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公不怕鬼門關,直氣橫幹清禁閑。 雕嘴明知林甫毒,鯁言要與澹班。 一身渠任黃茆裏,千古名標青史間。 非晚清朝邪正辨,紫薇紅藥待君還。 清名傳播到黃支,直節寧憂趙氏危。 虎尾蹈時都不畏,象臺到日大為奇。 是行廊廟人皆怍,所過山川鬼亦知。 官職本為錫底鴆,傷今正論有誰持。 文昌武庫九霄中,翁是新州老澹翁。 應念旬胎今日客,清風端與我翁同。 公傢富貴足掀天,都出新州十九年。 若念象臺今日客,方知澹老子孫賢。 官職廬陵不是無,文章更亦擬歐蘇。 若言直氣橫牛鬥,但見人間說姓鬍。 赤手批鱗事最難,況渠班底一微官。 澹翁去後能如此,當作三生石上看。 澹翁直氣貫三纔,入座雲仍漸上臺。 料想而今聞底事,中心應亦念渠回。 朝行多少氣英英,不怕霜朝麯嘴鷹。 一綱而今都打盡,廬陵人且說廬陵。 紹興秦檜秉洪鈞,澹老昌言斬檜秦。 猶恨日來三四子,搞章不說斬姦臣。 一從藝祖握乾符,元氣都憑直氣扶。 若欲皇傢宗社永,鬍傢直掘民容無。 東西兩浙及閩川,皆見鴛行有直言。 若我江西獨鉗口,澹翁九地也埋冤。 寄語朝傢廊廟人,新州寄事又重新。 肯甘富貴忘他底,應為斯人作好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