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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诗歌好诗的"五动"标准(转帖二)

               五

  惊动。
  众所周知,人们长期生活在实用、公约的语言系统里,这套系统是在规约中用来交际操作的。人们一方面遵循其编码守则,规范自己行为,由此获得生存依据与指南。但是长期浸淫于斯,人们另一方面又宿命地被常规语言所奴役、所塑造,尤其是受到语言本身的盲区、陷阱、局限所制约,同样饱受语言的伤害,更不用说遭到多种话语权力的统治了。
  为突破公约话语体系,保持、延续语言活力,人们另起一套艺术的创造性语系——它是想象的、假定的、非常规的,反语法的,是对实用语系的颠覆与擦亮。诗歌无疑是这套系统中,最尖利最去污的清洗剂。
  现代诗的审美功能之一是使诗产生惊异感,而惊异感的产生,按俄国形式主义说法,就是要制造语词的陌生化效果。在所有文类中,诗歌担负着语词最勤劳的刷新者。语词的刷新不外是语词的发明发现:竭尽一切手段,动用一切器官,触发语词的气孔、细胞,让她们苏醒、生长,最后达成语言与自身存在的彼此照耀。
  现代诗语词,早已脱离工具性,不再是是意识、观念、理式的启动,而是语言“自动”成为想像、感觉、知觉和超验。语言变成自身的流动、漂浮,在瞬间中撞击、闪现,也在瞬间中更替、消失。一方面,语言被表达的快感输送,另一方面语言被自身表达淹没或挤掉。语言和语言之间彼此蚕食、侵吞和争斗,在过程中完成语言的不可经验性和不可还原性。诗歌的最大进步,是语词真正进入(加入)她的本体性。现代诗视语词为诗歌的最高真实,是语词在选择诗歌,在创造诗歌。极端的说,是语词在选择诗人,是语词在选择读者。
  读者从诗歌汲取营养与美感,主要也是指语词,语词的桂冠戴到她头上当之无愧。享受诗歌,许多时候就是享受诗语。让人惊讶的诗歌语言有两大类型:
   一是以内在暴力修辞为主的“陌生化”语言:它采用暴力干预,即以主观意愿对语言进行大跨度的变形、畸联、组装、扭曲、变性,追求“惊谔”效果,(当然追求过度,容易失之杂芜造作)。
  二是以“语感”为“内躯力”的口语:语言与生命近乎同步的自动,充满原生、本真、天然、鲜活的特色,(当然无节制的粗鄙,容易泛滥为“口水”)。
  先说一。“陌生化”语言,其最大能耐就是产生繁复张力。所谓诗歌语言的繁复张力就是在各种关系范畴中,比如远与近、大与小、内与外、无形与有形、有限与无限,虚与实、具体与抽象的相互关联域中,制造巧妙的牵拉与对抗,从而获得以一当十的诗语“超载”。
  如杨炼早期的句子:白内障的云层贯穿飞鸟。
  这里有内外、大小(眼睛、天空;云层、白内障)的关系畸变,有主观与客观的物我交融——使得我与鸟的距离忽然拉近。甚至有主客颠倒意味——飞鸟穿过眼睛。这就给本来的常态表述“我注视鸟”,带来了另一种新鲜的语言活力。
  再如:“白杨把闪电的根须钉入地下”(杨炼)。这是拟物、拟人的复合运用,也是激情、直觉,词与物,在瞬间的强烈碰撞。这种瞬间主观意愿和主观情思的“三合一”操作,像飞旋的砂轮,迅速擦出刺眼的火花。 还有,“把灯点到石头里去”(陈东东),“今晚,星空很希腊”(余光中),“深渊也是风的葡萄”(道辉)等等,都绷紧语词的张力。
  语词本身能构成独立自在的世界。一方面以语词原在魅力自动“现身”,另一方面又通过不断改写,产生前所未有的意味。在暴力的驱策下,经由变形、倒错、易位、嵌镶、绾接等多种修辞,语词与语词不断进行惊心动魄的婚配,诞生了千奇百怪的变种。
  语言暴力带来语言活力,正是这种活力,唤醒读者脑中长年沉睡的语词失效部分,当陈封的语词意识被激发起来,带动感觉与想象,或感觉与想象擦拂去蒙尘的语词,享受新诗语的盛宴就不再是那么奢侈了。
  再说第二种,富有语感的元初语言。
  这种语言,是生命瞬间体验与语词传递,几乎接近同步的一种同构关系,本质上不是修辞意义上的技艺手段,而是发出腹腔里最自然的“真声”,它与半途中从喉咙闯出来的“假唱”无缘。它的原初形态,天然质地,带着未经加工的成分,却极为靠近生命本源。素朴、本真、天然是它最大特色。它是另一种语词的“原在”刷新。这样的语言充满很好的语感质地:“一条水养着黄脸平原”、“黑汽车一夜换成了白馍”、“没有人活得过一团铁”、“酒再深也要回到浅”、“山吓得很小”、“江风一股粗一股细”(王小妮)等等。
  总之,日常规范的语言要求语言严格遵守交通规则,而诗歌语言的特殊性,则怂恿她不断进行冒犯、侵略、反常规、反惯性、闯红灯。语词不是双脚交替正常的行走,而是单脚跳着走,八步并着两步走,或者旋转走、侧身走、脚尖走、倒退走、膝盖跪地走,甚至头手倒立着走。因为诗语是一种最具开放性的“自选体操”,哪怕一个出奇的腾空,一次大胆的“私奔”,都会引起阅读者一阵惊悸。这就是好诗语言的魅力。
               六
以上,主要从阅读接收角度,讨论好诗四种“图式”,它涉及某些心理活动,笔者就借用“动感地带”中的“四动”——感动、撼动、挑动、惊动,分别对其在情感、意识、思维、语言四个层面上的特定表现,做出连接,大胆给出一个“公式”:
这样,好诗就形成了以“感动”作为主旋律,以“撼动”、“挑动”、“惊动”作为“副部”的——审美接收“交响”。或者说,以感动作为终端接受器的好诗,同时混合着“撼动”、“挑动”、“惊动”的审美成分。这是理论在四个层面上做综合性的描述。实际上,很难达到那样周全完备的境地。
  感动、撼动、挑动、惊动四种效果全部具备的诗歌,的确很少见。大多数情形下,好诗和较好的诗,只占其中一、两种份额。有的是以智与思的锋利撕人心肺,有的是以感觉或想象带动思维刷新,有的是以语词制造快感。不过只要其中一项十分突出,当可以和好诗的指数挂钩了。(比如,新诗史上多少人写过《失眠》,我都忘了,惟独80后的水晶珠链与众不同,她写出一种贴切而奇异的失眠 :“我的左胳膊在我身体上散步”。就凭这一句独到的失眠体验,我记住了她的名字。)
  勿容置疑,诗歌带给人们类似的感受是十分奇妙的:有时,仅仅是一个不寻常意象、一个稀有感觉、一个突发奇想、一个和谐的内在律、一个机巧构思、一个精辟警语、一个似断非连的留白,便被我们迅速领悟而打上高分。所以,倘若有那么一两点突出的东西,令人眼睛为之一亮,或心为之一跳的东西,我们说,这样的诗歌审美接收可算基本达标。也因此,可以“单列”出好诗达标的基本“公式”,相对比较单纯:

  不过,稍微复杂一些的现代诗审美,并非是上述简单的“单列”。往往是以感动为“龙头”,牵动或混合着其他“两动”、“三动”,形成另外的多元“配对”:

  或者倚重感动与撼动的混交,或者倚重感动与挑动的混交,或者倚重感动与惊动的混交,或者只是后面“三动”的相互混合,也未尝不能成立。这样一来,以感动为主的审美接受“交响”,又可以变奏出各有侧重的多种审美可能。
  一般来说,诗歌的接收心理流程,一方面是接受者有一种期待视野,具备“寻求满足的愿望”——即参与状态,一经或几经克服期待受挫,继而达到进入文本的通畅,与文本不断“交往”,最后产生回应共鸣,有时还可能引发多次的接收冲动。必须申明的是,感动、撼动、挑动、惊动,这“四动” 之间,自然不是简单的数学加减关系,而是互为关联互为包容的关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交织一体,形成诗歌阅读总体感染力的。
  设若进一步结合诗歌的本体与诗人主体性考量,我们当会发现,某些代表性界说(例如诗是一种“虔诚的沉迷状态”、诗是“生命的质量形式”、诗“是灵魂的漫游”;“诗人是种族的触角”(庞德)、“诗人是报警的孩子”(勒内•夏尔)、“诗人是自我灵魂的发言人”等等),大致都趋向于——将诗歌看成是人类高级神经活动的历险:即精神历险、思维历险、和语言历险。换个说法,现代诗的成立,是以精神冒险与诗性思维冒险作为支柱,经由语言刷新而凸显出来的。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诗歌、诗人天生成了精神的先锋、前卫、异端、另类;为什么那么多诗歌、诗人提供了希奇古怪、凝视谛听世界的独特方式;又为什么几乎一切优秀的诗歌、诗人,无一不是语词的掏金者和炼丹士?而诗歌本体与主体的精神历险、思维历险、语言历险,正好对应于审美接收上的“三动”——撼动、挑动、惊动,并且最后在终端上形成感动的综合效应,这就给我们下面综合混合图示以有力的援助。当然,“四动”在本质上是整体性与交互性的:
不证自明的是,“感动”的整体综合效应,隐含着文本的某些“未定点”,即文本潜在的召唤结构。好诗之所以迷人,其奥秘在于潜在的召唤结构,存在着诸多可能性:或者由此及彼,或者由小见大,或者以有限寓无限,或者以有形寄无形,或者以瞬间见永恒,凡此种种,也都预伏着巨大误读契机。否则,好诗怎么可能只凭一小串文字编码,历久长新地牵动人心呢?好诗的潜在召唤,总是从诗人心中流出来、活出来的,是和诗人的心灵融合在一起,是生命的、灵魂的、原创的。拥有这一优质前提,好诗跨越亘古时空,总是能找到知音。
  狄金森说:诗令我全身冰冷,连火焰也无法使我温暖,我知道那就是诗。假如我肉体上感到天灵盖被掀去,我知道那就是诗。⑿(雪莱也说过,诗之感人是神奇的、不可理喻的,越出意识之外,超于意识之上)。狄金森从整体上描述诗的感受,这种感受表明,诗歌在接收本质上当属整体感悟。感悟过程是浑然一体的。
  所以上述“公式”与图示,笔者无意割裂接受过程的整一性和混沌性。“四动”之间的相互关系是包涵的,有时像四色鸡尾酒那样界线分明,有时则是交杂洇化着的——感动既出示自己固有的情感特质,也难免不含纳精神上的震荡因子;以撼动为主的精神震慑图式,自然也无法完全拒斥情感成分。其他几“动”也都一样。
  总之现代好诗的审美性,是在精神意识和诗性思维的历险中,经由语言历险中介,外化为感动为主特征的接收“型构”,它同时也成为现代诗的本体性“框架”,如下图示:
人类这一高级的精神活动,因多重历险获得确证。支撑现代诗“这一个”本体性架构,是情感(情绪)历险、精神(体验、经验、智力)历险、诗性思维(感觉、想象)历险——三根强有力的支柱,自语言地基上鼎立起来的分行建筑,自有其不可小视的“心动“能量,它作用于我们心灵隐秘处,常常在瞬间,悄悄改变着什么。
  在某种意义上,“四动”使现代诗与古典诗歌、浪漫诗歌、后现代诗歌拉开审美距离,使人们在欣赏各个历史时期——古典诗、浪漫诗、现代诗和后现代诗时,很难再采用那种绝对统一尺度。这应该是诗歌与时俱进——审美精细化的进步表现,同时它也没有放弃与“整个诗歌”保持的某种共通性。
  可是很奇怪,近年来,人们不断把审美的标杆下移,甚至降格为“只要你认为好就是好”的独家认证。其实这样的审美尺度,既广阔无边又狭窄之至:它一味服膺个人口味,无视众人眼光,只凭一已私见,取代社会评价,最终导致“好诗”到处泛滥和“好诗”无节制泛化,并且和“怎么写都行”结成联盟,酿成不良习气,严重损害诗歌声誉。“梨花诗”的网上恶搞,恰恰从一个侧面,证实偏激的私我化标准,最终还是要遭到审美艺术的惩罚和时间的报应。
  客观的说,“只要感觉好就是好”的标准,一般只适用于诗歌沙龙、诗歌聊天室、圈内诗歌编选;适用于公众的临时阅读消费,实在难以进入专业遴选和诗歌史。有人会辩解说:在一个去本质、离心化的碎片时代,没有必要提倡整一的标准。我要说,在一个相当混乱而无序的时期,在浮嚣、狂欢、嬉戏、重复成为时尚,价值失衡、诗人失格、诗歌失范,良莠难分的语境中,诗歌审美普遍迷失,倒是更有理由重提诗歌造血的“色素”和诗歌验收的“光谱”。
  事实上,真正能成为具有范式意义上的好诗,乃属稀有金属。回望5万首唐诗,大概只留下几百首,那么不到百年的新诗,能传世的肯定也不会多到哪里去。过分放纵“无标准”,实在不利于诗歌典律的建设。而好诗,离经典还有一段距离。相信大多数读者,只要稍许考察、比较获诺贝尔诗歌奖的经典作品,就明白,具有高级精神品质与艺术品质的诗歌,是无法轻易泯灭其精神界线,同时也是不难甄别其艺术高下的。既然有可能认同最高档的诗歌标的,怎么就轻易放弃我们手边的诗歌“刻度”?轻易而随便的放弃,意味着对自身的草率、要求的降低,和对高度的恐惧。
  布卢姆认为经典首先是独创;拥有神秘离奇的力量和熟悉的陌生。我们不要求好诗在整体上有着全面的独创性,但至少在某个局部要有独到之处。好诗还差经典至少一个级别,好诗的最高级别是经典。而“四动”标准,应该是隐含着向上一个级别——推动的尺度:

  假设诗歌有5个级别,好诗和比较好的诗,那是属于有特点、有特色的诗,它处于“举贤排差”的中间、偏上环节,起着净化与提升的作用。紧紧抓住中间环节,推行有“公信度”的好诗,并非多此一举。
  因为经典有赖于好诗的积累;级别提升的好诗,有助于经典的形成。在这个意义上,好诗和较好的诗成了“泛”经典的被选和侯选。如此看来,好诗被纳入某些规范并非没有道理,尤其对于诗歌研究与建设的人们。在一个好诗不是太多,经典匮乏的时代,如若一味做诗歌的“离散”运动(美其名大众波普)是不是怯于面对更残酷的难度挑战,而选择了轻松逃避,躺在艺术水准普遍下滑的摇椅上,让“影响的焦虑”,做心安理得的释放?
  当然,接受者存在许多差异,因性别、年龄、教养、经历,会造成巨大“误读”。 “误读”怂恿私我化标准,但私我化的“误读”,极易受时尚风气支配,经常使标准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所以,超越个人趣味、超越个人口味的尺度,还是有必要建立。
  “误读”也使诗歌审美接收活动,同样变得既复杂又简单。复杂,有时候复杂到用尽一生,还“嘴嚼”不清,因为它制造众多可能;简单,有时简单到“喜欢就是好”,根本无须什么道理。对于这样一种“尤物”,真是让人摸不得碰不得,所谓诗无达诂是也。但是,任何事物,一旦沉醉在绝对的相对主义的迷梦里,津津于此而忘返,肯定会带来另一种偏颇乃至灾难。为纠偏愈演愈烈、无边的相对主义,笔者试图将接收尺度,尽可能笼在简明的“四动”里。旨在有所依傍,有所参照,拒绝将审美活动固定在“公式“里。
  叶迦莹先生集半世纪古典诗词的研究心得,提出“兴发感动”之说,集创作、审美、批评、鉴赏于一体,以其所表现的感发生命之质量,和传达之效果作为该说的根本依据。这一古典诗学、词学的重要研究成果,对于已具备独立品格,又不乏与古典诗词血缘相系的中国新诗、中国现代诗或现代汉诗来讲,在转型期探询有效的审美“度量“,不止具有借鉴意义,更有着巨大的鼓舞作用。
  最后必须重申,好诗是整体性的,是活的生命的有机体。笔者并无意对诗歌审美进行科学主义“切割”,实际上也切割不了。只是理论阐述需要,图解了“四动”,旨在反省传统标准的笼统,并在现代语境下,对“现代诗”审美做适当细化,以便接近于它的历险“本性”。一直以来,本人以“四动”作为现代诗歌批评、鉴赏尺度,但不知道最终是否一厢情愿?

注释:
①例如羊城晚报 2005.8.27 关于《寻找诗歌》的采访。余光中认为 :好的诗歌应该包括想象力的丰富,语言的高超,音调和意象的营造。一句话: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于坚认为:好的诗应该是有感觉的诗—— 一位有阅读经验有生命痛感的读者读了之后有感觉,那就是一首好诗;香港诗人黄灿然认为: 好诗永远产生于标准建立过程中,标准一旦建立就迅速被坏诗攻占;好诗实际上没有标准;广东诗人卢卫平认为: 好诗就是找到“新的秘密”,用什么样的语言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再例如2002年《诗刊》开展“新诗标准讨论”,收到来自各界200多份稿件。陈太胜认为,坚持中国新诗是有标准的主张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简单化地、虚假地、永恒化地、粗暴地理解诗的标准;晓理认为,标准是随着艺术发展而不断丰富变化的;动态的标准,包含着补充、修正、嬗变甚至叛逆——局部的打破与重建,但保持它鲜活的开放性与发展性应该是永恒的主题;郑敏心目中最好的诗是“应当达到悟性的高峰,就好像登上塔尖,心灵有所震撼”。陈超说,现代诗写作的标准,像一条不断后移的地平线,它不是一个具体的“地址”,也没有一个技艺上的稳定衡估指标。 李怡说,提出“标准”,探讨“难度”,这就是将诗歌从个别的上升到社会整体精神建构中;需要通过对“标准”的定位来激活某种精神价值。等等。
②和平岛《诗歌解剖学大纲兼论什么是好诗》,绿风诗刊论坛,2007.5.18
③以上七种看法参见《天涯诗会》论坛2006.3.24。
④《诗大序》,《中国历代诗学论著选》,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5年
⑤⑥武汉大学中文系《历代诗话词话选》,武汉大学出版社1984年,第10、13页。
⑦⑧⑨⑾沈奇编《西方诗论精华》花城出版社1991年,第252、109、4、187页。
⑩加尔默达《美的现实性》,转引《拯救与逍遥》1986年版第58页。
⑿参见《诗选刊》2006.12 ,169页。

2008-04-21 04: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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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 ?2008-04-22 17:56:11?? 引用并回复


余光中只识皮毛,媚俗的审美,不值一论。
就像有句话:one shot from greatness,
当引为博学者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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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 ?2008-04-23 16:26:18?? 引用并回复


我认为

余光中实在是一个诗歌大师。(大智若愚...)

很多专业人士都认为他不怎样。

但是,

30年以来,

数不清的“专业精品”,被抛弃了,

而他的作品

却被人民接纳为“文化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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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 ?2008-04-23 20:18:48?? 引用并回复


诗人当有一个气节的本质,诗质才得长久。
余与陈映真的政治狱不无关系。
我想,迪拜欣赏的是他的诗文,而我一向
不认为诗是普罗大众的东西,歌是。诗人写诗,
不应当发抒时刻,心中还想着读者的问题。
诗写出来了,就存在。
我看诗,不看30年,100年,我看300年。
这点或许与很多人不同。

余是博学的,但诗质差些。这也是个人的大胆妄论。
到底如何,300年后再说。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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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 ?2008-04-23 21:05:31?? 引用并回复


您的观点也是有见解的。

但是,任何文化与“社会,政治”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会“作为真空”存在。

即使,如“文革作品”

在后来被“文化界”彻底否定,

也没有被“历史”抛弃,(只要,不是“主观上献媚的”)

作为“时代见证”,经过时间“沉淀”后,仍旧有“文化,与史”的价值。

所以,现在有的又重新被“介定”,焕发了新的光彩。


余光中的《乡愁》

属于“中国文化的一道标签”

并不在于“它究竟有多少被现代诗歌界专业认可的诗歌艺术含量”

而是因为,它是“中国历史被割裂的一道历史伤疤”

是“民族发展历程的一个历史见证”

因此

在一个特定的时刻,走进中华民族的心中

成为“一座不会消逝的艺术丰碑”。



对于“诗人的气节”

大陆一向是非常在意的

“郭沫若”,因为晚年的问题

如今,被普通的民众抛弃,

即使,仍有不少专家“肯定他的早期诗歌对于中国诗歌发展的重要意义”

但是

在“民间的地位”,已经是“一落千丈”了。



不过,余光中

好象,在大陆的资料没有这些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传过来。

大陆一向欣赏

如“老舍”的气节。

至少象“沈从文,钱钟书”,与“政治绝缘”,

假如象“巴金”,后来用余生进行了“某些态度上的反省”,也行。

对于“张爱玲”

即使“天纵奇才”,也是“毁誉参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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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 ?2008-04-23 22:44:26?? 引用并回复


不谈余光中,离题了。与这篇相关的,倒是可以参读一下上次我在
落尘栏转贴的谢冕访问文,里面也提到陈仲义“四动说”。

http://oson.ca/viewtopic.php?p=68379#68379

各取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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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月 ?2008-04-23 23:35:58?? 引用并回复


我非常佩服博弈先生的博学和一些见解.我佩服迪拜先生的诗歌实践.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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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月 ?2008-04-23 23:45:32?? 引用并回复


请二位注意关注我开头提到的现代新诗的格律问题,我将在我所任版主的那个文学网大力提倡写新格律诗,旧瓶装新酒,提倡"两个不论",平仄不论,注意节奏,古音韵不论,使用现代普通话的声韵系统,使中国的现代诗歌发出天籁之声(也不反对仍使用假声吟咏的诗人),提倡百花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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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 ?2008-04-25 08:29:22?? 引用并回复


钓月 写到:
请二位注意关注我开头提到的现代新诗的格律问题,我将在我所任版主的那个文学网大力提倡写新格律诗,旧瓶装新酒,提倡"两个不论",平仄不论,注意节奏,古音韵不论,使用现代普通话的声韵系统,使中国的现代诗歌发出天籁之声(也不反对仍使用假声吟咏的诗人),提倡百花齐放!


很好啊。新月诗派,新古诗之前的实验是当有后继的再开发。少一些束缚,多一些选择,配合现代人的生活及语言,写现代人的诗,也较易吸引读者。节奏上,少些长短律,多些轻重律的采用,或许会有新的效果吧?有些心得,莫吝啬于与大家分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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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月 ?2008-04-25 22:46:50?? 引用并回复


答博弈先生:莫吝啬于与大家分享哦
谢谢你的忠告. It's very kind of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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