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破沉寂的惟有枝頭的春鶯,啼不上兩聲,隔樹的同僚亦一齊歌唱了,贊嘆這嫵媚的風光。
野愉的新枝如女郎般微笑,斜陽在枝頭留戀,噴泉在池裏嗚咽,一二陣不及數的遊人,統治在蔚藍天之下。
籲!豔冶的春與蕩漾之微波,帶來荒島之暖氣,溫我們冰冷的心與既污損如污泥之靈魂。
藉來的時光,任如春華般消散麽?倦睡之眼,不能認識一個普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