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半夜三更 它們仍攙着我轉悠 然而天黑了,它們常鬆手 而且時間較長久
接着它們便纏着我的記憶 以為記憶屬於它們所有
就連我入睡後它們還拿着 我的一兩衹眼睛嵌入它們的眼窩 它們四處瞧瞧,相信 這地方便是傢
當我醒來,可以感覺到黑色的肺葉 飛入世紀的更深處 帶着我 即使於此時它們仍藉走 我的大部分舌頭,告訴我 它們便是我 它們藉給我的大多數耳朵聽它們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