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日衆禽的啁啾之外, 凄楚地起自草底, 有一個較小的國度舉行 它那寧靜的贊禮。
我看不見有任何儀式, 禱詞是如此舒緩, 它要變成一種沉思的風俗, 擴大了寂寞之感。
日午時最感到了古意悠揚, 當八月焚燒了殘燼, 遂喚起這幽靈似的音樂, 作為安息的象徵。
迄今盛況猶未見減色, 光彩也未顯皺紋, 但是一種神奇的變化, 已侵入自然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