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 人物列錶
趙師秀
宋代  南宋(?~12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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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詩人。字紫芝,號靈秀,又號天樂。永嘉(今浙江溫州)人。光宗紹熙元年(1190)進士,時人稱“永嘉四靈”,開創了“江湖派”一代詩風。寧宗慶元元年(1195)任上元主簿,後為筠州推官。晚年宦遊,逝於臨安。
  
  趙師秀是"永嘉四靈"中較出色的作傢。詩學姚合、賈島,尊姚、賈為"二妙"。所編《二妙集》選姚詩121首、賈詩 81首。絶大部分是五言詩。又編《衆妙集》,從瀋□期起,共76,排除杜甫,而選劉長卿詩卻多達23首,編選宗旨與《二妙集》相似,大約是對《二妙集》的補充。作詩尚白描,反對江西派的"資書以為詩"。然而他自己在寫詩實踐中,對姚、賈詩及與姚、賈風格近似的詩,往往或襲其命意、或套用其句法。如姚合《送宗慎言》"驛路多連水,州城半在雲。"趙詩《薛氏瓜廬》則有"野水多於地,春山半是雲。"即是一例(《詩人玉屑》捲十九引黃□語)。他比較擅長五律,中間兩聯描寫景物,偶有警句,如《桐柏觀》中的"瀑近春風濕,鬆多曉日青"之類。然而通體完整者不多。自稱"一篇幸止有四十字,更增一字,吾末如之何矣!"(劉剋莊《野𠔌集序》引)可見枯窘之狀。七絶《約客》寫道:"黃梅時節傢傢雨,青草池塘處處蛙,有約不來過夜半,閑敲棋子落燈花。"明淨自然,被不少選本選錄。
  
  有《趙師秀集》2捲,別本《天樂堂集》1捲,已佚。其《清苑齋集》1捲,有《南宋群賢小集》本,《永嘉詩人祠堂叢刻》本。
  
  [江湖詩人]
    “江湖詩人”是個泛稱,從廣義上說,它不僅指被稱為“江湖派”的一大批詩人,
  還包括通常被稱為“四靈”的趙師秀(字靈秀)、徐璣(字靈淵)、徐照(字靈暉)、
  翁捲(字靈舒)。
    南宋寧宗、理宗年間,杭州書商陳起以一個富商兼詩人的身份,結交了不少當時的
  文人雅士,他們相互應酬唱和,形成了一個不固定的詩人群。而陳起以他定居文化中心
  杭州的優越條件和他所擁有的財富,儼然成為這一詩人群來來往往的聯絡樞紐。寶歷初,
  他搜集選擇了一部分詩集出資刻印,稱為《江湖集》,以後又陸續印刻了《江湖前集》、
  《江湖後集》、《江湖續集》、《中興江湖集》等,前人或通稱為《江湖詩集》。
    詩集的刊刻與流傳,擴大了這一群詩人所代表的詩風的影響,也無形中形成了一個
  組織雖然鬆散、詩風卻比較接近的詩歌流派,後人便稱之為“江湖派”。至於“四靈”,
  原是出於永嘉(今浙江溫州)的一個詩人小團體。他們的詩雖未刻入《江湖詩集》,但
  他們中有人也參與了以陳起為中心的文人雅集,他們的詩風又與江湖派相近,所以在廣
  義上也被歸為“江湖詩人”。
    廣義上的江湖詩人幾乎代表了南宋中後期詩壇的整個動嚮。從詩集被刊入《江湖詩
  集》而本人與陳起等並無來往的早期詩人姜夔到永嘉“四靈”,從劉剋莊、戴復古等名
  列《江湖詩集》的中堅人物,到並未列名《江湖詩集》的方嶽等,雖說人數衆多,情況
  復雜,並且他們也沒有明確提出過大傢公認的詩學標準,但大體上都有兩個比較明顯的
  特徵:其一,他們多屬於流宕江湖的所謂“雅士高人”的類型。這些人實際是從士大夫
  中遊離出來的下層文人,隨着戰爭的平息和社會的安定,他們既無法通過從軍殺敵、入
  幕贊畫等途徑追求理想的人生,也無法在擁擠不堪的科舉仕途獲取功名,所以或嘯遊江
  湖,或奔走公卿之門;他們大多對政治並沒有堅定的信念與明確的主張,對個人的前景
  出路卻常抱有深深的憂慮與悵惘;同時由於經濟繁榮、生活安定,他們又不致於缺吃少
  穿,於是便把政治理想與個人功業上的失望,轉化為對一種高逸情趣的追求,參禪訪道,
  交友吟詠,以此求得心理的平衡。其二,他們大多對詩歌的抒情性比較重視,因而都反
  對江西派詩風,而提倡一種清麗尖新的詩歌風格。
    在姜夔、潘檉之後聞名於詩壇的,是所謂永嘉“四靈”。
    他們都是中下層文人,有的當過小官,有的終生未仕,本來有滿肚子的憤懣不平,
  但他們卻力圖從莊禪以及理學中學會自我平衡和自我壓抑,在山林自然尋找解脫愁苦的
  寄托;而內心的不平其實並不能因此就真的消散無影,衹是轉化為一種不與世俗同流、
  清高脫俗的自我標榜。所以在詩歌方面,他們很明確地把人生遭遇和情趣與自己最為接
  近的賈島、姚合作為楷模,以五律為寫作的主要體裁,苦心雕琢推敲,錘煉字句,以表
  現一種凄情落寞的心境,和自然淡泊的高逸情懷。
    所以,他們詩歌的意境,與充滿矛盾的、活生生的社會生活相隔,寫得清遠幽深;
  他們的詩歌的語言,則是在固定的形式、狹小的境界中翻空出奇。這正如葉適所評論的
  “斂情約性,因狹出奇”(《題劉潛夫南嶽詩稿》)。
    “四靈”學賈島、姚合苦思苦吟的功夫,有些詩句確實寫得很精緻,像趙師秀的
  “瀑近春風濕,鬆多曉日青”(《桐柏觀》),“地靜微泉響,天寒落日紅”(《壕
  上》);翁捲的“數僧歸似客,一佛壞成泥”(《信州草衣寺》);徐璣的“寒水終朝
  碧,霜天嚮晚紅”(《鼕日書懷》);徐照的“衆船寒渡集,高寺遠山齊”(《題衢州
  石壁寺》)等等,聽覺、視覺、觸覺的感受都捕捉得很細緻、很準確,在動靜、高低及
  色調的對比上都有很好的效果。但他們的五律詩通篇完整的卻不多,倒是有幾首七絶更
  見出色,如:
    水滿田畸稻葉齊,日光穿樹曉煙低。黃鶯也愛新涼好,飛過青山影裏啼。(徐璣
  《新涼》)
    一天秋色冷晴灣,無數峰巒遠近間。閑上山來看野水,忽於水底見青山。(翁捲
  《野望》)
    黃梅時節傢傢雨,青草池塘處處蛙。有約不來過夜半,閑敲棋子落燈花。(趙師秀
  《約客》)
    由於這四位詩人的生活天地太狹窄,取法的範圍也小,所以他們的詩往往流於纖巧,
  而且缺少變化。
  (中國文學史,章培恆 駱玉明,youth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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