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 人物列錶
虞汝明 Yu Ruming應俊 Ying Jun劉籍 Liu Ji
陳伯葵 Chen Bokui
王鞏
宋代  北宋(?1073年)

筆記雜錄 Historical writings《聞見近錄》
《甲申雜記》
詩詞《題管聖浩蒲川歸隱 Hao Po River title tube St. live in seclu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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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巩 王鞏
  字定國,自號清虛先生,莘縣(今屬山東)人,官至宗正丞。王鞏工於詩,有雋纔,與蘇軾相友善。著有《隨手雜錄》、《甲申雜記》、《聞見近錄》。《宋史》、《宋史新編》、《元祐覺人傳》均有傳。
  
  [約公元一0七三年前後在世]字定國,自號清虛先生,莘係人,王旦之孫。生卒年均不詳,約宋神宗熙寧中前後在世。有纔,長於詩。從蘇軾旅軾守徐州,鞏往訪與客遊泗水登山,吹笛飲酒,乘月而歸。軾待之於黃樓上,對他道:“李太白死,世無此樂三百年矣!”軾得罪,鞏亦謫賓州。赦還豪氣不少挫歷官宗正丞終不願。鞏著有甲申親記一捲,聞見近錄一捲,隨手親錄一捲,《四庫總目》並傳於世。
  
  王鞏的生平
  王鞏,字定國,號清虛居士,北宋著名詩人、畫傢。王鞏官位不高,但他一生勤於寫作,著有《隨手雜錄》、《甲申雜記》、《聞見近錄》、《王定國詩集》、《王定國文集》、《清虛雜著補闕》等書,以其正直的品格和豪氣真情,活躍在北宋中後期的政壇上,為時人所敬重。
  宋神宗元豐二年(1079年)八月,時任徐州太守的蘇軾因“烏臺詩案”被捕。蘇軾的好友王鞏也受到牽連而被處置。御史舒亶奏曰:“(蘇軾)與王鞏往還,漏泄禁中語,陰同貨賂,密與宴遊。”於是時任秘書省正字的王鞏不久便被貶到賓州(今廣西賓陽)去監督????酒稅務。
  在20多個“烏臺詩案”案犯中,王鞏是被貶得最遠、責罰最重的。這使蘇東坡很內疚,說:“茲行我纍君,乃反得安宅”。王鞏被開封府差役押往賓州之前,蘇東坡去看望他,還為他作了送別酬唱《次韻和王鞏六首》,其一云:
  欲結千年實,先摧二月花。
  故教窮到骨,要使壽無涯。
  久已逃天網,何而服日華。
  賓州在何處?為子上棲霞。
  王鞏在賓州期間,蘇東坡還給他寫過很多書信,一再表示王鞏因自己而無辜受牽連,遭受了那麽多苦難,他感到很是內疚很難過。蘇軾還在《王定國詩集敘》中說:“今定國以餘故得罪,貶海上五年,一子死貶所,一子死於傢,定國亦幾病死。餘意其怨我甚,不敢以書相聞。”蘇軾勸王鞏不要灰心,並建議他用“摩腳心法 ”對付瘴氣,“每日飲少酒,調節飲食,常令胃氣壯健。”遠在嶺南賓州的王鞏為了安慰蘇軾,則在給蘇軾的回信中大談道傢長生之術,說自己正在賓州修行。蘇東坡還很喜歡廣西的丹砂等特産,便從黃州緻信對王鞏說:“桂砂如不難得,緻十餘兩尤佳。”親密之情溢於言表。
  除此之外,王鞏與蘇軾的書信更多的是交流詩詞書法繪畫心得。蘇軾說:“(定國)以其嶺外所作詩數百首寄餘,皆清平豐融,藹然有治世之音,其言志與得道行者無異。”一次,王鞏寄書蘇軾,蘇軾看後直感嘆道,“定國所寄臨江軍書,久已收得。二書反復議論及處憂患者甚詳,既以解憂,又以洗我昏蒙,所得不少也。然所得非苟知之亦允蹈之者,願公常誦此語也。杜子美窮睏之中,一飲一食,未嘗忘君。詩人以來,一人而已。”兩名落拓名士“居廟堂之高而憂其民,處江湖之遠而憂其君”的赤子之心由此可見一斑。
  桂林太守幾時行,泛汴桃花浪已騰。
  目極雲陰低遠樹,夜寒風急亂春燈。
  有研究說,這首膾炙人口的《寄桂州張諫議和永叔》就是王鞏在賓州的作品。事實上,王鞏居賓州而不為貶謫縈心,卻“更刻苦讀諸經,頗立訓傳以示意”(《王定國文集敘》),他寫下《論語註》十捲,秦觀還特地為之作序。可惜的是,成書於明朝萬歷年間的《賓州志》,對王鞏謫官南疆賓州有簡單的記錄,卻獨不見王鞏的詩作。筆者費力頗多,也找不到更多王鞏在賓州的作品,真可謂詩蹤迷茫,遺憾啊。
  
  王鞏之戀——柔奴
  王鞏傢中原養有好幾個歌女,其中一位復姓宇文、名曰柔奴者最是眉清目秀、蕙質蘭心。王鞏定案後,傢奴歌女紛紛散去,惟有柔奴一人願意陪伴王鞏共赴賓州。賓州的僻遠、路途的艱辛柔奴並非不知,但忠誠的她毅然與王鞏一同踏上了前往賓州的道路。
  從1079年12月到1083年10月,王鞏與柔奴一起在賓州生活了三年多。王鞏在賓州潑墨吟詩,訪古問道,柔奴則歌聲相伴,溫柔慰藉,催促奮發。後來,王鞏奉旨北歸,得以宴請蘇軾。蘇軾發現雖遭此一貶,王鞏不但沒有通常謫官那種倉皇落拓的容貌,還神色煥發更勝當年,性情更為豁達,不由疑惑:“定國坐坡纍謫賓州,瘴煙窟裏五年,面如紅玉。”在逆境中,王鞏精神不倒,技藝大進,著述不絶,“尤為坡所折服。”究竟是什麽原因使他免於沉淪?王鞏笑了笑,叫出柔奴為蘇軾獻歌。衹見窈窕的柔奴輕抱琵琶,慢啓朱唇,輕送歌聲。蘇東坡以前也見識過柔奴的纔藝,如今覺得她的歌聲更為甜美,容顔也更紅潤,看來賓州的水土真是養人啊!王鞏告訴蘇軾,這幾年來多虧柔奴陪伴他在南疆僻嶺的賓州度過了寂寞艱苦的歲月。蘇軾試探地問柔奴:“嶺南應是不好?”柔奴則順口回答:“此心安處是吾鄉。”沒想到如此一個柔弱女子竟能脫口說出如此豁達之語,蘇東坡對柔奴大為贊賞,立刻填詞《定風波》一闋: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教乞與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
  萬裏歸來顔愈少,微笑,時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編者按:其實,這句話並不是柔奴首創,白居易有詩云:“無論海角於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傢。”卻足見柔奴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
  此麯傳開後,“點酥娘”柔奴在京城的名聲大噪!王鞏與柔奴的賓州之戀也流傳開來,成了堅貞愛情的古典詮釋。《古今情海》就將王鞏的此次官宦沉浮及其與宇文柔奴的愛情載記下來,流傳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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