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 孙 | ||||||
名: | 坚 | ||||||
字: | 文台 | ||||||
网笔号: | 武烈皇帝 | ||||||
庙号: | 始祖 | ||||||
籍贯: | 吴郡富春 | ||||||
陵墓: | 高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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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资料】
官至 破虏将军 豫州刺史 乌程侯 谥曰武烈
配偶 吴氏姐妹
兄弟姐妹 孙羌 孙静
子女 孙策 孙权 孙翊 孙匡 孙尚香 孙朗
相关人物 朱儁 袁术 董卓 刘表 黄祖 孙权 吴景
曾效力过的势力 东汉 吴
孙坚,字文台,吴郡富春(今浙江省富阳)人。中平元年(公元一八四年),与朱儁一起剿灭黄巾军。官职为别部司马、议郎、长沙太守等,并参加过诸侯联合讨伐董卓之战。初平三年,袁术派他前去攻打荆州刘表,被刘表部将黄祖射死,年仅三十七岁。公元 229年春,孙坚的二儿子孙权正式登基称帝后,追谥他的父亲孙坚为武烈皇帝。
【简明历史传记】
孙坚,据传为孙武的后代,县吏出身,因剿杀海盗显得勇敢又有谋略而被官府赏识,提拔为军官。孙坚参军后多次成功平定汉末叛乱,又随朱儁征讨黄巾,立下许多功劳,被东汉朝廷封为长沙太守、乌程侯。后董卓乱政,孙坚联合袁术,参加了诸侯联军,征讨董卓,表现最为积极,数次击败董卓的部队,并且斩了董卓的大将华雄。董卓迁都长安,孙坚进兵洛阳,修复被董卓破坏的皇陵后返回鲁阳。不久,孙坚受袁术派遣与刘表交战,击败了刘表部下黄祖,却在一次追击中被黄祖的士兵射杀。孙坚的儿子孙策、孙权后来创建了东吴政权。
【简明演义传记】
孙坚,据传为孙武的后代,于汉末征讨黄巾有功,被拜为长沙太守。董卓乱政之际,孙坚为“十八路诸侯反董卓”中的一路,作为诸侯联军的先锋,表现得十分活跃,但因袁术存在私心,拒不发粮,而被董卓的大将华雄击败;并且华雄杀了孙坚的大将祖茂.后董卓迁都长安,孙坚进驻洛阳,意外发现传国玉玺,遂起私心,藏匿玉玺返回,不料事情泄漏,因此与袁绍、刘表结仇。不久,孙坚在与刘表手下黄祖的交战中,中埋伏而死。
【孙坚的历史评价】
陈寿评论说:“孙坚勇挚刚毅,孤微发迹,导温戮卓,山陵杜塞,有忠壮之烈。策英气杰济,猛锐冠世,览奇取异,志陵中夏。然皆轻佻果躁,陨身致败。”
【细说孙坚】
孙坚(155—191年),字文台,吴郡富春(今浙江富阳)人,东汉末期名将,孙策、孙权之父,军事家孙武的后人。
孙氏世代在吴地作官。家在富春,祖坟在城东。史载孙坚出生前,孙氏祖坟数有光怪。五色云气,上连于天,蔓延数里远近。附近的人都去观望。父老们都说:“这不是一般景象,孙家恐怕要强盛起来了。”孙坚的母亲怀着孙坚时,曾梦见肠子从腹中拖出,环绕吴地昌门。醒来后很害怕,对邻居的老太太诉说。老太太说:“说不定还是吉兆呢!”等到孙坚出生,果然容貌不凡。
孙坚少时为县吏,性阔达,好奇节。他十七岁那年,随其父一起乘船去钱塘,途中,正碰上海盗胡玉等人抢掠商人财物,在岸上分脏。商旅行人,一见此情此景,都吓得止步不前,过往船只,也不敢向前行驶。孙坚见状,对父亲说:“此贼可击,请讨之。”他父亲说:“非尔所图也”(《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
孙坚提刀,大步奔向岸边,一面走,一面用手向东向西指挥着,好像正分派部署人众对海盗进行包抄围捕似的。海盗们远远望见这情形,错认为官兵来缉捕他们,惊慌失措,扔掉财货,四散奔逃。孙坚不肯罢休,追杀一海盗而回,其父亲大惊。孙坚却因此声名大振,郡府里召他代理校尉之职。
时会稽郡人许昌在句章兴兵作乱,自称阳明皇帝,与其子许韶一起四处煽动诸县,聚集起同伙数以万计。孙坚以郡司马的身份召募精良勇敢的壮士千余人。会同州郡官兵,协力讨伐,击溃了这股势力。这一年,正是汉灵帝熹平元年(172年)。刺史臧曼向朝廷呈报了孙坚的功劳,于是,孙坚被任命为盐渎县丞,数年后,又相继改任盱眙县丞和下邳县丞。
孙坚历任三县县丞,所到之处,甚有声望,官吏百姓也亲近顺服。同他往来的人,常常达到数目。这里有乡里耆旧名人,也有任侠好事的少年。孙坚对他们,像对待子弟亲友一样。接待抚养,尽心尽力。
东汉中平元年(184年),黄巾首领张角在魏郡起事(参见黄巾农民起义)。由于这次起义八州并发,所以来势迅猛,起义火焰很快燃遍了整个中原地区。百姓风起响应。起义军所到之处,焚烧郡县官府,处死地方官员。官吏豪强抱头鼠窜,刘氏江山摇摇欲坠。
在三十六方一旦俱发的起义声威面前,东汉统治者惶恐不安。他们调动一切力量,对起义军进行镇压。车骑将军皇甫嵩、中郎将朱儁奉调威围剿胁洛阳的黄巾军波才部。朱儁奏请孙坚担任佐军司马。孙坚在淮、泗一带招募了一些士兵,加上跟随他在下邳县当差的同乡少年,共得精兵一千人。此后,孙坚便率领这一千多士兵,随朱儁南征北战。
孙坚作战悍猛,常置生死于度外。一次,他乘胜追敌,单骑深入,失利,受伤堕马,卧于草中。当时,军众分散,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亏得他所乘战马跑回军营,咆哮嘶鸣。将士们随马找去,才在草中发现了孙坚。孙坚回营养了十几天,伤势略好,又奔赴疆场。
汝颍的黄巾军,处于困境,无路可走,固守宛城。孙坚领兵进攻,他独当一面,亲冒矢石,率先登上城墙。他的部众受此鼓励,纷纷紧随其后,于是,攻下了宛城。朱儁把孙坚的事迹全部呈报给朝廷,朝廷任命孙坚为别部司马。
边章、韩遂在凉州制造骚乱,中郎将董卓前往抵御讨伐,未见成效。中平三年(186年),朝廷派司空张温代理车骑将军,西讨边章等乱兵。张温奏请孙坚参军事。
张温率部驻扎长安,用诏书召见董卓,董卓拖延时间,过了好半天才来。张温责备他,他应对时,出言不逊。当时,孙坚正好在座,见此情形,便走到张温旁边,跟张温耳语,劝他诛杀董卓。孙坚说:“明公亲率王兵,威震天下,何赖于卓?观卓所言,不假明公,轻上无礼,一罪也。章、遂跋扈经年,当以时进讨,而卓云未可,沮军疑众,二罪也。卓受任无功,应召稽留,而轩昂自高,三罪也。古之名将,仗钺临众,未有不断斩以示威者也。是以穰苴斩庄贾,魏绛戮杨干。今明公垂意于卓,不即加诛,亏损威刑。于是在矣。”张温仍然不肯采取行动,对孙坚说:“君且还,卓将疑人”(《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
十一月,张温破北宫伯玉于美阳,因遣荡寇将军周慎追击之,围榆中;又遣中郎将董卓讨先零羌。慎、卓并不克。而且周慎几乎全军覆没,唯董卓以全军还。但好多人听说孙坚指陈董卓三条罪状,劝张温诛杀他,都为之叹息。于是,朝廷拜孙坚为议郎。
中平四年(187年),长沙人区星起义,自称将军,聚众一万多人,攻围城邑。朝廷任命孙坚为长沙太守,前往剿灭。孙坚到郡,检选循吏,使之治民,并且明白交代:“你们只管好好对待善良百姓,好好处理官曹文书,按规矩办事。至于郡中盗贼,交我负责好了!”他说到做到,立即率领将士,谋划方略,仅一个月的工夫,就打败了区星,郡中震服。
当时,周朝、郭石等人也在零陵、桂阳一带起义,与区星遥相呼应。孙坚就越过郡界,前往征讨。这样一来,三个郡都得到了平定,秩序井然。
据《吴录》记载,庐江太守陆康的侄儿当时任宜春县令,被敌兵所攻,派人向孙坚求救。主簿劝孙坚不要越界征讨。孙坚回答:“太守我没有什么文德,只以征伐为功。越界征讨,是为保全郡国。倘若以此获罪,我无愧于天下!”于是,整顿部伍,起兵驰援,敌人听说孙坚要来,闻风逃遁。汉卫朝检录孙坚前后战功,封他为乌程侯。
公元189年,汉灵帝驾崩,董卓专权,在京城横行跋扈,恣意妄为。孙坚闻知,拊膺长叹:“如果当年张温听了我的话,朝廷哪会有这场浩劫!”
天下诸多州郡,纷纷兴兵付伐董卓。孙坚也参与其事。 孙坚起兵不久,便做了两件大事。兵到荆州,逼死了荆州刺史王睿;兵到南阳,杀掉了南阳太守张咨。
王睿曾和孙坚一起平定零陵、桂阳。因为孙坚是武官,所以,他在言谈中,常常流露轻蔑之意。对此,孙坚早就心存不满。
王睿又与武陵太守曹寅合不来。这次举兵讨伐董卓,王睿宣称要先杀曹寅。
曹寅害怕被杀,便假冒案行使者光禄大夫温毅的檄文,下达给孙坚,檄文中数说王睿的罪过,命令孙坚将他处死。 孙坚领受檄文,立即起兵前往。
王睿闻知有军队到来,登楼观望,并派人询问这些兵来此的意图。孙坚的前部回答:“我们长久奔波在外。劳苦不堪,所得的赏赐,还不够做衣服呢!这次来,不过是想请您开恩,再赏些财物。”王睿信以为真,说道:“这有何难,我做刺史的,难道还去吝啬吗?”当下传令打开库藏,让兵士们自己进去,看还有什么东西可资用度。
等到来兵涌到楼下,王睿才发现了孙坚,大惊,忙问:“士兵们自来请求赏赐,孙府君怎么也在这里?”孙坚回答:“奉案行使者檄文,特来取你的首级。”王叙又问:“我犯了什么罪?”孙坚回答:“坐无所知!”王睿走投无路,刮金饮之而死。
孙坚逼杀王睿之后,引军到达南阳。下公文给南阳太守张咨,请他供应军粮。当时孙坚部下已有数万人,袁术也已上表,奏请以孙坚为假中郎将。张咨问手下人应该如何对待。手下人说:“孙坚不过是邻郡的一个太守,他无权调发我们的粮饷。”张咨认为言之有理,于是,对孙坚不加理睬。
孙坚以牛酒为礼物去拜访张咨,张咨第二天只好也来答谢。孙坚设宴款待,酒酣,孙坚的主簿进来禀报:“前移南阳,而道路不治,军资不具,请收主簿推问意故”(《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张咨见势头不好,想要离去。但四周已布满士兵,根本无路可走。一会儿工夫,主簿又进来向孙坚请示:“南阳太守稽停义兵,使贼不时讨,请收出案军法从事”(《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说着,便令部下将张咨推出军门斩首。南阳郡府官员大为震惊,从此,孙坚的部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孙坚率兵前进,到达鲁阳,与袁术相见。袁术又表奏他为破虏将军,兼领豫州刺史,于是,孙坚就在鲁阳(今河南鲁山)休整部队,厉兵秣马,准备战斗。
初平元年(190年)冬,在鲁阳稍事休整,孙坚便想进军讨伐董卓。出发前,他派长史公仇称带兵去催促军粮,为此,他在鲁阳城东门外集合官属,设帐饮酒,给公仇称送行。董卓听说孙坚要起兵,派东郡太守胡轸引兵赴鲁阳迎战。孙坚正和部属饮酒谈笑,胡轸的先遣骑兵突然袭来。
孙坚命令部队整顿阵容,不得妄动,自己则饮酒谈笑自若。
敌人的骑兵越来越多,孙坚这才慢提起身离开席位,引导将士们有条不紊地进入城内。孙坚对部将们说:“向坚所以不即起者,恐兵相蹈藉,诸君不得入耳”(《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
胡轸见孙坚兵马整齐、纪律严明,斗志旺盛,不敢攻城,撤兵离去(参见鲁阳之战)。孙坚遂不战而屈人之兵,显示了其善于用兵的胆略和才能。
东汉初平二年2月,孙坚率豫州兵十万人向梁东(今河南省临汝县东)进发,辗转攻打洛阳。不料被徐荣包围,豫州兵全军溃败,孙坚和十几个骑兵突围逃出。孙坚平日常戴一顶赤厨帻(头巾),梁东突围时,由于形势紧张,情状狼狈,只好脱下此帻,让亲信部将祖茂戴上,吸引敌人。董卓骑兵以为戴赤罽帻的是孙坚,纷纷前来追逐。孙坚这才有机会从小道逃出重围。祖茂被迫兵搞得狼狈不堪,几乎无路可走。后来,他心生一计,跳下马来,把赤罽帻蒙在坟墓前的一根烧柱上,自己则伏在草丛中不动。董卓的骑兵远远见到赤罽帻,以为孙坚在此,便将这地方层层包围起来,走到跟前,发现哪有什么孙坚,只是个烧柱而已。这才撤兵离去。
孙坚遭此大败,几乎丧生,但并未灰其心志。他一路收集散兵,进占太谷阳人(今临县西),严加戒备,准备伺机再战,以雪耻辱。董卓听说孙坚进占阳人,立即派胡轸为大都护、吕布为骑督,带五千人马,前往迎击。胡轸性急,出兵时预先扬言:“这次去,要当斩一青绶,部队才会整齐纪律。”诸将听他这样说话,心中颇为不快。
部队行到广城,离阳人城还有几十里。天已经很晚了,士马劳累,应当驻军休息,而董卓预先制定的作战计划,也要求在广成住宿,秣马厉兵,养精蓄锐,然后再乘夜进兵,天明时分攻城。但诸将都嫌忌胡轸,想败坏他的大事,不想让他成功。于是,吕布等人便说:“阳人城中敌兵已经逃跑,应该快点去追赶,寻求战机。否则,就没有机会了。”胡轸便率军连夜进发。
到阳人城下,城中守备十分严密,偷袭不可能成功。这时,军队饥渴困顿,士气低落。加上是在夜间,没有堑壕工事防御。将士们刚刚解甲休息,吕布又令人传布谣言,说孙坚率城中将士乘夜来袭。军众黑夜中,不明真假,扰乱奔逃,弃盔甲,失鞍马,十分狼狈。孙坚乘势出城追击,胡轸全军溃败,部下督华雄也被斩杀。
孙坚阳人一役获胜,名声大起,威望更著。
阳人战后,有人乘机挑拨袁术,说:“孙坚倘若占据洛阳,发展势力,将难以制约。如果任其发展,岂不是除却一狼,又增一虎吗?”听了挑拨之言,袁术真的怀疑起孙坚来,不给孙坚运送军粮。
孙坚军中无粮,焦虑万分。当时,孙坚驻地阳人距离袁术所居鲁阳一百多里,孙坚连夜乘马,直奔鲁阳,拜见袁术。
在袁术帐中,孙坚心情异常激动。他在地上画来画去,分析形势和各方面的利害关系。并且说:“所以出身不顾,上为国家讨贼,下慰将军家门之私仇。坚与卓非有骨肉之怨也,而将军受谮润之言,还相嫌疑”(《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袁术心中怀愧,不能自安。
孙坚接着说:“现在大功即将告成,然而军粮却供应不上。这形势,跟吴起洒泪西河,乐毅功败垂成,完全一样!请将军明察、深思,早做决断!”袁术马上下令给孙坚调拨军粮,孙坚立即回营。
董卓惧怕孙坚的勇武威猛,派部将李傕前往劝说,想与孙坚结为婚姻之好,并且让孙坚开列子弟中能任刺史、郡守的名单,答应保举任用他们。在利诱面前,孙坚一身正气,他义正辞严地说:“卓逆天无道,荡覆王室。今不夷汝三族,悬示四海,则吾死不瞑目。岂将与乃和亲邪”(《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当即下令向大谷进军。部队一直挺进到距离洛阳九十里的地方。
孙坚拒绝董卓,不仅表现了他卓荦不群的英雄气概,也使得董卓大有感触。董卓曾对长史刘艾说:“ 关东的部队屡遭失败,都怕了我,只有孙坚,颇能用人,应该告诉将领们,让他们有所防范。当年我和周慎到金城去征讨边章、韩遂,我曾请示张温,希望率部驻扎在后,为周慎作后续部队,以备万一,张温不听。我当时便上书,说明形势利弊,并预料周慎一定不会成功。这些,台阁中均有记载。事情还没有结果,张温又派我讨伐先零叛羌。以为这样一来,西土就可一举扫平了。我明知此事不会成功,但又无法阻止。只好领兵出发,不过,我留了一手,让别部司马刘靖率领四千军队驻扎在安定,营造声势,以为呼应。所以,当叛羌要截断我的归路时,我运军轻轻一击,他们便让开了道路,因为他们害怕,因为我在安定地方有军队策应。叛羌以为我们在安定有几万人马,其实不过是刘靖那四千人罢了!孙坚当时跟着周慎,也曾向周慎献计,愿意自己率兵一万,先到金城,而让周慎引兵二万驻扎在后,以为接应。边章城中粮食不多,要到外面运粮,他们害怕周慎后续大军,一定不敢轻易与孙坚交战,而孙坚的兵又足以断绝他们运粮的道路。当时,如果采用孙坚之计,或许能够平定凉州,可惜周慎小儿,未用其计。张温不用我的计谋,周慎又不听孙坚的建议,结果终于失败。当时,孙坚小小一个佐军司马,见解与我大致相同,确有过人之处,其才可用!”
刘艾说:“孙坚虽然时出奇计,但到底不如李傕、郭汜。听说他在美阳亭北,率领一千多人与敌合战,差一点丢了命呢!”董卓说:“孙坚当时率领的是乌合之众,兵不如虏精,且战有利钝,不可完全以成败论。不过,这回他跟从诸袁小儿,倒真是自寻死路了!”董卓还说:“只要杀掉二袁、刘表、孙坚,天下自然会服从我!”
董卓亲自引兵与孙坚交战,遭到孙坚重创,他留下吕布掩护,自己转守渑池和陕城。孙坚挥兵,进攻洛阳,与吕布接战,吕布败走,孙坚进入洛阳。当时洛阳空虚,数百里内没有烟火。孙坚入城,见此惨状,无限惆怅,潸然泪下。他命令清扫汉室宗庙,用太牢之礼祭祀。
一个偶然的机会,孙坚得到了汉王朝的传国玉玺。据裴松之《三国志》注引《吴书》记载,孙坚当时驻军洛阳城南,附近的甄官井上,早晨有五彩云气浮动,众军惊怪,没人敢去汲水。孙坚命人下到井内,打捞出了传国玉玺,玺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缺一角,文字是“受命于王,既寿永昌。”人们说,这是当年张让等作乱,劫持天子出奔,左右分散,掌玺人投到井中的。
孙坚整饬部队,分兵出新安、渑池间进击董卓。 为防孙坚再来进击,董卓也分兵驻守各处险要,自己则人镇长安。
孙坚修复被董卓挖掘的汉室陵墓,引兵回到鲁阳。他对董卓奋勇作战,充分显示了他的英雄气概,也使得别的军阀心生忌限。
当时,关东州郡长官,为了扩大势力地盘,纷纷兼并割据。袁绍、袁术虽为兄弟,可互相也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袁术派孙坚去攻打董卓,作战在外,袁绍却改派周昂(一说为周禺)为豫州刺史,率兵袭取曾作为孙坚豫州刺史治所的阳城。
孙坚得此消息,十分感慨:“我们同举义兵,目的是为了挽救江山社稷。如今逆贼将被扫灭,内部却如此争斗起来,我跟谁戮力同心,回天转日呢?”说完,仰天长叹,泪如雨下。
事到如此,孙坚只好挥师攻打周昂,周昂溃败遁逃。
初平三年,袁术派孙坚征讨荆州,攻打刘表。刘表派黄祖在樊城、邓县之间迎战。孙坚击败黄祖,乘胜追击,渡过汉水,包围襄阳。刘表闭门不战,派黄祖乘夜出城调集兵士。黄祖带兵归来,孙坚复与大战。黄祖败走,逃到岘山之中,孙坚追击。黄祖部将从竹林间发射暗箭,孙坚中箭身死。
孙坚有五子,孙策、孙权、孙翊、孙匡、孙朗。后来孙权称帝,追谥孙坚为武烈皇帝。
评论孙坚
《三国志·孙坚传》评论孙坚,说他“勇挚刚毅,孤微发迹,导温戮卓,山陵杜塞,有忠壮之烈。”裴松之也说他于兴义之中,最有忠烈之称。纵观孙坚一生,这些评价中肯切实,洵非虚语。
孙坚参军后多次成功平定汉末叛乱,又随朱俊征讨黄巾,立下许多功劳,被东汉朝廷封为长沙太守、乌程侯。后董卓乱政,孙坚联合袁术,参加了诸侯联军,征讨董卓,表现最为积极,数次击败董卓的部队;董卓迁都长安,孙坚进兵洛阳,修复被董卓破坏的皇陵后返回鲁阳。不久,孙坚受袁术派遣与刘表交战,击败了刘表部下黄祖,却在一次追击中被黄祖的士兵射杀。
相传孙坚有戴红头巾的习惯,还用此物败敌救命(这事迹相信大家都知道,在此就不做赘言)。就这点就足以说明他善于打仗,而且是智勇兼资,孙坚作战勇猛,冲锋时往往身先士卒(在此一叹~)而且基本上没吃过什么败仗,最可贵的是他从不轻敌,但就是每次打仗太过玩命,以至殒命(再叹!)。
史料记载
孙坚字文台,吴郡富春人,盖孙武之后也。吴书曰:坚世仕吴,家於富春,葬於城东。冢上数有光怪,云气五色,上属于天,曼延数里。众皆往观视。父老相谓曰:“是非凡气,孙氏其兴矣!”及母怀妊坚,梦肠出绕吴昌门,寤而惧之,以告邻母。邻母曰:“安知非吉徵也。”坚生,容貌不凡,性阔达,好奇节。少为县吏。年十七,与父共载船至钱唐,会海贼胡玉等从匏里上掠取贾人财物,方於岸上分之,行旅皆住,船不敢进。坚谓父曰:“此贼可击,请讨之。”父曰:“非尔所图也。”坚行操刀上岸,以手东西指麾,若分部人兵以罗遮贼状。贼望见,以为官兵捕之,即委财物散走。坚追,斩得一级以还;父大惊。由是显闻,府召署假尉。会稽妖贼许昌起於句章,自称阳明皇帝,灵帝纪曰:昌以其父为越王也。与其子诏扇动诸县,众以万数。坚以郡司马募召精勇,得千馀人,与州郡合讨破之。是岁,熹平元年也。刺史臧旻列上功状,诏书除坚盐渎丞,数岁徙盱眙丞,又徙下邳丞。江表传曰:坚历佐三县,所在有称,吏民亲附。乡里知旧,好事少年,往来者常数百人,坚接抚待养,有若子弟焉。
中平元年,黄巾贼帅张角起于魏郡,讬有神灵,遣八使以善道教化天下,而潜相连结,自称黄天泰平。三月甲子,三十六(万)一旦俱发,天下响应,燔烧郡县,杀害长吏。献帝春秋曰:角称天公将军,角弟宝称地公将军,宝弟梁称人公将军。汉遣车骑将军皇甫嵩、中郎将朱俊将兵讨击之。俊表请坚为佐军司马,乡里少年随在下邳者皆原从。坚又募诸商旅及淮、泗精兵,合千许人,与俊并力奋击,所向无前。吴书曰:坚乘胜深入,於西华失利。坚被创堕马,卧草中。军众分散,不知坚所在。坚所骑骢马驰还营,踣地呼鸣,将士随马於草中得坚。坚还营十数日,创少愈,乃复出战。汝、颍贼困迫,走保宛城。坚身当一面,登城先入,众乃蚁附,遂大破之。俊具以状闻上,拜坚别部司马。续汉书曰:俊字公伟,会稽人,少好学,为郡功曹,察孝廉,举进士。汉朝以讨黄巾功拜车骑将军,累迁河南尹。董卓见俊,外甚亲纳,而心忌之,俊亦阴备焉。关东兵起,卓议移都,俊辄止卓。卓虽惮俊,然贪其名重,乃表拜太仆以自副。俊被召不肯受拜,因进曰:“国不宜迁,必孤天下望,成山东之结,臣不见其可也。”有司诘曰:“召君受拜而君拒之,不问徙事而君陈之,何也?”俊曰:“副相国,非臣所堪也。迁都非计,臣之所急也。辞所不堪,进臣所急,臣之所宜也。”有司曰:“迁都之事,初无此计也,就有,未露,何所受闻?”俊曰:“相国董卓为臣说之,臣闻之於相国。”有司不能屈,朝廷称服焉。后为太尉。李傕、郭汜相攻,劫质天子公卿,俊性刚,即发病而卒。
边章、韩遂作乱凉州。中郎将董卓拒讨无功。中平三年,遣司空张温行车骑将军,西讨章等。温表请坚与参军事,屯长安。温以诏书召卓,卓良久乃诣温。温责让卓,卓应对不顺。坚时在坐,前耳语谓温曰:“卓不怖罪而鸱张大语,宜以召不时至,陈军法斩之。” 温曰:“卓素著威名於陇蜀之间,今日杀之,西行无依。”坚曰:“明公亲率王兵,威震天下,何赖於卓?观卓所言,不假明公,轻上无礼,一罪也。章、遂跋扈经年,当以时进讨,而卓云未可,沮军疑众,二罪也。卓受任无功,应召稽留,而轩昂自高,三罪也。古之名将,仗钺临众,未有不断斩以示威者也,是以穰苴斩庄贾,魏绛戮杨干。今明公垂意於卓,不即加诛,亏损威刑,於是在矣。”温不忍发举,乃曰:“君且还,卓将疑人。”坚因起出。章、遂闻大兵向至,党众离散,皆乞降。军还,议者以军未临敌,不断功赏,然闻坚数卓三罪,劝温斩之,无不叹息。拜坚议郎。时长沙贼区星自称将军,众万馀人,攻围城邑,乃以坚为长沙太守。到郡亲率将士,施设方略,旬月之间,克破星等。魏书曰:坚到郡,郡中震服,任用良吏。敕吏曰:“谨遇良善,治官曹文书,必循治,以盗贼付太守。”周朝、郭石亦帅徒众起於零、桂,与星相应。遂越境寻讨,三郡肃然。汉朝录前后功,封坚乌程侯。吴录曰:是时庐江太守陆康从子作宜春长,为贼所攻,遣使求救於坚。坚整严救之。主簿进谏,坚答曰:“太守无文德,以征伐为功,越界攻讨,以全异国。以此获罪,何愧海内乎?”乃进兵往救,贼闻而走。
灵帝崩,卓擅朝政,横恣京城。诸州郡并兴义兵,欲以讨卓。江表传曰:坚闻之,拊膺叹曰:“张公昔从吾言,朝廷今无此难也。”坚亦举兵。荆州刺史王睿素遇坚无礼,坚过杀之。案王氏谱,睿字通耀,晋太保祥伯父也。吴录曰:睿先与坚共击零、桂贼,以坚武官,言颇轻之。及睿举兵欲讨卓,素与武陵太守曹寅不相能,杨言当先杀寅。寅惧,诈作案行使者光禄大夫温毅檄,移坚,说睿罪过,令收行刑讫,以状上。坚即承檄勒兵袭睿。睿闻兵至,登楼望之,遣问欲何为,坚前部答曰:“兵久战劳苦,所得赏,不足以为衣服,诣使君更乞资直耳。”睿曰:“刺史岂有所吝?”便开库藏,使自入视之,知有所遗不。兵进及楼下,睿见坚,惊曰:“兵自求赏,孙府君何以在其中?”坚曰:“被使者檄诛君。”睿曰:“我何罪?”坚曰:“坐无所知。”睿穷迫,刮金饮之而死。比至南阳,众数万人。南阳太守张咨闻军至,晏然自若。英雄记曰:咨字子议,颍川人,亦知名。献帝春秋曰:袁术表坚假中郎将。坚到南阳,移檄太守请军粮。咨以问纲纪,纲纪曰:“坚邻郡二千石,不应调发。”咨遂不与。坚以牛酒礼咨,咨明日亦答诣坚。酒酣,长沙主簿入白坚:“前移南阳,而道路不治,军资不具,请收主簿推问意故。”咨大惧欲去,兵陈四周不得出。有顷,主簿复入白坚:“南阳太守稽停义兵,使贼不时讨,请收出案军法从事。 ”便牵咨於军门斩之。郡中震栗,无求不获。吴历曰:初坚至南阳,咨既不给军粮,又不肯见坚。坚欲进兵,恐有后患,乃诈得急疾,举军震惶,迎呼巫医,祷祀山川。遣所亲人说咨,言病困,欲以兵付咨。咨闻之,心利其兵,即将步骑五六百人诣营省坚。坚卧与相见。无何,卒然而起,按剑骂咨,遂执斩之。
前到鲁阳,与袁术相见。术表坚行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吏。遂治兵於鲁阳城。当进军讨卓,遣长史公仇称将兵从事还州督促军粮。施帐幔於城东门外,祖道送称,官属并会。卓遣步骑数万人逆坚,轻骑数十先到。坚方行酒谈笑,敕部曲整顿行陈,无得妄动。后骑渐益,坚徐罢坐,导引入城,乃谓左右曰:“向坚所以不即起者,恐兵相蹈籍,诸君不得入耳。”卓兵见坚士众甚整,不敢攻城,乃引还。英雄记曰:初坚讨董卓,到梁县之阳人。卓亦遣兵步骑五千迎之,陈郡太守胡轸为大督护,吕布为骑督,其馀步骑将校都督者甚众。轸字文才,性急,预宣言曰:“今此行也,要当斩一青绶,乃整齐耳。”诸将闻而恶之。军到广成,去阳人城数十里。日暮,士马疲极,当止宿,又本受卓节度宿广成,秣马饮食,以夜进兵,投晓攻城。诸将恶惮轸,欲贼败其事,布等宣言“阳人城中贼已走,当追寻之;不然失之矣”,便夜进军。城中守备甚设,不可掩袭。於是吏士饥渴,人马甚疲,且夜至,又无堑垒。释甲休息,而布又宣言相惊,云“城中贼出来”。军众扰乱奔走,皆弃甲,失鞍马。行十馀里,定无贼,会天明,便还,拾取兵器,欲进攻城。城守已固,穿堑已深,轸等不能攻而还。坚移屯梁东,大为卓军所攻,坚与数十骑溃围而出。坚常著赤罽帻,乃脱帻令亲近将祖茂著之。卓骑争逐茂,故坚从间道得免。茂困迫,下马,以帻冠冢间烧柱,因伏草中。卓骑望见,围绕数重,定近觉是柱,乃去。坚复相收兵,合战於阳人,大破卓军,枭其都督华雄等。是时,或间坚於术,术怀疑,不运军粮。江表传曰:或谓术曰:“坚若得洛,不可复制,此为除狼而得虎也”,故术疑之。阳人去鲁阳百馀里,坚夜驰见术,画地计校,曰:“所以出身不顾,上为国家讨贼,下慰将军家门之私雠。坚与卓非有骨肉之怨也,而将军受谮润之言,还相嫌疑!”江表传载坚语曰:“大勋垂捷而军粮不继,此吴起所以叹泣於西河,乐毅所以遗恨於垂成也。原将军深思之。”术踧唶,即调发军粮。坚还屯。卓惮坚猛壮,乃遣将军李傕等来求和亲,今坚列疏子弟任刺史、郡守者,许表用之。坚曰:“卓逆天无道,荡覆王室,今不夷汝三族,县示四海,则吾死不瞑目,岂将与乃和亲邪?”复进军大谷,拒雒九十里。
山阳公载记曰:卓谓长史刘艾曰:“关东军败数矣,皆畏孤,无能为也。惟孙坚小戆,颇能用人,当语诸将,使知忌之。孤昔与周慎西征,慎围边、韩於金城。孤语张温,求引所将兵为慎作后驻。温不听。孤时上言其形势,知慎必不克。台今有本末。事未报,温又使孤讨先零叛羌,以为西方可一时荡定。孤皆知其不然而不得止,遂行,留别部司马刘靖将步骑四千屯安定,以为声势。叛羌便还,欲截归道,孤小击辄开,畏安定有兵故也。虏谓安定当数万人,不知但靖也。时又上章言状,而孙坚随周慎行,谓慎求将万兵造金城,使慎以二万作后驻,边、韩城中无宿谷,当於外运,畏慎大兵,不敢轻与坚战,而坚兵足以断其运道,儿曹用必还羌谷中,凉州或能定也。温既不能用孤,慎又不用坚,自攻金城,坏其外垣,驰使语温,自以克在旦夕,温时亦自以计中也。而渡辽儿果断,慎弃辎重走,果如孤策。台以此封孤都乡侯。坚以佐军司马,所见与人同,自为可耳。”艾曰:“坚虽时见计,故自不如李傕、郭汜。闻在美阳亭北,将千骑步与虏合,殆死,亡失印绶,此不为能也。”卓曰:“坚时乌合义从,兵不如虏精,且战有利钝。但当论山东大势,终无所至耳。”艾曰:“山东儿驱略百姓,以作寇逆,其锋不如人,坚甲利兵强弩之用又不如人,亦安得久?”卓曰:“然,但杀二袁、刘表、孙坚,天下自服从孤耳。”卓寻徙都西入关,焚烧雒邑。坚乃前入至雒,修诸陵,平塞卓所发掘。
江表传曰:旧京空虚,数百里中无烟火。坚前入城,惆怅流涕。吴书曰:坚入洛,扫除汉宗庙,祠以太牢。坚军城南甄官井上,旦有五色气,举军惊怪,莫有敢汲。坚令人入井,探得汉传国玺,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方圜四寸,上纽交五龙,上一角缺。初,黄门张让等作乱,劫天子出奔,左右分散,掌玺者以投井中。山阳公载记曰:袁术将僭号,闻坚得传国玺,乃拘坚夫人而夺之。江表传曰:案汉献帝起居注云“ 天子从河上还,得六玺於阁上”,又太康之初孙皓送金玺六枚,无有玉,明其伪也。虞喜志林曰:天子六玺者,文曰“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 “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此六玺所封事异,故文字不同。献帝起注云“从河上还,得六玉玺於阁上”,此之谓也。传国玺者,乃汉高祖所佩秦皇帝玺,世世传受,号曰传国玺。案传国玺不在六玺之数,安得总其说乎?应氏汉官、皇甫世纪,其论六玺,文义皆符。汉宫传国玺,文曰“受命于天,既寿且康 ”。“且康”“永昌”,二字为错,未知两家何者为得。金玉之精,率有光气,加以神器秘宝,辉耀益彰,盖一代之奇观,将来之异闻,而以不解之故,强谓之伪,不亦诬乎!陈寿为破虏传亦除此说,俱惑起居注,不知六玺殊名,与传国为七者也。吴时无能刻玉,故天子以金为玺。玺虽以金,於文不异。吴降而送玺者送天子六玺,曩所得玉玺,乃古人遗印,不可施用。天子之玺,今以无有为难,不通其义者耳。臣松之以为孙坚於兴义之中最有忠烈之称,若得汉神器而潜匿不言,此为阴怀异志,岂所谓忠臣者乎?吴史欲以为国华,而不知损坚之令德。如其果然,以传子孙,纵非六玺之数,要非常人所畜,孙皓之降,亦不得但送六玺,而宝藏传国也。受命于天,奚取於归命之堂,若如喜言,则此玺今尚在孙门。匹夫怀璧,犹曰有罪,而况斯物哉!
讫,引军还,住鲁阳。吴录曰:是时关东州郡,务相兼并以自强大。袁绍遣会稽周喁为豫州刺史,来袭取州。坚慨然叹曰:“同举义兵,将救社稷。逆贼垂破而各若此,吾当谁与戮力乎!”言发涕下。喁字仁明,周昕之弟也。会稽典录曰:初曹公兴义兵,遣人要喁,喁即收合兵众,得二千人,从公征伐,以为军师。后与坚争豫州,屡战失利。会次兄九江太守昂为袁术所攻,喁往助之。军败,还乡里,为许贡所害 。
初平三年,术使坚征荆州,击刘表。表遣黄祖逆於樊、邓之间。坚击破之,追渡汉水,遂围襄阳,单马行岘山,为祖军士所射杀。典略曰;坚悉其众攻表,表闭门,夜遣将黄祖潜出发兵。祖将兵欲还,坚逆与战。祖败走,窜岘山中。坚乘胜夜追祖,祖部兵从竹木间暗射坚,杀之。吴录曰:坚时年三十七。英雄记曰:坚以初平四年正月七日死。又云:刘表将吕公将兵缘山向坚,坚轻骑寻山讨公。公兵下石。中坚头,应时脑出物故。其不同如此也。兄子贲,帅将士众就术,术复表贲为豫州刺史。
节选自《三国志·吴书·孙破虏讨逆传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