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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增祺
作者  (1920年3月5日)
籍贯: 江苏高邮城镇

散文集 leisurely corpus《汪增祺文集》

阅读汪增祺在散文天地的作品!!!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傍晚出生于江苏高邮城镇的一个旧式地主家庭。
  
  汪增祺生于1920年,阿城生于1949年,不是一代人,但他们不约而同在同一个年代,写一种文字意境上相对讲究的小说。
  
   汪增祺毕业于西南联大,写作初始受欧美现代主义小说以及沈从文的双重影响。但由于天性温和,以及一生屡屡遭逢社会的剧变,汪的小说并没有承袭沈从文作品中反抗性的一面,而是更多地放大了对和谐一面的追求,可视为废名、沈从文等人开创的现代乡俗小说传统在当代的最新发展,代表作有《受戒》、《大淖记事》、《陈小手》等。由于创作巅峰横亘1980年代,汪增祺往往被视为“1980年代的小说家”。
  
   也许是因为晚年才进入写作的成熟、收获期,汪增祺的小说不像一般的中青年作家,在面对社会、理想这类话题,甚至对文体的变革上表现得那么急切;同时,他也不像那些少年成名,现在“归来”的老作家,对许多事物怀了满腔控诉的怨气。汪增祺写的大多是与世无争的小人物,他们在大时代面前的懵懂,和逆来顺受时的小哀怨、小婉约。这样的作品,起初只会因为它们异于文坛“主潮”之外的特点而小获关注;可一旦当那些“主潮”作品由于岁月和时代的飞速变幻,时效价值开始衰褪,并纷纷显露其文字上的简陋和思想上的幼稚时,汪的小说便会因其工于意境的营造,和对简约叙事风格的追求,显示出其在语言上艺术、高级的一面,从而获得读者更广泛的认同。所以汪增祺虽然从未像王蒙、刘心武、张贤亮,甚至高晓声、陆文夫那样,凭一两篇作品大红大紫,却终于在十多年间,成为一位声誉日隆的小说家。
  
   相对于汪增祺的文名,1984年才开始写作的阿城则显得要更胜一筹。以“三王”(《棋王》、《树王》、《孩子王》)系列中篇崛起于文坛的阿城,出道不久,便已被海峡两岸俨然共视为未来的小说大家。与汪的选材趣味相近,阿城在小说中也着力去写那些动荡时代中的普通人,他们卑微、浮萍般的命运,以及这生存中悄然存在的潇洒或个性,这使他的小说与那些同龄新锐作家的作品相比,要更加老道,暗合于人生的复杂与复调。
  
   阿城的小说重练句,这一点和汪增祺近似。不过阿城的故事背后,往往存了一定成分的“道家情结”,这又跟更重“旧文人情结”的汪增祺相异了。两人笔下的主人公在精神方面的追求都不是特主动,却又各有其“痴”。相对而言,阿城的人物在“无为”的表象背后,倒好像更“贪”些。这大约也正是两个作家在“出世者的隐忍”(阿城)和“入世者的隐忍”(汪增祺)美学趣味上的不同吧。阿城的小说创作在气象上更大,却终未能走得像汪增祺那样持久,我想这也是一个原因。只是当时的人们看不出这层分别。一些评论家因为小说背后的蕴含与传统文化都颇接近,把他们视为了更广义的“寻根文学”。
  
   汉语小说家立足于传统平台,注重对字句在叙事功能上的锤炼,在汪增祺、阿城这里达到了一个极致,鼎盛时期的贾平凹、山西的李锐,大抵也属于这一脉。小说在汪增祺和阿城手里,语言上的美学意义,要大于所谓“社会意义”。“文学家的创作应该作用于社会”这句话,对于汪增祺和阿城的作品,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失效的。从本质上讲,他们只是语言艺术家、文体家,而不是那种在文体建树外,尚追求作品社会或终极追问功能的文学家。这对汉语小说多元化的发展并没什么不好。但对他们的才华和阅历,有一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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