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貫: | 安徽巢縣 | ||
閱讀馮玉祥在历史大观的作品!!! 閱讀馮玉祥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
1914年7月馮玉祥任陸軍第7師第14旅旅長,率部在河南、陝西一帶參加鎮壓白朗起義軍。9月任陸軍第16混成旅旅長。1915年奉令率部入川與護國軍作戰,暗中與蔡鍔聯絡,於次年3月議和停戰。1917年4月被免去第16混成旅旅長職。7月率舊部參加討伐張勳辮子軍有功,復任第16混成旅旅長。1918年2月奉命率部南下攻打護法軍,在湖北武穴(今屬廣濟)通電主和,被免職留任。6月率部攻占湖南常德後,被撤銷免職處分,11月任湘西鎮守使。1921年8月任陸軍第11師師長,旋署陝西督軍。
1922年夏第一次直奉戰爭中,率部出陝援直,擊敗河南督軍趙倜部,5月調任河南督軍。因受直係軍閥首領吳佩孚排擠,10月被派為陸軍檢閱使,率所部駐防北京南苑,抓緊練兵。1923年曹錕、吳佩孚控製北洋政府後,馮在孫中山推動下,與陝軍暫編第1師師長鬍景翼及第15混成旅旅長孫嶽結成同盟,决心尋機推倒曹、吳軍閥統治。1924年第二次直奉戰爭中任直軍第3軍總司令,趁直、奉兩軍在石門寨、山海關等地激戰,回師發動北京政變,推翻直係軍閥政府,驅逐清遜帝溥儀出宮,改所部為中華民國國民軍,任總司令兼第1軍軍長,電邀孫中山赴京共商國是。但迫於形勢,又同反直係的軍閥張作霖、段祺瑞妥協,組成以段為臨時執政的北洋政府。
1925年春迫於奉、皖兩係軍閥的壓力,馮玉祥赴察哈爾張傢口(今屬河北)就任西北邊防督辦,所部改稱西北邊防軍(簡稱西北軍)。8月任甘肅軍務督辦仍兼西北邊防督辦。在此期間,接受共産黨人和蘇聯專傢幫助,建立各種軍事學校。1926年1月在奉、直軍聯合進攻下被迫通電下野,旋赴蘇聯考察。8月中旬回國,迅即被廣州國民政府任命為國民政府委員、軍事委員會委員。在蘇聯和中國共産黨幫助下,9月 17日在綏遠五原(今屬內蒙古)誓師,就任國民軍聯軍總司令,正式宣佈全體將士集體加入中國國民黨,參加國民革命。根據廣州國民政府要求,在李大釗等共産黨人建議下,製定“固甘援陝,聯晉圖豫”的戰略方針。隨即率部參加北伐戰爭,出師甘、陝,11月解西安之圍。
1927年4月馮玉祥所部被武漢國民政府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任總司令,旋率部東出潼關,鏖戰中原,與北伐軍唐生智部會師鄭州。此後,曾一度附和蔣介石、汪精衛“ 清黨”反共。1928年率部參加第二期北伐。10月任行政院副院長兼軍政部長。因軍隊編遣等問題與蔣發生利害衝突,在1929年和1930年爆發的蔣馮戰爭和蔣馮閻戰爭中失敗下野,所部被蔣收編。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積極主張抗日,反對蔣介石的不抵抗政策。1933年5月,在中國共産黨的幫助和推動下,與方振武、吉鴻昌等在張傢口組織察哈爾民衆抗日同盟軍,被推舉為總司令,指揮所部將日軍驅逐出察哈爾省(今分屬河北、內蒙古)。8月在蔣派重兵威逼下辭職,隱居泰山。1935年4月被授為陸軍一級上將。12月以蔣答應實行抗日為條件,在南京出任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
1936年後,馮玉祥曾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第三、第六戰區司令長官。
1937年“七七”盧溝橋抗戰爆發後,相繼任第三、第六戰區司令長官,不久受蔣排擠離職,仍奔走於鄂、豫、湘、黔、川等省,積極從事抗日救國活動。抗戰勝利後,為形勢所迫,於1946年以水利考察專使名義出訪美國,同時被強令退役。從1947年起,在美公開抨擊蔣介石的內戰、獨裁政策,積極支持國內人民的愛國民主運動,並以20年親身經歷,撰寫《我所認識的蔣介石》一書,對蔣的專製獨裁統治作了深刻揭露。
1948年1月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在香港成立,當選為常務委員和政治委員會主席。隨即發起組織民革駐美總分會籌備會。7月應中共中央邀請參加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籌備工作,自美國回國乘“勝利”輪途經黑海在嚮敖得薩港(屬烏剋蘭)行進途中,因輪船失火於9月1日與女兒馮曉達一起遇難。
1949年9月,在馮玉祥遇難一周年之際,中共中央在北平隆重舉行追悼會。毛澤東送了輓聯,周恩來緻悼詞,高度評價了馮玉祥為實現民主的新中國所做的努力。
1953年,根據馮玉祥生前的願望,將他的遺骨安葬在泰山。安葬儀式上,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國傢領導人題寫了輓聯,郭沫若題墓壁“馮玉祥先生之墓”。
1984年,泰安市人民政府在普照寺舉辦“馮玉祥先生在泰山”展覽,院內有補刻的馮玉祥、趙望雲合作詩畫碑48塊、周恩來1941年11月10日撰書《壽馮煥章先生六十大慶》碑以及馮玉祥在泰山的活動資料等。
生平評價
馮玉祥戎馬一生,由士兵升至一級上將,所部從一個混成旅發展成為一支擁有數十萬人的
[馮玉祥]
馮玉祥
龐大軍隊。在其50餘年的軍事生涯中,以治軍嚴、善練兵著稱。註重愛國愛民精神教育;強調紀律是軍隊的命脈,致力整飭軍紀,並身體力行,賞罰嚴明;關心愛護士兵,要求官長與士卒共甘苦,以帶子弟的心腸去帶兵。嚴格訓練部隊,尤重近戰、夜戰訓練和惡劣氣象條件下的艱苦耐勞鍛煉。編著《軍人精神書》、《戰陣一補》等書作為教材,並經常給士兵講課示範。在作戰指揮上強調知己知彼,速戰速决,以己之長擊敵之短,藉助夜暗和惡劣氣候,運用側後突襲戰術,出其不意地打擊敵人。人稱“布衣將軍”。
西北軍番號沿革
北洋政府時期
1.左翼備補軍前營 北京,1913.4
2.京衛軍左翼1團 北京,1913.9
3.京衛軍左翼1旅 澠池,1914.5
4.中央陸軍7師14旅 潼關,1914.6
5.中央陸軍第16混成旅(成軍伊始) 西安,1914.9
6.中央陸軍11師(督陝時期) 西安,1921.7
7.中央陸軍第11師,7混成旅,8混成旅,25混成旅(陸軍檢閱使時期)北京,1922.11
8.國民軍第1軍(北京政變後) 北京,1924.10
9.西北軍(西北邊防督辦時期,非正式軍號.習慣稱呼至今) 張垣,1925.1
國民政府時期
10.國民聯軍第一軍(五原誓師後) 五原,1926.9.17
11.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北伐時期) 西安,1927.5.1
12.護黨救國軍第二集團軍(雙十反蔣) 潼關,1929.10
13.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鹿代總司令時期) 潼關,1930.1
14.中華民國軍第二集團軍(中原大戰時期) 潼關,1930.4
馮玉祥墓
馮玉祥死後,由毛主席親自選址,葬於山東省泰安市泰山西麓。橫跨西溪石峽兩岸的大衆橋是愛國將領馮玉祥於1935年所
建。馮玉祥墓在大衆橋東首,1952年破土動工,1953年10月15日安葬,舉行骨灰安葬儀式。毛澤東、朱德、周恩來、黃炎培贈送輓聯,李濟深、於毅夫、梅龔彬、張治中、餘心清、王昆侖、邵力子、馮夫人李德全及其子女和泰安地方各級領導、群衆 800 餘人參加了安葬儀式。
馮玉祥墓在泰山西溪口東側,前臨深澗,背依科學山,鬆柏蒼鬱,旁山臨澗,肅穆莊嚴。 墓為泰山花崗石砌成,墓壁上正方橫鎸郭沫若手筆“馮玉祥先生之墓”七個金色大字。骨灰盒在墓壁中央,外嵌馮玉祥先生側面銅質鎏金浮雕頭像以封穴。頭像下嵌黑色磨光花崗石方碣,上刻隸書馮玉祥於收 1940年5月30日自題詩《我》。墓階4層,共66級,四層代表他一生走過的四個階段:第一層,代表從出生到弱冠從軍;第二層14級,代表從青年到成年;第三層14級,代表他由一個舊軍人轉變為堅定的民主戰士;第四層18級,記述他堅持抗日,反對分裂,為祖國的民主與和平奮鬥不懈的戰鬥生涯。66級象徵他一生渡過了66個春秋。 墓左側有馮玉祥先生原配夫人劉德貞之墓。1988年公佈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馮玉祥墓碣1953年碣刻馮玉祥詩《我》,嵌入墓壁。碣高1.09米,寬1.9米,隸書。、
[馮玉祥先生墓志銘]
馮玉祥先生墓志銘
我 馮玉祥
平民生 平民活
不講美 不求闊
衹求為民 衹求為國
奮鬥不已 守誠守拙
此志不移 誓死抗倭
盡心盡力 我寫我說
咬緊牙關 我便是我
努力努力 一點不錯
馮玉祥軼事
馮玉祥將軍駐徐州時,非常註重植樹造林,曾做詩一首:
老馮駐徐州,大樹緑油油。
誰砍我的樹,我砍誰的頭。
基督將軍馮玉祥
1911年,武昌起義爆發後,馮玉祥與其部將張之江、李鳴鐘、張樹聲、韓復榘等人打起反清旗號,參與了“灤州起義”,可惜被人出賣,功敗垂成。事後,馮玉祥被革職遞解保定,不久後
卻輾轉來到北京。到北京後,得到軍政執法處處長陸建章的營救和提拔,作了京衛軍營長。在北京的這段時間,馮玉祥對基督教有了更多的接觸,他幾乎每個禮拜天都要去美以美會的亞斯立堂(即崇文門堂)參加禮拜,並和該堂主任牧師劉芳結為好友,與其暢談信仰之道。此時,馮玉祥對基督教信仰的理解深刻了許多。他說:“ 耶穌是個大革命傢。他講貧窮的人得福音,被擄的得釋放,被捆綁的得自由;他還責備法利賽人假冒為善。”此言中明顯地包含着以宗教救國的思想。
1917年聖誕節,劉芳牧師在亞斯立堂主持隆重的洗禮,共有94人接受洗禮,馮玉祥將軍也在其中。自此,馮玉祥正式加入基督教,成為一名虔誠的基督徒。
馮玉祥正式歸主後,便嚴格按聖經的要求做人,無論治軍,還是生活,都活出了基督徒應有的品格,也盡上了基督徒應盡的本分。
馮玉祥倡導“以教治軍”,用基督教的教導來管理官兵。提倡節儉,反對奢華,要求官兵潔身自好。馮玉祥與士兵一樣,穿灰布軍裝,睡稻草地鋪,每餐僅一菜一湯,數十年如一日。在馮軍中嚴禁吃喝嫖賭,嚴禁穿着綢緞,甚至嚴禁吸食香煙,馮玉祥自己也從來不用煙酒待人。為了使官兵對基督教信仰有更多瞭解,馮玉祥經常邀請教會的牧師到軍中傳講福音,教導官兵以基督教信仰作為自己的行為準則,並為願意歸主的官兵施洗。同時,馮玉祥也為軍中聘請了隨軍牧師,以更好地傳揚福音並牧養軍中的信徒。在馮玉祥的這種努力下,部下不少官兵歸信了基督。單1924年一次聚會中,就有官兵5000人接受了洗禮。馮軍中信仰基督教的官兵,最為著名的是張之江將軍,張之江曾經極力反對基督教,但在馮玉祥的影響下,最終成為虔誠的基督徒。他曾於1925年花去30000銀圓,印刷了10000册聖經,封面上燙有金字:“此乃天下之大經也”。此批聖經分發給部下閱讀,也分送給一些願意接受基督教信仰的慕道友。
馮玉祥對信仰的篤誠,也可以從以下幾件事中看到:
1919年馮玉祥被調任湘西鎮守使,駐守常德。期間,結識了美國傳教士羅感恩大夫,羅氏時常給馮部下的官兵看病、講道。後來,羅感恩在給馮玉祥的妻弟治療精神病時,被其開槍打死,馮玉祥對此深感愧疚。為了補償內心的虧欠,馮玉祥給遠在美國的羅感恩之子寄去800塊大洋作為學費。不料,羅子卻將此款原封不動地返還。馮玉祥便用此款建造了一座可容納500人的禮拜堂,定名“思羅堂”。此堂全部為木質結構,可以隨時拆遷,隨意挪動。此後,馮玉祥的軍隊遷在哪裏,就把這座活動禮拜堂搬到那裏。
1922年,任陝西督軍後,馮玉祥依然對信仰保持着極大的熱情,和陝西教會的同工多有聯繫,其中關係最篤的是時任陝西聖公會會長的浦化人牧師。浦化人被國民黨逮捕後,還是馮玉祥設法將其保救出獄。在陝西期間,馮玉祥計劃在察哈爾省(今屬河北省)的張傢口興建一個“福音村”,並已請人繪製了藍圖。村的中央是教堂,四圍是住宅,還有學校和戲院。可惜後因戰爭爆發,使這一美好的計劃最終未能實現。
1936年,南京基督教會在莫愁路舉行新堂破土儀式,馮玉祥應邀參加了布道活動,還給教堂的奠基石題了詞——“因為那立好了根基的就是耶穌基督”。馮玉祥的墨寶至今依然存留,常常吸引遊人駐足欣賞。
馮玉祥與瓷器
馮玉祥常以瓷器來自示儉樸。據說他任國民黨行政院副院長等職時,請客吃飯,用的都是自備的粗瓷碗粗瓷碟。一九二四年直奉軍閥戰爭爆發,雙方在冀東一帶激戰,直係將領馮玉祥率軍秘密從前綫返京,發動了北京政變,囚禁總統曹錕,迫溥儀皇帝出宮,邀請孫中山北上。他宣佈脫離直係軍閥,把軍隊改名為國民軍,自任總司令。後因段祺瑞與張作霖勾結,排擠了馮,馮宣告下野,赴蘇聯考察。一九二六年九月十七日,馮玉祥在中國共産黨和蘇聯幫助下,在五原誓師,參加北伐,任國民軍聯軍總司令。他在部隊中起用劉伯堅、宣俠父、鄧小平等一批共産黨員,聘請蘇聯顧問幫助訓練軍隊。這時,他逐漸傾嚮革命,終成一名著名愛國民主人士。據考,我所收藏的瓷碟,是在二次北伐後,馮玉祥軍事勢力得到較大發展,為紀念五原誓師二周年而定製的。
馮玉祥 - 婚姻家庭
馮玉祥與夫人李德全
馮玉祥將軍有過兩次婚姻。結發夫人劉德貞於1905年與馮玉祥結為伉儷,婚後夫妻相敬如賓。他們育有兩男三女共5個孩子,長子馮洪國、次子馮洪志、長女馮弗能、次女馮弗伐、三女馮弗矜。1923年,劉德貞身染重疾在北京協和醫院病逝。劉德貞與馮玉祥共同生活近20年,身為官太太,沒有一點官太太的架子,平時與孩子們吃的都是粗茶淡飯,穿的是粗布衣,出門從不坐轎,在傢裏照樣縫縫補補。因此,人們都稱她為“平民夫人”。
馮玉祥將軍中年喪妻,身邊也帶着一群未成年的孩子,急需重新組織一個家庭。那時不少人傢的姑娘都想嫁給這位率領千軍萬馬,在沙場上衝殺的將軍。一時間,上門替馮將軍做媒的或親自求婚的人幾乎是絡繹不絶。當馮將軍問及這些姑娘們為什麽要嫁給他時,她們的回答是:“因為你的官大,和你結婚就是成為官太太了”或“你是英雄,我愛慕英雄”等之類的話,聽了她們那酸溜溜的回答,馮將軍都一一搖頭謝絶了。
求親中最令人註目者要算陸軍元帥曹錕的千金。一天,曹錕派副將到馮將軍寓所,嚮他表明了曹元帥願將千金許配給將軍,馮玉祥一聽,就覺得倒胃口,礙於情面,又不好直接拒絶,衹好婉言謝絶道:“元帥厚愛,我求之不得,衹是需得千金過門之後,必須委屈她做到三條:一不許穿綾羅綢緞,衹穿粗布衣裳;二紡紗織布;三要精心撫養前妻的三個孩子。”這三條一出,曹傢千金自然也不會接受。
而馮玉祥將軍與李德全女士的婚事經人介紹,一拍即合。李德全女士也是貧苦家庭出身,父親是一位牧民,靠省吃儉用供女兒讀書,後考入京師女子協和大學。畢業後到一傢女中任教。
1924年,李德全女士與馮玉祥將軍結婚。婚後的一天,李德全問馮玉祥為什麽喜歡她,馮玉祥立即答道:“我喜歡你的天真率直!”接着馮玉祥反問妻子李德全為什麽要嫁給他時,李德全笑着答道:“是上帝怕你不為民辦事,派我來監督你的。”此時兩人都會心地笑了。
馮玉祥共有三子三女。大兒子馮洪國,1920年加入中國共産黨,曾與張自忠、吉鴻昌一道抗日;二兒子馮洪志與蔣經國是留蘇同學,二人交誼很深,現為美籍科學家;小兒子馮洪達早年留蘇後任北海艦隊司令員;長女馮理達,著名病理學家;二女馮穎達現任全國政協委員,曾留學前蘇聯到列寧格勒醫學院,1950年回國,到清華大學圖書館工作,丈夫吳增菲是清華大學建築係教授,他們有兩個孩子都留學到美國;三女馮曉達,1948年同父親一起在黑海輪船上遇難。
全國解放後,李德全女士曾任衛生部部長,全國婦聯副主席,全國政協副主席,國傢體委副主任,中國紅十字會會長等職。
次子馮洪志:將門出身的科學家
馮洪志(1917—)是國際著名的核子物理學家,同時又是材料力學、機械工業等方面的專傢。 1917年出生在北京,他是馮玉祥將軍的原配夫人劉德貞所生。馮洪志在馮將軍的10個孩子中排行第二。6歲時,母親因患傷寒,醫治無效,便離開了人世,其後,由繼母李德全撫養成人。
馮洪志先生12歲時就和他的二姐馮弗伐一同赴蘇留學,後轉入德國柏林工業大學攻讀機械。1941年,中德斷絶外交關係,馮洪志便回國到鬍子昂任總經理的中國興業公司任機械工程師。
1945年初的馮洪志赴美留學,先進入紐約物理工學院,獲取碩士學位後進入加州大學研究院攻讀博士學位。經過多年的奮鬥,馮洪志終於成為全美高科技領域有影響的科學家。他親自參加過美國許多大型核電站、核潛艇的重要設備的設計工作,為美國核工業和機械工業的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馮洪志還擔任世界著名的泵業生産公司——沃爾辛頓公司的副總裁。
馮玉祥殉難經過
馮玉祥憂國憂民,痛感自己無能為力,加上處境危險,他决定到美國去,在那裏開展反對美國政府援助蔣介石打內戰的鬥爭。1946年9月14日,他與夫人李德全一行,以考察水利為名,遠涉重洋,抵達美國。從此,他和中共朋友一起,團结愛國華僑、國民黨左派和進步人士,嚮美國人民無情揭露蔣介石大打內戰的罪惡,呼籲和平民主。他的言行使蔣介石十分惱火。蔣介石下令要他限期回國,他斷然拒絶。接着蔣便對他進行了種種打擊報復:革除公職,開除黨籍,並吊銷護照,斷絶了經濟來源。
馮玉祥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險惡。1948年2月10日,他在紐約的寓所中寫下了遺囑,並在日記裏留下了這樣的話:我的遺囑寫好了,不怕任何時候死去。也就是這時,國內人民解放戰爭已勝利在望,蔣傢王朝岌岌可危。當中共中央籌備召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的消息傳至海外時,馮玉祥决定回國,奔赴解放區。回國並非易事,馮玉祥夫婦秘密到蘇聯駐舊金山領事館聯繫,請求幫助。以後,馮玉祥的夫人李德全又單獨到蘇聯大使館,會見了蘇聯駐美大使潘友新。
潘對馮夫人說,從安全角度考慮,最好是乘蘇聯客船走,如果搭乘其他國傢的船,有可能發生兩種意外:一、國民黨提出馮玉祥是政治犯,要求引渡;二、在航行途中,潛伏在船上的國民黨特務秘密將馮玉祥扔進大海,銷屍滅跡。
馮玉祥同意潘大使的分析。但是,當時美蘇關係處於冷戰之中,蘇聯船員有固定班期,一直等到7月份,蘇聯客輪“波貝達”號纔駛抵美國。流亡異國的馮玉祥度日如年,歸心似箭,終於盼來了踏上歸途的這一天。7月31日,馮玉祥偕夫人李德全,帶着女兒理達、穎達、曉達,兒子洪達,女婿羅元錚和秘書賴亞力,擺脫了國民黨特務的長期盯梢和威嚇,在紐約登上了“波貝達”輪。
客輪分4層。頭等艙在頂層,馮玉祥一傢住了4套包間,窗外是寬闊的甲板。另外幾套包艙裏,住着四位蘇共中央委員。“波貝達”號船行數日,在巴統停靠了一周時間,又重新拔錨橫渡黑海,嚮目的港敖德薩駛去。
馮玉祥半倚在床上,對面兩衹沙發上,坐着女兒穎達和曉達。艙門虛掩,露出一道縫,一縷黑煙像條毒蛇似的悄然而入。凡事都很敏感的曉達,忽然吸吸鼻子說:“什麽味兒?”四下一看,她發現從門外涌入的濃煙。“着火了!”她驚跳起起來,第一個衝了出去,沿着走廊嚮樓梯口奔去……曉達的驚呼狂奔引起了慌亂。身經百戰的馮玉祥沒來得及思索和判斷,翻身下床,拎起一隻隨身的小箱子,本能地嚮門外走去。馮夫人抓起丈夫的大衣,緊隨在後。
過道裏濃煙彌漫,一片漆黑,空氣中充滿了一氧化碳的熱浪。馮夫人聽見丈夫痛苦的呻吟聲,但她已愛莫能助了。火舌舔着她的臉,濃煙使她窒息,她跌跌撞撞地又回到艙室,一頭栽進了沙發,災難從天而降,總共纔過20分鐘。
馮玉祥就這樣窒息過久,急救無效告別人世,匆匆地走了。他歷盡滄桑,飽經憂患,愛國愛民的一生,到此結束了。馮玉祥究竟死於什麽?一時傳說紛紜。多少年來,在人們心目中一直還是一個謎。
“波貝達”號非彈丸之地,當時在船上的旅客和船員上千人,這場大火從下層燒到頂艙,其間怎麽會無人察覺呢?唯一的解釋是:火是在各個要害部位同時起來的,或許是烈性炸藥所致……根據種種跡象分析,“黑海慘案”不是一般的災難,而是一件謀殺案,但究竟誰是此案的主謀和兇手,50年來這一問號還未有明確的解答。
馮玉祥 - 名人幽默
馮玉祥生平讀書十分用功。他當士兵時,一有空就讀書,有時竟徹夜不眠。晚上讀書,為了不影響他人睡覺,就找來個大木箱,開個口子,把頭伸進去,藉微弱的燈光看書。
馮玉祥擔任旅長時,駐軍湖南常德,規定每日早晨讀英語2小時。學習時,關上大門,門外懸一塊牌子,上面寫“馮玉祥死了”,拒絶外人進入。學習完畢,門上字牌則換成“馮玉祥活了”。
馮玉祥對不遵守時間的人深惡痛絶。
1927年,因為汪精衛不守會議時間,開會經常缺席、遲到,馮玉祥一怒之下,編成一副對聯送給了他:一桌子點心,半桌子水果,哪知民間疾苦;兩點鐘開會,四點鐘到齊,豈是革命精神。
當年馮玉祥有個軍事顧問叫烏斯馬諾夫。他特別喜歡打聽西北軍的事情,還常常纏着馮玉祥問這問那。開始問一些西北軍的一般情況,漸漸涉及行政的人事安排。這天烏斯馬諾夫又嚮馮玉祥問一些事,馮玉祥不悅地說:
“顧問先生,你知道在我們中國,‘顧問’兩個字當什麽講嗎?”
烏斯馬諾夫搖了搖頭:“不知道。”
馮玉祥告訴他說:“顧者看也,問者問話也。顧問者,就是當我看着你,有話問你的時候,你答復就是了。”
抗戰時期,馮玉祥居住在重慶市郊的歌樂山,當地多為高級軍政長官的住宅,普通老百姓不敢擔任保長,馮玉祥遂自薦當了保長。他熱心服務,頗得居民好評。
有一天,某部隊一連士兵進駐該地,連長來找保長辦官差,藉用民房,藉桌椅用具,因不滿意而橫加指責。馮玉祥身穿藍粗布褲褂,頭上纏一塊白布,這是四川農民的標準裝束,他見連長發火,便彎腰深深一鞠躬,道:“大人,辛苦了!這個地方住了許多當官的,差事實在不好辦,臨時駐防,將就一點就是了。”
連長一聽,大怒道:“要你來教訓我!你這個保長架子可不小!”
馮玉祥微笑回答:“不敢,我從前也當過兵,從來不願打擾老百姓。”
連長問:“你還幹過什麽?”
“排長、連長也幹過,營長、團長也幹過。”
那位連長起立,略顯客氣說:“你還幹過什麽?”
馮不慌不忙,仍然微笑說:“師長、軍長也幹過,還幹過幾天總司令。”
連長細看這個大塊頭,突然如夢初醒,雙腳一並:“你是馮副委員長?部下該死,請副委員長處分!”
馮玉祥再一鞠躬:“大人請坐!在軍委會我是副委員長,在這裏我是保長,理應侍候大人。”幾句話說得這位連長誠惶誠恐無地自容,匆匆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