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中國 人物列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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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 Lin Huiyin(現代中國)白萩 Bai Qiu(現代中國)管管 Guan Guan(現代中國)
錢文忠
現代中國  (1966年六月)
籍貫: 江蘇無錫
出生地: 上海

閱讀錢文忠在历史大观的作品!!!
閱讀錢文忠在百家争鸣的作品!!!
  1966年6月出生上海,籍貫江蘇無錫。1984年,考入北京大學東方語言文學係梵文巴利文專業,師從季羨林先生和金剋木先生(高中就讀於上海華師大一附中。中學期間估計是個頑皮學生,以至於老師擔心他考不上大學,建議他填寫志願的時候報低一點,結果他以外語類文科第二名考取了北大。)。大學一年級起,開始撰寫並發表學術論文,獲“季羨林東方學奬學金”一等奬。1980年代中期,留學德國漢堡大學印度與西藏歷史文化學係,師從著名印度學家A. Wezler教授、著名佛教學家L. Schmithausen 教授、著名伊朗學家R.E. Emmerick教授,主修印度學,副修藏學和伊朗學。1990年代,居傢自修文史之學五年。1996年,受人引薦,入復旦大學歷史學係任教。現為復旦大學歷史學係副教授,中國文化書院導師,華東師範大學東方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員,北京電影學院客座教授,季羨林研究所副所長,北京大學《儒藏》精華編編纂委員會委員。著作有《瓦釜集》、《末那皈依》、《季門立雪》、《天竺與佛陀》、《國故新知》、《人文桃花源》、《玄奘西遊記》、《巴利文講稿》,譯作有《繪畫與表演》(合譯)、《唐代密宗》、《道、學、政》,另有資料編集與古籍整理十餘種,發表各類論文一百餘篇。右圖為錢文忠梵文書法《心經》
  
  [錢文忠梵文書法《心經》。]
  
  錢文忠梵文書法《心經》。
  
  澄清:錢文忠並非季羨林“關門弟子”
  
  作為國內少數幾位專研梵文巴利文的學者之一,錢文忠傳承了季羨林的學術薪火。當年,錢文忠尚未滿17歲,突然對這門冷僻艱深的學問産生了興趣,“我就和季先生通信了。”外界有傳言說,1984年,季羨林老先生以73歲高齡,在北大重開了停招多年的梵文巴利文專業,就是為了招收錢文忠為徒。
  
  對此,錢文忠如實告訴記者:“1984年,季先生决定在中國高等教育歷史上,繼1960年之後,第二次招收梵文巴利文專業的本科生,我和他老人傢的通信,大概使老人傢確信,在這個年頭,還是有孩子願意學梵文的。這應該起了點很微小的作用。在高考前,北大的招生老師就奉季先生之命,到華師大一附中找我談過。我的那個班級後來一共招了8個人,到現在衹有我一個人還以此為專業。”
  
  而實際上,學界還有另一種講法,可以參考: 下面引述中國社科院研究員葛維鈞的文字:
  
  "1984年以前的情況是怎樣的呢?季羨林先生一嚮認為印度古代語言是研究印度學必不可少的基礎知識,所以他在 1978年招收第一批研究生後,馬上開設梵文課,並請蔣忠新先生(1960屆學生)代他講授。1979年招收的第二批研究生在入學前更須保證願修梵文,否則不予錄取。1978年由中國社會科學院和北京大學共同主辦的南亞研究所成立。在季先生的倡導和推動下,1960年入學的1965年畢業生很快便在所內外投入了梵文巴利文研究工作。他們是:南亞研究所的張保勝、蔣忠新、郭良鋆(稍晚自哲學所調入)、席必莊、趙國華,社科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的黃寶生和該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的韓霆傑、馬鵬雲。他們不久便陸續拿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一些大的項目,如史詩《摩訶婆羅多》的翻譯等,也很快進入了醖試譯階段。季羨林先生的《羅摩衍那》譯本八捲更是早在1980年便已開始陸續出版。到1984年,參加梵學研究工作的除前述數人外,又加入了季先生已畢業的四個研究生,以及金剋木先生已畢業的研究生鬍海燕(其中有的不久又赴國外深造)。而尤其重要的是季羨林、金剋木、巫白慧諸前輩自己也還處在旺盛的工作期。徐梵澄先生自海外歸來,更是大大加強了研究隊伍。這樣的研究隊伍,即使在國外也是不多見的。如果說郝老師遠在上海,不瞭解情況,也還情有可原。而硬說季先生深感梵學危機,極想開班授徒,以為救濟,就離事實太遠,完全說不過去了。但是,這樣的故事不僅出現了,而且大有輾轉流行,枝蔓茂盛之勢,致使知情者慢慢感到需要出來說明真相,以正視聽。大學開班授課,原是學校生活的常態。北大百年,了無奇事。如今非得從中編點秘聞出來,起承轉合,故神其說,無論源出於媒體,還是源出於錢教授本人,都是不負責任的。如果有人體其用心,加以指責,恐怕也理有固然,無法斥之為別有意圖。應該承認,在某些媒體的強力推介裏,實在看不出有對錢教授關心愛護的意思。倘有好事者藉為培養錢文忠而開班的緣起之說,責之以離校後的梵文研究成果,以究其不負師望,有所還報之實,難免反會陷他於尷尬境地。檢點一下他已經發表的文章,應該說,這樣的擔心不無道理。
  
  提到1984年北京大學的梵巴文班,一個繞不開的話題是該班的授課老師。
  
  首先為這班學生啓蒙的是蔣忠新老師。當時蔣老師的類風濕癥已達中期,對他來說,每周數次從勁鬆小區乘公交車到北大上課,都是沉重的負擔,包括需要忍受常有的低燒。然而,他的課卻是第一流的。他梵文的深厚功底和做事的一絲不苟一嚮有口皆碑。但是,到第二年第一學期過後,他再也無力支撐,於是北大換聘郭良鋆老師。郭老師梵、巴俱嫻,在梵文之外,又給學生們加開了巴利文課。她傢居光華路,授課往返的辛苦,同樣可想而知。1984年梵巴班的學生日後各有所就,留在國內的衹有錢文忠在教育界從事教學科研工作。蔣老師於2002年去世。他的名字在他去世前還有學生偶爾提及,而那以後很快就被有意無意地遺忘了。五年過去了,他的夫人始終沒有聽到過一聲問候的電話,一句安慰的言辭。郭老師同樣也被遺忘。錢文忠教授以梵學名傢。作為一位因受惠於蔣、郭二師而得昂然行走於世的學生,今天,當他在“入門”、“關門”的神話中享受種種美譽,而他的老師卻已悄然“出門”的時候,人們難免感覺凄涼。現在,在手把手的老師“消失”之後,陳寅恪先生出現了,作為“我的師祖”。這顯然不是贅筆。
  
  2005年,北京大學開設了第三個梵文巴利文本科班。此時上距前一個班已經20年。20年間,北京大學雖無本科教學,但研究生的梵文課卻沒有斷,前後培養學生不少於15名。他們後來大多進入了研究領域,其中最年輕的不到30歲。目前中國的梵學研究已經形成了從60餘歲到20多歲不同年齡級別的基本不間斷的工作梯隊,在梵文語言和文字研究、梵語文學理論研究、古典文獻翻譯、印度古代哲學和醫學研究、貝葉經釋讀和研究、梵文銘文釋讀和研究、梵漢佛典對勘等方面做了很多紮實的工作,不斷有論文和書籍面世。北京大學由段晴教授主持的“梵文貝葉經及佛教文獻研究所”集中了一批學有所成的年輕人,研究工作充滿活力。現在的梵學研究領域頗有生氣,人才濟濟且後繼有人。梵學的發展,從不惹人註目。然而這半年來,隨着玄奘故事的熱播,它從不顯之學,變成了顯眼之學,而顯在眼前的,卻是一派凋零景象,有時幾乎荒無人煙。之所以造成這種誤解,某些不負責任的媒體以訛傳訛,是難辭其咎的。
  
  前面所說,除去梵文一節,概括起來,無非“入門”、“關門”二事。此類談資,放在客廳裏點綴無聊,換取嘆賞,快慰一時,未嘗不可;倘若擲諸報端,流入傳媒,就難免自炫邀捧之譏。其實,說到頭來,真正嚮學的人,對於名義並不看重,所謂師承,也不過是個起點。作為學生,要在記住老師的教誨,堅守做人做事的道理,不忘用老師教給的本領,踏踏實實地工作,以不負老師的愛護與期望。季羨林先生總是告誡我們要耐得住寂寞。耐不住者,其學必流於膚淺,道理簡單,本不待言。老師對於我們,有用的是他的學養,而不是他的名望。重其學養,便得安身立命之本;重其名望,就不免視之為博取名利之資,以至於漸習沽釣,本業荒疏。學界與傳媒,領域不同,功能各異,試圖嫁接,以服務受衆,自然無可厚非。不過,須知媒體造星,多為流星。所謂擁躉,也是雲聚星散,不足憑恃。至於薪傳,宜秉真火。衆人拾柴,無非秋蓬,驀然衝天,息不旋踵。學界中人,理應守拙清醒,當知傳媒所為,常在求一時之功,既無工夫,也無能力將任何人送至學術塔頂,成就其“領軍人物”之夢。明白此點,便不會望蜀心動,急不擇路了。 "
  
  受高中老師啓發纔入行
  
  梵文巴利文,是一個不為常人所知的專業。錢文忠告訴記者,他當年之所以會接觸到這一領域,要感謝高中歷史老師郝陵生先生。“我很慶幸,我在華師大一附中讀書的時候,遇見了優秀的歷史老師郝陵生。郝老師喜歡在每節課前介紹點學術界的情況。有一次,他說梵文研究很重要,但是似乎學的人很少。季先生年歲已高,再沒有年輕人去學,恐怕這門學問在中國要絶了。”錢文忠聽說以後,就自己找書看,然後和季先生通信。此後,他就以第一志願考進了北京大學東方語言文學係梵文巴利文專業。
  
  學問對我有審美價值
  
  1983年,17歲的錢文忠開始和季羨林先生通信,1984年高考進了梵文巴利文班。這個班一共有八個人,之後先有一兩個人轉係,再後來幾乎全部搬到德國,最後剩下錢文忠一人還以此為專業,主修印度學,副修伊朗學、藏學。
  
  “冷”到不能再“冷”的專業,錢文忠樂在其中。對此,他比較有名的一句話是:“學問對我有審美價值。”直到今天,不論是學術、古玩還是藏書等等,他都能“玩”得轉,錢文忠說:“我確實喜歡‘寓於樂’,我認為這是一種不錯的態度,也很符合‘遊於藝’ 和‘好之者不如樂之者’的古訓,不是嗎?我想,人活在世上是非常短暫的,不能什麽都要。沒有‘捨得’的心態,會很纍的。”
  
  藏書堆滿了好幾間房間
  
  錢文忠有太多藏書。“具體數字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從來沒有整理過,可能有幾萬册。我的書堆滿了好幾間房間,有時候想用而根本找不到,實在是悲憤交加。我最近會找一個盡量大的空間,把這些寶貝書安頓好。”他每日夜間閱讀,每天手抄古籍,不多不少,兩百字。
  
  做傳統學問,尤其是國學,錢文忠謹遵王元化先生的告誡:“不參加互助組,也不參加合作社。”學問要“從容含玩,沉潛往復”。他自己比較偏嚮於個人修為,做學問、教書、讀書不過是個人的存在方式,至於如今流行“普及國學”、打造“國學大師”的做法,他的看法是:“其心可佩,其志可嘉;想法可笑,效果可疑。”
  
  不熟悉我纔關註什麽奢侈品
  
  錢文忠有一段時間沒有從事和學術有關的工作,現在還擔任北大青鳥環宇獨立非執行董事。他偶爾也會和朋友談論時尚和奢侈品,這一點也往往成了生活、時尚類報刊的關註焦點,並常常被羅列出喜愛的品牌。有人因此認為他是學術界的“時尚先生”,對此,錢文忠說:“不熟悉我的人也許太關註我這方面的喜好,我的喜好沒有任何特別,更沒有那麽嚴重。我有一段時間的生活,被迫和學術沒有什麽關係。這不是我選擇的,是我不得不接受的結果。其實完全不值得一談。這是我私人的事情。學者和時尚有什麽關係嗎?我實在不知道。”
  
  出身江南名門望族
  
  提起錢基博、錢鐘書、錢穆、錢偉長等大名鼎鼎的名字,相信無錫人大多耳熟能詳。 錢文忠先生就出身於江南望族無錫錢氏。無錫錢氏大都屬於吳越錢氏範疇,始祖為五代十國時期的吳越國王錢繆(浙江臨安人,謚武肅)。
  
  個人喜好
  
  錢文忠是在他的書房裏。所謂“書房”,不是一個房間,而是一套復式公寓。頂上的三個房間全部是書房,完全是圖書館的模樣,底下也有一間書房。這裏衹是他的幾處居所之一。書房四處散落着錢文忠的許多玩物。書桌上略有些雜亂地擺放着登喜路和大衛杜夫的煙具,筆筒裏插滿了限量版的萬寶竜筆,娟秀的信箋紙上印有“無錫萬石錢氏”字樣(那幾個字正是王元化先生的墨寶),一方質樸而精緻的觀硯靜靜地伺在一邊。書桌對面的一張椅子上擁擠地躺着幾個LV皮包,椅子邊上立着幾幅古字畫,椅子下面是一個古銹斑斑的青銅小鼎,“那是西周時候的玩意兒”,錢文忠介紹說—金石碑版、璽印、字畫,是他玩的另一大品類。樓上樓下的三個保濕櫃呵護着各種品牌的古巴雪茄。樓梯拐角處,一米見方的空間裏插滿了Honma、 Titleist和Callaway球桿,“我現在是80桿出頭,屬於業餘裏面還可以的吧”。
  
  下海的經歷讓錢文忠在經商賺錢方面也得以一展長纔,所賺的錢足以供養他“玩”學術以度餘生。錢文忠的私人藏書有6萬册之多,他不但有房有車還有專職司機,這在教授中很罕見。其實,他所感興趣的不僅僅是讀書做學問,對各種名牌以及時尚也很精通。至於文物考古更是他的看傢本領。有一次筆者在場,在場的還有一位從事玉器生意已經20年的商人,引發了錢文忠談玉器的興致,古往今來,中國外國,玉的歷史,目前的行情,簡直是無所不知,玉器商人聽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體投地,過了不久就拿了價值上百萬的幾塊玉來請錢文忠鑒定。
  
  復旦大學錢文忠副教授將為我們展示一部傳奇而真實的《玄奘西遊記》
  
  唐僧師徒四人上西天取經的故事幾乎人人都知道,但與孫悟空、豬八戒沙僧這三個徒弟不同的是,唐僧在歷史上確有其人,他是唐朝時一個偉大的僧人——玄奘法師。
  
  在真實的歷史中,玄奘法師聰慧過人、堅毅博大。創下了徒步是幾公裏西行求法的壯舉。玄奘的西行之路,被現代人認為是一條由信念、堅持和智慧澆鑄而成的求知之路。
  
  附:潛艇宣言
  
  一、當我們和其他人的FANS有衝突時,別忘了我們是潛艇,和錢老師一樣,我們是有素質的一群;
  
  二. 如果你是學生或從事某種事業時,別忘了我們是潛艇,和錢老師一樣,我們是勤奮的一群;
  
  三. 當別人有睏難或需要幫助時,別忘了我們是潛艇,和錢老師一樣,我們是有愛心的一群;
  
  四. 當我們的人生,事業,家庭,愛情等不順利時,別忘了我們是潛艇,和錢老師一樣,我們是堅強的一群;
  
  五. 當想到和某人的所謂“深仇大恨”時,別忘了我們是潛艇,和錢老師一樣,我們是理智的一群;
  
  六. 當我們的傢人年已老邁,別忘了我們是潛艇,和錢老師一樣,我們是孝順的一群;
  
  七. 當我們取得某些成績時,別忘了我們是潛艇,和錢老師一樣,我們是謙虛的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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