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 林 | ||||
名: | 海音 | ||||
閱讀林海音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
1918年3月18日,出生於日本大阪。1934年,考入北平新聞專科學校。1937年,從北平新聞專科學校畢業後任《世界日報》記者、編輯。1955年,出版第一本散文集《鼕青樹》。1956年,獲得第二屆扶輪社文學奬。1959年,出版第一部長篇小說《曉雲》。1960年,出版小說集《城南舊事》。1972年,出版散文集《窗》。1988年,出版散文集《一傢之主》。1998年,獲得第三屆世界華文作傢大會終身成就奬。2000年,出版散文集《作客美國》《蕓窗夜讀》。2001年12月,因病逝世於臺北 。
1918年3月18日,出生於日本大阪絹笠町回生醫院。1923年,隨父母遷居北京,童年在北京度過,北京成為她精神上的故鄉之一。1934年,考入北平新聞專科學校,在學期間一邊讀書一邊當實習記者。1937年,畢業後任《世界日報》記者、編輯,負責婦女新聞1948年11月,回到中國臺灣。1953—1963年,受聘於《聯合報》副刊,擔任主編一職。1955年,出版第一本散文集《鼕青樹》,講敘敘述着“我”與舅母間的故事。1956年,獲得第二屆扶輪社文學奬。1959年,第一部長篇小說《曉雲》出版,描寫了高中畢業女孩曉雲的工作與戀情 。
1965年,辭去兒童讀物編輯小組工作,出國訪問美、日;同年,第一本兒童讀物《金橋》出版。1967年1月,創辦文學雜志《純文學月刊》(該文學期刊存在於1967—1972年),擔任發行人及主編。1968年,創立了純文學出版社(該出版社存在於1968—1995年) 。
1999年,獲頒第二屆五四奬“文學貢獻奬”;同年,《城南舊事》獲瑞士“藍眼鏡蛇奬”。2000年,出版散文集《作客美國》,講述作者在美國的經歷,出版散文集《蕓窗夜讀》,講述作者在臺灣文學創作心路;同年,獲得中國文藝協會榮譽文藝奬章。2001年12月1日,因中風病逝於臺北振興醫院 [2-3] 。
林煥文為臺灣苗慄縣頭份鎮人,祖籍廣東蕉嶺;母林黃愛珍為臺灣板橋人。林海音是傢中長女,下有二妹林秀英、三妹林燕珠、弟弟林燕生、四妹林燕瑛、五妹林燕玢。1921年,隨父母返回中國臺灣。1939年5月13日,與夏承楹在北平協和醫院禮堂結婚,婚後住進夏傢永光寺街的傢 。
林海音的父親出版書籍
發表時間 | 作品名稱 | 出版社 | 作品體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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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 | 《鼕青樹》 | 重光文藝出版社 | 散文集 |
1957 | 《緑藻與鹹蛋》 | 文華出版社 | 小說集 |
1960 | 《城南舊事》 | 光啓社 | |
《曉雲》 | 紅藍出版社 | 小說 | |
1963 | 《婚姻的故事》 | 文星出版社 | 小說集 |
1965 | 《燭芯》 | 文星出版社 | |
《金橋》 | 臺灣出版社 | 兒童讀物 | |
1966 | 《蔡傢老屋》 | 臺灣書店 | |
1967 | 《孟珠的旅程》 | 純文學出版社 | |
《春風麗日》 | 正文出版社(中國香港) | ||
《我們都長大了》 | 臺灣書店 | ||
《不怕冷的企鵝》 | 臺灣書店 | ||
1968 | 《薇薇的周記》 | 臺灣書店 | |
1971 | 《春風》 | 純文學出版社 | 小說 |
《狡猾的老貓》 | 純文學出版社 | ||
《中國竹》 | 純文學出版社 | ||
1972 | 《窗》 | 純文學出版社 | 散文集 |
1975 | 《林海音自選集》 | 黎明出版社 | 文集 |
1978 | 《請到我的家乡來》 | 臺灣書店 | 兒童讀物 |
《猛狗唐恩》 | 純文學出版社 | ||
《小兔班傑明的故事》 | 純文學出版社 | ||
《一隻壞小兔的故事》 | 純文學出版社 | ||
1988 | 《一傢之主》 | 香江出版社 | 散文集 |
《林海音散文》 | 純文學出版社 | ||
1989 | 《鴿子泰勒的故事》 | 純文學出版社 | |
1992 | 《隔着竹簾兒看見她》 | 九歌出版社 | |
1996 | 《靜靜的聽》 | 爾雅出版社 | |
2000 | 《金鯉魚的百襇裙》 | 遊目族出版社 | |
《我的京味兒回憶》 | 遊目族出版社 | ||
《寫在風中》 | 遊目族出版社 | ||
《剪影話文壇》 | 遊目族出版社 | ||
《作客美國》 | 遊目族出版社 | 散文集 | |
《春聲已遠》 | 遊目族出版社 | ||
《蕓窗夜讀》 | 遊目族出版社 | 散文集 | |
《穿過林間的海音》 | 遊目族出版社 |
期刊、報紙、散篇
發表時間 | 作品名稱 | 所載報刊 | 頁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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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 | 《同情心》 | 《中國勞工》6月號 | 48—50 |
1961 | 《臺灣漫記》 | 《中國勞工》12月號 | 44—45 |
1969 | 《故事》 | 《中央月刊》3月號 | 62—65 |
1970 | 《春憶廠甸見》 | 《中央月刊》2月號 | 46—48 |
1973 | 《低年級兒童讀物的欣賞》 | 《中國語文》4月號 | |
1984 | 《番薯人》 | 《中國時報》7月26日 | 第8版 |
1986 | 《枝巢老人夏蔚如的著作和生活: “清宮詞”編校後記》 | 《傳記文學》4月號 | 62—66 |
1988 | 《我倆─為什麽世間的夫婦總是合多離少》 | 《講義》4月號 | 166 |
1998 | 《傢住書坊邊》 | 26—35 |
主題思想
成長主題
林海音作品中有很明顯的成長主題。如《城南舊事》中,英子還沒有完成對長大成人的思考時,命運已經強行給她安排了讓她早點懂事的任務。長大成人不光是在未成年領域那裏,在成年人的領域裏依然是一個提及非常多的主題。因為隨之而來的問題是面對已經趨漸成熟或者已經發育完全的身體,人們的頭腦並不一定成熟。在林海音筆下,每個成年人都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摸索,自己的行為是否已經是個“大人”的行為舉止。一旦自身開始有些“大人”的模樣以後,又開始思考自己要做一個怎樣的“大人”。成長是林海音作品中一個重要生命主題 。
痛苦主題
林海音作品中的痛苦元素幾乎隨處可見,但表現該主題的文風卻顯得積極、蓬勃並且充滿希望。林海音在描寫了痛苦的人生處境之後卻不拘泥於這種痛苦艱難的處境,而是會換一個積極的心態或者昂揚的鬥志去跨越痛苦給主人公帶來負面影響。所以,“超越痛苦”可以說是林海音作品中所閃現出的一個特點。如《城南舊事》中,英子必須嚮前,必須做一個堅強的大人,她的痛苦沒有意義,但卻很有力量,在痛苦的催化下,英子敢於跨出這一步,完成了一次被迫無奈的、過早到來的成人洗禮 。
藝術手法
心理描寫
林海音在某些展現人物性格和內心活動的描寫中,習慣用平靜的語調、簡單而樸素的語言,含蓄地將人物隱秘的內心世界透過體貌特徵或行為表現揭示出來。如《城南舊事》是一部運用兒童視角來展現成人世界的作品,然而小說重點刻畫的並非英子,而是故事中的那些小人物;《驢打滾兒》中宋媽的丈夫黃板兒牙兩次出現都引起了英子的厭惡之情。作者在作這類心理繪真時,沒有極端的感情迸發,也沒有誇張的言詞,而是寥寥數筆將故事中人物的感情直接、自然的表達出來 。
心理分析
林海音在小說中成功地引進和運用了現代派的心理分析方法,深度挖掘了人物的無意識層面。林海音的小說善於通過自由聯想、直接訴說和夢幻手法等揭示人物的無意識。《晚晴》中的姚亞德第一次見到心心和安晴時,便被一種奇妙的感覺吸引,似乎聞到了甜甜的梔子花香。黃昏形成“濃而暗的光暈,籠罩在這女人和小孩的周遭,襯托得那麽不平凡,亞德的眼光始終沒有離開這目標,已經不知不覺地走到她們的面前了。”《燭》中的啓福太太臥床三十多年不曾起來,身體與頭腦同樣退化的她衹能靠喊着一句:“我暈——我暈哪”,起初她是為了吸引他們的註意,故意發出的喊叫,但時間久了,這樣的叫喊便沒了任何意義,而是她無意識部分的一個縮影;再如《燭芯》中屢次提到蠟燭這個意象,它的每次出現無不暗示着女主人公心情的變化。這微弱的燭光被演化為心靈的一種吶喊,展現元芳坎坷、凄苦命運的同時也産生出強烈的語言代償效果 。
人物刻畫
林海音在小說創作的過程中,非常註重人物性格的復雜性和整體性。有時僅靠心理活動並不能充分展現人物個性,還需將人物性格的不同側面水乳交融地結合在一起,才能獲得感染人心的藝術力量。林海音對筆下人物的刻畫,不喜從人物的外部特徵入手,而是通過大量細膩柔軟的心理繪真去展現人物性格。而一個成功的人物形象,她的性格不可能是單一、獨立的。林海音將筆觸深入人物的內心空間,並引導人們走進人物深層性格的意藴世界。面對人物性格中的分裂與矛盾,面對外在與內心的衝突與抗衡,林海音都能遊刃有餘的進行處理,賦予人物完整的藝術審美,從而使她筆下的人物形象愈加立體豐滿,更加富有解讀的意味和趣味 。
戲劇結構
在林海音的小說中,人們感覺不到紛繁復雜的矛盾衝突所帶來的緊張與刺激,卻始終對故事情節饒有回味。在戲劇結構的處理上,她並不刻意追求完整與激烈的矛盾衝突,而是用心去營造一個“情”字。她盡量將各種令人眩暈的事件衝突隱於幕後,精心的將矛盾衝突影響下的各類人物性格和心理獨白串為一綫,呈現在讀者面前,使作品享有極高的可讀性之餘,始終富有溫馨自然之感。如在《城南舊事》中,林海音通過大量揭示人物心理變化的“旁白”推進故事綫索,形成了直擊讀者內心的敘述語言,又在細膩的心理描繪中彰顯人物獨特的性格魅力,同時保有張弛有度的人物關係和跌宕起伏的矛盾衝突 。
語言藝術
林海音的小說語言圓潤清美、不急不躁,頗具散文的寫意和神韻。這樣的寫作風格首先體現在“印象氣氛”的塑造上。如《曉雲》中,在描寫臺風來之前的天空時這樣寫道:“來了一陣日光下的暴雨,雨是斜的,夾着風,在太遠底下閃着金光。望望天,美麗極了,黃昏的殘霞是深玫瑰色,衹有舞臺上女人的妝纔用那麽濃的紅胭脂。”“斜”和“夾”兩個動詞生動形象。其次,林海音對散文式語言的把握還體現在通感手法的運用上。《曉雲》中有這樣一段心理描寫:“我覺得我近來健康的很,健康到有一種想展翼而飛的感覺,想遨遊天空,想嘗試一種新的生活的滋味,這是個什麽心情啊!”,作者把人物的各種感覺互通交錯,逼真的反映了曉雲深感生活壓抑,想極力擺脫束縛的心理狀態。林海音還十分鐘愛一些具有整合和想象力的詞語來豐富文章的散文化語言,如《曉雲》裏有一段描寫曉雲和梁思敬幽會的場景。“他一直看着我,無言的眼光,動我心魄,我假裝漫不經心的樣子拔開口紅蓋,剛要塗到嘴上去的時候,他按住了我的手:‘不要塗吧!’隨後他就湊近我,輕輕地吻了我的嘴唇,又濕又冷又快。它是突如其來的,又像是我久已等待的,這不可抗拒的力量,終於在我驚疑間又緊壓我。”在這段描寫中,“假裝”“驚疑”“緊壓”這些詞語細膩的反映了女主人公對於這場愛情期待中又有些矛盾的復雜心情 。
人物形象
缺失者形象
林海音的筆下從不缺乏悲情人物。無論是任人欺辱的姨太太,或是端坐上位的正室夫人,乃至社會底層的勞動婦女,她總能從不同角度書寫舊時女子的辛酸血淚,挖掘她們人性中的麻木與灰暗,而且這些人物大都出自真實的生活原型。如林海音的《金鯉魚的百襇裙》中,金鯉魚是一位姨太太,想要“爭取”卻輸得一敗塗地;《殉》中女主人公淑蕓被當做衝喜的工具嫁入方傢,沒有享受過一天的婚姻生活,守着貞潔、孝順的名譽守寡了半生,規矩就是壓在女人身上的巨石,她們不敢也不能有逾越傳統的念頭 。
夫妻形象
林海音的作品體現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相愛理念,描繪了夫妻之間的甜蜜與信任,讓人們相信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如《墮胎記》中的夫妻,丈夫不再扮演嚴酷的“傢長”角色,而是給予心愛女人一份疼愛和憐惜,而面對男性的“關懷”攻勢,妻子會卸下一切裝備,幻化為這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心甘情願被“俘”;《緑藻與鹹蛋》中的夫妻沒有貧窮的睏擾,卻也偶爾會被生活中的誤會捉弄,但夫妻之間彼此信任、相敬如賓,生活自然和諧甜蜜 。
兒童形象
林海音在《城南舊事》中,塑造了一個獨立、自信、機智、富有正義感的“英子”。在她的目光中,世界是無比清澈的。她讀不懂人性,也不能真正分辨善惡美醜,卻費勁心思去幫助苦命的妞兒和秀貞團聚,替“善良”的小偷保守秘密,和可憐的宋媽一起尋找女兒。“英子”的身上有着兒童特有的質樸和純真,令讀者在掩捲回味之餘不禁心生感慨。同時英子在父母的眼中乖巧、懂事,在兄弟姐妹中,很能起到表率作用。英子頭腦中的家庭觀念也十分強烈,在蘭姨娘出現,她感到“危機”之時,沒有大吵大鬧,而是運用智慧在蘭姨娘和德先叔間牽起了紅綫,巧妙地為母親“排難”。在《爸爸的花兒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中,當英子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她帶着從未有過的鎮定神情,從心中悄悄地接過父親肩頭的那把重擔。這一刻起,她的人生中少了一份稚嫩,多了一重責任。對於明天,英子腳步堅定的邁嚮未來,微笑着面對各種起伏波折。林海音很有孩子緣,也喜歡寫孩子的故事。她習慣用教師的視角打開敘事,希望人們從中收穫更多啓迪。故她筆下的兒童多為積極上進、樂觀開朗的正面形象
文學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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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讀詞條背後的知識
2019-12-30164閱讀12072
-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