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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哈·阿拉法特
巴勒斯坦 现代中国 

人物传记 Biography《我的传奇丈夫阿拉法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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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法特的夫人名叫苏哈,出生于基督教家庭,今年三十八岁,比阿拉法特小了整整三十二岁,父亲是一位银行家,同时也是著名的巴勒斯坦激进分子,母亲曾掌管一家巴勒斯坦通讯社。
  苏哈在政治上很有见解,她敢说敢做的个性,常常让以巴两国和美方感到惶恐。一九九九年她曾与当时的美国第一夫人希拉里在约旦河西岸会晤,她公开指责以色列军队向巴勒斯坦人施放毒气,导致一些妇女和儿童罹患癌症。此事在美国和以色列引起轩然大波。
  
  她自称嫁给了一个传奇英雄,她的婚姻也因此被称为童话,但遗憾的是,在童话光环笼罩下的她,最终仍避免不了露出俗人的本色。
  
  在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前主席阿拉法特病情加重并赴巴黎治病以后,其妻苏哈·阿拉法特成了一个典型的新闻制造者,根据世界各地媒体的报道,在阿拉法特深度昏迷期间,她为了后阿拉法特时期的权力和金钱与巴勒斯坦领导层斗智斗勇,并最终达到了目的。
  
  她令阿拉法特一见倾心阿拉法特生前有一句座右铭:“命中注定我与巴勒斯坦事业结合。”但是人非草木,革命家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
  
  在阿拉法特75年的生涯中,有两个女人先后成为他的妻子。第一个妻子叫纳吉蕾·雅辛,她总是微笑着向人证实,她嫁给了中东传奇人物———阿拉法特。他们的婚姻维持了13年。纳吉蕾一直给阿拉法特做秘书,所以很多阿拉法特的战友都认为,她占用了巴勒斯坦领袖太多的时间。终于有一天,三位战友神色肃穆地走进阿拉法特的办公室对他直言:“妻子在阻碍你解放巴勒斯坦的脚步。”阿拉法特当场对此深表赞同,于是他又成了单身汉。
  
  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在和纳吉蕾分手几个月后,阿拉法特在约旦首都安曼认识了苏哈·塔乌伊尔。苏哈当时只有22岁,是一个优雅迷人的金发女郎,她来采访阿拉法特。阿拉法特建议她到自己的办公室工作。后来,她成为阿拉法特的女秘书和妻子。从女秘书到第一夫人
  
  1990年,62岁的阿拉法特和28岁的苏哈在当时他位于突尼斯的总部举行了婚礼。苏哈在巴勒斯坦妇女中是出类拔萃的知识女性。她出生在耶路撒冷富裕的阿拉伯人家庭,父亲是牛津大学毕业的银行家,母亲是直言敢当的作家,全家人都信仰东正教。苏哈在耶路撒冷一所著名的教会学校毕业,然后到巴黎念大学。结婚后,苏哈为了阿拉法特改信伊斯兰教。据说,她母亲曾竭力央求女儿拒绝阿拉法特的追求,这不仅因为他们两人之间年龄相差34岁,另外一个重要理由是因为阿拉法特爱的不只是巴勒斯坦民族解放事业,他还爱那些为解放事业出生入死的年轻战士。
  
  从突尼斯返回巴勒斯坦后,夫妇二人分居两处。据苏哈的熟人介绍,她的房间里到处悬挂的是耶稣和罗马教皇保罗二世的画像。只有一张阿拉法特年轻时手拿手枪的照片。
  
  1995年,阿拉法特夫妇生下一个女孩,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阿拉法特给女儿取名为扎赫瓦。2000年9月,巴勒斯坦人发动了第二次起义,苏哈带着女儿和母亲匆忙离开加沙她和阿拉法特居住的两层小楼,飞往巴黎。一只“孤独的鸟”
  
  苏哈和亲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这并不是偶然,在加沙生活的6年时间里,她没有交下一个女友。不仅如此,据苏哈的私人秘书证实,阿拉法特夫人停止走访幼儿园和学校,巴勒斯坦人根本就不欢迎她。苏哈本人也曾多次称自己是一只“孤独的鸟”。
  
  在巴勒斯坦时,苏哈曾发表措辞强硬的声明,表示自己痛恨以色列人,并且反对巴以之间关系正常化。2002年,苏哈表示,如果她有一个儿子,对她来说最大的幸福就是鼓励他去做自杀式人体炸弹。尽管她非常努力,但始终无法赢得普通巴勒斯坦人的爱戴,他们普遍把她视为一个法国人。
  
  另外,苏哈还因为阿拉法特心里只有“巴勒斯坦解放运动”而没有她而忿忿不平。她承认:“每次我对阿拉法特抱怨,他已经把我忘记,也不送我礼物,他就会塞给我一把巴勒斯坦的小礼物,这些东西都是送给巴勒斯坦那些官员的。当时我就安慰自己:‘苏哈,你要明白,你嫁给了一个传奇人物,他的行为处事完全和单身汉一样’”。第一夫人一手遮天
  
  在阿拉法特病重住在法国贝尔西军医院期间,苏哈一直陪伴在丈夫身边,她也突然获得了大量权力。她控制了关于阿拉法特病情的信息流动,外界必须通过她才能接触到阿拉法特。从阿拉法特昏迷到去世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外界获得有关阿拉法特病情的消息始终是自相矛盾、扑朔迷离的,主要原因在于苏哈在一定程度上隐瞒了事实的真相,她因此还与坚持通报阿翁真实病情的贝尔西医院发生冲突,导致后者取消每天介绍阿拉法特病情的发布会。
  
  另外,她还把阿拉法特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谁想探视阿拉法特也必须经过她的允许,就连阿翁的侄子、亲密战友都被她赶出医院。最惨的是巴前总理阿巴斯,苏哈在医院的走廊里当着阿拉法特众多战友的面痛斥准备前往巴黎探视阿翁的阿巴斯想在“阿拉法特还活着的时候篡位”。当天晚些时候,冷静下来的苏哈意识到自己的讲话有失分寸,但她并没有给阿巴斯打电话,她要把怨妇的角色演到底。在阿拉法特去世前的一个星期天,苏哈在半夜拨通了卡塔尔半道电视台著名记者的电话,她用阿拉伯语咆哮着说,库赖、阿巴斯等人前往巴黎的目的是为了“活埋阿拉法特 ”。巴人威胁杀死苏哈
  
  苏哈这番对阿拉法特战友的炮轰一经播出,巴勒斯坦就好像炸开了锅。阿巴斯和库赖一开始甚至取消了前往巴黎探视的计划。整个巴勒斯坦领导层都纷纷对她发难,对她的指责逐渐演变成仇恨。由阿拉法特一手创办的巴勒斯坦主流派别法塔赫的所有成员都团结起来一致反对苏哈。一位法塔赫高官表示,如果苏哈和她的亲人回到加沙,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另一位法塔赫成员愤恨地说:“苏哈没有权力代表阿拉法特表态。她的丈夫一连3年都被以色列人囚禁在拉马拉官邸,而他的贤妻却在巴黎的咖啡馆里快活。天知道,她都在干些什么。”阿拉法特的安全顾问贾布里勒·拉朱卜在接受以色列电视二台采访时表示:“苏哈不是巴勒斯坦领导人。”一些巴勒斯坦人抱怨说,阿拉法特病重前,苏哈在3年时间里从来没有回到过约旦河西岸,甚至没见过自己的丈夫。
  
  劈头盖脸的声讨和谩骂把苏哈吓坏了,她为自己和女儿感到害怕。周三晚上,苏哈给阿巴斯打电话,为自己的过激言论表示道歉。奢侈生活离不了钱
  
  据国外媒体报道,在阿拉法特昏迷、只有部分器官还活着以后,是否切断他的生命维持系统完全由苏哈一人决定。苏哈在一周的时间里仍然希望有奇迹发生,让阿拉法特醒过来,立下遗嘱让她继承全部财产,但早在阿拉法特昏迷之前,他就断然拒绝了苏哈的“无理”要求。
  
  其实,苏哈拒绝放弃对阿拉法特的治疗完全可以理解,因为已经过惯了巴黎奢侈生活的她不能没有钱。据美国媒体披露,她常年带着女儿住在一家豪华饭店里;还有报道称,她斥资数百万英镑,在巴黎富人区买下一所豪华公寓。苏哈一身打扮都是名牌名家设计,发型也是出自著名发型设计师之手。她还是巴黎时装表演会上的常客。所以如果阿拉法特身后不给她留下一笔巨款,让她和女儿如何维持生计?所以她一开始就断然拒绝了巴高层向她建议的200万美元的补偿,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最后他还是和阿巴斯达成了协议,巴政府每年支付给她2200万美金作为生活费,这也基本上是丈夫生前支付给她的生活费的标准——每月180万美元。交易谈成后,苏哈让步了,巴方也终于可以宣布阿拉法特的死讯。但是,每年向苏哈交纳如此昂贵的“租子”,巴勒斯坦的财政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这场争夺最终鹿死谁手,只有等时间来证明。野心家还是淘金者
  
  据国外媒体报道,阿拉法特去世后,苏哈不仅希望得到丈夫私人银行账户上10亿美元的遗产,她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政治野心。她要做巴勒斯坦的贝·布托和梅加瓦蒂。最近几周苏哈一头扎进政治里,即使是在成为阿拉法特遗孀后,仍不准备脱身。最突出的例子是她支持住在突尼斯的73岁的卡杜米接任巴解组织主席一职。她说阿拉法特已在遗嘱中指定卡杜米做继承人。此外,一些反对目前领导层的巴官员也被苏哈发展成了“盟友”,其中包括巴解组织强硬派人物卡罗迪。
  
  在阿拉法特去世前夕,苏哈对前来探视的阿巴斯说,她想在巴新政府中谋求“一个高级职位”。阿巴斯对此有如何反应,目前谁都不知道。不过抛开她是否能够习惯巴勒斯坦艰难的生活环境这个问题不说,在阿拉法特几位继承人明争暗斗的险恶政治环境中,她能找到容身之处吗?巴勒斯坦人民能相信她吗?
  
  阿拉法特已经入土为安,苏哈在开罗送别丈夫最后一程后,并没有陪同阿翁的灵柩一起返回拉马拉下葬,据说是害怕巴勒斯坦人控制不住对她的反感情绪。从这一点看,苏哈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去自讨没趣。所以,如果她真的提出参政的要求,也多半是以此作为“淘金”的要挟,最终目的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包国红/编译(来源:华夏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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