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薩剋·尤多維奇·奧濟莫夫 | |
出生地: | 俄羅斯斯摩棱斯剋州彼得羅維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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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薩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生名:伊薩剋·尤多維奇·奧濟莫夫,Исаáк Ю́дович Ази́мов,1920年1月2日-1992年4月6日),出生於蘇俄的美籍猶太人作傢與生物化學教授,門薩學會會員,他創作力豐沛,産量驚人,作品以科幻小說和科普叢書最為人稱道。美國科幻小說黃金時代的代表人物之一。
阿西莫夫一生創作和編輯過的書籍超過500册,據估計他至少寫過9000封的信函和明信片,著作類別除了哲學類以外,幾乎涵蓋整個“杜威十進製圖書分類法”。阿西莫夫與羅伯特·海因萊因、亞瑟·剋拉剋並列為科幻小說“三巨頭”。阿西莫夫的作品中,以“基地係列”最為人稱道,其它的主要著作還有“銀河帝國三部麯”和“機器人係列”。阿西莫夫筆下産出不少短篇小說,其中《日暮》(Nightfall)曾獲美國科幻作傢協會票選為1964年前的最佳短篇小說。他也寫推理小說和奇幻小說,以及大量的非文學類作品,並曾用筆名保羅·弗蘭剋西(Paul French)為青少年撰寫科幻小說“幸運之星係列”。
阿西莫夫治學有方,他的科普著作多以史學手法闡述科學概念,盡可能細數從頭,理性分析科學脈絡。提及某個科學家時,也會一並附上詳細的背景資料,諸如國籍、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並以語源學和發音方式介紹科技名詞。這些特點在他的《智者的科學指南》、三大捲的《認識物理學》和《阿西莫夫的科學探索史綱》(Asimov's Chronology of Science and Discovery)裏處處可見。
阿西莫夫參與門薩學會多年,後來有點不甘願的被拱為副會長,他說這個學會的會員都“好逞能鬥智”,相較之下,他更樂意擔任美國人文主義者協會的會長。小行星5020、《阿西莫夫科幻小說》雜志和兩項阿西莫夫奬都是以他的名字命名。
生平小傳
阿西莫夫約莫是1920年1月2日出生於俄羅斯斯摩棱斯剋州彼得羅維奇的猶太鄉鎮,父親猶大·阿西莫夫(Judah Asimov),母親安娜·瑞秋·柏曼·阿西莫夫(Anna Rachel Berman Asimov),是以磨坊為業的猶太家庭。傢族姓氏源於單字“Azimy”,俄語的意思是“鼕天磨𠔌”,字尾飾以曾曾祖父的名字,紀念他的辛勞。阿西莫夫在第一本自傳《In Memory Yet Green》裏解釋過自己姓氏的念法:
“ | 有天我收到一張明信片,詢問我的姓氏到底該怎麽念,據說事關一場豪賭。我常這麽說:“把三個很簡單的英文單字‘has’‘him’‘of’放在一起,就成了‘has-him-of’,先用正常的速度念一遍,然後把兩個字首‘h’拿掉再念一次,不就是‘Asimov’了嗎。”說真的,有那麽睏難嗎。 | ” |
阿西莫夫3歲隨父母移民美國,在紐約布魯剋林長大,5歲自己學習認字,由於父母衹使用意第緒語和英語溝通,所以他不會說俄語,但能講流利的意第緒語跟英語。他的父母承接了一傢雜貨店,傢裏人都要在店裏幫忙,他因此接觸到店裏賣的廉價科幻雜志,一腳踏入科幻世界。阿西莫夫11歲下筆寫小說,19歲稿子就賣給了科幻雜志社。
阿西莫夫未滿16歲便完成高中學業,1939年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1948年回校取得生物化學博士學位。 離開校園的這段期間正逢二次世界之戰,他在費城海軍造船廠的大氣實驗室以平民身份工作三年。戰後加入美國陸軍,服役九個月就光榮退伍。從軍期間,他靠打字升到下士,僥幸躲過1946年在比基尼環礁的原子彈試爆。
阿西莫夫完成博士學業後,成為波士頓大學醫學院生化講師,從此跟波大建立起終生的關係。1955年昇任副教授。1958年他全心投入寫作後,就不再教書(他寫作所得遠比任教來得多),但仍爭取到保留副教授的頭銜。1979年大學為表揚他的寫作,晉昇他為生物化學教授。1965年,應大學莫加紀念圖書館館長霍華·戈特利布之請,阿西莫夫捐贈出他的私人文件。一共464箱,放滿71格的收藏架。
1942年7月26日,阿西莫夫與葛楚·布魯潔曼(Gertrude Blugerman)結婚,生有一子一女,1970年分居,1973年他和葛楚離婚,與珍妮特·傑普生結婚。
阿西莫夫有嗜幽癖,偏好狹小幽靜的地方。他在第三本自傳中回憶起,小時候總是想拿本雜志躲進紐約地下鐵的車站裏,在列車轟隆隆的聲響中,封閉自我,享受閱讀的樂趣。阿西莫夫怕坐飛機,一生中衹坐過兩次飛機(一次是在海軍大氣實驗室工作的時候,另一次是1946年從歐鬍島陸軍基地退伍回傢)。他很少長途旅行,有部分原因是若要長途旅行就得坐飛機。他的幾部小說裏,都有懼飛癥的陰影,像是溫達·厄斯的推理故事,和“機器人係列”的主要角色伊利亞·貝萊。他晚年喜歡遊輪旅行,有幾次還在航程中的娛樂乘客,像在伊麗莎白女王二號上講述科學。阿西莫夫的演講風格極富創意,幽默風趣,頗受歡迎,他在時間上的掌控精確非常,不擡頭看鐘,卻總能準時結束演說。
阿西莫夫中等身材,健壯結實,蓄山羊鬍,有着與衆不同的布魯剋林意第緒口音。他缺乏運動細胞,不會遊泳,也不會騎腳踏車,不過他搬到波士頓之後,倒是學會了開車。在他的幽默小品《Asimov Laughs Again》裏,形容在波士頓開車根本是“開進無政府車陣”。
阿西莫夫興趣廣泛,反應在晚年致力參與的大小團體上,他熱愛吉伯特與蘇利文的輕歌劇,加入推理作傢雷剋斯·史陶德筆下人物尼洛·伍爾夫的愛好團體伍爾夫協會,也是福爾摩斯愛好組織貝剋街遊擊隊的著名會員。從1985年到1992年逝世為止,阿西莫夫擔任美國人文協會會長,後來繼任的是作傢朋友庫爾特·馮內古特。他也是劇集《星際旅行》之父吉恩·羅登伯裏的摯交,在拍攝《星際旅行》電影版期間,給予不少有用的建議。
1992年4月6日,阿西莫夫離開他的第二任妻子珍妮特和第一次婚姻所生的子女,撒手人寰。他死後十年,珍妮特版本的阿西莫夫自傳《It's Been a Good Life》出版,揭露他死於艾滋病。1983年12月,在他進行一次心髒搭橋手術時,輸血感染到艾滋病毒。明確的死因是艾滋病毒感染並發癥所引起的心腎衰竭。珍妮特·阿西莫夫在這本自傳的跋裏寫道,阿西莫夫想要“公開”,醫生說服他保持沉默,警告大衆對艾滋病的偏見會傷害到他的傢人。阿西莫夫的傢人想在他死後公開,卻適逢亞瑟·阿什公開得艾滋病之後爆發爭論,於是就打消了念頭。十年之後,阿西莫夫的醫生過世,珍妮特和傢人才同意公開他的死因。
政治及宗教
阿西莫夫是人文主義和理性主義者。他不反對宗教信仰,但是曾經多次斥責迷信和偽科學可能導致劣幣驅逐良幣的後果。在他幼年時期,父母奉行東正教猶太傳統,不過比起在彼得羅維奇來得寬鬆,教條沒有強壓在阿西莫夫身上。也由於他的成長過程中沒有受到太多的宗教影響,長大後他認為聖經描繪的故事是希伯來神話,就如同伊利亞特是希臘神話一樣。阿西莫夫多年號稱無神論者,不過他自覺名不副實,解釋他衹是不相信的比相信的多,之後他發現用“人文主義”來形容自己更為恰當。
在他最後的自傳裏,阿西莫夫說,“如果我不是無神論者,我會相信上帝寧可拯救生民百姓,而非當衹字片語中的典範。與其眷顧在電視上言必稱上帝卻口是心非的傳教士,祂會更喜愛坦誠直率的無神論者。”同一本自傳裏也說地獄是“鬍說八道的虐待狂”亂跟慈悲的上帝攀關係。人類政府既然樂於減刑,阿西莫夫納悶,何不先從另一世的刑罰開始減起。他否定人類的信念或行為,會導致無盡的懲罰。如果有另一世的存在,他主張最恆久嚴酷的懲罰將保留給那些“詆毀上帝,捏造地獄”的人。在他的《Treasury of Humor》和《Asimov Laughs Again》作品裏,有不少笑話跟宗教有關,諸如猶太基督上帝、撒但、伊甸園和一些宗教話題,他表示一個笑話講得好,能有刺激理性討論的功用。
阿西莫夫在羅斯福新政期間成為美國民主黨的鐵桿支持者,從此成為政治自由主義者。1960年代,他挺身發言反對越戰,1970年代初期,他在電視訪談裏公開支持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喬治·麥戈文,他的對手是總統寶座衛冕者尼剋鬆。1960年代末期,政治自由主義激進派不理性的運動路綫,讓他感到難過。在自傳《In Joy Still Felt》中,他回憶起跟反文化人士艾比·霍夫曼的會面,對於這位1960年代反文化的情緒波動特別印象深刻。他認為到最後,他們將擱淺在“精神的無人之地”,為衆人遺棄。(這項看法啓發自杭特·湯普森著名的旅程《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
阿西莫夫使用核能的主張,在三哩島核能電廠災變後,損及與某些自由主義同志的情誼。一封轉載在《Yours, Isaac Asimov》的信裏,他解釋,儘管比起與核子反應堆為鄰,自己更喜歡居住在“沒有危險的安全之地”,但是與其住在貧民窟,他寧可有核能發電廠作伴。看是要選擇愛河(早年美國一個墊基於廢棄物棄置場上所發展的社區,造成居民健康上的嚴重問題,現已被迫撤離)還是要“美國聯合碳化物植物生産的異氰酸甲酯”(請參照印度博帕爾氰化物泄漏事件)。
阿西莫夫多次呼籲進行人口控製,他的觀點是從托馬斯·馬爾薩斯到保羅·艾瑞希一脈相承。阿西莫夫表示自己男女平等的主張,早於婦女解放運動,他開玩笑的說,他希望女性解放是“因為我討厭被她們收錢”。他認真爭論過婦女權跟人口控製有密切的關聯。除此之外,他認為同性戀在人口中必須賦予“道德上的合法性”,應視同彼此知情同意但非繁殖後代的成人性行為。
寫作生涯
生涯總覽
阿西莫夫的寫作生涯可以分成幾個時期,早期作品主要是科幻題材,1939年開始寫短篇小說,1950年撰寫長篇科幻小說,這個時期直到1958年,《裸陽》出版為止。他在1952年開始出版非文學類作品,幫忙編輯大學教課書《生物化學與人體新陳代謝》(Biochemistry and Human Metabolism)。蘇聯在1957年發射第一顆短軌人造衛星史潑尼剋一號後,他的非文學類著作,尤其是科普作品顯著增加,結果影響到科幻小說的産出,之後的四分之一世紀,他衹寫了四本科幻小說。1982年,他另一半科幻時期隨着《基地邊緣》的出版而展開。此後直到他過世,阿西莫夫為以前的小說作品補充了數部續集和前傳,將各個係列作品合歸一統,構成一部他前所未料的宏觀係列。
阿西莫夫認為自己歷久彌新的貢獻是“機器人學三大定律”和“基地係列”。(見於《Yours, Isaac Asimov》)《牛津英語詞典》認為“正子學”(完全虛構的科技)、“心理史學”(阿西莫夫頻繁使用的虛構名詞,與原字義相異)和“機器人學”這幾個名詞首創於他的科幻小說。“機器人學”無疑是阿西莫夫原創的新字,當時他覺得那不過是順手拈來的機械學正常同源詞,就像水力學一樣。(原字“機器人”源自捷剋語的“Robotovat”和“Robota”,意指“苦工”,首見劇作傢卡雷爾·恰佩剋用於《R.U.R.羅梭的萬能工人》)與“心理史學”不同的是,“機器人學”以阿西莫夫的原始定義,繼續在主流科技中開枝散葉。美國電視劇《星際旅行:下一代》裏的機器人Data和知識能裝置“正子腦”,得歸功於阿西莫夫創造這項虛構的科技。
科幻小說
阿西莫夫在1939年開始投稿科幻雜志,第一篇被刊登出來的稿子是在18歲寫的《Marooned Off Vesta》。兩年半後,他發表第32篇短篇小說《夜歸》,被譽為“最優秀的科幻小說”之一 。1968年,美國科幻作傢協會票選《夜歸》為“史上最佳科幻短篇小說”。他在短篇集《Nightfall and Other Stories》裏寫道,“《夜歸》是我寫作生涯的分水嶺…科幻小說界忽然認知我的存在,對我認真看待。年復一年,事實如此明顯,我寫出了一部‘經典’。”
《夜歸》是一部典型的社會科幻小說,阿西莫夫用來形容這是1940年代的科幻小說新趨嚮,由包括阿西莫夫和海因萊因在內的作傢領軍,題材拋開機器和太空劇場,轉而對人類環境進行深思。
他在1942年動筆寫出“基地係列”(後來這些短篇小說集結成“基地三部麯”:《基地》、《基地與帝國》和《第二基地》),講述在未來宇宙中,一個超越星辰的星際帝國,其衰頽與重生。“基地係列”跟“機器人係列”是他的科幻小說代表作。多年之後,他繼續以《基地邊緣》和《基地與地球》發展架構,並且用《基地前奏》和《邁嚮基地》回顧原始三部麯之前的故事。這個係列的特色是他虛構了一門自然科學,當人口數量達到一定規模後,歷史方向就能進行預測,阿西莫夫稱之為“心理史學”。
同一時期,他還寫了“機器人係列”的短篇作品,大多都收錄在《我,機器人》。作品裏發表了一套機器人倫理定律(見“機器人學三大定律”)和智能電腦,大大影響其他作傢和思想傢處理此一議題時的看法。其中一篇故事,後來改編成羅賓·威廉斯主演的電影《機器管傢》。
2004年由威爾·史密斯主演的《我,機器人》(I, Robot)實則改編自傑夫·溫塔的劇本《Hardwired》,隨後取得授權,再結合阿西莫夫的概念,纔冠上《我,機器人》的小說頭銜。這部電影跟哈蘭·艾利森的劇本《I, Robot》無關,他曾和阿西莫夫合作,以創作捕捉到原作精神的劇本。引述阿西莫夫說過的話,艾利森的電影劇本將是“史上第一部真正成人導嚮,錯綜復雜,最值得觀賞的科幻電影”。1994年劇本出版成書,拍成電影的希望也隨之變得渺茫。
除了電影以外,“基地係列”和“機器人係列”也啓發許多知名作傢,寫出相關的科幻衍生作品,諸如羅傑·麥剋布萊·艾倫、葛瑞格·貝爾、傑格瑞·班福德和戴維·布林。阿西莫夫的遺孀珍妮特·阿西莫夫不僅同意這類作品的出版,她經常還是扮演主動要求其他作傢協作續篇的角色。
1948年,他寫了一篇惡搞的科學報告《升華産物硫羥肟酸有機胺的內涵時間特性》,當其時,阿西莫夫正在準備博士論文,他怕引起審查委員會的反感,遂要求編輯讓他用筆名發表,結果出版時他的大名沒有拿掉。不久就開始口試,他對自己備受註意感到忐忑不安。最後,一位口試委員轉嚮他,面帶微笑的說:“阿西莫夫先生,能解說一下化合物硫羥肟酸有機胺的熱力特性嗎?”半小時後,他被叫回審查室,拿到博士學位。
1950年代,他持續為科幻雜志寫短篇小說,他稱這個時期是自己的“黃金十年”。這些作品被收錄在《The Best of Isaac Asimov》,其中包括討論逆轉熵的《最後的問題》,是他個人最滿意的短篇小說,與《夜歸》互競高下。阿西莫夫在1973年寫道:
“ | 為什麽我最滿意這篇故事?首先,寫這篇小說時我靈感充沛,下筆神速,不改一字,這是所有作傢都心花怒放的狀態。 再則,這篇小說對我的讀者有着不可思議的影響。經常有人寫信問我,有個故事他們忘了叫什麽,衹記得是我寫的,他們簡述完大綱後,這個故事一定是《最後的問題》。甚至我最近接到一通長途電話,一位極端絶望的先生說:“阿西莫夫教授,有個故事我想是你寫的,可是我忘了叫啥──”還沒講完我就打斷他的話,直接告訴他是《最後的問題》,之後我描述一下劇情,證明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然後樂得讓他以為我有千裏讀心的特異功能。 | ” |
1974年12月,前披頭士樂隊成員保羅·麥卡特尼與阿西莫夫聯絡,想請他幫忙一部科幻音樂劇的電影劇本。麥卡特尼帶來一份模糊的劇情概念,和小部分對白。他想做一部外星人假扮模仿地球搖滾樂隊的電影。扮演搖滾樂隊和外星人的應該是麥卡特尼正達事業高峰的羽翼合唱團。雖然阿西莫夫對搖滾音樂算不上愛好,但是這個計劃讓他深感興趣,很快的,他就勾勒出一個故事大綱,再根據麥卡特尼的原始概念,創作出一個精彩動人的故事。不過他沒用上麥卡特尼的對白,最後麥卡特尼打了回票。這份劇本現存波士頓大學圖書館。
1977年起,他把名字藉給《艾薩剋·阿西莫夫科幻小說》雜志使用(即現在的《阿西莫夫科幻小說》雜志),並為雜志書寫評論。除此之外,還有一份曇花一現的《阿西莫夫科幻冒險雜志》(Asimov's SF Adventure Magazine),和以雜志型式重印的《阿西莫夫科幻雜志選訂集》(Asimov's Science Fiction Anthology,同一手法也用在《艾勒裏·昆恩推理雜志》和《艾弗列·希區考剋推理雜志》的選訂集上)。
科普著作
1950年代末到1960年代,阿西莫夫轉移寫作重心,小說作品大為減少(從1957年的《裸陽》到1982年的《基地邊緣》之間,他衹出版了四部小說,其中有兩部是推理小說),同時增加非文學類作品,寫的大多是科普著作。1957年蘇聯發射史潑尼剋衛星,使得社會大衆關註起“科學缺口”,出版商對填補“缺口”的熱切之情,到了阿西莫夫寫多少就出多少的地步。
同一時間,月刊《奇幻與科幻雜志》邀請他在隔月別刊《冒險科幻小說》雜志上連載非文學類專欄,表面上雖是科普專欄,但其實阿西莫夫擁有完全的編輯自由。第一個《小說與科幻》(F&SF)專欄始於1958年11月,此後不間斷的連載了399期,直到阿西莫夫病入膏盲。阿西莫夫的主要合作對象雙日出版社定期把專欄文章收集成册,將阿西莫夫捧成科學的“大說明傢”,他解釋說,他寫的衹是科普文章,他不會假定讀者是科學門外漢。他第一部暢銷推薦作《智者的科學指南》(The Intelligent Man's Guide to Science),使他卸下大學教職,全心投入寫作。
阿西莫夫的寫作範圍涵蓋全方面領域,有次庫爾特·馮內古特不禁問他,“無所不知是什麽感覺?”阿西莫夫回答說,他衹知道肩負全知之名是什麽樣的感覺──“提心吊膽”。(見於《In Joy Still Felt》)托馬斯·品欽在他短篇集《Slow Learner》的序裏公開承認,他全倚仗阿西莫夫的科普叢書介紹(和牛津英語詞典)纔瞭解什麽是熵。
阿西莫夫和剋拉剋互敬互重的友誼一度傳為美名,稱之為“阿西莫夫與剋拉剋的公園大道之約”,有天他們同乘計程車前往紐約公園大道,在車上阿西莫夫堅持稱剋拉剋是“世上最優秀的科幻作傢”(他個人則謙居第二),剋拉剋則堅持稱阿西莫夫為“世上最優秀的科學作傢”(他個人也謙居第二)。於是在剋拉剋的《Report on Planet Three》獻詞頁,有詞記之曰:“用剋拉剋與阿西莫夫之約的說法,科學作傢亞軍謹將這本書獻給科幻作傢亞軍。”
其它類型
除科學之外,阿西莫夫也熱愛歷史。1960年代起,他寫了14本大衆歷史作品,著名的有《希臘人大冒險》(The Greeks: A Great Adventure)、《羅馬共和國》(The Roman Republic)、《羅馬帝國》(The Roman Empire)、《埃及人》(The Egyptians)和《近東世界:千年歷史》(The Near East: 10,000 Years of History)。
他出版過兩捲《阿西莫夫聖經指南》,1967年介紹舊約,1969年介紹新約,1981年合訂為一册,總頁數達1300頁。這部指南用豐富詳盡的地圖與表格,將聖經從頭到底作鉅細靡遺的介紹,說明每一則歷史事件,解釋政治影響,並對各個重要人物作記傳體的詳述。
即使將近日落西山,阿西莫夫也從不缺少風趣幽默,他出版過一係列的打油詩集,大多是親筆作,第一本打油詩集是1975年出版的《Lecherous Limericks》。《Limericks: Too Gross》在標題上顯示他對雙關語的熱愛,書中包括阿西莫夫的144則打油詩,另一半則是由約翰·查爾迪所作。他甚至寫了一本小本的福爾摩斯打油詩集(還在幫書迷簽名時,即興用她的名字作韻腳寫了一首打油詩)。阿西莫夫在意第緒語上的幽默力作是《阿撒瀉勒》,書中有兩個猶太人,在三餐時閑談朋友八卦。阿西莫夫的《Treasury of Humor》則是一本笑話集,他在書中也談到自己的幽默理論。阿西莫夫說,幽默必不可缺的元素,就是要冷不防變換觀點,把焦點忽然由重轉輕,從大轉小,始能令人發噱。
特別在晚年,阿西莫夫某種程度上有一種“好色紳仕”的形象。在1971年,為嚮應大衆兩性指南書的出版,像是《The Sensuous Woman》和《The Sensuous Man》,阿西莫夫以筆名“A 教授”出版《The Sensuous Dirty Old Man》,不過他的全名則大咧咧的印在封面上。
阿西莫夫出版過兩本自傳《In Memory Yet Green》和《In Joy Still Felt》,第三本自傳《I. Asimov: A Memoir》出版於1994年4月,在他死後十年,他的遺孀珍妮特·阿西莫夫寫了一篇跋。最後一本自傳《It's Been a Good Life》,由珍妮特擔任編輯,是三本自傳的濃縮版。
阿西莫夫和《星際旅行》之父吉恩·羅登伯裏,在1960年代《星際旅行》開播時,發展出一段特殊的關係。阿西莫夫在《電視指南》雜志(TV Guide)上寫過一篇批評《星際旅行》科學正確性的文章,羅登伯裏寫了一封私人信,恭敬地回應說,要在一個每周播出的帶狀節目上要求事事正確是有睏難的。阿西莫夫後來改口,說儘管《星際旅行》在科學上有問題,但是無損於它是一部概念新穎,有內容的科幻電視劇。兩人就此交上朋友,後來阿西莫夫甚至為部分《星際旅行》係列劇集擔任顧問。
作品特色
阿西莫夫許多的小說,都有着濃厚的溫和專製主義。他的第一篇機器人短篇小說《小機》談的是一個機器人褓姆。在《蘭尼》的故事裏,談到機器人心理學家蘇珊·凱文對一個衹有三歲智能的正子腦機器人産生母愛。慢慢的,機器人越來越老於世故,它們的介入也變得廣泛而微妙。在《證據》裏,機器人偽裝成人類,成功贏得選舉。《可避免的衝突》中,機器人在幕後以人道主義,扮演起全人類的褓姆。
其後,在《曙光中的機器人》和《機器人與帝國》中,機器人發展出“機器人第零定律”:“機器人不得傷害人類整體,或袖手旁觀坐視人類整體受到傷害。”他使得機器人的存在對人類的自由主權造成壓迫,因此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讓機器人分階段逐步撤出人類的世界。無巧不成書,同樣的問題與解决方案,也在一本非機器人係列的時間旅行小說《永恆的終結》裏出現。“第零定律”的重要性在於地位凌駕其它三大定律,如若有個機器人為保護人類整體(維護第零定律),必須殺害一個人或一群人(抵觸第一定律),機器人的正子程式為了人類整體着想就會同意謀殺罪行。
在“基地係列”中(起初並沒有機器人),一位科學家通過演算推測得到了舊帝國覆滅不可避免,因而開始執行了一項半機密的計劃,準備用相對較短的千年的時間建立起新的穩定的銀河帝國。故事裏有一個精神守望者,稱作《第二基地》,負責保護和糾正計劃順利完成。阿西莫夫在1950年代中場休息時,第二基地還是人類保護者,1980年代他重拾科幻筆桿,就把溫和專製主義發揮得更淋漓盡致。其計劃主要是通過科技、宗教、貿易、穩定等各階段手段來達到影響其他地區形成穩定政權,當其中遇到了計劃外的事件——一個心靈變異者,通過心靈能力控製第一基地的人員,其最終被剋服。然而在計劃中,第二基地作為計劃監控者,是暗藏在背後,所以當第二基地被暴露後會導致第一基地不能按預定計劃完全自主進行發展,産生了依賴心理。所以最終第二基地通過假象被第一基地完全毀滅而逐漸回覆到暗中監控的情況。
蓋婭行星在《基地邊緣》登場,顯然是基於蓋亞假說。蓋婭行星所有動植物跟礦石,都分享著一個整體意識,構成一個超級心靈,合力為大我奉獻。在《基地與地球》裏,主角開始搜尋地球,想找出他在《基地邊緣》選擇蓋婭星係的原因。阿西莫夫企圖藉由蓋婭行星,探索集體意識的可能性。在《復仇女神》裏他更進一步,讓艾利斯羅行星上的原核生物擁有自我意識,並且試圖與人類交流。
阿西莫夫從《基地與地球》開始,將機器人帶進“基地係列”,他在最後兩部小說《基地前奏》和《邁嚮基地》鉅細靡遺探討了它們的行為。機器人被描寫成暗地裏為人類福址努力的行動者。
另一個常見的特色,大概就是溫和專製主義的相反面,社會壓迫。在《星空暗流》中有顆生長特殊植物纖維的行星,行星上的農工都被鄰近行星的貴族們所剝削。《繁星若塵》裏的英雄則協助一顆行星對抗傲慢自大的行星帝國太暴人。
通常受壓迫的對象不是地球人(對抗其它行星的殖民者)就是機器人。《雙百人》裏機器人力抗偏見想變成人類。在《鋼穴》裏,地球人怨恨富有的“外世界人”和他們對待機器人(由外世界人所組裝)的態度,認為他們有如指鹿為馬,把機器人當“小男孩”看待。《蒼穹微石》裏也有類似的情形,銀河帝國統治地球,戲稱地球人為“地球仔”,而地球則成了一個神權獨裁世界,強迫每個人衹能活到60歲就得接受安樂死,書中主角貝爾·艾伐丹是上流階層的銀河考古學家,力圖剋服自己的偏見。而另一位主角是62歲的約瑟夫·史瓦茲,來自20世紀,從受迫害的歐洲逃難到美國(他可能是猶太人]吧),意外被傳送到艾伐丹的時代。他必須决定是否要幫助這個想要他命的弱勢社會。
阿西莫夫的作品還有一個特色,那就是理性邏輯。他在小說《鋼穴》和《Asimov's Mysteries》裏,發明了科幻推理風格,他通常都會遵守“公平遊戲”的遊戲規則,先在故事中詳盡介紹所有跟答案有關的科學或技術。後來他也寫非科幻類的推理小說,包括《Murder at the ABA》和《The Black Widowers》和《Union Club》短篇選集,公平公開,從不造次。在他的小說裏,重要事件通常都是辯論戲,比較理性、人道(或具說服力)的一方就是贏傢。
外界評論
阿西莫夫的寫作風格,普遍印象之一是樸實無華。1980年,科幻學者詹姆斯·甘恩這麽評論《我,機器人》:
“ | 除了這兩篇短篇小說,《騙子》和《證據》,不是角色主導的故事,所有情節發展差不多都藉由對話,帶點動作,沒有什麽鄉土色彩或之類的特色,對白(至多是)實用,風格(至多是)直接…機器人的短篇小說,實際上幾乎所有阿西莫夫的小說,角色都是在一幕樸實無華的舞臺上演出。 | ” |
甘恩註意到,阿西莫夫會隨情節需求而升溫劇情,像是《騙子》的劇情高潮。他也常在故事裏安排角色鮮明的人物在關鍵處發生作用,比如《騙子》和《證據》裏的蘇珊·凱文,《第二基地》的艾卡蒂·達瑞爾,《鋼穴》裏的伊利亞·貝萊和《基地前奏》裏的哈裏·謝頓。
阿西莫夫曾被批評,他的科幻小說裏缺少性愛場面和外星人角色。阿西莫夫解釋,早年他曾經寫過一篇外星人的科幻短篇,結果被《驚奇科幻小說》雜志的總編約翰·坎貝爾給退了件,說他把外星人寫得比人類還好。於是他决定,與其把外星人寫成笨蛋,那還不如不寫。不過後來的《諸神自身》他也從善如流,裏頭不衹有外星人,有性愛場面,還有外星人的性愛場面。阿西莫夫說,自己所有的作品中,他最以《諸神自身》的中段部分為榮。
榮獲雨果奬最佳中篇小說的合輯《金》裏,阿西莫夫把自己寫進故事,描述一位作傢想把自己的作品(《諸神自身》)改編成“電腦劇”(一種虛擬現實的電腦動畫)。“電腦劇”的導演批評小說裏的阿西莫夫,說他的作品毫無視覺效果可言,難以改編。作傢則反駁說他靠的是創意跟對白,不是風花雪月的形容詞。
其他人則批評,他早期作品中缺少有力的女性角色。他在自傳裏承認這點,回答當時的自己力有未逮。在後期的作品裏,女性角色出現得較為頻繁,不過本質上,風格以早期科幻短篇的平實直鋪面對廣大的讀者群。例如1985年8月25日華盛頓郵報的“世界叢書”專欄裏是這樣介紹《機器人與帝國》:
“ | 1940年的時候,阿西莫夫筆下的人類是1940年代的美國男性約化典型,現在還是沒變;他的機器人是錫罐改裝、會念臺詞的史都貝剋老爺車,現在還是沒變;機器人童話越來越不切實際,人工智能衹有會不會動的差別,到現在還是沒變。因為阿西莫夫的宇宙是許久以前的産物,因為作者討厭混亂曖昧,所以沒有舉足輕重的電腦,沒有錯綜復雜的社會,沒有基因工程,外星人,生態建築,多重宇宙,剋隆人,罪惡或性愛。他筆下的英雄(這裏指的是機·丹尼爾·奧利瓦,在《鋼穴》首次登場的機器人主角),資訊不管有無處理,對它來說都毫無壓力,就跟今日的我們一樣舉重若輕。他筆下的産物,不為未來催勢所壓迫,因為這片宇宙如此深刻有序。 | ” |
這篇評論可能有點過頭了,好比說,《裸陽》就從社會核心着手,描繪基層大衆把基因工程當成優生學來使,呈現給讀者完全不同的生態建築觀,在那裏,人工環境僅為個人服務,而這位英雄還是來自一個有“正常”生態建築的地球。同時,社會領導人的目標是完全的人工生殖(沒有指明是否運用剋隆技術),性需求驅策書中的女主角(儘管表面上罩着1950年代的感情觀),整個故事把焦點放在矯枉過正的結果,導致波紋不興的死水。
無論如何,認為阿西莫夫的作品太過時的批評在所多有。更準確地說,阿西莫夫所構想的未來科技,衹適用在1940年代到1950年代。比如說,在他的作品中,未來世界厲害的機器人和電腦竟然仍在使用打孔卡或打孔帶,工程師還在拿計算尺。《基地與帝國》的一個場景裏,有個角色從自動販報機買報紙看新聞。
此外,他的故事偶而會發生內部矛盾,“基地係列”裏的名字和日期有時還不相吻合。有些這類的錯誤,還可以推給角色承擔,反正阿西莫夫筆下的角色很少清楚明白自己的處境。另外一種矛盾,則歸咎於阿西莫夫動筆寫“基地係列”後,曾經中斷許多年,纔回來將劇情發展下去。有時候,科學知識的進步,迫使他不得不要回頭修正自己的虛構時空。
除了甘恩和派卓奇的書以外,就鮮少有對阿西莫夫的“文學”評論(尤其他著作等身,在比例原則下顯得有點不尋常)。考特和賴剋默在《文學傳記字典》裏提出一種可能性:
“ | 他的文字並不容易作傳統的文學評論,因為他習慣將小說重點放在劇情,明白直接地告訴讀者,故事的來竜去脈。事實上,阿西莫夫作品裏大部分的對白(特別是“基地三部麯”)多用於說明事情。有清楚明白表達意涵的故事,無需再多作說明,所以對學者來說是最難評論的對象。 | ” |
公平起見,甘恩和派卓奇以各自的立場研究阿西莫夫平樸直敘的風格。在甘恩1982年的著作裏,對每一本阿西莫夫出版的小說都作了大量的深度評註。他沒有贊揚阿西莫夫所有的小說(派卓奇也沒有),不過他將《鋼穴》裏的某些橋段稱之為“普魯斯特的追憶”。討論到小說描寫夜幕低垂的未來紐約城時,甘恩說阿西莫夫的文筆“在文學界能擡頭挺胸”。
阿西莫夫以樸實無華的風格為榮(他曾說是受剋裏佛特·西麥影響),但是他也樂於賦予長篇小說錯落有緻的敘事結構,不按年代順序,插敘安排章節。有些讀者對此表達不滿,抱怨非綫性的敘事結構讓故事不清不楚,容易引起無謂的睏擾。派卓奇發現錯綜復雜和交叉倒敘的敘事結構,的確對《星空暗流》造成嚴重的傷害,以致於衹有阿西莫夫的鐵桿書迷纔會欣賞這部小說。阿西莫夫扭麯敘事綫的傾嚮,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晚期的《復仇女神》,在這部小說裏,有一群角色活在“現在”,另一群處在“過去”,故事從15年前開始,劇情再逐步往“現在”發展。
2002年,位於美國北卡羅來納州的東卡羅來納大學的英文教授唐諾·帕倫坡出版《Chaos Theory, Asimov's Foundations and Robots, and Herbert's Dune: The Fractal Aesthetic of Epic Science Fiction》一書。在書中一篇評論裏,將阿西莫夫的敘事結構跟科學碎形和混沌概念兩相對照。帕倫坡發現基地和機器人大係深具魅力,是由於作者的安排錯落有緻,暗中符合罕見的對稱與遞歸結構,為敏銳的心靈所捕捉。這部著作還收錄幾篇迄今對阿西莫夫最具學術性的深度評論。
約翰·詹金斯(John Jenkins)重新審視阿西莫夫大部分的著作後認為:
“ | 曾經有人指出,1950年代之後,大部分的科幻小說都受阿西莫夫影響,不是以他的風格為典範,就是避之惟恐不及。 | ” |
獲奬紀錄
- 1957年 艾迪生基金奬,《Building Blocks of the Universe》
- 1960年 美國心髒協會的布雷剋利斯奬,《The Living River》
- 1962年 波士頓大學的出版價值奬
- 1963年 雨果特別奬,《Adding science to science fiction》,刊登在《奇幻與科幻小說雜志》的專欄評論
- 1965年 美國化學公會的格倫帝奬
- 1966年 雨果奬,歷年最佳係列小說,“基地係列”
- 1967年 西屋科學著作奬
- 1973年 雨果奬,最佳長篇小說,《諸神自身》(The Gods Themselves)
- 1973年 星雲奬,最佳長篇小說,《諸神自身》
- 1977年 雨果奬,最佳中篇小說,《雙百人》
- 1977年 星雲奬,最佳中篇小說,《雙百人》
- 1981年 小行星“5020 Asimov”取自其名
- 1983年 雨果奬,最佳長篇小說,《基地邊緣》
- 1987年 星雲大師奬,此乃終身成就奬
- 1992年 雨果奬,最佳中篇小說,《Gold》
- 1995年 雨果奬,最佳非小說類,《I. Asimov: A Memoir》
- 1997年 死後入祀“科幻與奇幻名人堂”
- 榮獲多間大學共14項榮譽博士學位
作品略表
阿西莫夫號稱一生著書五百册(實際上並沒有達到這個數字,他一共寫過463本書,要把寫過編過的書都算進去,纔有509册),寫遍“杜威十進製圖書分類法”,作品數量龐大,因此下面衹列出他最具代表性的科幻作品。
大基地係列
本來“銀河帝國三部麯”係列是獨立的故事,“機器人係列”也跟“基地係列”沒什麽關聯,到了阿西莫夫晚年,他將三大係列的宇宙歷史觀溶進“基地係列”,於是便誕生整個“大基地係列”。
銀河帝國三部麯係列:
基地係列:
- 基地三部麯
- 1951年 《基地》(Foundation)
- 1952年 《基地與帝國》
- 1953年 《第二基地》
- 基地後傳
- 基地前傳
非係列小說
下面所列雖然都非屬任何係列的獨立之作,但是部分作品跟“大基地係列”還是有着若有似無的關係。
- 1955年 《永恆的終結》(The End of Eternity)
- 1966年 《聯合縮小軍》(Fantastic Voyage),電影改編小說,講述科學家在人體裏面探險的故事
- 1972年 《神們自己》(The Gods Themselves)
- 1987年 《聯合縮小軍續集:腦內大進擊》(Fantastic Voyage II : Destination Brain),跟上集題材相仿的獨立之作
- 1989年 《復仇女神》(Nemesis)
- 1990年 《日暮》(Nightfall),和羅伯特·西爾柏格合作,改編自1941年阿西莫夫的英文同名短篇。
- 1992年 《醜小孩》和羅伯特·西爾柏格合作,改編自早期短篇小說
短篇小說類
詳細資料請見阿西莫夫短篇小說一覽。
- 1950年 《我,機器人》(I, Robot),收錄艾氏最早的機器人短篇小說,一般來說不列於“機器人係列”
- 1955年 《The Martian Way and Other Stories》
- 1957年 《Earth Is Room Enough》
- 1959年 《九個明天》
- 1964年 《The Rest of the Robots》
- 1967年 《Through a Glass, Clearly》
- 1968年 《Asimov's Mysteries》
- 1969年 《Nightfall and Other Stories》
- 1972年 《The Early Asimov》
- 1973年 《The Best of Isaac Asimov》
- 1974年 《Tales of the Black Widowers》
- 1975年 《Buy Jupiter and Other Stories》
- 1976年 《The Bicentennial Man and Other Stories》
- 1976年 《More Tales of the Black Widowers》
- 1980年 《Casebook of the Black Widowers》
- 1980年 《Banquets of the Black Widowers》
- 1980年 《The Union Club Mysteries》
- 1982年 《The Complete Robot》
- 1983年 《The Winds of Change and Other Stories》
- 1986年 《The Alternate Asimovs》
- 1986年 《The Best Science Fiction of Isaac Asimov》
- 1986年 《Robot Dreams》
- 1988年 《Azazel》
- 1990年 《Gold》
- 1990年 《Robot Visions》
- 1995年 《Magic》
參考資料
- ^ 阿西莫夫問答:你知道在“杜威十進製圖書分類法”裏,阿西莫夫哪個類別沒寫到嗎?(英文)
- ^ Freedman, Carl Howard. Critical theory and science fiction. Hanover: 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 2000. ISBN 978-0-8195-7454-1. OCLC 856934538.
- ^ Asimov, Isaac, 1920-1992. Conversations with Isaac Asimov 1st ed. Jackson: University Press of Mississippi. 2005. ISBN 1-57806-737-5. OCLC 57001877.
- ^ Asimov, Isaac. In Memory Yet Green.
The date of my birth, as I celebrate it, was January 2, 1920. It could not have been later than that. It might, however, have been earlier. Allowing for the uncertainties of the times, of the lack of records, of the Jewish and Julian calendars, it might have been as early as October 4, 1919. There is, however, no way of finding out. My parents were always uncertain and it really doesn't matter. I celebrate January 2, 1920, so let it be.
- ^ 阿西莫夫問答:阿西莫夫死於何時,死因為何,葬於何處?(英文)
- ^ Locus Online:珍妮特·阿西莫夫的一封信(英文)
- ^ Isaac Asimov, "The Way of Reason," in In Pursuit of Truth: Essays on the Philosophy of Karl Popper on the Occasion of his 80th Birthday,, ed. Paul Levinson, Humanities Press, 1982, pp. ix-x.
- ^ 阿西莫夫科普教室
- ^ 好教授:艾薩剋·阿西莫夫(英文)
- ^ 艾薩剋·阿西莫夫訃告(英文)
- ^ Michael Sampson's The Bottom of Things 互聯網檔案館的存檔,存檔日期2007-02-12.
- ^ Isaac Asimov FAQ, Part 1
- ^ 評《Asimov: The Unauthorized Life》(英文)
外部鏈接
- 現代機器人之父,奇幻基地,葉李華
- 阿西莫夫:機器人與基地宇宙作品年表,卡蘭坦斯蓋普恩基地,卡蘭坦斯
- 阿西莫夫機器人係列簡介,卡蘭坦斯蓋普恩基地,卡蘭坦斯
- 阿西莫夫宇宙:銀河地圖/星球分區對照,卡蘭坦斯蓋普恩基地,卡蘭坦斯
Isaac Asimov (/ˈæzɪmɒv/;[b] c. January 2,[a] 1920 – April 6, 1992) was an American writer and professor of biochemistry at Boston University. He was known for his works of science fiction and popular science. Asimov was a prolific writer who wrote or edited more than 500 books and an estimated 90,000 letters and postcards.[c]
Asimov wrote hard science fiction. Along with Robert A. Heinlein and Arthur C. Clarke, Asimov was considered one of the "Big Three" science fiction writers during his lifetime. Asimov's most famous work is the "Foundation" series, the first three books of which won the one-time Hugo Award for "Best All-Time Series" in 1966. His other major series are the "Galactic Empire" series and the Robot series. The Galactic Empire novels are set in earlier history of the same fictional universe as the Foundation series. Later, with Foundation and Earth (1986), he linked this distant future to the Robot stories, creating a unified "future history" for his stories much like those pioneered by Robert A. Heinlein and previously produced by Cordwainer Smith and Poul Anderson. He also wrote hundreds of short stories, including the social science fiction novelette "Nightfall", which in 1964 was voted the best short science fiction story of all time by the Science Fiction Writers of America. Asimov wrote the Lucky Starr series of juvenile science-fiction novels using the pen name Paul French.
Asimov also wrote mysteries and fantasy, as well as much nonfiction. Most of his popular science books explain concepts in a historical way, going as far back as possible to a time when the science in question was at its simplest stage. Examples include Guide to Science, the three-volume set Understanding Physics, and Asimov's Chronology of Science and Discovery. He wrote on numerous other scientific and non-scientific topics, such as chemistry, astronomy, mathematics, history, biblical exegesis, and literary criticism.
He was president of the American Humanist Association. The asteroid (5020) Asimov, a crater on the planet Mars, a Brooklyn elementary school, Honda's humanoid robot, ASIMO, and four literary awards are named in his hon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