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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巴顿 George Smith Patton
美国 二战中的美国  (1885年11月11日1945年12月21日)
George S. Patton
小乔治·史密斯·巴顿
乔治·S·巴顿
乔治·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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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 S. Patton
二战美国将军
小乔治·史密斯·巴顿George Smith Patton(1885. 11.11~1945.12.21)
美国陆军四星上将。生于加利福尼亚州南部雷克维尼亚德一军人世家。1903年进入弗吉尼亚军校。1904年进入西点军校。在第一学年,巴顿因外语、数学成绩较差,留级一年。1909年美国陆军军官学校(西点军校)毕业后在骑兵部队服役.1916年作为J.J. 潘兴的副官参加对墨西哥的武装干涉。 1917年随美国远征军赴法参战。 同年11月负责组建美军第一个装甲旅。1918年 9月指挥该旅参加圣米耶勒战役。1919年回国后在坦克训练中心工作。1932年毕业于陆军参谋学院。1935年任夏威夷军区情报处长。1940年7月任装甲旅旅长。12月晋少将,任第2装甲师师长。1942年任第1装甲军军长。同年11月作为北非远征军西部特遣部队司令,率部参加北非登陆战役,占领法属摩洛哥。后负责组建美国第7集团军。1943年3~4月任美第2军军长。4月晋中将。7~8月指挥美第7集团军参加西西里岛登陆战役。1944年1月在英国就任美国第3集团军司令。7月赴法国诺曼底,8月1日率部投入战斗,突入布列塔尼半岛和法国中部。尔后协同盟军其他部队在法莱斯战役中重创德军,并向洛林方向追击逃敌。阿登战役中,奉命率部驰援被围困在巴斯托涅的美军,击退德军进攻。1945年3~5月率军突破齐格菲防线,强渡莱茵河,突入德国腹地,占领捷克斯洛伐克西部,进抵捷奥边境。德国投降后任巴伐利亚军事长官。同年10月转任第15集团军司令,12月因车祸丧生。他作战勇猛顽强,指挥果断,富于进攻精神,善于发挥装甲兵优势实施快速机动和远距离奔袭,被部下称为“血胆老将”;与同样满嘴骂人字眼、在战场上大胆泼辣的海军五星上将哈尔西相比,巴顿实为貌似大胆真小心。巴顿所做的一项改革迄今仍影响美军,即随军牧师主日讲道时间不得超过15分钟。

巴顿,1885年生于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个军人世家。他从小爱出风头,立志要成为将军。
1919年回国后,返回骑兵部队任职,同时从事坦克研究工作。
1932年毕业于陆军参谋学院。
1935年任夏威夷军区情报处长。
1940年春夏,德国以坦克为主力兵种横扫西欧后,美国开始重视装甲兵建设。巴顿于 7月被起用为装甲旅旅长,12月升任为新成立的第 2装甲师师长,并晋升为少将。
1942年再升任第 1装甲军军长。同年 11月,作为北非远征军西部特遣部队司令,率部参加北非登陆战役,占领法属摩洛哥。后负责组建美国策 7集团军。
1943年 3~4月,他参加整装被隆美尔击败的第2军,并接替弗雷登道尔任该军军长;4月晋升为中将。同年 7~8月,指挥美军第 7集团军参加西西里岛登陆战役,抢在蒙哥马利之前拿下了该岛首府墨西拿。
1944年 1月,到英国就任美国第 3集团军司令。6月,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后,率第 3集团军跟进,8月进入布列塔尼半岛和法国中部,随即协同盟军在法莱斯战役中重创德军,并向洛林方向追击。在当年 12月开始的阿登战役中,他奉命率部驰援被围困在巴斯托捏的美军,打退了德军。
1945年 3~5月,巴顿率部突破德国“齐格菲防线”,强渡莱茵河,突入德国腹地,进至捷克斯洛伐克和奥地利边境。德国投降后,调任第 15集团军司令兼巴伐利亚军事行政长官。
巴顿作战勇猛顽强,重视坦克作用,强调快速进攻,有“热血铁胆”、“血胆老将”之称.
1945年 12月 21日死于车祸。

“乔治·巴顿设计制造巴顿剑”
美国陆军四星上将乔治·巴顿号称“铁胆将军”。粗鲁、野蛮是他在战争中留给后人的印象,潘兴元帅甚至把他叫作“美军中的匪徒”。但如果仅凭这一点就认为他是个只懂打仗的猛张飞就大错特错了。巴顿将军投注在军事领域的用心是全方位的,其中不乏智慧和深思熟虑的结晶,“巴顿剑”的成功就是一例。
美国是一个善于使斧的国家,早期的骑兵更习惯挥舞马刀砍杀。训练时,骑兵们乘坐在马背上,像使用球棒一样疯狂地舞动手里的骑兵弯刀。年轻的巴顿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在心里开始了思量。
那时的巴顿曾经在第5届奥运会军事五项比赛中获得过击剑的第3名,号称“军中第一击剑高手”,并获得过“剑术大师”的荣誉称号。在参加完奥运会后,巴顿到法国索米尔军事学校学习击剑课。在那里,他发现法国骑兵使用马刀的方法远远超过美国骑兵,原因很简单:法国人是用刀尖去刺杀,而美国人则是用刀刃去砍杀。与砍杀相比,刺杀能更快地接近敌人,作战效率更高。
怀揣改进骑兵军刀的想法,巴顿调到了弗吉尼亚的迈尔堡。这是一个骑兵驻地,有军队里最优秀的骑手,有美国出身最好的军官,他们熟悉华盛顿的每一位要人。在这个“离上帝最近”的地方,血气方刚的巴顿决定大干一番,改进骑兵军刀就是他的“敲门砖”。
“以法国式的直剑取代美军盛行的弯刀。”巴顿把自己的想法明白无误地写在文章里,并把文章交给迈尔堡骑兵团团长格拉德上校。上校是位老骑兵,当然看出了巴顿的主张有多么重要的意义。他建议巴顿再增添一些内容,然后把文章投寄给《骑兵月刊》。
受到鼓舞的巴顿没有听从团长的建议。他把目光投向了更高级别的军事刊物。他知道,小小的《骑兵月刊》不足以引起军界高层的注意。他在给未婚妻的信中写道:“我希望这篇文章引起轰动。我相信一定会的。”果然,1913年1月11日,颇有影响的《陆海军杂志》刊登了巴顿的文章,并立即引起军界的关注。“我想我要出名了!”巴顿心里异常兴奋。
几个月后,陆军参谋长伍德将军命令按照巴顿设计的样式和规格,打造两万把新军刀。这种新型骑兵军刀是直线型设计,刀有940毫米长,刀身的宽度为257毫米,刀刃非常长,是一种理想的击刺武器,能够完美地用于刺杀。巴顿的钻研和思考结出了果实。
新军刀选在斯普林菲尔德的工厂铸造。为保证军刀的生产质量,巴顿被专门派去负责检查验收。美国军械部次长也对巴顿设计的新军刀很满意。他说:“巴顿作为一位击剑手的技巧和经验,对于军械部价值无限。”
新军刀还需要新的训练教程。春风得意的巴顿开始编写《军刀教员讲义》。1914年3月,《军刀训练》一书由陆军部批准出版。巴顿在书里进一步强化了他附着在新军刀中的“刀尖”精神:要记住刀尖是压倒一切的重点,富有活力、勇于进取的勇士要像刀尖一样,在进攻中刺穿敌人的身体……
批量生产的新型骑兵军刀在骑兵部队中广泛使用,并以“巴顿剑”闻名天下。1916年3月,巴顿调任布利斯堡骑兵团时,高兴地看到团队使用的军刀全是自己设计的“巴顿剑”。这一发现让他激动得热泪盈眶。
但凌厉的枪弹使骑兵的军刀失去了用武之地。“巴顿剑”更多地成了骑兵们的标志性装备,很少在实战中使用。巴顿成名后,更没有机会和胆量拿他的“巴顿剑”去和纳粹们单挑。

《狗娘养的战争》
作者:乔治·巴顿
本书原名《War As I Knew It》(《我所知道的战争》)由巴顿夫人比阿特丽斯·艾尔编辑,巴顿原副参谋长保罗·D·哈金斯上校撰写脚注和引语,著名军事传记作家道格拉斯·S·弗里曼撰写前言,巴顿死后二年(1947)出版。
巴顿在这本书中对自己二战时远征北非,荡平西西里、横扫欧洲进行了回顾,并同时表达了自己对战争的一些看法。
巴顿将军战前动员讲话:
【译者按:乔治·巴顿将军是二战中美军一员智勇双全的悍将,曾先后率领第七、三集团军,长驱直入,所向披靡,为盟军战胜德意联军,立下了汗马功劳。他脾气火爆,直来直去,嫉恶如仇,嫉懦如仇。与他贵族身份不相称的是,他喜欢用粗辞糙语,尤其是对部下。他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至死也不愿接受军事是政治的延伸和手段的事实,与上级和政客经常顶牛,让他们在欣赏利用他的军事才能之余,对他头痛不已。巴顿将军在二战刚刚结束,便因一次汽车事故高位截瘫,不久便不治身亡。当时时论,对他褒贬不一。军中将士和军人家属褒者多,政坛则贬者多。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几十年后,对他的褒扬占了上风。70年代初,好莱坞大手笔制作了电影《巴顿将军》,一举夺得多项奥斯卡奖,后又推出描写他事故后至辞世一段历史的电影,两片均由影星乔治·斯考特主演。他在西点军校,也与艾森豪威尔和麦克阿瑟共享殊荣,被立雕像一座。
下面,是他在一次主要战役前对第三集团军将士的动员讲话,当时他站在一箱弹药上,身后是一个粪坑。给新兵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影片《巴顿将军》的开头就引用了其中很多的内容。话语里面不乏粗辞糙语,但也不时闪烁着他的军事思想。我把这段讲话翻译出来,与同道者共享焉。】
弟兄们,最近有些小道消息,说我们美国人对这次战争想置身事外,缺乏斗志。那全是一堆臭狗屎!美国人从来就喜欢打仗。真正的美国人喜欢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你们今天在这里,有三个原因。一,你们来这,是为了保卫家乡和亲人。二,你们来这,是为了荣誉,因为你此时不想在其他任何地方。三,你们来这,是因为你们是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男子汉都喜欢打仗。当今天在座的各位还都是孩子的时候,大家就崇拜弹球冠军、短跑健将、拳击好手和职业球员。美国人热爱胜利者。美国人对失败者从不宽恕。美国人蔑视懦夫。美国人既然参赛,就要赢。我对那种输了还笑的人嗤之以鼻。正因如此,美国人迄今尚未打输过一场战争,将来也不会输。一个真正的美国人,连失败的念头,都会恨之入骨。
你们不会全部牺牲。每次主要战斗下来,你们当中只可能牺牲百分之二。不要怕死。每个人终究都会死。没错,第一次上战场,每个人都会胆怯。如果有人说他不害怕,那是撒谎。有的人胆小,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象勇士一样战斗,因为如果其他同样胆怯的战友在那奋勇作战,而他们袖手旁观的话,他们将无地自容。真正的英雄,是即使胆怯,照样勇敢作战的男子汉。有的战士在火线上不到一分钟,便会克服恐惧。有的要一小时。还有的,大概要几天工夫。但是,真正的男子汉,不会让对死亡的恐惧战胜荣誉感、责任感和雄风。战斗是不甘居人下的男子汉最能表现自己胆量的竞争。战斗会逼出伟大,剔除渺小。美国人以能成为雄中之雄而自豪,而且他们也正是雄中之雄。大家要记住,敌人和你们一样害怕,很可能更害怕。他们不是刀枪不入。在大家的军旅生涯中,你们称演习训练为“鸡屎”,经常怨声载道。这些训练演习,如军中其它条条框框一样,自有它们的目的。训练演习的目的,就是培养大家的警惕性。警惕性必须渗透到每个战士的血管中去。对放松警惕的人,我决不手软。你们大家都是枪林弹雨里冲杀出来的,不然你们今天也不会在这儿。你们对将要到来的厮杀,都会有所准备。谁要是想活着回来,就必须每时每刻保持警惕。只要你有哪怕是一点点的疏忽,就会有个狗娘养的德国鬼子悄悄溜到你的背后,用一坨屎置你于死地!
在西西里的某个地方,有一块墓碑码得整整齐齐的墓地,里面埋了四百具阵亡将士的尸体。那四百条汉子升天,只因一名哨兵打了个盹。令人欣慰地是,他们都是德国军人。我们先于那些狗杂种发现了他们的哨兵打盹。一个战斗队是个集体。大家在那集体里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战斗。所谓的个人英雄主义是一堆马粪。那些胆汁过剩、整日在星期六晚间邮报上拉马粪的家伙,对真正战斗的了解,并不比他们搞女人的知识多。
我们有世界上最好的给养、最好的武器设备、最旺盛的斗志和最棒的战士。说实在地, 我真可怜那些将和我们作战的狗杂种们。真的。
我麾下的将士从不投降。我不想听到我手下的任何战士被俘的消息,除非他们先受了伤。即便受了伤,你同样可以还击。这不是吹大牛。我愿我的部下,都象在利比亚作战时的一位我军少尉。当时一个德国鬼子用手枪顶着他胸膛,他甩下钢盔,一只手拨开手枪,另只手抓住钢盔,把那鬼子打得七窍流血。然后,他拾起手枪,在其他鬼子反应过来之前,击毙了另一个鬼子。在此之前,他的一侧肺叶已被一颗子弹洞穿。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不是所有的英雄都象传奇故事里描述的那样。军中每个战士都扮演一个重要角色。千万不要吊儿郎当,以为自己的任务无足轻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而且必须做好。每个人都是一条长链上的必不可少的环节。大家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每个卡车司机都突然决定,不愿再忍受头顶呼啸的炮弹的威胁,胆怯起来,跳下车去,一头栽到路旁的水沟中躲起来,那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这个懦弱的狗杂种可以给自己找借口:“管他娘的,没我地球照样转,我不过是千万分之一。”但如果每个人都这样想呢?到那时,我们怎么办?我们的国家、亲人甚至整个世界会是怎么一个样子?不,他奶奶的,美国人不那样想。每个人都应完成他的任务。每个人都应对集体负责。每个部门,每个战斗队,对整个战争的宏伟篇章,都是重要的。弹药武器人员让我们枪有所发,炮有所射。没有后勤人员给我们送衣送饭,我们就会饥寒交迫,因为在我们要去作战的地方,已经无可偷抢。指挥部的所有人员,都各有所用,即使是个只管烧水帮我们洗去征尘的勤务兵。
每个战士不能只想着自己,也要想着身边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我们军队容不得胆小鬼。所有的胆小鬼都应象耗子一样被斩尽杀绝。否则,战后他们就会溜回家去,生出更多的胆小鬼来。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懦夫儿软蛋。干掉所有狗日的胆小鬼,我们的国家将是勇士的天下。我所见过的最勇敢的好汉,是在突尼斯一次激烈的战斗中,爬到电话竿上的一个通讯兵。我正好路过,便停下问他,在这样危险的时候爬到那么高的地方瞎折腾什么?他答道:“在修理线路,将军。”我问:“这个时候不是太危险了吗?”他答道:“是危险,将军,但线路不修不行啊。”我问:“敌机低空扫射,不打扰你吗?”他答:“敌机不怎么打扰,将军,你倒是打扰得一塌糊涂。”弟兄们,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战士。他全心全意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不管那职责当时看起来多么地不起眼,不管情况有多危险。还有那些通往突尼斯的路上的卡车司机们,他们真了不起。他们没日没夜,行驶在那狗娘养的破路上,从不停歇,从不偏向,把四处开花的炮弹当成伴奏。我们能顺利前进,全靠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美国硬汉。这些司机中,有人连续开车已经超过四十小时。他们不属战斗部队,但他们同样是军人,有重要的任务要完成。任务他们是完成了,而且完成得真他娘的棒!他们是大集体的一部分。如果没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没有他们,那场战斗可能就输掉了。只因所有环节都各司其职,各尽其责, 整个链条才坚不可破。
大家要记住,算我没来过这里。千万不要在信件里提及我。按理说,我是死是活,对外界要保密,我既不统率第三集团军,更不在英国。让那些狗日的德国佬第一个发现吧!我希望有一天看到,那些狗杂种们屁滚尿流,哀鸣道:“我的天哪!又是那挨千刀的第三集团军!又是那狗娘养的巴顿!”
我们已经迫不及待了。早一日收拾掉万恶的德国鬼子,我们就能早一日掉转枪口,去端日本鬼子的老巢。如果我们不抓紧,功劳就会全让狗娘养的海军陆战队抢去了。
是的,我们是想早日回家。我们想让这场战争早日结束。最快的办法,就是干掉燃起这场战争的狗杂种们。早一日把他们消灭干净,我们就可以早一日凯旋。回家的捷径,要通过柏林和东京。到了柏林,我要亲手干掉那个纸老虎、狗杂种希特勒,就象干掉一条蛇!
谁要想在炮弹坑里蹲上一天,就让他见鬼去吧!德国鬼子迟早会找到他的头上。我的手下不挖猫耳洞,我也不希望他们挖。猫耳洞只会使进攻放缓。我们要持续进攻,不给敌人挖猫耳洞的时间。我们迟早会胜利,但我们只有不停战斗,比敌人勇敢,胜利才会到来。我们不仅要击毙那些狗杂种们,而且要把他们的五脏六腑掏出来润滑我们的坦克履带。我们要让那些狗日的德国鬼子尸积成山,血流成河。战争本来就是血腥野蛮残酷的。你不让敌人流血,他们就会让你流。挑开他们的肚子,给他们的胸膛上来上一枪。如果一颗炮弹在你身旁爆炸,炸了你一脸灰土,你一抹,发现那竟是你最好伙伴的模糊血肉时,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不想听到报告说,“我们在坚守阵地。”我们不坚守任何见鬼的阵地。让德国鬼子坚守去吧。我们要一刻不停地进攻,除了敌人的卵子,我们对其它任何目标都不感兴趣。我们要扭住敌人的卵子不放,打得他们魂魄离窍。我们的基本作战计划,是前进前进再前进,不管要从敌人身上身下爬过去,还是要从他们身体中钻过去。我们要象挤出鹅肠或小号的屎那样执著,那样无孔不入!
有时免不了有人会抱怨,说我们对战士要求太严,太不近情理。让那些抱怨见鬼去吧!我坚信一条金玉良言,就是“一杯汗水,会挽救一桶鲜血。”我们进攻得越坚决,就会消灭越多的德国鬼子。我们消灭的德国鬼子越多,我们自己人死得就会越少。进攻意味着更少的伤亡。我希望大家牢牢记住这一点。
凯旋回家后,今天在座的弟兄们都会获得一种值得夸耀的资格。二十年后,你会庆幸自己参加了此次世界大战。到那时,当你在壁炉边,孙子坐在你的膝盖上,问你:“爷爷,你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干什么呢?”你不用尴尬地干咳一声,把孙子移到另一个膝盖上,吞吞吐吐地说:“啊……爷爷我当时在路易斯安那铲粪。”与此相反,弟兄们,你可以直盯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孙子,爷爷我当年在第三集团军和那个狗娘养的乔治·巴顿并肩作战!”(END)

人们心中的巴顿
巴顿性格暴躁:罗曼蒂克,而且与众不同。他富有,爱出风头,不敬仰上帝,然而他又为这三点而感到羞耻,竭力想把它们以早期杂志上登的他的评传中抹去。他会这样解释:“我认为靠祖先的遗产发财本身是无能的表现。”
艾森豪威尔给巴顿下结论说,他有一种“非凡而又残酷的推动力”。如果他的纵队因遇到敌人的布雷区而不能前进时,巴顿则像在北非的隆美尔一样,亲自穿过停止前进了的运输车队和坦克车队,不慌不忙地走过敌人的布雷区,以此来鼓舞他的部队。他坚信,命运之神是不会让他倒下的。
西点军校读书期间,队列训练每星期六进行一次,可巴顿常常在星期天下午就苦练下一课。等下个星期六时,他的动作已完美无缺了。同学曾对巴顿说,“乔治,队列训练在毕业成绩中只记15分,而数学却有200分。你的数学已经很差了。如果你把用于准备队列训练的时间拿出百分之八十来攻一攻教学,你不但仍可通过队列的考试,而且数学成绩也会跟上去。”但巴顿不为所动,依然如故。
他沉溺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有他自己独创的一套硬性常规,一直都在拼命地摸索,希望得到别人的理解和爱戴。但是,他内心深处又有一种奇怪的恐惧感,一旦得到别人的谅解和爱戴,他又逃避或躲开。
尽管他有充沛的力量和超人的精力,但是他却有一种病态的惧怕心理,担心自己身上有某些潜在的弱点——即可能损害他的形象的脆弱性或易碎性——就像一个天才在创造性得到充分发挥的全盛时期,总是担心自己会精神错乱而感到苦恼。
巴顿在这个世界上只敢向两个人暴露他的内心世界,这就是他的妻子和内弟弗雷德里克·艾尔,因为他们总是同情他的。他那粗暴的态度和刺耳粗野的语言,把别人都拒之于千里之外。他生怕别人与他太接近了会发现他生活中的这一隐秘。他以为,他这种倔强的脾气与北美印第安族辛尼加人相仿,他们是宁玉碎而不瓦全的。
归根结底,我认为乔治·巴顿之所以热爱战争,主要是因为他自以为他所具备的特殊而有限的才能注定自己要献身给战争。他没有任何虚伪的谦恭,而是颇为自负——但仅作为一个职业军人而言。早在lop年他就曾对他岳父说过,他认为自己只是一个能力有限的人。他相信,他的一辈子只有去搞一项狭窄的专业才能有出息,这就是他公开承认选择军人职业的原因。
马歇尔坚信,巴顿是军中在战场上能够对付快速运动的德军并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最优秀的人材。他甚至把巴顿看作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军克敌制胜绝对不可缺少的人物。他充分了解巴顿的局限性。他很清楚巴顿在整个指挥系统中的应有地位,而且准确地了解他能委之于巴顿多少权力和责任。
当诺曼底登陆最初阶段的“霸王”战役地面部队指挥权问题提出来的时候,马歇尔对约翰·埃德温· 赫尔将军说:“巴顿当然是领导这次登陆的最理想人选,但是他过于急躁。需要有一个能够对他起制约作用的人来限制他的速度,因为炽烈的热情和旺盛的精力会使他追求冒险的高速。他上面总要有一个人管着,这就是我把指挥权交给布雷德利的原因……。你不要觉得这样安排不当。巴顿自己对此是理解的。这就是很容易与此人打交道的原因。”他说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正值其他所有的人(包括艾森豪威尔在内)都认为与巴顿打交道是个令人头痛的难题。
从将军到普通一兵,在战斗中的责任意味着要不顾个人安危,同时还意味着要能够无限度地艰苦工作。乔治·巴顿在这两方面的态度是毋庸置疑的。他曾说过:“一品脱美国人的汗水可挽救美国人的一加仑鲜血。”
“巴顿的个性使他非常适合领导作战部队。他的生动活泼的个性感染着他的士兵们的想象力。他们都喜欢谈论他。他们根本就不叫他‘赤胆铁心的人’。那全是记者编造出来的。第3集团军的人都叫他‘乔吉’。”
“我第一天给巴顿当秘书的时候,”罗斯维奇回忆道,“就可以看出。我是在为两个人,而不是为一个人服务。巴顿将军是生活在不同世界中的两个人的结合体。一方面是他本人的沉着冷静、讲求效率、纪律严明和秩序井然的世界。另一方面是他的周围环境的世界,即我们所处的极度紧张、精神压力很大的世界。我并不是说巴顿没有脾气,也不是说他的脾气只是一种临时的权宜手段,就好像谁可以把尼亚加拉大瀑布像厨房里的水龙头那样随意开关。巴顿的确是有脾气的,但他的脾气是蕴藏在他细软的皮肤下的一个火炉中燃烧的熊熊烈火。他知道如何运用他复杂性格的恒温器来调节这团烈火。”
“像上帝一样,”奥尔·普伦中土在谈到巴顿时说,“一旦工作中出现了偏差,他准会出现。但是他又和上帝不同,他能涉水趟过小河,凭着他的咒骂就可使陷入泥泞中的坦克和不知所措的坦克手爬出困境,重新赶上队伍。只要你按要求去干你本职以内应干的工作,而且不一定要干得很出色,那么你就平安无事。但是,你在老头儿面前最好别出丑,他可不喜欢这个。”
巴顿有多种才能,然而外交却不属其列。在他的行为中有时被认为是策略的做法实际上是阿谀行为。当他认为这种阿谀行为能达到他的目的时,他会毫不害臊地去施展。“他是一个拍马大师,”海军中校布彻在比较了解巴顿之后在日记中写道,“一旦他和艾森豪威尔之间有任何分歧意见,他都能以一种恭敬的态度默许最高司令官的意见。例如,在一次活跃地讨论历史问题时,他对艾克说,谁要是怀疑最高司令官观点的正确性谁就是愚蠢的,尤其是他现在——用巴顿的话来说——是‘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人物’。”
亚历山大这样写道:“没有一个人不承认他是一个生动活泼的人,这位漂亮的汉子,两边胯下都佩着一把桶上镶有珍珠的手枪。他像许多美国人一样,友好和乐于助人,而不是咄咄逼人。”
布雷德利写道,“在巴顿的那部分不愉快的经历中,他的戏剧性行为使他极为丢脸,他的鲁莽行为惹怒了他的指挥它们。在西西里,巴顿的为人与传奇人物巴顿几乎没有相同之处。”
巴顿在西西里的两次水陆两栖突击行动给他的英国朋友留下的印象比他的大部分美国同事所得到的印象深刻得多。温斯顿·丘吉尔记述安齐奥之役时用赞美的口气谈到过这件事。“我当然一直是拥护美国人所谓的‘兜圈前冲’,”他写道,“我称其为‘猫爪子’。我从来没有在我们任何一次沙漠进军中,成功地使用过这种易受海上攻击的策略。然而在西西里,当巴顿沿着西西里岛的北部海岸前进时,他两次指挥海上侧翼包围,获得了巨大成果。”
布雷德利写道:“尽管巴顿是一个精明的有手腕的人,但他抓不住战斗员的心理。”依布雷德利看来,巴顿招摇过市,炫耀军威的做法,使士兵反感。“他外出时总是簇拥着一群指挥车,后面跟着一队军服整齐的参谋人员,他自己的汽车非常华丽地装饰着特大号的星章和他指挥部的徽记。这些排场并没有像巴顿想象的那样镇住部队。相反,他们讨厌这些,因为每当车队开过时,总是尘土飞扬,而部队却不得不冒着尘土步履艰难地前进。”
坎特医生在回忆所谓“打耳光事件”时说,“这就是我所能够回忆起来的全部经过。我们大家都钦佩巴顿将军,认为他是一位伟大的将军。”
11月24日,艾森豪威尔用电报向华盛顿发出了“关于美国第7集团军司令小乔治·巴顿中将行为的报告”。这份报告是从有关这一事件的厚厚一叠档案里摘录出来的综合材料,它还包含了一份说明,对艾森豪威尔将军第一次给马歇尔将军转呈史汀生部长的报告中看来不够充分的地方作了补充。以下是第一次发表的全文:
在西西里战役期间,巴顿将军是第7集团军从杰拉直捣墨西拿的持续进击中的主要支柱。他绝对不能容忍拖延或任何借口的迟误,结果使该集团军得以迅速前进,这对早日粉碎西西里敌人的抵抗起了很大的作用。
在整个战役中,他对自己和对部下都一样的严苛要求,致使他对个别士兵的要求近乎残酷。
在他两次去医院看望伤病员时,都碰到了没有负伤而被送回后方的病号,他们患有通常所谓的“战斗忧虑症”,具体来说就是精神失常。其中一人正在发烧。这两次他都一时暴躁,申斥了这两个人,其中的一次还动手打了人,并且把那个士兵的钢盔打落在地。
最初正式向我报告这两次事件的是一位军医,随后又有3位著名的记者也报告了此事。在收到这3位记者的报告之前,我采取了以下行动:
首先,我写信给巴顿将军,通知他有人告发了他,并且表示了我对他极为不满。我对他说,如果再发生这类事件,他就会立即被撤职。此外我告诉他,他必须主动向有关人员道歉,如果需要,就采取必要的步骤,在全军面前适当地表示悔过。我还告诉他,在我查明地改正错误之前,我保留作出撤销他集团军司令职务的决定。
其次,我所面临的问题是,关于这个事件的报道是否会足以破坏巴顿的名誉和影响他在第7集团军的地位,从而迫使我把他撤职?如果是这样的话,对联合国家来说,就会失去一位无比宝贵的英勇善战的指挥官。或者是否应该采取不太激烈的措施更为适当。我派卢卡斯将军对事件作全面的调查。我还派另一位将级军官去西西里,而我本人也去那里作了一次短暂的访问,为的是了解第7集团军里是否存在对巴顿将军的任何不满情绪。
巴顿采取了以下的做法:他亲自找了有关的当事人和事件发生时在场的人,向他们表示了深切的歉意。据我得到的报告说,道歉得到了谅解。此外,他到了整个第7集团军的每一个师,召集所有的军官,对他们表示了他的遗憾,说他竟然犯了可以被认为是不公正和不是美国人所应当犯的过错。然后,这些帅的军官们回去后,又把他的话向士兵传达了。对巴顿采取的这些措施,我同报道这次事件的3位记者进行了研究,看来他们确信,在当时的情况下,采取这些措施是充分的。此外,我又派了战区检察长到第7集团军作一次彻底的调查,特别是查明在这个部队中是否存在对巴顿的普遍不满情绪。检察长向我报告说,大家多少都知道发生了上述性质的事件,但都认为,巴顿将军总的工作是很出色的,这件事没有造成大的危害。
在这方面必须记住,一方面巴顿在这些具体事件中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了解此事的军官都莫不感到气愤;但另一方面,巴顿亲自支持、鼓舞并在物质上帮助士兵,这方面的事例不胜枚举。其结果是,在整个西西里战役中第7集团军始终保持着高昂的士气。我亲自监督了这次事件的全部调查,并且采取了在当时看来是适当的措施,因为我相信,巴顿在任何进攻战中,都可发挥巨大的作用,而在这种进攻战中,作为一个集团军的指挥官具有忠诚、勇敢和一往无前的精神是非常重要的。
昨天,史密斯将军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新闻界的所有代表都参加了。他按照上述内容说明了整个事情的基本情况,这样做是因为在美国的公开报道中对事情作了过分的夸张。在这方面,我很赞赏这里的大批美国战地记者,他们对事实都有一些了解,其中有的还了解全部事实,包括所采取的改正措施和有助于改进巴顿明显的不正当行为的详细情况。这些人都倾向于认为,统帅部对这一事件的处理是从战争的最高利益出发的,因而愿意让事情到此为止。对他们我是很感激的。
总之,巴顿对两名士兵的做法确是错误的,应当受到严厉的批评。这两名士兵当时都患精神失常,其中一名还在发烧。经过彻底的、包括我亲自到西西里调查之后,我认定,上述纠正措施在当时的情况下是适当的、必要的。我们仍相信这一决定是妥当的。最后,据多次给我的报告说,巴顿最近每次在他部下的士兵群众面前公开露面时,他都受到雷鸣般的鼓掌欢迎。
英国亚历山大元帅评论说:巴顿是一个推进器,随时准备去冒险,他应该生活在拿破仑战争年代——他会成为拿破仑手下一位杰出的元帅。
“我常常感到惊奇,”布雷德利后来谈论说,“这种不顾一切的精神有多么大的力量!它激励巴顿驰骋在辽阔的法国疆土。没有任何其他将领可以与他的雷厉风行和大无畏精神相匹敌。”
“这老头子简直是着了魔,”巴顿的副官兼随从科德曼上校在给他妻子的信中写道,“他在那狭窄的地带来来往往、上上下下地跑来跑去。先头装甲部队一辆接一辆日以继夜地从那里通过。后头跟着摩托化步兵……他又是推,又是拉,又是鼓劲,又是哄;又吼又嚷,非常热闹。他的日子过得真有意思。
“我确实愿意相信欧洲战区还会有别的指挥官在技术效能方面能与我们自己的指挥官相媲美。可是巴顿将军具有一种惊人的天赋,这种天赋能推动人of&入他们不相信自己能做到,或是不真心想做,实际是不愿去做的事情。只有在这位独一无二、不仅熟悉自己非凡的事业并且热爱自己本职的军人的人格和天才(随你叫它什么)的直接影响下,人们才能这样做。在这方面,我还没有见过或听说有谁能赶上巴顿一个零头。”
马歇尔将军在评论诺曼底指挥情况时曾坦率地说:
“布雷德利将领导这次登陆,但他是个只着眼于有限目标的将领。我们一旦行动起来,巴顿才是那种有魄力、有创造性、迅速果断、敢于迎着危险上的人。”
西格弗里德·威斯特法尔将军(在西线任德国陆军元帅冯·龙德施泰特的参谋长,当年曾使用浑身解数来对付巴顿)在一封信中写道:“就巴顿将军而言,我在那时就认为他是(敌军)阵营中最杰出的将领。他在行动的果断、大胆方面尤其突出。这恰恰与蒙哥马利相反。自北非战役以来我就了解他,蒙哥马利总是极端小心谨慎,不愿冒任何风险。”
布卢fi特里特将军(在威斯特法尔之前担任冯·龙德施泰特的参谋长)写道:“我们对巴顿将军的评价极高,认为他是盟军中最敢作敢为的‘装甲兵将军’,一个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创造性和雷厉风行的人。他和我们自己的‘装甲兵将军’古德里安很相似。大概是由于他最接近于我们对古典军事统帅的概念,因而他的作战指挥给我们的印象尤其深刻。他甚至进一步提高了拿破仑的基本教义——兵贵神速。”
赫尔曼·巴尔克将军(一位精明而寡言的军人,指挥德军G集团军群,后来在齐格菲防线对付第3集团军)坦率地总结道:“巴顿将军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杰出的战术天才。我至今仍将曾与他对抗看做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和难忘的经历。”
冯·龙德施泰特亲口说过:“蒙哥马利和巴顿是我所遇见的两个最能干的从蒙哥马利元帅非常有条理…··如果有充足的兵力一和时间,那倒不错。”他在与《星条旗报》驻德记者帕特里克咪切克的一次谈话中毫不含糊地说:“巴顿才是出类拔萃的呢!”
隆美尔写道:“在突尼斯,美国人为他们取得的经验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但收益不小。美国将领在那时就已经显示出他们在战术调遣方面是很先进的了,虽然我们直到在法国才目睹巴顿集团军在运动战中取得的最惊人的成就。”
1945年6月30日,在为巴顿准备装入“201档案”的工作能力报告时,布雷德利给巴顿写了一个不同寻常而又合情合理的评语:
“生龙活虎,英勇果敢,精力充沛,性格开朗,但有些急躁。具有高水平的领导才能,在战斗中一往无前,对敌我双方的力量。心中有数。一位杰出的军事领导人……。在我所认识的十位同级将军中,我把巴顿列为军事指挥官的首位。他总是乐于并且全力支持上级的计划,而不管他自己对这些计划的看法如何。”
斯大林对第3集团军给予了最高的赞扬,他当着红军参谋长的面说,“像第3集团军横跨法国的进军,对红军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而且肯定是做不到的。”
《纽约时报》于1945年10月19日,在巴顿将军被解除军政长官职务不久,发表了一篇题为“军人巴顿”的社论:
对于如此安稳而平静的职务调动,也许他能和他的同胞们感到同样的宽慰。根据他的性格、所受的训练和经历,他都不适宜担当这样一个角色。如果以为一位放荡任性的战士一夜之间就能够获得一个精明的行政长官的才智,那是错误的。艾森豪威尔免除巴顿的职务是对这个错误的承认……不管巴顿如何表现自己,他还是一
个科班出身的军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军事家……他从和平中没有获得荣誉,但是在战争中赢得的荣誉会长久保持下去。巴顿将军逝世的第二天,《纽约时报》便发表最著名、最令人感动的致哀社论:历史已经伸出双手拥抱了巴顿将军。他的地位是牢固的。他在美国伟大的军事将领中将名列前茅……远在战争结束之前,巴顿就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他引人注目,妄自尊大,枪不离身,笃信宗教而又亵渎神灵。由于他首先是一个战士,因而容易冲动和发火;由于他在急躁的外表之下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易受感动而流泪。他是一个奇妙的火与冰的混合体。他在战斗中炽热勇猛而残酷无情,他对目标的追求坚定不移。他决不是一个只知拼命的坦克指挥官,而是一个深谋远虑的军事家。有人曾把他同杰布·斯图尔特、内森·贝德福德·福雷斯特和菲尔·谢里登相比,但是他所经历的战斗场面超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位。他不是一位和平人物。也许他宁愿在他所热爱的部下都在忠诚地跟随着他的时刻死去。他的祖国会以同样的忠诚怀念着他。巴顿对年的老友布里盖德尔将军给《华盛顿邮报》的编辑的信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在指挥战斗时比巴顿还要专心致志…他在艺术方面也有丰富的经验和很深的造诣,那种诚挚之心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就好像他在钻研武器的使用、战略战术、军事史和战争心理学的时候一样。
你们说过“巴顿这个人并不等同于巴顿这个战士”,恐怕你们还没有这个权利来评价巴顿是怎样的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论是在和平时期还是战争时期,都故意不断地面对每种个人的危险,为的是消除心中的怯懦,因为他知道,在战争中这才是最大的敌人。
你们还说过他“只是为了战争才创造的”,请让我来告诉你们,他也是为了友情,为了仁慈,为了同情弱者而创造的。我从不知道,一个朋友可以像他那样在你困难的时候给你坚定而不懈的帮助……这名战士和这个人已经离我们而去了,离开了他活着的朋友和他为之奉献终身的国家,除非再有一个像他一样英勇的人,否则这个空白是无法填补的。哈里·H咬赛场
我们…咱这个人的墓敬献花束,他是我们多年的战友和朋友……,我看见他站在坦克上面开进了圣米耶尔战场……我们一起在各种地方露宿,什么小茅屋,空荡荡的旅馆,没顶的教堂,阿根尼的树林……
乔治·巴顿,你的亲密战友和朋友,无论死去的还是活着的,向你致敬。多年以后,当后人查阅到你的所为,一定会对你产生由衷的敬仰。科德袭的回忆:
在精神上,他一直很年轻。他如婴儿般真实挚朴。这体现在他的坦诚,喜欢凭直觉和毫无心机上,体现在他的自信、自律和所有斯巴达式的美德上,并且他还有着卓然超群的超人天赋。
他的处世原则、价值观和全神贯注的精神是超前于如今这个时代的,这个时代的新闻媒体总无休止地尾随其后,正是因为巴顿不是与我们同时代的人物。
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他为军事学和熟练掌握高度现代化的作战原则作出了极大的贡献,他把指挥的艺术与常规军的作战准则和长处融会贯通。对他来说,职责、爱国、荣誉、忠诚不仅仅是抽象的概念,也不是纪念日讲话的陈辞滥调,而是最基本的事实——自信、自制……如果是在诺曼底帝国或古罗马,巴顿将军一定过得很如鱼得水。
他一辈子部条件反射地厌恶各种形式的野蛮行径,这种禀性是很难或完全不可能和战争挂上钩的——这就反映出了将军性格中的矛盾……
除了他的敌人外,你们这些指责他的家伙什么时候才能住口?他的部下、他的家人、他的司机和勤务兵都不会这么做。难道就因为他在公开场合雷厉风行,在私底下喜欢说些孩子气的话?被他从战场上背回来的精疲力竭的师长一两天后被调养得精神百倍地送回去,他一定不会指责将军……那些坦克兵和步兵们视巴顿的名字为胜利的象征,他们也一定不会指责将军。作为一名成功的领导需要的因素很多,但绝不是只说不做。除了天生爱开小差的人、骗子和不称职的家伙,我想不出在他指挥下,谁能有什么理由这么过分地指责他。巴顿将军的领导才能是来自一种奉献的激情。
我从未听到巴顿将军讲过一个庸俗低级的笑话,也从未鼓励别人讲过。喝酒?除了很少的场合,和每早来点儿威士忌加水,他基本是很少喝的。漂亮的女人?将军若是对他家里的姑娘们以外的女性感兴趣,那真是稀罕事儿。

巴顿将军与奥运会
现代五项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式的项目,是唯一一个专为奥运会比赛设置的项目,由现代奥运会创始人顾拜旦倡议成立。在第五届奥运会上,现代五项首次被列入奥运项目,巴顿也参加了这次比赛,并获得了第五名的好成绩。
1912年斯德哥尔摩奥运会上,根据顾拜旦建议,现代五项首次被列入奥运会,由射击、游泳、击剑、马术和越野组成。如同一个军事训练项目,参赛者也多是军人。此项赛事有32名选手参赛,其中瑞典12人,结果瑞典包揽除第5名外的前6名,利勒赫克上尉获得冠军。美国西点军校上尉学生、27岁的巴顿获得第五名。
巴顿酷爱体育,对很多体育项目感兴趣,对冒险性项目更是情有独钟。此次虽与金牌无缘,但经过奥运会洗礼,眼界大开。巴顿后来成为美国名将,二战中挥师北非、意大利、法国、德国,叱咤风云,威名赫赫。
在气手枪比赛中,巴顿一共打出169环(其中包括两次脱靶),排名第21位。巴顿和裁判就两发子弹的环数起了争议。巴顿用的手枪口径过大,因此造成标靶上的子弹洞口过宽。当连续出现两次脱靶情况之后,巴顿向裁判解释原因是后一发子弹从前一发子弹在靶心的洞口中穿出,但裁判仍然坚持巴顿脱靶。对此,巴顿表现得相当大度。他说,“参赛的每一个人都表现出真正的军人气魄,我们都把彼此看做是好朋友,好战友,而不是竞争对手。这种友谊绝不会被对胜利的渴望而取代。”300米自由泳比赛中,巴顿位列第六,游完300米后体力透支,是被人用船钩从池子里捞上来的;击剑比赛,巴顿发挥出色,获得了第三名;马术比赛中,巴顿惜败给两名瑞典选手,最终位列第三;四十公里越野跑比赛中,巴顿在离终点线50米的地方不幸撞墙,挣扎着走过终点之后,巴顿便昏倒在地。尽管如此,他仍然取得了该项的第三名。最后巴顿总分排名第五。

纪念巴顿
美国多处街道以巴顿为名,纪念这位将军。
? 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巴顿路(Patton Drive)
? 田纳西州 那希维尔市乔治?巴顿将军路(General George Patton Road)
尚有
? 由巴顿将军设计的 M1913骑兵军刀,也称为 巴顿军刀(Patton Saber)。
? 美国 M46坦克、 M47坦克、 M48坦克、 M60坦克均命名为巴顿坦克。

巴顿年表
1885年 出生
11月11日,生于加利福尼亚州的圣加夫列尔。其父为律师,其母为名门后裔。
1903年 18岁
巴顿考入弗吉尼亚军事学院。
1904年 19岁
6月,巴顿考入西点军校实习。
1909年 24岁
6月,毕业于美国西点军校,同年被调往美国第一集团军骑兵第十五团任少尉。
1910年 25岁
与富有的比阿特丽斯·艾尔结婚。
1911年 26岁
12月,调入位于迈尔堡的陆军参谋部任职。
1912年 27岁
夏季参加了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举行的第五届夏季奥运会,取得五项全能项目的第五名。
1913年 28岁
夏,自费去法国学习剑术。
1916年 31岁
作为潘兴的副官到墨西哥,参加镇压当地农民的起义。
1917年 32岁
美国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巴顿作为潘兴的副官,同赴法国,其间他曾经负责组建组训美国第一支坦克部队,并指挥一支坦克旅作战,获“优异服务十字勋章”。
1918年 33岁
9月,指挥部队参加圣米耶勒战役和马斯-阿贡纳战役。
11月11日,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巴顿回到美国,致力于坦克的研究。但随着美国孤立主义思潮的抬头及裁减军务,巴顿又被调回骑兵部队。
从1920年离开米德堡到1940年回到本宁堡,巴顿共调动工作10次,担任指挥与参谋职务十余钟,先后在骑兵学校‘陆军指挥与参谋学校和陆军军事学院深造。
1932年 47岁
毕业于陆军参谋学院。 
1935年 50岁
任夏威夷军区情报处长,晋升中校。
1938年 53岁
巴顿晋升为上校,调任住克拉克堡的第7骑兵团团长。
1939年 54岁 
受命组建装甲旅,晋升准将。
1940年 55岁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美国总参谋部改组,马歇尔人参谋长,启用巴顿担任装甲旅旅长,后升任装甲第2师师长负责组建装甲部队。
1941年 56岁
12月8日,日本偷袭美国珍珠港,美国参加反法西斯战争。
1942年 57岁
3月,巴顿奉命调到因迪奥训练中心,负责坦克部队的组织工作。
7月,调回华盛顿,担任美国西线特遣队在北非登录的培训工作。
11月11日,率部在北非摩洛哥登陆,攻占摩洛哥后,担任住摩洛哥总督。
1943年 58岁
3月,调到突尼斯,担任第2军军长,同时被晋升三星中将。
7月,担任美国第7集团军司令,在英国亚历山大将军的指挥下,配合蒙哥马利将军的第8集团军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登陆,攻占巴勒摩,其间曾因两次打耳光事件引起美国军界和国内舆论反对。
1944年 59岁
1月,到英国就任美国第3集团军司令,晋升为上将。
6月,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后,巴顿指挥第3集团军跟进。
8月,进入布列塔尼半岛和法国中部,随即协同盟军在法莱斯战役中重创德军,并向洛林方向追击。
12月,在阿登战役中,他奉命率部队志愿被围困在巴斯托涅的美军,打退了德军。
1945年 60岁
3-5月,巴顿率领部队突破德国“齐格菲防线”,强度莱茵河,突入德国腹地,进至捷克斯洛伐克和奥地利边境。
5月9日,对德战争结束,巴顿被委任为巴伐利亚军事行政长官,因政见不同被解职。
11月,任第15集团军司令。
12月,外出打猎时突遇车祸而受重伤。21日,不治在德国海德堡去逝,享年60岁。


George Smith Patton Jr. (November 11, 1885 – December 21, 1945) was a general of the United States Army who commanded the U.S. Seventh Army in the Mediterranean theater of World War II, and the U.S. Third Army in France and Germany after the Allied invasion of Normandy in June 1944.

Born in 1885, Patton attended the Virginia Military Institute and the U.S. Military Academy at West Point. He studied fencing and designed the M1913 Cavalry Saber, more commonly known as the "Patton Saber", and competed in modern pentathlon in the 1912 Summer Olympics in StockholmSweden.

Patton first saw combat during 1916's Pancho Villa Expedition, America's first military action using motor vehicles. He saw action in World War I as part of the new United States Tank Corps of the American Expeditionary Forces: he commanded the U.S. tank school in France, then led tanks into combat and was wounded near the end of the war. In the interwar period, Patton became a central figure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Army's armored warfare doctrine, serving in numerous staff positions throughout the country. At the American entry into World War II, he commanded the 2nd Armored Division.

Patton led U.S. troops into the Mediterranean theater with an invasion of Casablanca during Operation Torch in 1942, and soon established himself as an effective commander by rapidly rehabilitating the demoralized U.S. II Corps. He commanded the U.S. Seventh Army during the Allied invasion of Sicily, where he was the first Allied commander to reach Messina. There he was embroiled in controversy after he slapped two shell-shocked soldiers, and was temporarily removed from battlefield command. He then was assigned a key role in Operation Fortitude, the Allies' disinformation campaign for Operation Overlord. At the start of the Western Allied invasion of France, Patton was given command of the Third Army, which conducted a highly successful rapid armored drive across France. Under his decisive leadership, the Third Army took the lead in relieving beleaguered American troops at Bastogne during the Battle of the Bulge, after which his forces drove deep into Nazi Germany by the end of the war.

During the Allied occupation of Germany, Patton was named military governor of Bavaria, but was relieved for making aggressive statements towards the Soviet Union and trivializing denazification. He commanded the United States Fifteenth Army for slightly more than two months. Severely injured in an auto accident, he died in Germany twelve days later, on December 21, 1945.

Patton's colorful image, hard-driving personality and success as a commander were at times overshadowed by his controversial public statements. His philosophy of leading from the front, and his ability to inspire troops with attention-getting, vulgarity-ridden speeches, such as his famous address to the Third Army, was met favorably by his troops, but much less so by a sharply divided Allied high command. His sending the doomed Task Force Baum to liberate his son-in-law, Lieutenant Colonel John K. Waters from a prisoner of war camp further damaged his standing with his superiors. His emphasis on rapid and aggressive offensive action nonetheless proved effective, and he was regarded highly by his opponents in the German High Command. An award-winning biographical film released in 1970, Patton, helped solidify his image as an American folk h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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