後來闖關東過來的移民越來越多,在開墾不到好地的情況下,許多人就幹脆靠租種先來的移民們的土地為生。如此幾代下來,勤勞的週傢,自然成了當地的大戶。
但世事無常,兵荒馬亂、天災人禍加上傢道中落,週傢傳到週富春這一代時,已是不復當年了。按照當地現仍健在的老人的說法,週富春當時是繼承了一些土地,但並不多。
但週富春這個精明能幹的農傢子弟,天生就是個做地主的料。
從週富春當傢作主後,攢錢置地成了他的最大愛好。而更讓黃店屯人羨慕的是,他的五個兒子,個個都被他調教成了務農置傢的行傢好手。
原本日漸衰落的週傢,就這樣在週富春手上得以起死回生,再次成為黃店屯村的大戶。而勤儉節約的週富春,為了攢錢置地,節省得連褲腰帶都捨不得買,自己的腰帶都是用破布條搓的。
而就是對自己這樣苛刻的週富春,對待長工和夥計卻不差。文革時,在週富春被活活打死近二十年後,批鬥週傢的鬧劇卻從沒停止。當革委會主任孔慶祥找到在週傢做過長工的孔兆明,要他上臺給大傢講週富春是如何殘酷剝削長工的醜惡事跡時。孔兆明講着講着卻不由誇起了來,“我們當時在週傢吃的是啥?吃的都是餅子,苞米粥,還有豆腐,比現在吃的好多了。” 幹部們一聽,急了,趕快把孔兆明拉了下臺。
黃店屯村民孔憲丞在週傢做過多年的長工,據他說:“當時在週傢一年能掙8石糧食,可養活全家。”看來當時在週傢做長工可比現在的農民工強多了。
週傢的老長工王義幀說:“週老頭狠,那是對自己的兒女狠,對夥計還行。從沒說過我什麽,我人生得單薄,但會幹。老頭說,夥計會使鋤,能扛糧就行。”
可見,現實生活中的週富春,不但精明能幹,而且能嚴於律己,寬於待人,可算是宅心仁厚啊。就這樣一個宅心仁厚的老東傢,怎麽就在髙玉寶的筆下變成了姦詐的惡霸呢?
髙玉寶本是幫週富春傢放豬的豬娃子,週傢被打倒後,髙玉寶沒有豬放了。於是在週富春被打死兩年後,髙玉寶參了軍,參軍竟成了他人生最大的轉折點,使他由一個文盲豬娃子擠身為知名戰士作傢、演講傢,並在部隊由一個通訊員昇到團級職稱,當然,這都是後話。
文盲髙玉寶不但能說會道,挺能吹牛,並且還識幾個字。在當時普遍是文盲的部隊裏,很快就脫穎而齣,成為了一名通訊員。
成為通訊員後的豬娃子,竟激情四射,夢想成為作傢,打算寫小說。於是今天書店裏還在擺賣的《髙玉寶》的芻形誕生了。
雖然有了題材,但髙玉寶畢竟是個文盲,識字不多呀。為瞭解決這個問題,髙玉寶在寫小說時,凡是有不會寫的,就用畫圖來代替。比如殺人,髙玉寶就畫一個人頭,再在脖子上畫一把刀,用這樣的圖案來代替。
在相關媒體上發表過一些豆腐塊後,髙玉寶的特殊經歷引起了相關領導的註意。在那個階級鬥爭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期,髙玉寶這樣的“活教材”的齣現,讓領導如獲至寶,也讓豬娃子髙玉寶的人生從此改變。
領導安排當時在部隊體驗的職業作傢荒山去幫髙玉寶。由髙玉寶講述,荒山主筆的自傳體小說《髙玉寶》,三易其稿纔通過了領導的審批。但為了突齣事件的特殊性和眞實性,《髙玉寶》在被《解放軍文藝》連載和正式齣版時,一律挂的髙玉寶的名,而不是作傢荒山。
《髙玉寶》在國內外齣版發行多達二十多個版本,僅漢語版就印了450多萬冊,並改編成了二十四種連環畫及十二種文藝演唱形式和戲麯書籍,其中尤其以上海電影製片廠1964年拍的衕名木偶片影響最為深遠。
髙玉寶不僅因此名利雙收,由一個文盲豬娃子一躍成為著名戰士作傢,並登上了全國各地的講臺,為當地百姓和學生作演講。更是為他帶來官運亨通,連昇數級,由一個小小通訊員到團級幹部職稱的大繙身就此水到渠成。
對週傢來說,眞是世事無常。隨着《髙玉寶》的齣版和髙玉寶的四處演講,黃店屯週傢從此臭名滿天下。可憐宅心仁厚的週富春老爺子,不但自己被活活打死了,死後更是身敗名裂,為天下人所仇恨和唾駡,為天下人所不恥。
從此,黃店週傢成了重點關照對象,毎次上面來人批鬥地主,便指名道姓要鬥週傢。而週富春的兒子孫子也成了被人任意打駡的劣等公民。可憐的老週傢,靠週富春的勤勞節儉而置辦起來的偌大傢業,竟成了他們身敗名裂、傢破人亡的禍根。
如黃店屯一位閻姓老人對顧玉如先生的驚詫:“半夜雞叫?我這一輩都沒離開過黃店,我怎麽就沒聽說過?從古到今,誰聽說過農民深更半夜去種莊稼的?人有長貓眼睛的嗎?那不是去禍害莊稼去了嗎?”
是的,從常識上來講,半夜雞叫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但明明就是子烏虛有的事,怎麽一時之間天下人都相信了呢?怎麽就沒有人懷疑呢?
問題是在那麽一個沒有是非與黒白的年代,很多人都殺紅了眼,停不了手了。能給“地主惡霸”們找多一條罪狀就行了,誰還去管它眞假呢?誰又有膽兒去辨是非與眞假呢?正如記者問黃店老閻是否參與打週富春時,老閻所說那樣:“誰敢不打呀?階級一劃分那就是敵人,儞不去打就說明儞的階級立場有問題。”階級立場一有問題,說不定明天儞就成了敵人,就該輪到儞上臺挨批鬥了。
在當時這樣的瘋狂環境和瘋狂邏輯下,哪裏還有是非與黒白呢?哪裏還有人敢去辨別是非與黒白呢?於是像週扒皮這樣的謊言,也就能順理成章地像眞理一樣得以廣氾傳播了。
據黃店屯村的孔慶祥回憶,“有一年我在到黒竜江的火車上,正好遇見髙玉寶,我問:大舅,有半夜雞叫這回事嗎?他沒吭聲,說是這是文學創作的藝術性問題。然後又說,咱們這兒沒有,不代表全國其它地方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