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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父類: 詞 vocab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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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調又名《憶蘿月》、《醉東風》。四十六字,八句,前片四仄韻,後片三平韻。
(2)例一是一首惋惜春天歸去的詞。但寫得相當含蓄。前片首句用擬人化的筆法設問:“春歸何處?”接着似答非答:“寂寞行無路。”三、四兩句翻進一層,說倘有誰知“春去處”,就請把她叫來同住。後片承前,仍以問句開頭,說春天一去無蹤,究竟有誰知道她的去處呢?衹有問那鳴於春夏之間的黃鶯了。但是,黃鶯叫得再清脆婉囀也無人領會,衹好迎着風飛過凋謝的薔薇花去了。作品通過黃鸝和薔微的形象暗指春天的去處,表示詞人惋惜的心情,給讀音以想象的餘地,寫法頗有清新之處。更重要的是,作者為蘇門四學士之一,他在政治上與蘇軾共進退,迭遭貶謫,不得重用,此詞後片第三句的語氣特重,很可能是為自己的坎坷生涯鳴不平的,但又不露痕跡,這是作者的高明處。
例二描寫農村景象的一個側面,非常自然,生動。前片從低小的“茅檐”、“青青溪上草”寫起。三四句由物轉到人,說田間翁媼用吳音交談的柔美。後片由翁媼轉而寫三個孩子的三種動作:大兒在溪東“鋤豆”,中兒“正織雞籠”。最是小兒有意思,橫躺在溪邊剝蓮蓬呢。無賴本屬貶義詞,這裏用作形容小兒,前加“最喜”兩字,便知是作者打趣,可當作頑皮,好玩講,這種詞語色彩的改變也是修辭的一種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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