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 人物列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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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表元 Dai Biaoyuan(南宋)鄧牧 Deng Mu(南宋)方山京 Fang Shanjing(南宋)
傅行簡 Fu Hangjian(南宋)郭磊卿 Guo Leiqing(南宋)黃震 Huang Zhen(南宋)
瀋煥 Shen Huan(南宋)史彌忠 Shi Mizhong(南宋)史守之 Shi Shouzhi(南宋)
舒璘 Shu Lin(南宋)吳子良 Wu Ziliang(南宋)謝翺 Xie Ao(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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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昚 Zhao Shen(南宋)王之道 Wang Zhidao(南宋)
吳文英
南宋  (1212年1272年)
姓:
名: 文英
字: 君特
網筆號: 夢窗; 覺翁
籍貫: 四明

詩詞《唐多令·惜別 Tang and more so reluctant to part company》   《風入鬆 Few play》   《八聲甘州·陪庚幕諸公遊靈岩 Bashengganzhou G screen to accompany the gentlemen Tour Lingyan》   《鶯啼序·春晚感懷 Dalian university Spring Festival Gala recall with emotion》   《花心動 flower palpitation》   《還京樂 Beijing also music》   《新雁過妝樓 Xinyanguozhuang Building》   《風入鬆 Few play》   《唐多令 Tang and more so》   《踏莎行 Tasha Hang》   更多詩歌...

閱讀吳文英在诗海的作品!!!
字君特,號夢窗,晚年又號 覺翁,四明(今屬浙江)人。一生未仕,但交遊甚廣,所與交遊則頗多權貴,作詞較多。曾為浙東安撫使吳潛幕僚,權貴史宅之、賈似道門客。與周密(草窗)齊名,並稱“二窗”。其詞多朝官酬唱與詠物分韻之作,內容比較狹窄,但藝術造詣較突出。長於修辭,精於樂理,能熔鑄無數麗字,造成一派典稚秀麗的境界。不過有時藻繪過甚,不兔有堆砌晦澀之病。是一位重要詞人。今傳有《夢窗集》。
在中國詞史中,吳文英是一個引起過不少爭論的人。他的詞一嚮被人稱為晦澀堆垛。南宋詞人張炎便曾說吳文英的詞“如七寶樓臺,眩人眼目。碎拆下來,不成片斷“。另外一些人對他卻備極推崇。清代學者周濟在《宋四傢詞選目錄序論》中便曾說“夢窗(即吳文英)奇思壯采,騰天潛淵,反南宋之清,為北宋之穠摯“。又說他“運意深遠,用筆幽邃,煉字煉句,迥不猶人。貌觀之雕繢滿眼,而實有靈氣行乎其間。“另外,吳文英因與姦相賈似道關係親密而受到人們的抨擊。然客觀地講,吳文英的詞善用典故,體物入微,遣詞清麗,實為難得。

[南宋後期詞人]
  南宋後期詞的又一大傢,是比姜夔約晚一輩的吳文英。吳文英字君特,號夢窗,四
明(今浙江寧波)人,生卒年不詳,主要活動於十三世紀中葉,曾做過賈似道、吳潛、
史宅之等顯貴的門客,和姜夔一樣,終生沒有當過官。有《夢窗詞》。
  那一時期的下層文人,往往輾轉於仕途,混跡於官僚門下,深切熱情的社會意識和
民族意識在他們身上逐漸減退,而閑恬庸碌的情調卻越加增多。吳文英的詞大多是應酬
唱和、傷時懷舊、詠物寫景之作,正是受了那種社會環境的影響。
  吳文英和姜夔一樣精通樂律,十分註重字的聲調安排與音樂麯調之間關係,據他
《還京樂》詞序所說,他所作歌詞,有時還“命樂工以箏、笙、琵琶,方響迭奏”來試
驗,可見他對保持詞的音樂特性是很認真的。但吳文英的詞風與姜夔有很大不同,如果
說姜夔的詞是“疏宕”,那麽吳文英的詞卻是“密麗”。張炎《詞源》以“如七寶樓臺,
眩人眼目,碎拆下來,不成片段”評價他的詞,雖因個人好惡上的關係而語帶貶意,還
是有其確切的地方。大致說來,吳文英的詞意象比較密集,多用平列的組合,意象的色
彩比較穠麗明豔,而意脈斷續跳躍,顯得有些晦澀,正如後人常常指出的,這與李商隱
等人的詩風有很深的關聯。以《渡江雲三犯·西湖清明》上闋為例:
  羞紅顰淺恨,晚風未落,片綉點重茵。舊堤分燕尾,桂棹輕鷗,寶勒倚殘雲。千絲
怨碧,漸路入、仙塢迷津。
  腸漫回,隔花時見,背面楚腰身。
  這裏共五十一字,疊合了一連串意象,五光十色,令人目眩。
  但由於時間、空間的關係以及人、景、情的過渡、轉換都不太清楚,意思也就很朦
朧,不容易讀懂。此外如“銀瓶露井,彩箑雲窗,往事少年依約”(《澡蘭香》),
“檀欒金碧,婀娜蓬萊,遊雲不蘸芳洲”(《聲聲慢》),“榴心空疊舞裙紅,艾枝應
壓愁鬟亂”(《踏莎行》)等等,隨手可以舉出許多例子,大抵都是句中語法關係不確
定而語意減縮,寫得字面明麗而語意晦澀的。
  後人對於吳文英詞的評價,往往褒貶不一,相互衝突。應該說,文學風格理應是多
樣化的,無論詩或詞,並不是一定要明白流暢纔好,問題衹是隱晦不能超過某種限度。
吳文英寫詞的手法,長處是能夠容納較大密度的內涵,造成色彩繽紛的境界和撲朔迷離
的氣氛,鍛煉出很精煉的句子,能夠耐人咀嚼。就此而言,吳文英別樹一格的詞風,自
有其不可否認的價值。但他常常走得太遠,在雕琢字句、突現色彩、密集意象時把脈理
埋得太深,就難免有堆砌零碎之感,使得讀者在字面上耗費了許多精力,反而削弱了作
品的感染力。
(中國文學史,章培恆 駱玉明,youth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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