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中国 人物列表
佚名 Yi Ming(现代中国)朱自清 Zhu Ziqing(现代中国)易中天 Yi Zhongtian(现代中国)
向斯 Xiang Si(现代中国)林语堂 Lin Yutang(现代中国)阎崇年 Yan Chongnian(现代中国)
朱九渊 Zhu Jiuyuan(现代中国)刘心武 Liu Xinwu(现代中国)贾平凹 Gu Pingao(现代中国)
马未都 Ma Weidou(现代中国)孔庆东 Kong Qingdong(现代中国)倪宝臣 Ni Baochen(现代中国)
马明达 Ma Mingda(现代中国)李建平 Li Jianping(现代中国)王仁湘 Wang Renxiang(现代中国)
杜金鹏 Du Jinpeng(现代中国)关纪新 Guan Jixin(现代中国)刘庆柱 Liu Qingzhu(现代中国)
王世民 Wang Shimin(现代中国)齐东方 Ji Dongfang(现代中国)梁实秋 Liang Shiqiu(现代中国)
潘重规 Pan Chonggui(现代中国)欧阳蔚怡 Ou Yangweiyi(现代中国)廖文伟 Liao Wenwei(现代中国)
崔憶 Cui Yi(现代中国)李涛 Li Tao(现代中国)林文月 Lin Wenyue(现代中国)
饶宗颐 Rao Zongyi(现代中国)周简段 Zhou Jianduan(现代中国)陈强 Chen Jiang(现代中国)
陈存仁 Chen Cunren(现代中国)董夏青青 Dong Xiaqingqing(现代中国)唐汶 Tang Men(现代中国)
白岩松 Bai Yansong(现代中国)古清生 Gu Qingsheng(现代中国)程然 Cheng Ran(现代中国)
何建明 He Jianming(现代中国)冯大彪 Feng Dabiao(现代中国)何跃青 He Yueqing(现代中国)
范伟 Fan Wei(现代中国)贝嘎 Bei Ga(现代中国)刘亮程 Liu Liangcheng(现代中国)
萧乾 Xiao Qian(现代中国)宋路霞 Song Luxia(现代中国)叶渭渠 She Weiqu(现代中国)
高秋福 Gao Qiufu(现代中国)王纪卿 Wang Jiqing(现代中国)王石 Wang Dan(现代中国)
老枪 Lao Qiang(现代中国)韩秀 Han Xiu(现代中国)安部司 An Busi(现代中国)
刘枋 Liu Fang(现代中国)YOYO(现代中国)张晓梅 Zhang Xiaomei(现代中国)
赋格 Fu Ge(现代中国)尹东赫 Yoon Dong-Hyuk(现代中国)细毛 Xi Mao(现代中国)
王若冰 Wang Rebing(现代中国)熊育群 Xiong Yoqun(现代中国)兰茨 Lan Ci(现代中国)
王子瓜
现代中国  (1994年4月)
姓:
名: 子瓜
出生地: 中国江苏徐州


王子瓜WANG ZI GUA(1994年4月——),出生于中国江苏徐州,现为复旦大学中文系2018级博士研究生,青年诗人,兼事翻译、文学评论。

曾任复旦诗社第三十九任社长,曾获“草堂诗歌奖·年度青年诗人奖”(2020)、“未名诗歌奖”(2019)、“光华诗歌奖”(2015)等诗歌奖项,著有个人诗集《长假》,与友人合编诗选集《复旦诗选2016》《复旦诗选2017:风暴招待》《复旦诗选2019:拾音器》等。

 

 

诗观:

 

               世界意味着什么

 

                      “感激你在这个地方写得好”

                             ——沃尔科特,《在悬崖上》

 

    多年前,我读到阿西莫夫的一则科幻短篇《最后的问题》。小说本身篇幅不长,所讲述的故事也并不复杂,在想象中,阿西莫夫让一代代人类无休无止地追问那个“最后的问题”,即宇宙的终结是否果真在所难免?而直到宇宙归于热寂、一切都不再发生运动和变化,“数据”的收集才得以完成,心灵才知晓了最终的答案,并重启了这个寂灭的宇宙。阿西莫夫的叙事平静而又瑰丽,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人类与宇宙恢弘的命运,这固然令人惊叹。不过每当心头再次浮现那些浩渺的星云,我总感到让我真正难以忘怀的其实是小说的另一部分。后来,在张枣那里我读到了类似的感受。在那篇著名的论文《朝向语言风景的危险旅行》中,张枣将“元诗”放置在了宇宙的浩瀚背景下,“元诗”正是要“发明一种言说”以“打破萦绕人类的宇宙沉寂”。事实上阿西莫夫和张枣分享着同一种观念,他们无比强悍地将心灵和宇宙紧紧楔在了一起:阿西莫夫站在宇宙的角度来揭示心灵对于宇宙的重要性,《最后的问题》的结尾意味着,如果宇宙失去了心灵的观照,它便同时失去了未来;而张枣则强调问题的另一面,他站在心灵的角度,反过来揭示宇宙对于心灵的重要性,如果心灵不将宇宙视为其旅行的基本背景,它便只能沦为虚无。

不客气地说,如果不能在宇宙的意义上得以成立,写作就只能是一种无聊的消耗。开始习诗的几年里,我一方面常常因为意识到这一点而感到芒刺在背,一方面又私下里用这样的标准去审视我所喜爱的写者,后者常常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问题也渐渐开朗起来。必须时刻感受到作为日常生活的宇宙,像沃尔科特在《安的列斯群岛:史诗往事的断想》中所说,“阳光、工作和生存的现实”、“乡村小路边的一座房屋”、“加勒比海”,这些他所热衷于书写的事物“可以用一个集合名词——世界——来概括”。和里尔克一样,沃尔科特时刻准备着回应这一作为总体的世界对于一颗心灵的召唤。再往远处看,这条看似高蹈的道路其实远低于人群——福楼拜一定会认同这一点,世界不仅是《包法利夫人》中帽子的缀饰那强烈的反光,是门下穿过的风吹起的尘埃,是令人驻足于村头的钢琴声,还是《一颗简单的心》中那只残破的鹦鹉标本,来人世间盛舀过苦难的心灵最终会认真端详起它,将它摆放在圣坛上。我只能这样来看待自己的生活:橱中的碗筷、一座海滨的摩登都市、夜雨中凝聚着政治与资本力量的垃圾屋前那遮挡了一束灯光的志愿者……我看到,世界绝非什么无力的客体或对象;尽管饱含着痛苦,它最终是一种热爱的产物。


    

评论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