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nz Wilhelm Guderian | |
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 | |
古德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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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威廉·古德裏安(德語:Heinz Wilhelm Guderian,發音:[ˈhaɪ̯nt͡s ˈvɪlhɛlm ɡuˈdeːʁi̯an],1888年6月17日-1954年5月14日),又譯古德林,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一位著名的德國陸軍將領,最高軍銜為一級上將。古德裏安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對於將坦剋與機械化部隊使用於現代化戰爭的重要提倡者,在他的組織與推動下,德國建立了一支當時作戰最具效率的裝甲部隊,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初期以新型戰爭型態“閃擊戰”的形式屢屢擊敗敵軍。古德裏安也是聯合兵種作戰和前綫指揮等戰爭型態發展的推動者和先驅。
古德裏安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擔任裝甲部隊的指揮官,在波蘭戰役期間指揮第19裝甲軍進行快速的突穿攻勢,與蘇聯軍隊會師。在1940年的西綫戰役中,古德裏安擔任A集團軍群第19裝甲軍軍長,是西綫主攻的裝甲兵力矛頭之一。攻勢發起後,古德裏安指揮部隊通過了被盟軍認為坦剋難以橫越的阿登森林,直駛英吉利海峽,將睏於比利時的盟軍包圍消滅,這次軍事行動的成功令德國乃至全世界體會到裝甲部隊在現代戰爭中的重要性;1941年6月德國發動“巴巴羅薩作戰”入侵蘇聯,古德裏安出任中央集團軍群的第2裝甲集團軍司令,指揮德軍裝甲部隊完成多次包圍殲滅戰,直趨蘇聯首都莫斯科,但在阿道夫·希特勒命令下,古德裏安放棄其原先的目標,轉而率軍南下進行史上規模最大的包圍殲滅戰“基輔戰役”,這場戰役雖然以德軍的勝利結束,但因為時間上的遷延而使德軍必須在極不利的鼕季狀態下進攻莫斯科,古德裏安也因此被免職。1943年德國於“斯大林格勒戰役”中慘敗後,古德裏安復出並被任命為裝甲兵總監,進行重建裝甲部隊的工作,進而發動史上規模最大的裝甲戰役“庫爾斯剋會戰”,雖然德軍在戰場上占盡優勢,將3倍人數於德軍的蘇軍打敗,但是由於美軍在西西裏島登陸,迫使希特勒下令德軍回防。1944年7月,古德裏安出任陸軍參謀長,這是他所晉升到的最高職位,但於戰爭結束前不久被免職。
古德裏安現今成為了德國發展裝甲兵力的代表人物,被歷史學家稱作“閃擊戰之父”和“世界裝甲車之父” ,但同時也因為其急躁和直爽的個性而被部下取了個“急速海因茨”(Schneller Heinz)的綽號。
背景與青年時代
古德裏安出生於現於波蘭境內的普魯士西邊維斯瓦河旁的庫爾姆(Kulm)一個軍人家庭,父親弗裏德裏希·古德裏安(Friedrich Guderian)是1名陸軍營級軍官。母親是剋拉拉·基爾霍夫(Clara Kirchhoff)。
1894年,六歲的古德裏安在阿爾薩斯州科爾馬入學讀書,1901年-1902年,進入位於巴登的卡爾斯魯厄軍校。1903年-1907年,入讀位於柏林附近的大利希特菲爾德(Groß Lichterfelde)中央軍官學校,畢業後被分配到駐在洛林州比奇的第十漢諾威輕步兵營,擔任見習軍官。隨後被晉升為中尉並在1911年被分派至隸屬普魯士陸軍通信兵團的第三通信兵營。1913年10月古德裏安迎娶了妻子瑪格麗特·格爾納(Margarete Goerne)。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古德林先後歷任電臺臺長,團部參謀以及營長等職。並參與過凡爾登戰役和索姆河戰役。
德國裝甲兵的建立
雖然古德裏安出身於輕步兵,但是卻命中註定地一直與“摩托化”問題發生密切關係。1922年1月,古德裏安意想不到地被調往國防部運輸兵監察處擔任參謀。正是在這裏古德裏安開始了坦剋與裝甲兵作戰理論。
1922年4月,於慕尼黑第七摩托化運輸營實習數月後,古德裏安到柏林奇施維茨(Gen. Erich von Tschischwitz)將軍報到,然而古德裏安獲得的工作不過是研究摩托化運輸的各種問題,而不是他所期盼的如何運用為作戰部隊。
在踏上這個技術性軍職的生涯後,古德裏安衹好奮力尋找出路。在經歷了有關用摩托化車輛運輸軍隊的計劃後,他意識到了摩托化部隊的實用性並全心投入該研究。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的德國受凡爾賽條約約束,不得擁有超過100,000人的軍隊,萊茵河以東50公裏不得設防。因此,倘若新的戰爭發生,德國無險可守。古德裏安認為,德國必須依賴機動性防禦,而機動戰中又需要對運輸部隊進行保護,進而引起對裝甲車輛的需求。在與軍中相關專傢討論和研究英國同行如富勒、李德哈特的著作後,古德裏安學會了裝甲兵的集中運用並因在軍事刊物中發表相關文章而出名。
1925年,古德裏安陪同運輸兵總監納茨默爾(Col. von Natzmer)參觀軍事演習時,嚮運輸兵總監建議在將來可以把摩托化部隊由勤務兵種轉變成戰鬥兵種時,這位總監卻很粗魯地回答到:“見鬼,什麽戰鬥部隊!它們衹配裝運面粉!”
1929年夏季演習中,雖然古德裏安構想的裝甲兵概念被拒,但是數月後卻有機會出任第3摩托化營營長。在這裏,他集中全力進行各種訓練,然而摩托化運輸仍然受到相當多的阻力,甚至連與同區其他部隊演習也被拒。隨後,古德裏安擔任新總監魯茲將軍的參謀長,並與騎兵派係發生激烈的衝突。最終為摩托化部隊贏得一席位置。之後,他便着手裝甲兵的裝備,訓練和戰術製定等問題,經過古德裏安多方奔走,並在希特勒的直接支持下進行開發後,小型坦剋1號坦剋(Panzer I)面世並於1934年投入使用。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這種原本作為訓練之用的小型坦剋一直都是德軍裝甲兵的標準裝備。
裝甲戰術
德軍在一戰後期發明了滲透戰術。這種戰術依靠專門的突擊部隊以鬆散隊形前進,而非集團衝鋒,從而突破敵方的塹壕防綫,繞過敵方據點,並滲透到敵方縱深處進行破壞。德軍在1918年皇帝會戰裏采用了這種戰術,但機動性不足導致德軍無法即時擴大戰果,深入敵後。由於德軍不能保持攻勢的衝擊力,它始終無法收穫任何决定性的戰果。
機械化部隊是在敵軍戰綫上維持一個缺口的關鍵。但做到這樣所必要的高度機械化在1920年代之前都無法實現。蘇聯元帥圖哈切夫斯基也在探索縱深作戰的理念,但他本人卻在1937年斯大林的大清洗之中遭到處决。
在德國,古德裏安是機械化,坦剋,和利用裝甲部隊進行縱深作戰的首要倡導者。他被視為德國裝甲師的首席建築師。古德裏安開發了將裝甲部隊在集中在突破口一點以及縱深突破的戰略,並大加發揚。他在著作“註意——坦剋!”一書中描述了裝甲攻擊的成功要素:出其不意,兵力集中,和有利地形。古德裏安提倡步兵和炮兵和坦剋在裝甲師裏協同行動,以發揮更大作用。他在回憶錄“裝甲指揮官”裏寫到他早在1929年已經“深信將坦剋編入步兵師是錯誤的:我們需要融合了所有必要支援兵種的裝甲師”。希特勒掌權以後德國重新建軍,這恰恰賦予古德裏安把思想投入實踐的權力。
古德裏安相信成功的要素之一是機動部隊的指揮官需要能彼此溝通,也要能和屬下部隊溝通。古德裏安在1933年堅持讓德國坦剋裝備無綫電、對講機和喉麥,以便每一位坦剋車長和手下的乘員,以及連排內其他坦剋通話。每輛德國坦剋的乘員都是一個緊密合作的隊伍,而車長能夠和每一位成員溝通。此外,德國坦剋也能協同作戰,彼此掩護並提升總體火力。赫爾曼. 巴爾剋說:“古德裏安帶來了現代軍事思想的决定性革新,其體現不衹在裝甲部隊上,還在通訊之上。”巴爾剋認為古德裏安的其中一項重大貢獻是包括了專門的通信兵的五乘員製,以及組織師級通訊兵,以便師長無論身處那個部隊都能指揮整個師。由此,師長能夠在前綫統領全師,這樣在機動作戰中起到關鍵作用。德軍在1939到41年之間的勝利並非源自裝備優勢,而是源自運用這些裝備的優良戰術,以及優異的指揮體係讓德國裝甲部隊實現更高的機動性與速度。
第二次世界大戰
波蘭侵略戰
1939年8月,第二次世界大戰即將爆發。古德裏安擔任費多爾·馮·博剋轄下的第19裝甲軍軍長(含第3裝甲師),9月1日參加了波蘭戰役。第19裝甲軍作為德國北方集團軍群的開路先鋒,一路如入無人之境。戰役開始五天後(9月5日),即封鎖但澤走廊進入東普魯士會師,而在隨後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裏,古德裏安和保羅·路德維希·埃瓦爾德·馮·剋萊斯特的裝甲軍的高速前進就使戰術落後的波蘭人陷入重圍,德軍步兵所起的作用就是俘虜包圍圈裏的敵軍。在會戰開始一個月又一天後波蘭戰役結束,古德裏安的第19裝甲軍在整個戰役中衹陣亡150人,受傷700人,300多輛裝甲車輛中,一共衹損失8輛。
古德裏安於此役中首次實現了他裝甲兵作戰的戰術理念,即在合適地形的戰術方向上,以裝甲集群作為火力,機動與防護三位一體的突擊手段,集中於敵防綫的某一點進行突破,成功後即嚮敵縱深迅猛發展,緻敵無法重整集結,以再次構築防綫。在他的個人回憶錄中,他不無驕傲地聲稱,他很有可能是人類戰爭史上第一位坐在裝甲指揮車中利用無綫電指揮部隊,並隨同一綫戰鬥部隊一起衝過敵人防綫的高級指揮官。
西綫戰場
1940年5月古德裏安參加法國戰役,並且再次成為攻擊矛頭:擔任A集團軍群轄下第19裝甲軍軍長。在埃裏希·馮·曼施坦因的建議下,希特勒贊同並采納了這位時任A集團軍群參謀長的攻擊計畫。計畫中德國人將主要攻勢從右翼費多爾·馮·博剋上將率領的以比利時北部列日地區為攻擊目標的B集團軍群轉移到了中央地區的A集團軍群手中。並以阿登山脈:這個被認為是機械化部隊無法通過的地區為突破口。他的第19裝甲軍僅用兩天時間便成功穿越了阿登山脈110公裏長的峽𠔌地帶。在戰役中優異的表現也令古德裏安重塑了以往被認為衹會紙上談兵的印象。他的進攻速度不僅令對手,甚至他的上級格特·馮·倫德施泰特和希特勒都膽戰心驚:在渡過馬斯河後,古德裏安就不再將坦剋當自走火炮使用,而是盡可能地發揮其高速特性嚮縱深地區運動,從色當直到濱海的阿布維爾、 格拉沃利訥, 完成了一個舉世震驚的巨大包圍圈。這個包圍圈把法國北部和比利時的所有盟軍都裝進了口袋。在行軍期間古德裏安的部隊甚至沒有時間俘虜敵軍,而是通過擴音器大叫:“我沒有時間俘虜你們,你們要放下武器並且離開道路以免阻礙我們前進”,以此他創造了現代戰爭史上的最快的進攻速度,即在不到6天的時間裏他的裝甲軍長驅直入400多公裏橫貫法國,將坦剋開到了大西洋岸邊。
蘇德戰爭
1941年6月22日蘇德戰爭爆發,希特勒决定以3個集團軍群對蘇聯發動迅速的攻擊戰,他們分別是勒布元帥所率領的北方集團軍群、博剋元帥所率領的中央集團軍群以及格特·馮·倫德施泰特元帥率領的南方集團軍群。古德裏安則是隸屬於中央集團軍費多爾·馮·博剋元帥轄下的第2裝甲兵團(2nd Panzer Group)指揮官(1941年10月,第2裝甲兵團更名為“第2裝甲集團軍”(2nd Panzer Army))。
7月9日上午,統轄第2裝甲兵團的第2軍團司令剋魯格元帥,因為聽說古德裏安準備強渡第聶伯河而趕到他的駐地,準備阻止這個行動,但古德裏安成功說服了剋魯格批準其渡過第聶伯河以嚮斯摩棱斯剋發動攻擊。到了7月11日,德軍已經幾乎占領了白俄羅斯全境,嚮東推進了約450至600公裏。7月12日古德裏安的裝甲兵團包圍了前往救援斯摩棱斯剋的蘇聯紅軍第13集團軍的4個師和第20機械化師的部分力量。次日蘇軍進行了猛烈反擊,蘇聯中央方面軍總司令鐵木辛哥下令在戈梅利附近的總計20個師兵力嚮古德裏安發動攻擊,處在包圍圈內的蘇軍亦開始了突圍行動。激烈的戰鬥後,第2裝甲兵團擊退了反攻的敵人,得以繼續嚮斯摩棱斯剋前進。7月15日凌晨,古德裏安的先頭部隊第71步兵團在天色掩護下經一條鄉間小路占領了位於斯摩棱斯剋外圍防禦圈中的炮後陣地。7月16日古德裏安攻下了斯摩棱斯剋,次日希特勒在古德裏安的騎士鐵十字勳章上加授橡葉。
斯摩棱斯剋戰役結束後,古德裏安建議陸軍總部以莫斯科為目的地發起合圍攻勢。陸軍總部並沒有采納古德裏安以及博剋元帥等人的建議,而是由希特勒親自批示采用倫德施泰特的構想-首要攻擊目標為蘇聯紅軍布瓊尼的西南方面軍以及烏剋蘭首府基輔。隨後古德裏安的第2裝甲兵團被藉調往倫德施泰特的南方集團軍,以協助基輔會戰。9月26日基輔會戰結束,德軍雖然贏得勝利,卻同時給時間予蘇聯人構造以莫斯科為核心的縱深防禦陣地。他們在莫斯科附近構築了3條防禦工事:維亞濟馬附近的維亞濟馬防綫全長320公裏、莫斯科以西的莫紮伊斯剋防綫全長140公裏、最後則是沿莫斯科環城公路的4條弧形防綫。原本莫斯科駐軍500,000人,卻缺少重型武器以及戰鬥經驗,隨後斯大林下令在西伯利亞與日本關東軍對峙的25個步兵師以及9個裝甲旅回防莫斯科。這些長期駐紮西伯利亞的軍隊對於惡劣的天氣尤其適應,並在日後的反擊戰中發揮重要作用。
隨即莫斯科保衛戰全面展開,戰鬥持續到10月中旬時,蘇德都損失嚴重。蘇軍防綫後撤30公裏至50公裏,德軍幾乎所有步兵師都減員2,500人,裝甲部隊則衹有不到50%的正常兵力。古德裏安的部隊尤其嚴重,每個團都減員500人以上,步兵部隊的連隊平均人數衹剩下50人。即使手下的王牌裝甲旅艾貝爾巴赫裝甲旅亦衹剩下60輛坦剋,這也是滿編時超過600輛坦剋的第2裝甲兵團僅剩的坦剋。在面對惡劣的天氣以及對蘇軍T-34坦剋無能為力的情況下,不久德軍在莫斯科保衛戰中戰敗。古德裏安因建議撤退遭到希特勒拒絶,12月26日古德裏安被調回陸軍統帥部候命,職務則由魯道夫·施密特中將接任。
戰爭後期
在莫斯科保衛戰戰敗1年多之後,古德裏安出任裝甲兵總監,負責裝甲部隊的生産、訓練、戰術製定及整編工作。上任後古德裏安將德國原600輛不到的坦剋與裝甲車月産量提高到了1,955輛,其中包括當時德軍的裝甲主力4號戰車、最新式的5號戰車豹式及6號戰車虎式。
1943年,希特勒不顧古德裏安對於豹式坦剋可靠性的憂慮,將剛換裝成豹式的第1裝甲師投入到代號衛城作戰的庫爾斯剋戰役中。這場戰役是德軍在東綫最後一次重大攻勢,也是德軍為了奪回戰略主動權的另一次企圖。然而,蘇軍早已獲悉德軍的作戰計畫,並在長達數月的時間內建立了嚴密的縱深防禦體係,以圖逐步削弱來犯的裝甲力量。德軍的作戰計畫違背了古德裏安在《註意——坦剋!》一書內提出的裝甲作戰原則。其一,地形必須開闊,且戰場內不能築有強大的防禦工事;其二,攻勢必須實現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從蘇軍精心構築的防禦工事,可見這次作戰是對裝甲力量的濫用,其結果是古德裏安費盡心血重建的裝甲部隊受到重創。古德裏安曾經嚮希特勒反映庫爾斯剋作戰毫無意義,並勸其放棄在東綫戰場發動戰略攻勢。古德裏安也曾駁斥國防軍最高統帥部首腦凱特爾賦予庫爾斯剋的政治意義,他說:“你認為有多少人知道庫爾斯剋在哪裏?全世界絲毫不重視我們守不守得住庫爾斯剋!”
按原定計畫,攻勢將在五月開始,但卻被推遲到七月。攻勢持續了一個星期,之後因為蘇軍在北方向奧廖爾突出部施壓以及西綫盟軍登陸西西裏島而結束。蘇軍得以奪取主動權,並從此掌握戰略主動。
古德裏安建議在轉入戰略防禦姿態時,應當選擇用反坦剋炮替代坦剋成為防禦主力,他得到希特勒的同意,可以自行安排反坦剋炮的生産和分配。不過由於時間及工業、經濟、人事等因素在1944年蘇聯發動反擊時仍衹有33%的戰防部隊裝備了突擊炮。同時古德裏安建議自東綫戰場撤回裝甲部隊,予以重新整編,遭到希特勒拒絶後又建議自西綫戰場撤回裝甲部隊得到批準。在1944年6月6日盟軍發動諾曼底戰役時,古德裏安已經重新整編出10個裝甲師和裝甲步兵師。對於擔任大西洋堡壘主要負責人隆美爾的防禦計畫,古德裏安提出了異議,認為隆美爾將機動部隊置放的位置與前綫部隊空間過大而與之發生爭執。
在戰爭後期,古德裏安與希特勒在戰術戰略見解上的分歧愈來愈大,由是使得兩人之間的矛盾也愈形激烈,並多次發生爭吵,但古德裏安出於對德國效忠的軍人誓言,始終未加入政變推翻希特勒的密謀當中。1944年7月20日事件發生,古德裏安參與負責審理工作的榮譽軍人法庭,並被任命為陸軍參謀長,而在1945年3月於德國戰敗前夕再次被希特勒以6星期病假作為健康療養的名義斥退免職。被免職當天,古德裏安回到傢時,他的妻子對他說:“今天你出去的時間真是長得可怕呀”,他回答說:“是的,而這也就是最後一次了,我已經被免職了”。1945年5月10日嚮美軍投降後被關押3年,因為在戰爭期間並未虐待戰俘和屠殺平民而沒有被列為戰犯,於1948年被釋放,之後一直在傢中休養並撰寫回憶錄《一個士兵的回憶》。
1954年5月14日古德裏安因病去世,埋葬於最早擔任軍職的戈斯拉爾。他所用的密碼機陳列於英國CHICKSANDS的情報處博物館。
他的兒子海因茨·君特·古德裏安(Heinz Günther Guderian,1914-2004)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任第116裝甲師參謀,在魯爾口袋內投降,戰後加入德國聯邦國防軍,以少將身份退伍。
軍人榮譽
- 戰功十字勳章 二級
- 帶劍奧地利戰爭紀念勳章
- 帶劍匈牙利戰爭紀念勳章
- 一級三軍戰鬥榮譽勳章
- 戰鬥紀念勳章(1938年3月13日)占領奧地利後
- 布拉格城堡勳章(1938年10月1日)波蘭侵略戰
- 榮譽騎士十字勳章
- 坦剋突擊勳章銀質
- 鐵十字勳章一級 1914版
- 鐵十字勳章一級 1939版 (加授帶)
- 橡葉騎士鐵十字勳章
- 騎士鐵十字勳章 (1939年10月27日)
- 騎士鐵十字勳章加橡葉 (1941年7月17日)
著作
- 《註意!裝甲兵》 1937年 英國貨幣雜志 ISBN 0-304-35285-3
- 《一個軍人的回憶》 1952年 紐約達卡波雜志出版社 ISBN 0-306-81101-4
- 《西歐可以防禦嗎?》
- 《坦剋-前進!》
- 《閃擊英雄—古德裏安大戰回憶錄》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ISBN 978-7-5613-3079-1
- 《古德裏安將軍戰爭回憶錄》 2005年 解放軍出版社 ISBN 7-5065-4845-3
- 《註意—坦剋!裝甲部隊的發展、戰術與作戰潛力》 2013年 雅圖創意設計有限公司 ISBN 9789868918702
- 《註意,坦剋!裝甲部隊的發展、戰術與作戰潛力》 2017年 蒼璧出版有限公司 ISBN 978-986-94276-2-3
Heinz Wilhelm Guderian (German: [ɡuˈdeːʁi̯an]; 17 June 1888 – 14 May 1954) was a German general during World War II who, after the war, became a successful memoirist. An early pioneer and advocate of the "blitzkrieg" approach, he played a central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panzer division concept. In 1936, he became the Inspector of Motorized Troops.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cond World War, Guderian led an armoured corps in the Invasion of Poland. During the Invasion of France, he commanded the armoured units that attacked through the Ardennes forest and overwhelmed the Allied defenses at the Battle of Sedan. He led the 2nd Panzer Army during Operation Barbarossa, the invasion of the Soviet Union. The campaign ended in failure after the German offensive Operation Typhoon failed to capture Moscow, after which Guderian was dismissed.
In early 1943, Adolf Hitler appointed Guderian to the newly created position of Inspector General of Armoured Troops. In this role, he had broad responsibility to rebuild and train new panzer forces but saw limited success due to Germany's worsening war economy. Guderian was appointed Acting Chief of the General Staff of the Army High Command, immediately following the 20 July Plot to assassinate Hitler.
Guderian was placed in charge of the "Court of Honour" by Hitler, which in the aftermath of the plot was used to dismiss people from the military so they could be tried in the "People's Court" and executed. He was Hitler's personal advisor on the Eastern Front and became closely associated with the Nazi regime. Guderian's troops carried out the criminal Commissar Order during Barbarossa, and he was implicated in the commission of reprisals after the Warsaw Uprising of 1944.
Guderian surrendered to the United States forces on 10 May 1945 and was interned until 1948. He was released without charge and retired to write his memoirs. Entitled Panzer Leader, the autobiography became a bestseller, widely read to this day. Guderian's writings promoted several post-war myths, including that of the "clean Wehrmacht". In his autobiography, Guderian portrayed himself as the sole originator of the German panzer force; he omitted any mention of his relationship with Hitler and the Nazi regime or of war crimes. Guderian died in 1954 and was buried in Gosl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