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 國民政府定重慶為陪都

國度: 中國  

朝政: 中國抗日戰爭

事件類型: 熱門

開端時間: 1940年九月6日

終結時間: 1949年   十一月30日

地點: 重慶

国民政府定重庆为陪都
国民政府定重庆为陪都
事件經過:

  9月6日,國民政府定重慶為陪都
  
  “陪都”是我國歷史上在政治制度上的重大創舉,又叫“兩京制度”,它始於西周。
  西周都城在關中的鎬京,周武王為了加強對東方諸地的控製和防止商朝殘餘的復闢,因而在洛陽首建陪都。此後,歷代的大小王朝等,無不模防周朝的兩京制度,且許多王朝或政權不衹兩京。
  綜觀歷代陪都的設置,大體分為四種情況:
  1,由於都城偏居邊地,不利統治者管轄全境,有必要在位置適中的地方建置陪都,加強對全國的控製。如西周的洛陽。
  2,由於該政權興起於邊疆地區,建都在邊區,後來該政權強大,入主中原,為了便於控製全國而遷都內地,之後將原都改為陪都,如清之盛京,元之開平府。
  3,都城別為全國政治軍事的中心,但隨着經濟文化中心的轉移,在接近經濟文化中心且交通便利的地方營建陪都,如隋唐時的東都洛陽。
  4,皇帝或政府因巡幸或躲避戰亂臨時住過的地方,如唐朝的南京成都,清朝的承德和民國的重慶等。
  重慶,在抗戰期間和解放前,卻具有“雙都”的身份,即“戰時首都”和“永久陪都”。
  從1937年11月中華民國國民政府(簡稱“國府”)發佈《國民政府移駐重慶宣言》到1946年5月5日發佈《還都令》(還都南京)的八年半期間,重慶一直是中國的“戰時首都”。此外,在國府於1940年9月6日定重慶為“陪都”至解放軍於1949年11月30日解放重慶的九年多期間,重慶也是中國的陪都。
  抗戰前,中國的首都是南京,重慶是行政院直轄市,1937年“七七蘆溝橋事變”後,日本大舉侵略中國,直逼南京,形勢非常危急。1937年11月17日,國府主席林森率領大小官員撤離南京,並於三日後在武漢發佈《國民政府移駐重慶宣言》,宣佈遷都重慶,重慶正式擔負起中國戰時首都的責任。
  1940年9月6日,國府發佈《國民政府令》,正式頒令“明定重慶為陪都”、“還都以後,重慶將永久成為中國之陪都”,既明確了重慶擔負“戰時首都”的法律地位,也宣示了即使還都南京後,重慶作為陪都的地位也不會改變,即“永久陪都”。
  “陪都”實為“戰時首都”
  重慶市社會科學院文史研究所所長,著名歷史專傢張鳳琦,日前在接受本報專訪時強調,重慶在中國八年抗戰時期的主體功能是“戰時首都”,而不是“陪都”。
  她解釋說:“戰時首都”的歷史長達八年多;國府“移駐”重慶,實質上就是把首都的功能由南京遷移到重慶 。因此,八年抗戰時期,重慶是中國政治與文化中心,世界反法西斯戰綫遠東指揮中心,也是中共中央南方局和第二次國共(國民黨與中共)合作的所在地。
  對於為何選擇重慶作為陪都,她說:“這與重慶特殊的地理位置有關,重慶四周環山,長江和嘉陵江環繞,易守難攻。尤其是長江三峽,是一個天然屏障,日本的陸軍和海軍始終沒有攻入重慶。衹有靠空襲。後來日軍對重慶進行了長達五年的大轟炸,造成幾十萬平民死傷。”
  今天,如果你來到重慶市中心解放碑附近的較場口,就能看到一幅巨型雕塑,它生動地再現了當年日本大轟炸期間,躲避在防空洞的百姓掙紮求生的慘烈景象。至今,老一輩的重慶人一提到重慶大轟炸就義憤填膺。許多受害者還在嚮日本政府要求賠償。
  談到重慶在抗戰期間的地位,張鳳琦表示,除了作為中國戰時首都,重慶也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綫遠東指揮中心。當時,盟軍中國戰區司令部就在重慶,美軍顧問團也常駐重慶。1942年,同盟國宣佈蔣介石為盟軍中國戰區最高統帥,擔任指揮中國、泰國、越南等地聯合部隊的指揮任務,由美國史迪威將軍擔任最高統帥參謀長。史迪威同時擔任中緬印戰區總司令。
  瞭解中國抗戰歷史的人,都對宋氏三姐妹攜手慰勞軍隊傷員的一張歷史照片留有深刻印象。當時,重慶經歷日軍大轟炸,每天都有軍人和平民死於轟炸,當時宋氏三姐妹——宋靄齡、宋慶齡和宋美齡,捐棄前嫌,攜手抗日。這體現了中國人在面臨國傢民族危難時刻,共同抵抗外敵的决心和勇氣。
  “鐵血西遷”
  撐起工業“脊梁”
  用張鳳琦的話說,就是重慶作為中國抗戰時期大後方的政治中心,國共兩黨直接溝通,團结所有可以團结的力量,形成強有力的統一戰綫,大傢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一致抗日。
  重慶對抗日戰爭的另外一個貢獻,是為前方戰場提供了急需的槍支彈藥。抗戰開始後,上海、南京等沿海地區成百上千傢工廠輾轉遷移到重慶,實現了中國近代工業史上規模空前、意義深遠的“鐵血西遷”,成為支撐中國抗戰的工業“脊梁”,形成了以重慶為中心的新工業區。
  今天重慶許多大企業前身,都是當年南遷的企業。如當年的鋼鐵廠遷建委員會(今重慶鋼鐵集團公司)、第25廠(今嘉陵廠)、第1廠(今建設廠)、第24廠(今特殊鋼廠)、第21廠(今長安廠)、第20廠(今長江廠)等。
  成為戰時文教中心
  張鳳琦表示,伴隨着重慶作為當時中國政治中心的形成,重慶的文化與教育發展迅猛,空前繁榮,重慶也因此成為戰時中國的文教中心。
  當時中國幾乎所有頂尖的藝術傢都薈萃重慶,創作出一大批藝術精品,如郭沫若的《屈原》、陳白塵的《大地回春》和陽翰笙的《天國春秋》等。
  抗戰前,重慶衹有重慶大學,陪都期間,北京、上海和南京的著名學府遷移重慶,使當地高等教育出現空前的繁榮,光大學數量就達到31所。中國頂尖的教授、學者集重慶。當時著名的中央大學、中央政法大學和復旦大學都遷移到重慶。
  二次世界大戰後成立的聯合國,將它的資料交給每個成員國保管備份。由於重慶是中國戰時首都,1947年成立的“國立羅斯福圖書館”(重慶圖書館的前身)自然也就成了聯合國指定的資料寄存館,一直未間斷過,使重慶圖書館為成為中國國傢圖書館(當時稱“北京圖書館”)外,迄今為止中國保藏聯合國資料最早的另一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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