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 口述:大齡離婚女人的情欲實錄 Oral: Record of older divorced woman's desire
事件類型: 女性

還看今朝: 2011年元月5日

日期: 2011年元月5日

時光隧道 今日是何年

資料來源: http://women.sohu.com

事件經過:

  我跟仁已經連表面夫妻都維持不下去了,因為,他沒打一聲招呼就走人了。幾個月後我纔知道,他是跟別的女人一起走了。其實他大可不必偷偷走人,我們的婚姻早已解體…
  

  
  80年代的小康之傢
  我和仁的家庭背景相似,都出身於幹部家庭,有從軍經歷,轉業後分配了令人羨慕的工作。他在機關,我在事業單位。沒什麽比這更般配的了。何況,他還是個英俊高大的男人,這樣的條件,我真沒什麽可挑剔的了。
  我們結婚了。婚後,他對我、對這個傢還算盡心,可是,對待自己的工作,卻始終吊兒郎當的,這一點,讓我很看不慣。
  本來機關是最重個人表現的,他卻絲毫不放在心上。三天兩頭忙活自己的私事,一點上進心也沒有。別人都恨不得削尖了腦袋鑽營,他倒好,根本就不屑一顧。我並不是勢利的女人,非要他在仕途上有所作為。我衹是希望他能正確對待自己的工作,別落人褒貶就行。可他,心越來越野,那時下海之風興盛,他雖沒有正式辭職,卻一頭紮進商海,經常扔下工作一走就是好幾天,回來就神秘兮兮地告訴我:“這回又在外面淘到寶貝了。”我對他的“尋寶”活動大不以為然,雖然他確實能掙到錢,而且我們傢的生活水平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提前進入“小康”,可我一點都不稀罕,反倒對他越來越失望。
  在這種心態下,我隱隱覺得我們的婚姻不會長久。所以,在懷孕後,我一個人偷偷做掉了,因為我根本就沒信心。他的錢越賺越多,不斷換傢具、換房子,那個年代,他就很講究生活情調,沒事就在傢暢想:“我要把客廳怎麽佈置,沙發要怎麽擺,臥室買什麽傢具……”現在想想,他還是個顧傢的男人,最起碼,掙了錢先想着改善傢裏的條件。後來,傢裏也果然按他的設想一步步地成為現實,我們先後擁有了3套房子,每次,他都是不聲不響把房子置辦好,然後拉上我直接搬過去住。我所在的單位女多男少,女人們在一起說的最多的就是傢事。我成了衆人豔羨的對象,心裏,不是沒有一點虛榮和得意。
  “撞衫”引發的離婚
  於是,在第二次懷孕後,我决定把孩子生下來,真的打算踏踏實實跟他過日子了。可是,他永遠是那麽忙,三天兩頭出門,夫妻倆甚至沒時間說句話。我對這種狀態厭煩已極,終於有一次爆發了。那次忘了因為什麽事,我倆吵了起來,他說自己掙錢辛苦,還不是為了這個傢?!我一聽就急了:“錢錢錢!你就知道錢!掙那麽多錢有什麽用!”我拎起他的密碼箱就從四樓窗口扔了下去。那時他把錢都放在箱子裏,都是十元一張的滿滿一箱子。我說我把箱子扔到樓下去了,開始他還不信,跑到窗口一看,箱子摔散了,錢撒了一地。他也急了,丟下一句“回來再跟你算賬!”就急急下去撿錢了。
  年齡漸漸增長,30歲以後的我終於意識到,以前的清高傲氣已經跟這個時代脫節了。人們都忙着掙錢、掙大錢,錢也確實給人帶來滿足。突然自己也想做點事,並且真的小有成效,我的能力被認可,心裏也挺得意。
  就這樣,我們夫妻倆各有各的忙碌,生活軌跡卻越滑越遠,我們有各自的朋友圈子,也隱約知道他的一些傳聞,不過,懶得追究。直到有一次,他從廣州回來,給我買了兩身時裝。我穿上出門,竟然跟同住院裏的他的一個女同事“撞衫”了!有些事情,不捅破還好,一擺在明面上,就讓人尷尬了。我想既然這樣了,幹脆離婚算了,他也痛快答應去辦手續。當時工作人員問我們離異原因,我說他有了外遇,他說“你不是也有男朋友嗎?”工作人員看我們這樣,也不再多說什麽。婚,很痛快地就離了。回到傢,我們都有一點茫然。因為事情從决定到解决都特別迅速,讓我們有點措手不及。這場近乎兒戲的離婚有了一個更為荒誕的收尾:他提議要不還這麽過吧,就當我們沒離婚。我也同意了,因為如果承認離婚,會帶來更多的麻煩,孩子、傢人、朋友、同事……這種種關係處理起來還真是讓人頭大。 
  一次失敗的合作
  在後來的幾年裏,我們繼續維持着一傢人的表象。身邊沒有人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但我們自己心裏清楚。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也有了自己的經營圈子。而且,還有了一個合夥人――凡。
  凡比我小一點,一起合作完全是出於偶然。我們彼此欣賞對方的才華。正好,他單位的三産需要人管理,他拉我入夥,就此成為合夥人。我對他,由好感到信任,把我的真實現狀和盤托出,他成了惟一知道我離婚的人。我們合作的初期,正好前夫手裏有一個項目,前景很好,我嚮凡推薦,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一點也沒考慮到我和前夫的這種關係。
  錢一筆一筆通過我的手給了仁,我覺得自己責任重大,更是不敢絲毫懈怠。那段時間,我突然發現仁很自私。他掌握着所有環節的價格,卻從不嚮我透露,而且總有理由把我們的利潤壓榨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我覺得不能這樣,凡那麽相信我,我怎麽也不能辜負了人傢。為這,我跟仁吵了好幾次,最後,仁同意讓我撤資。當我把錢一分不少地交到凡手裏的時候,他的眼神很有內容。很久以後我纔知道,其實凡也疑心我會跟仁串通一氣,甚至想好了怎麽應對,他沒料到,我根本不是那種人,從此對我更加信任。
  這時,我跟仁已經連表面夫妻都維持不下去了,因為,他沒打一聲招呼就走人了。幾個月後我纔知道,他是跟別的女人一起走了。其實他大可不必偷偷走人,我們的婚姻早已解體,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尋找自己的幸福。
  凡走進了我的生活。他有婚姻,但已與妻子形同陌路。出於對他才情的欣賞,我把公司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打理,自己退居幕後,我相信他會做得很漂亮。可是,我怎麽也沒想到,凡會把事情弄糟,並且惹上了官司!不但把我們的錢都賠了進去,官司也是一拖幾年沒有結果。那段日子,他消沉極了。我衹有盡力安慰他,希望他能振作起來,可是毫無效果。
  後來,凡變得越來越苛刻,他整天纏着我,無論我是出去跟人談生意還是跟女友喝茶,他都要三番五次打電話查勤。問得我張口結舌,根本不好意思在人前作答。
  他從不提離婚,又不肯離開我。我們總是在我提出分手、他要求和好之間拉鋸。年齡一天天老去,真的很睏惑,難道下半輩子就這樣度過? 
  後記 稻草OR浮木
  爾馨提出了一個問題:不再有年齡優勢的離婚女人,該如何對待感情,以及自己的後半生?
  其實接觸過很多類似情況的女人,她們大多處於一種不確定的狀態――身邊也許有男人,但不一定可以托付終身。對方或者是已婚的,或者根本不想再婚,再或者,幹脆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態。這種狀態慢慢滲透到她們的骨子裏,她們悲觀地認為,就這樣吧,反正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了。於是,怨天尤人之後是玩世不恭。
  有的時候,面對這樣的問題確實有一種無力感。我與她們經常一起沉默,思索可能的解决之道。不想說什麽大道理,也太明白她們的睏境。可供選擇的機會是那麽得少,而且衹能是越來越少,即使想努力,也無從藉力。
  假如有一根稻草正好被她們抓住,明知不能救命也不想放手,畢竟,它是目前唯一能讓自己有點着落的東西。可是,目光集中在這根稻草上,即使漂過一塊浮木也很容易被錯過。按照能量守衡定律,這樣的“浮木”肯定存在,而且數量不少,一個單身、肯負責而且願意陪你走入婚姻的男人,就是質量過關的“浮木”。
  最後,我們給爾馨提了個建議:“你不說他總是纏着你,讓你不勝其煩嗎?其實解决起來很簡單。你要求嫁給他,保證他消失得比誰都快!”
  (責任編輯:o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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