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童年时代的姑娘,
有的已经成了幽灵
带着凄凉的、敏感的眼晴;
有的有着高高的胸脯,以及
从古老沼泽地继承下来的强国的圣书。
在收获季节里利嘴尖舌的叫声;
谷仓里的赞美诗的歌声;
芜青堆中跪着的梦想;
装在石罐中的酸奶放在田边。
对奥尔加的悲哀的低语
一直传到伊达呼。
许多垂头丧气的
茫然失神的姑娘坐着,
但是许多人高傲地坐在那里:
对孩子奇妙地热爱的妇女们
带着哀伤调子的声音
象神话般的低语。
那里的姑娘们有着童贞女的含糊
在她们的围巾里有着圣徒故事
在娇媚清澈的眼睛里有重大的疑问。
玛丽娅步行着
吹着白色的微气
在世界寒秋的舞台上。
那里是吉他悲叹着的天国姑娘。
还有懒散的渴望着跳舞的姑娘
和醉心于水手的姑娘
——对海军制服充满狂热的崇拜。
但是,这些姑娘中最古怪的是秋天薄暮中的
令人销魂落魄的乡愁姑娘,
带着与世隔绝的悲伤和忧郁的尼姑
鞠着躬走着,鞠着躬走着
炉火上滚开着的牛奶
映照在
奇妙的眼睛里。
令人心醉的农妇歌唱着
象一块沉重的矿石
声音里诉说着悲哀。
孩子舒适地躺在摇篮里,
猎犬从它的篮子里向外探望。
这难道不是在歌颂着永恒的农民?
象温顺的大地上的矿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