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 陶 |
名: | 春 |
籍贯: | 中国重庆合川 |
去世地: | 中国四川内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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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春 TAO CHUN(1971年——2020年11月16日),中国当代诗人,祖籍中国重庆合川,居中国四川内江,成都。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诗歌创作,为《存在诗刊》核心创办者之一,部分作品入选《2006-2007中国诗歌年鉴》《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2006-2007年诗歌卷》《中国当代汉诗年鉴》《中国当代实力诗人15家》《中国诗典1978—2008》《中国当代诗库》《70后诗歌档案》等。著有个人诗集《时代之血和它的冷漠骑手》《尖锐之所在——陶春长诗卷》,文论集《品饮一滴词语之蜜倾泻的辉光》。曾获首届“内江文学贡献奖”,第三届“独立”诗歌奖,首届“蓝塔”诗歌双年奖。
推荐语
“陶春思想品质中的先锋性源于思想的敏锐和深刻,是一种回归华夏文化渊源又朝向未来的精神漫游和历险。真正的思想者注定是一个精神气质上的先锋诗人,何况他已创作出了如此优异的诗篇。同等重要的是,陶春作为一位行动者,直接探入诗之大雅的内在核心处,是当前四川诗坛当之无愧的组织者。”
——评论家何光顺
听闻噩耗后,在朋友圈贴上他早在2017年对陶春的评论:“陶春多年来深居川地,但是其诗歌精神版图却如此宽远。从1990年代创办民刊,到多年来坚持张扬‘存在性’的诗歌文本实践,尤其是长诗写作,更新了70后一代人个人化的历史想象力和美学能力。他在诗歌文本中所叠加和建构起来的冷醒沉博、雄健开阔且尖锐独立的精神形象,在新世纪以来的整体精神境遇中,具有某种重要的启示性和参照感。陶春的诗歌和批评并重且相互打开、彼此借重,真正地做到了成为一名优异的‘诗人批评家’。他的诗歌和批评,应该得到这个浮泛狂躁且自我膨胀时代的尊重。
——诗歌评论家霍俊明
“我与陶春相识已有十余年,是老朋友、老兄弟,他为我的《琉璃脆》写过万言书评。他的三重身份:诗者、编者和论者——分不清轩轾,共同构成了当代中国民间的一个诗歌独在。作为论者——或作为批评家——陶春在社交与求真意志、感性与性感、激情与判断力、现场与历史感、文学刻度与哲学刻度、地域性与全球化视野之间履险如夷,并能自成一种具有较高辨识度的诗化批评。他的献祭般的写作,如同雄鹿以血养角,自有让人肃然起敬的风骨与襟怀。陶春的去世,是四川诗歌界的重大损失。”
——诗评家胡亮
陶春的诗尖刻、锐利、冷峻,愤懑中“压”呐喊,粗砺中“溢”出苦涩,决绝中“迸”出棒喝!长期以来,陶春以秉持民间的姿态而存在——以纸刊的“存在”、网站的“存在”和微刊的“存在”而存在,且自始至终作为“存在”核心之一,活力四射!印象中,陶春是不安分的,陶春也是有争议的,其实这些正是诗的脾性或德性,这就无怪乎他成天跟诗打得火热了!
—— 张新泉
陶春和我都是从1980年代起步的校园诗人,30多年来,无论生活如何变化,以诗写史,以诗证言,以诗体认自我和生命的姿态从未改变。他编辑主持的《存在》诗刊,是当下有创造力和清洁精神诗人的集结重地,他的很多诗篇堪称经典,具有形式和表达,语言和情感的完美统一。我们要为有陶春的存在和坚持而鼓掌!因为有了他,我们的世界已经有所不同甚至大不相同。
—— 邱华栋
对我来说,记住陶春,就是记住一个欧阳江河、万夏、宋渠宋炜、廖亦武等人之后的一个时代。他及同仁们主持的《存在》是继《非非》之后,四川民刊中坚持时间最久,出的好诗人最多的一个群体,它进入“21世纪中国先锋诗歌十大流派”,就是名正实归。而今,《存在》已成为巴蜀大地的诗歌传奇之一,这是它理应诗得的人文明透待遇,它不光在20年中成就了一批诗人、理论家,还团结了一大批诗人、理论家,只要有陶春们在,世间的透明银雪就会从山顶铺天而落到我们的心里,使我们永远呼吸在清风明月中,谢谢你们!我的兄弟!《存在》,诗的永远的存在!
—— 发 星
陶春是70后重要代表诗人之一,他的诗有超凡脱俗的人文气度和历史英雄主义的诗歌情怀。他的诗有时侠骨柔肠,有时刀口吮蜜,有时幽暗深邃,有时砥砺沉重,有时自我放逐,尽显一个诗人在“行吟者”、“思想者”和“批判者”三位一体之间,自由地游移,释放人性的诗意与光泽。
——江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