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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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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Apr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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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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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看到的都是真实！看到自然向上的头发；看到眼睛黑白分明的光芒...... ———子剑

小说故事

［原创］玩笑萤火窗（二十三）：动物生意（之二）

［原创］玩笑萤火窗（二十三）：

　　　　　　　　　　　动物生意（之二）

　　“干吗？这世道原本就是吃到胃肠变成屎，不如当初就吃屎”的过程。当今禽兽管理的社会，基本已丧失了人的特质。大环境所婊现的只能是动物性的伪装。子剑按下面故事的情节姑且给主角套上相应的动物名字…　　　　——题记

　　　　　　　　　　　　　作者：子剑

　　商品经济，谎言与假数据也成为这些动物的财富。猪卖狗的软骨；猴卖老鼠的屁囊；老鼠卖猪皮；狗卖狐狸的色胆；狐狸卖猴脑……猪吆喝着：“多软的狗软骨啊，吃了它，一定是当兵做警察，或者当报刊骗辑，电视台主痴的料儿。快买啦，老鼠的亲戚不就吃了它当了宣传部长的……”猪没敢说当宣传部长的是它的表姐夫。当官的捞钱，暗地里投资让它们的亲戚去经商。

　　老鼠的超市里卖猪皮的广告词语不惊人誓不休：瞧，多厚的皮！扇耳光也没感觉。不怕被嘲笑，被辱骂，被蔑视，撒谎也也看不出任何变化。常吃它的，都是做一哥的。那些做市长、部长、总理等等日常的膳谱里都离不开它。对面的猴的喇叭更响：老鼠屁囊风味特别，常闻它必能活跃思维，使你轻而易举当大会歹表，政腐要员或外交官。狗爸爸就是常闻它当了银行行长。

　　它已将自己上调，谁还能把它吊起？！当今禽兽管理的社会，金字塔结构必定是上层的践踩下层的。除了不知羞耻，没有谁比谁更神圣！！在评“名牌企业”的排位过程中，老鼠与猴竞争激烈。老鼠身居北京骗徒世家，近水楼台。老鼠不仅卖猪皮，还经管几家度假村、旅游胜地那些，实力雄厚。而猴在天津，断桥相望。不过，猴有策略，暗地主营夜总会、娱乐城和足浴馆。

　　猴卖老鼠屁囊也是表面跟鼠辈们靠关系，能在碰着时好说话不得已而为之。是啊，老鼠平方是经济权威，高得一个酒瓶盖掉下来都能砸死谁。现在谁不“软骨作膳，一日三餐”？！猴意识到了自己“名牌企业”的排位要超过老鼠有多难。而“名次进一位，效益增一倍”又是那样的诱惑。于是，它召集猪朋狗友商议。猪说：“你每天吃的是软骨，不是已经起相应了作用嘛！”

　　狗醉红着脸道：“我是卖狐狸色胆的，只懂得‘英雄难过美女关’。权和钱它们都不缺，唯一的就是缺德。说白了你是我等死党，才这样给你剖心抖‘包袱’的。” 狗卖狐狸色胆的俚语就是：谁舍得放弃一场情欲。猴被触动了神经敏感未梢似的，一下有了计谋。但城府很深的它，使劲抑制亢奋而假装灰丧模样：“我还是想方设法凭实力竞争吧。歪门邪道的玩意并不适合我。”

　　猪朋狗友们立马赔不是：“对不起，猴毕竟是猴，难怪‘脑白智’响遍大街小巷，过年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智。”“没错。脑白智已经歹表了时代主流理念，我们还恬不为怪的向你提什么建议？应该好好给你擦鞋才是……”口沫泡泡伴着赎情的色彩满天飞，让猴儿感觉如同节日欢庆般飘飘然：“呵呵，我们不是死党嘛，何必客套。今晚你等就在我的足浴馆好好‘过山瑶’。”

　　猪高兴得像眼睛耳朵嘴巴长一块儿的肉包：“‘过山瑶，过山瑶，小哥小妹同歌谣……’好留恋啊！上次给我蒸汽的阿香还不在那，我就要她。”狗尾巴上下摇摆骚动不安：“那我要找个新鲜的甜心儿，有没有？”“都有，都有。今朝有酒今朝醉，错过山瑶茶淡水。包厢我不计钟点，可给小费的你们得自己搞定……”还不是做生意？！那一媚一笑金牙倒，轻松里舌根隐隐作痛。

　　警笛呼啸，划破了城市的宁静。如有谁被宣判死刑那样，警开道。不同的是示众与示威有着天壤之别。示众是受押解的死刑被五花八绑站在无蓬卡车，任由参观。而“示威”者则龟缩在像躲进密封的棺材的豪华小车里，所经路途有警察把守，见不得光。云朵也吓得神情灰暗。气氛变得阴阳怪诞。于是，连苍蝇也知道当地来了什么大官儿，而配合广播的赞乐更加嗡嗡喧嚣。

　　等级所有交易和阴谋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比常人能想象的有多坏要坏十倍。因禽兽的能耐就是有比常人多十倍的无耻。政腐秘书一个电话通知猴老板，拐弯抹角婊示按什么级格接待。猴老板掐手指脚趾，叫来第84个“二奶”小芳：“见了面要把自己前程联系想，主动热情。有我的好，也就有你的好。一定要做得羞羞答答，把初来月经的血抹在纸巾上给它瞧就得发咯……”

　　小芳稚嫩的脸颊通红：“那，多脏啊。这……？”猴老板扬扬爪：“真笨。这正是你‘纯洁’的婊现哪！让对方觉得你是‘处女’嘛，傻宝贝。”小芳才明白猴老板讲的是什么：“哦，这也成？！”“记好了，要说你十八岁！”“我，不到十五吗，为啥说十八岁呀？”猴老板轻搂小芳：“反正你听我的，紧紧张张说自己十八岁，老板准喜欢得不得了。那样你就什么都有了……”

　　女人，是在一夜落花成长起来的动物。几天之后，小芳一脸难过，吸了一下鼻涕对猴老板说：“我对这份感情很认真，没想到凸肚子占有了我，让我们的爱情有了一个伤心结局。我有点想不通!”接着，小芳留了个杯子给猴老板。只知道情欲的猴老板疑惑：“这是为什么？”小芳没说明是要爱“一辈子”。小芳远渡美国做了变性手术。回来原地开始实施她的“一辈子”计划。

　　小芳变成了小方。应聘做了猴老板的靓仔司机。不久，在猴老板的公司打如了屈指可数的“名牌企业”时，小方与猴老板的老婆勾搭成奸。在一个空气潮湿的夜晚，小方把“奔驰”开到沿河岸，熄火，然后就不动了。猴老板发觉小方没给开车门，就问：“干吗呢？”“老板，有些话我想在这跟你说。可以吗？”“有什么事尽管讲。我早把已经你当是干儿子，不用客气的。”

　　“认得我吗，老板？”小方微低首，仿佛做好了应付某些将要发生事情的准备。猴老板奇怪望望小方，眼睛突然一闪亮。则瞬间暗淡了：“你是不是有个妹妹？你和她很相象。”“不。我想说的是，我跟你妻子好上了。她正准备与你提出离婚……”小方刚说到这，“叭！”猴老板先给了小方一记耳光。然后，沉默了许久，才气恼地说出一句话：“原来她跟我说的龟蛋就是你！”

　　“是我！我有女人的柔情和男人的身体，比你更了解女人。看见河了吗？是前世的爱流到现在，那沉溺了太长时间的孤独，一分分的等待，在每一个角落搜寻一个身影。默默数着星星，不知不觉把自己的泪流也数了进去……你不能理解！”小方如是说。自己也不知道个个美女都想嫁个款爷后收山。无论吃过多少软骨、色胆和猴脑。通常是过了几年在残花败柳的双眼红肿后复出。

　　城市的夜，彩灯流烁，梦幻天穹撒下点点萤火。猴老板如酒精醒后的那一瞬，平静回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过往就觉得乏味儿。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猴老板不知眼前的就是被当作商品出卖的小芳，更想象不出变性不变心。猴老板担心的是：老婆闹离婚，分了一半资产还会有原来那样的风光吗？！如果饮酒能饮出比酒更绿的神韵，谁还会去饮？生活太多无法触及的东西。

　　“情”原来只是建立在床上的玩意。冷清心里没有亮灯。猴老板独自回来别墅，照镜摸摸胡子拉茬，感觉一下衰老了。生活原来是这样的，按耐不住提着心的欲望往前走，现实的冲击，总是有一股后退的力量又在逼迫，不得不后退。点燃一支烟，压抑的心情像烟雾挣扎着寻找扩散的空间。打电话给猪朋狗友，而猴老板话还没说出口，猪朋狗友们就都推托有事要忙收线了。

　　猴老板直定定站在镜前，突然把拳头狠狠地锤在自己胸脯，歇斯底里大叫：“怎么会这样！不会是这样的啊！！”是的，常常说感情没错。可一旦发生了感情，又会失去灵魂，失去自尊，失去一切。什么时候衣服上的扣子敞开了？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影子时左时右，或许连它也是不可信任的。就因为，影子总是把谁往黑暗的地方引。是的，自己的影子会蒙蔽自己的眼睛……
　　　　　　　　　别有思绪难分享，饮泪独酌感怀伤；
　　　　　　　　　几辩霜花酒满地，不愿醒来付醉帐…

　　　　　　作者Email：Hylulus@people.com.cn，Hylulu@tom.com
　　　　　　　　　　　［版权所有，剽窃必究］

2009-04-22 07:4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