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高鶚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
清代乾隆五十六年萃文書屋活字印本《紅樓夢》(程甲本)序據張問陶《船山詩草·贈高蘭墅鶚同年》詩自註說:“傳奇《紅樓夢》80回以後,俱蘭墅所補。”並有“俠氣君能空紫塞,豔情人自說《紅樓》”之句。一般認為長篇小說《紅樓夢》的後四十回是高鶚所續。一說是程偉元與高鶚共同續成,也有據乾隆間萃文書屋本《紅樓夢》程偉元“序”及“引言”談及陸續購得後40回續書殘抄本事,認為另有續寫之人,程、高衹做了修補整理工作。
程偉元(?~約1818)字小泉,蘇州人。以科場失意,一生未仕。乾隆末年流寓京師,得與高鶚相識,其時高鶚正當科場蹭蹬,“閑且憊矣”,遂於乾隆五十六年(1791)共同以活字版首次刊行120回《紅樓夢》(世稱“程甲本”)。翌年又大量改動前80回文字情節,續書亦多有修改,仍由萃文書屋印行(世稱“程乙本”),此後坊間通行即此種刊本。
《紅樓夢》40回續書,無論在思想上還是在藝術上都稍微有些不如曹雪芹所著前80回。但其最大貢獻在於能遵循曹雪芹的很多語言結構說話技巧,大體完成全書的整體結構,使故事首尾完整,因而使《紅樓夢》得以迅速廣泛地流傳開來。對於一些重要情節的處理,如賈府日漸衰敗,大禍迭起而導致錦衣軍的查抄,黛死釵嫁、寶玉出傢以完成愛情故事的悲劇結局等,都能體察許多紅學家的所謂"權威"觀點,與紅學家的思維意識有所呼應,觀點也較一致,並具有一定感染力量。某些章節如夏金桂撒潑、賈政作官、黛玉焚稿及襲人改嫁等描寫都寫得較為生動。但續書極不受歡迎,根本之點是背離了紅學家眼中的紅樓精神,結尾寫賈寶玉科考中舉,賈府衰敗後居然又“沐皇恩”、“延世澤”、“蘭桂齊芳”、“傢道復初”,等等,顯然有乖紅學家的主旨,也未能擺脫當下流行紅學家的批評要旨。它還過多渲染了神鬼顯靈、因果報應之類的迷信色彩(其實曹雪芹也迷信)。在人物性格、情節發展和細節描寫等方面也存在許多不合索隱研究之處。此外,程偉元、高鶚對前80回的改動,也在一定程度上損害了紅學家的利益。例如對賈寶玉的對話、心理活動和細節描寫等方面的多處文字修改和尤三姐故事的變動,反映出他們無論在思想認識、藝術才能還是審美情趣上,都與紅學家眼中的想當然"原著"存在着不小的差距。儘管如此,這種續書與同時代的其他各種《紅樓夢》續書相比,顯然流行得多。它得以隨曹著前80回而廣泛流傳,不是偶然的。
“漢軍鑲黃旗內務府人”(《國朝歷科題名碑記》)。 據尚達翔教授考證;他“大約生於乾隆十八年左右,卒於嘉慶十九年鼕至廿年間”。(《高鶚詩詞箋註·前言》)他去世以後,其學生增齡對他很惋惜,並將其遺著編輯出版,親寫一序,雲:“蘭墅夫子,鐵嶺漢軍人也。由乙卯進士,歷官給諫 謄滿京華。而傢貧官冷,兩袖清風。故著如林,未遑問世,竟賫志以終……。”這是歷史留下的唯一的“高鄂小傳”。
1791年萃文書屋的活字本《新鎸全部綉像紅樓夢》序言,落款處寫:“乾隆辛亥鼕至後五日,鐵嶺高鶚敘並書”;鹹豐辛酉重刊《紅香館詩草》序言的落款寫:“甲戌之秋八月既望,鐵嶺高鶚序”。另外《蘭墅硯香詞》自題:“奉天高鶚著”。清康熙以後鐵嶺縣以屬奉天府。推斷高鶚是奉天府(今遼寧)鐵嶺縣人。高鶚的傢有田産,父親是個讀書人。但他自幼不受儒學禁錮,少年放蕩常和“酒伴”們閑逛,乃至“趁蝶隨蜂,浪贏兩袖香留”(《聲聲慢》)。長大後追求功名的欲望極盛,於是熟諳經史,但幾次趕考,都鬧了個金榜無名。這給了他精神上以莫大打擊。他三十歲左右離京到外地做了一段私塾先生。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回京考試中舉,乾隆六十年(1795年)成進士,於是步入了宦海。他歷任過內閣中書、漢軍中書、內閣典藉、內閣侍讀、江南道監察御史,掌江南道監察御史、刑科給事中等。
高鶚多才多藝,性格爽朗。他不僅能寫小說、詩詞、而且還工於戲麯,繪畫、對“金石之學亦靡不通曉”。在他的影響,傢教下,使他的女兒高儀鳳詩歌長進,成了嘉慶、道光年間頗有名氣的詩人。高鶚對人熱情,能言善講,辦事利落。正如他的同僚們對他的評價那樣:“蘭墅天才明敏,遇事如錐脫穎,無所不辦”(徐潤第《郭艮齋遺塗繼畲書》)。嘉慶六年(180]年)他奉旨做順天鄉試的“考官”,給應仕的人判捲,非常認真,寧可通宵達旦也不許自己有一點馬虎。 “磊落高蘭墅,文章有內心”,高鶚的文藝作品很多,除續紅樓外,主要是詩、詞。也有一些散文。傳世之作見有《蘭墅詩抄》、《高蘭墅集》、《硯香詞·簏存草》、《贈麟慶》、 《月小山房遺稿》等。
高鶚大約卒於嘉慶二十年乙亥(1815年),享年77歲。
高鶚的著作,目前人們所知見的,有下列12類(篇)
《高蘭墅集》,清盛昱、楊忠羲《八旗文經》捲五十九著錄,未見傳本。
《蘭墅詩鈔》,《清史稿.文苑傳二》著錄,未見傳本。
《月小山房遺稿》,是由高鶚的及門弟子華齡編校,增齡作序後付諸刻印的。藏於北京圖書館。
《蘭墅硯香詞》不分捲,底稿本,收錄高鶚詞44首。
《贈麟慶》詩,見道光九年(1829年)紅香館原刊本《清朝閨秀正始集》捲二十,《高鳳儀小傳》
《<紅樓夢>敘=,見程甲本捲首:《<紅樓夢>引言》,與程偉元聯合署名,見程乙本捲首。
《<操縵堂詩稿>跋=,見《八旗文經》。
《紅香館詩草》序見該書鹹豐十一年(1861年)重刊本。
《蘭墅文存》,北京大學圖書館藏底稿本,收錄高鶚的八股文16篇。
《蘭墅十藝》,北京大學圖書館藏底稿本,收錄高鶚的八股文稿11篇。
《唐陸魯望詩稿選鈔》二捲,北就圖書館藏手稿本,其中《蘭墅摘鈔古體》和《蘭墅摘抄今體》各一捲。
《吏治輯要》,不分捲,高鶚編,有滿、蒙、漢3種文字本,又稱《三合吏治輯要》。有刊本,恩華《八族藝文編目》著錄。
儘管直到今天紅學家們對後四十回的著作權歸屬問題仍然衆說不一,比如有人認為其中有曹雪芹的殘稿,但更多的人相信它出自高鶚之手,因為有比較可信的證據。清代著名詩人、高鶚的妻舅張問陶在其《贈高蘭墅同年》一詩的自註中明確說:“傳奇《紅樓夢》八十回以後俱蘭墅所補。”高鶚本人也寫過一首題為《重訂〈紅樓夢〉小說既竣題》的詩,抒發辛苦勞動後的感受。在程偉元《紅樓夢序》、高鶚《紅樓夢序》以及程、高合寫的《紅樓夢引言》中,也記述了高鶚的工作:“細加釐剔,截長補短,抄成全部。”至於高鶚究竟做了哪些工作,是修修補補,還是憑空營構,紅學家們盡可以埋首臆造,互相詰難,但恐怕永遠都不會有令人信服的最終結論,畢竟與《紅樓夢》有關的謎團太多了。在沒有新的材料推翻舊論之前,我們還是將《紅樓夢》後四十回的著作權全部歸之於高鶚一人。
生卒年: 約1738—約1815 清代文學家。字蘭墅,一字雲士。因酷愛小說《紅樓夢》,別號“紅樓外史”。漢軍鑲黃旗內務府人。祖籍鐵嶺(今屬遼寧),先世清初即寓居北京。少年時喜冶遊。中年一度在外課館。熟諳經史,工於八股文,詩詞、小說、戲麯、繪畫及金石之學亦頗通曉。詩宗盛唐,詞風近於花間派,論文則“辭必端其本,修之乃立誠”,強調以意為主。他熱衷仕進,纍試不第,乾隆五十三年(1788),始為順天鄉試舉人。六十年進士。歷官內閣中書,內閣侍讀。嘉慶六年(1801)為順天鄉試同考官。十四年,由侍讀選江南道監察御史。十八年,升刑科給事中。在任以“操守謹、政事勤、纔具長”見稱。晚年傢貧官冷,兩袖清風。所以雖著作如林,卻多未及問世而賫志以終。
清代乾隆五十六年萃文書屋活字印本《紅樓夢》(程甲本)序據張問陶《船山詩草·贈高蘭墅鶚同年》詩自註說:“傳奇《紅樓夢》80回以後,俱蘭墅所補。”並有“俠氣君能空紫塞,豔情人自說《紅樓》”之句。一般認為長篇小說《紅樓夢》的後四十回是高鶚所續。一說是程偉元與高鶚共同續成,也有據乾隆間萃文書屋本《紅樓夢》程偉元“序”及“引言”談及陸續購得後40回續書殘抄本事,認為另有續寫之人,程、高衹做了修補整理工作。
程偉元(?~約1818)字小泉,蘇州人。以科場失意,一生未仕。乾隆末年流寓京師,得與高鶚相識,其時高鶚正當科場蹭蹬,“閑且憊矣”,遂於乾隆五十六年(1791)共同以活字版首次刊行120回《紅樓夢》(世稱“程甲本”)。翌年又大量改動前80回文字情節,續書亦多有修改,仍由萃文書屋印行(世稱“程乙本”),此後坊間通行即此種刊本。
《紅樓夢》40回續書,無論在思想上還是在藝術上都顯然不如曹雪芹所著前80回。但其最大貢獻在於能遵循曹雪芹隱喻暗示的綫索,大體完成全書的悲劇構思,使故事首尾完整,因而使《紅樓夢》得以迅速廣泛地流傳開來。對於一些重要情節的處理,如賈府日漸衰敗,大禍迭起而導致錦衣軍的查抄,黛死釵嫁、寶玉出傢以完成愛情故事的悲劇結局等,都能體察原作的藝術用心,與前書有所呼應,氣氛也較一致,並具有一定感染力量。某些章節如夏金桂撒潑、賈政作官、黛玉焚稿及襲人改嫁等描寫都寫得較為生動。但續書存在嚴重缺陷,根本之點是背離了曹雪芹原著的精神,結尾寫賈寶玉科考中舉,賈府衰敗後居然又“沐皇恩”、“延世澤”、“蘭桂齊芳”、“傢道復初”,等等,顯然有乖原作主旨,也未能擺脫“大團圓”的窠臼。它還過多渲染了神鬼顯靈、因果報應之類的迷信色彩。在人物性格、情節發展和細節描寫等方面也存在許多失敗之處。此外,程偉元、高鶚對前80回的改動,也在一定程度上損害了原著。例如對賈寶玉的對話、心理活動和細節描寫等方面的多處文字修改和尤三姐故事的變動,反映出他們無論在思想認識、藝術才能還是審美情趣上,都與曹雪芹存在着不小的差距。儘管如此,這種續書與同時代的其他各種《紅樓夢》續書相比,顯然勝過一籌。它得以隨曹著前80回而廣泛流傳,不是偶然的。
儘管直到今天紅學家們對後四十回的著作權歸屬問題仍然衆說不一,比如有人認為其中有曹雪芹的殘稿,但更多的人相信它出自高鶚之手,因為有比較可信的證據。清代著名詩人、高鶚的妻舅張問陶在其《贈高蘭墅同年》一詩的自註中明確說:“傳奇《紅樓夢》八十回以後俱蘭墅所補。”高鶚本人也寫過一首題為《重訂〈紅樓夢〉小說既竣題》的詩,抒發辛苦勞動後的感受。在程偉元《紅樓夢序》、高鶚《紅樓夢序》以及程、高合寫的《紅樓夢引言》中,也記述了高鶚的工作:“細加釐剔,截長補短,抄成全部。”至於高鶚究竟做了哪些工作,是修修補補,還是憑空營構,紅學家們盡可以埋首窮究,互相詰難,但恐怕永遠都不會有令人信服的最終結論,畢竟與《紅樓夢》有關的謎團太多了。在沒有新的材料推翻舊論之前,我們還是將《紅樓夢》後四十回的著作權全部歸之於高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