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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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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2007-04-15
????? ????? ?????火凤凰 查找子剑發錶的所有帖子 ???我渴望看到的都是真实!看到自然向上的头发;看到眼睛黑白分明的光芒...... ———子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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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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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伪钞时代(四):我是北京养的婊子
[原创]伪钞时代(四):
我是北京养的婊子
淡漠命运,比践踏生命更残酷…… ——题记
作者:子剑
都向往北京,是因为什么呢?我只知道北京是经济、蚊化矛盾中心,最大贪官也在北京。像早几年抖出来的什么国家科委副主任李效时;最高人民检察院反贪总局局长罗辑;公安部长陶驷驹;北京市长陈希同等等,甚至中国社科院哲学所什么研究室主任郑家栋,这“国学”专家也一边造理论,一边喝人血。那还是面皮儿烂得不可收拾,才露馅的。上级别的,仍然隐蔽着。
有个例可说明北京的贪官:一只老鼠走近一个鸡舍,看见里面刚出世的小鸡鸡垂涎欲滴。但鸡舍栏栅的缝隙太窄,老鼠进不去。不过,老鼠咬咬牙饿了几天,瘦下来以后就钻进了鸡舍。它迫不及待逮着里面的小鸡华宴一餐。只是,在老鼠要满载而归时,因为吃得太饱,却怎么也钻不出鸡舍的栏栅了。也就是说有的北京鼠偶尔装佯饿几天肚子,也并不表明那就不是贪官儿。
北京人喜欢吃饺子,是跟北京人擅长东躲西藏的文化有关联的。像什么“国家机密”,“商业秘密”,“隐私权”这些,只要“露馅”就经不起考验和检验。于是乎北京人最怕听见的词儿就是“露馅儿”,所以,要包饺子吃经常提醒。像毛泽东光稿费就有3亿多,而也在他死后才露出来,他在世时这些还不是“国家机密”?现在有谁学毛泽东名著?还不争着学床上打炮术?!
翻开几千年历屎:变的是不一样名堂,讹来榨去奴隶制封建制、社贿主义资本主义;不变的是兽踩人,兽喝人血的等级模式。我们行里的顺口溜说得实在:一等女人是大款,别墅养着小白脸,晚上按摩早晨干,日子过得很灿烂;二等女人卖风采,两眼盯着中南海,勾个老头爬一爬,想要干啥能干啥;三等女人比较牛,没事走走部委楼,主任部长搂一搂,要发大财不用愁。
“改革开放”又怎样呢?楼厦起得更高了,伪钞印得更多了,人心更险恶了,稀奇古怪的事儿更多了。比方说年青人十分流行性派对、交换男女朋友之类的聚会。有什么用意呢?解释就是:借口友情间的不保留,尝试不同人给予不同的刺激,适应商业经济兜售“绿帽”。我就是“改革开放”的产物。我在小时就没了家,是因为父母生下我以后,他们自己离异,又离异我。
他们把我抛给年迈孤独的公公抚养。“爸爸”“妈妈”的叫唤甚至没在我梦里出现过。我吃着公公的那一点点少的可怜的积蓄读书长大,成绩不怎么样,念完大学就实在没心思再去阅读和研究那些呆板的数字与课题。除了风风雨雨砺练我的意志,甚至不想知道装腔作势参加“人大”会议的都是些鼠还是狗?北京喜欢说谎者讨厌说谎的人。而在我们行里,不喜欢说,喜欢吻。
原因很简单:现在的世道,说要“上进”,无非就是在庆祝酒会里把别人的血倒进杯子举过头顶;说要“诚恳”,无非就是承认被禽兽踩在脚下那样没出息。说什么都是蹩足的,做什么都是错误的,没真实的。这是兽踩人梯形制度的必然矛盾:兽踩人,既要喝到人血,又要人认可它的“高贵”;人被踩兽,既要反抗,又要不被咬伤。于是,各自都像包饺子那样伪装起来做。
苦难的历程,虽然我的生活黑暗,但眼睛明亮。瞧那些在金融、外贸、国土开发、大型工程、证券等领域担任重要职务的老鼠,大量贪污、受贿或挪用、垄断资源寻租、讹回扣等获得本钱,从事走私、贩私、诈骗攫取巨额财富后,要不辞职下海办公司或炒股;要不利用亲属“下海”经商;要不秘密把子女、资金带出去在域外办私人企业、假代理人企业,过包公私吃节。
这年头北京的报刊(与其它兽踩人梯形制度国家大都市的报刊一样)唯一用途就是,包要扔的擦屁股纸巾或臭烂鞋袜,以装佯虚假的洁净承挽点滴可怜的尊严。这些都是北京人喜欢吃包饺子衍生的蚊化。包不住的是:名声越灿烂,生活越腐烂的本质。我一直是个忧郁、沉默的女子。但没谁能看见我哭,因为眼泪是我连着心唯一真实的东西,我不愿像大排演员那样出卖它。
为什么要相互欺骗,相互奴役?我有工作,但可肯定公司老板是大老鼠的亲戚,为这样的野兽卖力是一种耻辱。我瞧不起老板,就像我瞧不起伪钞。是伪钞夺了我的贞操。那次公公得重病住院,邻居能帮的不可能照单全兑,也只给点补点。没法子,让哥们搭桥找个款爷,晚么晌儿在出租屋起腻,蔫不溜唧就这么自个遭践自个儿,硌应间给尿了下,甚至还没有一支玫瑰花儿。
如果童真被黑夜亵渎过/就再也攥不住谁的名字/哪些把太阳锁在门外的会议/哪些剪来云彩制裁假装旗帜/就这么把谎言放进腐朽存折/垂死挣扎吃着蛆虫的利息……。不是我要跟腐朽套瓷,是对整个兽与人共存(兽踩着人)的世界绝望了,才这样铛锒暗门儿。白发苍苍的公公出院后,我将他托付给好心邻居照看,并答应定期给钱他们。自个不着三不着两的撒癔症。
我的表情如是北京人喜欢吃的饺子皮儿,虽然厌恶笑,感觉笑很虚伪,可也装佯伪钞里老鼠头像富足的模样儿。我特地把刘海留得很长,遮掩住那双常常湿润的瞳孔,更不想让谁看清我内心环境。像我用蕾丝袜遮住小时候被开水烫伤过脚背的疤痕。阴谋爱馅饺。一位普通老百姓的公公被我说成与某领导沾亲带故,能量无所不通,谁要求办成什么事儿,准得先给付好处费。
我腻过的都不会是小混混,因为我不涉足娱乐城,酒吧,舞厅什么的,而常常出入什么俱乐部,应场高级帕替(party)结识大都拔份的腕儿。用这个的批示给另一位照脸儿,借以李代桃僵暗度陈仓声东击西偷梁换柱抛砖引玉无中生有瞒天过海金蝉脱壳,谁不见铁树开花?在这挖到一只番薯,带出一地老鼠圈里,上“档次”的都以假乱真,以假充真,有谁向谁露软底子?
是的,像我见不到那些在眼前摇晃黄金甲的老鼠官儿,它们在边远胡同的打漂儿穷困亲戚。我把老实巴交的公公藏匿起来,内心是很疼痛的,他可是擎撑我灵魂的支柱啊!没法子,所谓的老鼠(老板老师)们不会为其点滴殷勤而感动,反倒对我的“实力”不满,造成买卖(生意)上打折扣。这是个比拼伪钞(经济)即时偿付能力的时代,由此,恰恰忽略了对长久良知的承兑。
就像谁为了一宗赌博,把老母亲看病救急的钱拿去买“六合彩”。病态世道,用千万理由也是为了把贪婪包进欺骗的饺子里。暗门儿几乎学知识莫如临床实践!因为书本里缺欠的,恰恰是现实里随处可见的。就像报纸电视张扬的,正是生活里不需要的。总之我酸不溜唧早迷失了自己,收拾好门面,人五人六地走营复杂、没有方向而又充满罪孽的大都市里,瞎摆龙门阵。
我就在充满饺子的面皮和陷阱的尘垩斡旋,利用男人的杠杆撬起自己,经常调换工作,做过公司市场策划主管,报刊编辑,电台记者等等的事儿,最让我羞辱的事儿是跟私下域外炒黄金的部长上床,满口“金济”铜臭没有一丁点人味儿,激起我不愿再为“喝血鬼”骗护而干自己的公司。不随便露馅,那些老鼠都是偷偷摸摸开公司的,都是揪住了对方的尾巴才有经济往来的。
我就奇怪,凭我清纯而娇嫩的脸,一对若现还隐小酒窝荡漾陈酿乍泄的醇香,那在我公公得病时认识的大款怎就不回头呢?他后来的温醇,慨叹流露出一种怜惜,出手就给六万,还关顾我继续深造考学位。我真后悔当初为何急功近利学的是“经营管理”,而不是理化类的科学研究,再深造弄虚作假的管理,也淡了兴致。已无法收拢装腔作势去适应需要认真态度的科技学习。
我在扑朔迷离的北京纸醉金迷,不停地追求什么,却又不断地舍弃什么。我养的哥们起初是有感情的,他一词:迟疑雪峰还长高,更赏莲花寝含娇;圆烛一烧昨夜暗,融冰释情泛春潮。我便陶醉了,紧紧相拥彼此间没留一丝空隙。肌肤摩挲的感觉让我体会到了不可缺少的消遣,每夜疯狂到筋疲力尽。掩窗只叹风景少,收帘又怕蜻蜓跑;开卷何益无事处,庆幸小妹同歌谣。
是的“蔽窗只叹风景少,收帘又怕蜻蜓跑”,我曾贪婪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激烈、焚烧的肉与肉撞击,淋漓尽致。渐渐的我听不到他写的诗,就意识到他的诗给了别的女孩。他在我身边,而我却还没等他搂住就已经很累了。咬破嘴唇的血吻在我的胸脯,如盛开鲜红玫瑰默默散落在梦里。每当在弥漫清爽晨光味道的床铺睁眼,太阳将我灵魂深处的孤独与回忆照得无处躲藏。
所以,我养的哥们只能算是个帮手。我没怪他什么,因为,我自己就是个妓女,他也不曾说我什么,两人保持一种形影影形的默契。这年,搀扶我成长的公公,在身边没人搀扶中倒下了。风寒瑟,心灰冷,瞻望公公安详的遗容,在我记忆里没哭过,这回是我唯一的一次掉泪,而公公也没能看我一眼:生平淡漠嘘珍惜,离异才失真情意;眷长悔长缅若泪,欲留难留两相知!
飞天散地的落叶,片片黄斑像钞票的图案铺满了公公的坟墓。我没烧冥币,而是悲痛欲绝地把可流通的伪钞烧了很多给公公。我跪在他跟前,双掌合十指默默超度他不会在天堂挨饿受冻。我没亲人了,要是死了也不会为我烧一支香的,别说建造坟墓了,我也就成了孤魂野鬼,四处漂泊也没一地归宿之所。这一夜,我暗自喝下2瓶拿破伦,2瓶二锅头屁颠儿屁颠儿满街晃。
我又重复了一回跟自己打赌的游戏:要是哪个男人见到我迷醉的样子,不玩我的,我就嫁给他,不管他是钻石王老五还是失业王老五。我踉跄在大街上既心情昏昏沉沉,脚步又飘然欲仙。感觉两道强烈亮光随着“咔嚓”声在我面前定格了。有个凸肚男人从车里下来,走近我问道:“小姐,你没事吧?”我惺忪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迷糊、撒娇地问:“你……是谁啊?”
好象我跌跌撞撞要倒地了,凸肚男人快速把我揽住。我眯眼笑嬉嬉地疑惑他:“你,有钱吗?给我钱就,陪,陪你上床……哈哈……”“你准喝醉了。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情态恍惚,隐约感觉他抱我上车,有清新剂的冷香,和微微的震动,我似睡非睡。一阵折腾,我像被抱进了陌生的房间,想说什么而胃肠翻江倒海,抑制不住把发酵变馊的食物渣水呕吐到了男人身上。
再后来,我好象被弄进了盥洗间后,就神志不清了。临天亮我口渴醒来,看见自己光了身体,身旁躺了一位赤身裸体的男人,我下意识偷偷摸自己私隐处,蓦然省悟:在我不知情时,被奸污了。他不是说:送我回家吗?我跟自己的打赌又一次输了,而且输得那么彻底。我想可靠的男人,大概我这辈子也遇不着了。我傻笑了笑,去盥洗间将自己烫烫的洗了洗,然后悄悄离去。
从此,我再不相信任何男人。日子混混沌沌,我如行尸走肉,尽管名气大半个北京都有市场,自个仍感觉丫没那个馅(北京人形容某某没本事)。某日,哥们急赤白脸对我说他有个“捉奸暴富”金点子。我明白他这是要变着方儿把我卖了的前奏,亏他在我这儿白斋那么些时候。德性,你做初一李小龙,我十五做成龙。我一边配合他们作扮诱饵,一边也有了撂挑子的打算。
我悄悄把一部分资本投到香港,准备做“战略退却”。一面掐指盘数钓日后不至在各方添堵的主儿。从一般的科长、主任、电台节目主持、导演、公司老总这些,在不同地点的出租屋,他们被哥们和几个嘎杂子麻利儿搜刮得身无分文,冤难的爷儿自己就心虚,又怯掉份儿,没敢叫板的,能耐也只是嘬瘪子。哥们和嘎杂子屡屡得手,胆子越做越大。我一再叮嘱扫干净陋痕。
哈哈,这世界就这么演绎压榨与反压榨的。老鼠要踩着人喝血,人要挤老鼠吐金子。可以推断:只要老鼠不放下屠刀,只要还有等级存在,这种压榨与反压榨(形式不变,方法会更新)方式便会延续。实际就是虚伪与反虚伪过程。难怪“先生吃饭不吃屎,吃到肚子变成屎”屁股吃饭,嘴拉屎涵盖了伪钞时代特色。正在我掐指盘数要不要升级裉节儿,一个电话让我虾米了。
打我手机的是那位在我公公得病住院时,用伪钞换我贞操给尿了一身的款爷儿。我知道他是什么官儿,只是他那温醇,慨叹流露出一种怜惜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特别是他要扶持继续深造考学位的态度,我曾为之感动。我谢绝他的理由是:再怎么考到博士后的学位,还是被老鼠踩在头顶,而我又不甘踩别人,所以我绝望了。款爷要约我去一个地方见面,说想要收我做义女。
收养“义女”也是权贵老鼠暗中包“二奶”挂羊头卖狗肉的别称。我该怎么和哥们商议?我知道跟哥们最终是“狗煮兔烹”的结局,就像毛泽东那样对待与他一起打江山建立“共产”的元勋们,到头来个个还不给他放鹰?我没什么撂高儿打远儿人生目标,只要不长二五眼栽跟头就成。算,瞜瞜行情临机应变。要不做一大单就移居香港,反正腻了这浑浊、繁华而虚伪的都市。
我有点担心那款爷儿使出饺子包毒馅的招儿,把我扳倒?或揪尾巴擦屎?这都是现代老鼠踩人制度里,普遍捣鼓扫除劣迹的伎俩。我还是跟哥们讲了,并合计了几套应对方案。按约定时间,我去了款爷告诉我的地方。我在前,哥们和几个嘎杂子在后。摁铃,传来里面的声音:“Come in and make yourself at home。”我先迟疑片刻,稍整理一下毛发,做了个快速深呼吸。
我刚打开门,哥们,嘎杂子马上抢道涌入。款爷惊诧,想夺路而逃,可是被哥们几个麻利的一下摁压在地。款爷抬起头郁冷瞅了瞅我:“没想到,你跟这些个栽葱的混在一块儿,你可到头儿了……”没让款爷儿把说完,哥们先给他一记拳头:“你才是葱头。等栽了?要么甭碎嘴子,干脆点儿,快拿钱来!”“你非得要这样做吗?”我无奈,没底气道:“对不起。I owe you one。”
哥们和几个嘎杂子见款爷不动身,手忙脚乱从他那搜到三千多元现金,还有两张银行卡。“快说出银行卡的密码。哼,你奸了我的女友,拿五十万来抵偿。”任凭喝骂,毒打,折磨,款爷儿硬了牛脖子,就是不吭声。哥们“唰”地从后背抽出报纸包裹的长水果刀,一边扯一边像下最后通牒似的:“我警告你,要再不说,马上把你废了!”款爷儿只瞅着我,眼里充满恐惧。
“雪儿,我可以私下跟你说事吗?”款爷儿迷茫的瞳孔好象还隐藏了什么秘密。可是,哥们随即裹乱:“不准许!你甭耍什么花招儿,谁知你唱的哪一出儿?”“我个老坷垃完,能耍什么花招?雪儿,我就跟你私了,行吗?”我能咋的?男人了解男人,我也不能抖机灵儿:“我,做不了主儿。”“说不说?可真的要翻车了!”哥们怒不可竭地吼叫,握刀的手也缓缓向后挪。
款爷儿炸了庙的脸憋得涨红,终于羞涩请求我:“雪儿,我是你爸爸呀,别宰我!”“我爸,爸?”我听走了眼?或许是他的缓兵之计?“拔塞子!我怎么是你女儿了?”“你脚背的疤,就是那年我和你妈两人闹离婚嚼舌开骂,怄着怄着,你妈撒气儿摔烂热水瓶你给开水烫了,你脚跟还有给玻璃片儿扎伤的……”他说的是那么回事儿。我的脑袋随即“嗡”地一声乱响。天!
黑色纸钞印刷的笑容/每回清点星星的贪婪时/总不经意把泪水数落其中……款爷儿越往后说,越是唏溜儿,脸红一阵紫一阵。父母亲生下女儿,又抛弃了,父亲还(他说是无意的)把女儿奸污了,这,这是哪门子的事儿?北京,你绝对不相信眼泪。可眼泪是你制造的啊!这整个世界的蚊明史即是揪尾巴擦屎的历屎。哈,俺就借用毛泽东填词的气度,和谐个儿揿头拍子:
性趣如此美妙
令无数禽兽竞折腰
嘴唇内外
口水滔滔
滋润谎言玩几招
绝代阿娇
到处吹箫
得性病不敢去抓药
大肚佛
笑风流动物
还哭今朝…
作者Email:Hylulus@people.com.cn,Hylulu@tom.com
[版权所有,剽窃必究]
2009-06-11 23:49:57 |
李有明 ?2009-06-14 02:26:02?? | |
很后现代! |
米运刚 ?2009-06-17 23:22:00?? | |
有血性,有见地。 |
子剑 ?2009-06-19 01:56:30?? | |
谢过李有明和米运刚.
但愿给抽一鞭子 .........................祝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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