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 鐘阿城 |
閱讀阿城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閱讀阿城在影视与戏剧的作品!!! |
阿城十二三歲時遍覽了曹雪芹、羅貫中、施耐庵、托爾斯泰、巴爾紮剋、奧斯特洛夫斯基、雨果等中外名傢的著作。中學還未結束文革便開始,高一時學業中斷,下放山西插隊,並開始學畫。為到草原寫生,到內蒙古插隊,後去雲南建設兵團農場落戶。
在雲南期間結識畫傢範曾成莫逆之交。文革結束後經範曾推薦,《世界圖書》破格錄用阿城為編輯,1979年回北京。此後幫助其父鐘惦裴撰寫《電影美學》。
此間與父親研討馬剋思的《資本論》、黑格爾《美學》、《易經》、儒學、道傢、禪宗等。為其此後創作風格的形成進一步奠定基礎。回城後曾在中國圖書進出口公司、東方造型藝術中心、中華國際技術開發總公司工作。現旅居國外。
創作生涯
阿城(男)(1949- )原名鐘阿城。原籍四川江津,生於北京。高中一年級逢“文革”中斷學業,1968年下放山西、內蒙插隊,後又去雲南農場。1979年回北京,曾在中國圖書進出口公司工作,後任《世界圖書》編輯。他的處女作《棋王》(《上海文學》1984年7 期),引起廣泛關註,1983-1984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奬。他的具有散文化傾嚮的係列短篇《遍地風流》也引起評論界的廣泛關註。他的作品以白描淡彩的手法渲染民俗文化的氛圍,透露出濃厚雋永的人生逸趣,寄寓了關於宇宙、生命、自然和人的哲學玄思,關心人類的生存方式,表現傳統文化的現時積澱。這些作品以及他在1985年發表的關於“尋根”的理論文章《文化製約着人類》使他成為當時揭示民族文化心理的尋根文學的代表人物,在海外也産生了一定的影響。90年代後定居美國,有不少雜感散文作品發表,依舊沿襲了他直白衝淡的語言風格。
阿城於1984年開始創作。在處女作《棋王》中,阿城表現出自己的哲學:“普遍認為很苦的知青生活,在生活水準低下的貧民階層看來,也許是物質上升了一級呢!另外就是普通人的‘英雄’行為常常是歷史的縮影。那些普通人在一種被迫的情況下,煥發出一定的光彩。之後,普通人又復歸為普通人,並且常常被自己有過的行為所驚嚇,因此,從個人來說,常常是從零開始,復歸為零,而歷史由此便進一步。”小說一發表,便震驚文壇,先後獲 1984年福建《中短篇小說選刊》評選優秀作品奬和第三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奬。
此後又有作品接連問世,並寫有雜論《文化製約着人類》。其作品集《棋王》,由作傢出版社作為“文學新星叢書第一輯”出版,共包括三個中篇《棋王》、《樹王》、《孩子王》和六個短篇《會餐》、《樹樁》、《周轉》、《臥鋪》、《傻子》和《迷路》。
1985年發表理論文章《文化製約着人類》1990年代後移居美國,繼續有作品發表。阿城近年來小說作品漸少,但卻一直是海內外漢學家關註的對象。時有隨筆發表。
寫作風格
阿城的《閑話閑說》(1994)是他1987年至1993年間演講稿的結集,圍繞着中國世俗與中國小說這兩個題目發揮。時報出版公司在書背介紹這位以《棋王》和《孩子王》知名的作者,特別提到他不但是小說的大行傢,隨筆也是極品,說他“運用中國文字已臻化境,可說是天生的文體傢”。
此非過譽。看過《棋王》的讀者想都會同意,他的小說語言,出神入化。看過《閑話閑說》所收的七十七篇講稿後,諒也會看出他寫隨筆,也一樣得心應手。他的文字極富現場感。阿城生命力充沛,對俗世依戀無限。憑着這種心性,他每能在我們認為雞毛蒜皮的瑣事中看出宇宙的神奇。
這種心性孕育出來的文體,風格獨特。且看他怎樣評價張曼玉:“你們看張曼玉,五花八門都演的,我看她演阮玲玉,裏弄人言前一個轉身,之絶望之鄙夷之蒼涼,柏林電影奬好像衹有她這個最佳女演員是給對了。”
《閑話閑說》所收,因是演講稿,現場感更為顯著。說的既是“閑話”,講者忍不住時也插進一腳,拿自己開玩笑。中國文人少有自謔的雅量。阿城是個例外,而且“謔”得非常到傢。他說自己小時傢窮,買不起書,總是到書店站着看,所以“養成個駝背水蛇腰,是個腐朽文人的樣子”。
這種“打書釘”習慣,到了美國,還是改不過來,因為中文書的定價太貴了,像李昂的《迷園》,就賣二十幾美元。怎麽辦?衹好求其次,幹脆拿了書在店裏讀。可惜這種好學不倦的精神沒人欣賞,因為“背後的老闆娘不久即對別人說,大陸來的人最討厭,買嘛買不起,都是站着看,而且特別愛看‘那種’的。這老闆娘真算得明眼人,而且說得一點兒不差。店裏衹有三個人,我衹好放下《迷園》,真是服氣這世俗的透闢。這老闆娘一身上下剪裁合適,氣色靈動,衹是眼綫描得稍重了。”
李昂的《迷園》,內容有部分不宜兒童觀看,老闆娘因以“那種的”作識別。龔鵬程為金楓出版社《笑林廣記》作序,引了《笑林》,一條:魯有執長竿入城門者,初,竪執之不可入,橫執之亦不可入,計無所出。俄有老父至曰:“吾非聖人,但見事多矣,何不鋸中截而入?”遂依而截之。
這是一則笨人遇上“聰明笨伯”的故事。龔鵬程說得有理,“利用對比與反襯,烘托出一個惹人發笑的場面:文字表面很溫和,不慍不火,卻是運筆如刀,深刻萬分。”龔鵬程把這種筆法稱為“冷雋”,很是恰當。
阿城的前輩中,錢鐘書文字功力當然可以充當“冷面笑匠”,但他立場慣於居高臨下,不像阿城那麽“世俗”,肯把自己的餿事抖出來笑話自己。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尋根文學”成為一時之尚,有些論者看到他的小說可以跟“固有文化”拉上關係,就順理成章地把他納入“尋根派”。也有唱反調的,一聲不響就把他拉抽出來另作安排。這種給作傢拉鋸式的定位,使他覺得被“描得一副踉踉蹌蹌的樣子”。
阿城姓鐘,“父母在包圍北平的共産黨大軍裏”,為他取名叫“阿城”。兒子認為俗是俗了點,“卻有父母紀念毛澤東‘農村包圍城市’革命戰略成功的意思在裏面。”十多年後他下鄉插隊,碰到一位不懂農村包圍城市原委的拆字先生,一本正經地跟他說:“你這個‘城’字是反意”。他想了想,覺得這真是“宿命”。
鐘阿城冷雋的筆鋒,時而顛覆自己,時而挖苦別人,無往不利。你看他怎麽看歐洲的君主立憲國傢。據說有一小國的孤傢寡人,覺得自己的青春整天消耗在王室的繁文縟節上,很不是味道,曾多次嚮議會請求自廢其位,公民卻不答應。為什麽呢?阿城說:“保鮮的活古董,又不礙事,留着是個樂子。另一個例子,你們看英國皇室的日常麻煩讓幾傢英國報紙賺了多少錢!”天生有幽默感的人,自會苦中作樂。話說阿城北京的傢附近有一傢飯館,一九六六年“文革”時貼過一張告示,“大意是從今後衹賣革命食品,也就是棒子面兒窩頭,買了以後自己去端,吃完以後自己洗碗筷,革命群衆須遵守革命規定。”一九八六年,亦即“文革”後整整二十年,阿城看到這傢店桃花依舊,但貼在墻上的告示語氣和內容不同了:“本店不打駡顧客”。
人文情懷
《中國國傢地理》、《文明》、《華夏人文地理》……雖然人文地理雜志是所有雜志人的夢想,但是目前中國這類雜志卻屈指可數,而且大多改版自專業地理或者民族類雜志,因此專業性太強,很難深入到都市讀者群中。《華夏人文地理》在全面改版之前,也主要關註西南文化,並且由於主辦單位是雲南社會科學院,從文字到圖片更多偏嚮於人類學、民族民俗以及社會學等話題。於是改版之後,《華夏人文地理》的首要舉動就是打出“普及”牌。
“普及”的概念是一直相當低調的著名作傢阿城提出的,他是這本全新改版雜志的幕後主編。對襟開衫、老煙斗、《棋王》……“衣袂飄飄”來往於中西文化之間的阿城居然能“摻和”進《時尚》旗下品牌,實在出人意料。吳泓表示,請到阿城出山就是為了打造一份具有相當文化品位的人文地理雜志。阿城成為了《華夏人文地理》的主編,他不僅要擺正這本雜志的定位,還要參與雜志各種大選題的具體策劃。而從創刊號,阿城就明確告知編輯組,一定要有一種“普及”的胸懷。
阿城 - 參與製作的電影
《大明星》 (1985) .... 編劇
《月月》 (1986) .... 編劇
《大明星 》(1985) .... 美術(製作設計)
《棋王》 (1988) .... 原著
《芙蓉鎮》 (1986) .... 編劇
《颶風行動 》(1986) .... 編劇
《孩子王》 (1989) .... 原著
阿城 - 電影評委
第六十二屆威尼斯電影節,華人作傢鐘阿城(筆名阿城)首次以評委的身份出現在威尼斯。他和來自意大利、法國、美國等著名電影人擔任競賽單元評委,决定哪部電影獲得威尼斯金獅奬。
威尼斯電影節的策劃人馬爾科·穆勒公佈了此消息。作為非常熟悉中國文化的一位意大利藝術傢,穆勒和阿城也是相交多年的老友。而後者的多部作品也曾經被改編成電影,包括《棋王》和《孩子王》等。尤其是後者,曾經被陳凱歌拍成影片,並前往戛納電影節參加競賽單元角逐金棕櫚。
而阿城本人儘管旅居海外多年,但他的作品影響甚廣。他的《棋王》曾獲得“20世紀最好的華文100部小說”等一係列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