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 | |
歸農 | |
美鏞、美庸、頌甫 | |
茶山、輿猶堂、三眉、俟庵、紫霞道人、苔叟、籜翁、鐵馬山人 | |
籍貫: | 全羅道羅州 |
出生地: | 京畿道廣州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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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鏞,李氏朝鮮時期文學家、哲學家,實學的集大成者。字美庸、頌甫,號茶山,又號與猶堂、三眉、俟庵。祖籍全羅道羅州。
1762年生於京畿道廣州郡的一個兩班家庭。幼年攻讀儒傢經典和詩律。1776年開始研究實學。1789年文科甲科及第,歷任檢閱、弘文館修撰、京畿道暗行御史、經學副承旨、兵曹參議、刑曹參議。
1801年,在李朝鎮壓天主教時受到其兄牽連,被流配到長鬐,次年改流配康津,1818年回到故鄉。18年的流配生活,使他接觸到農村的現實,對其實學思想的發展産生了深刻的影響。他以堅貞不屈的信念和頑強的意志,刻苦鑽研實學和西洋新學。有關哲學、歷史、文學、地理、政治、經濟以及語言等方面的主要著作均成於此時。被釋回鄉後,繼續潛心著述,卒成實學大傢。1836年卒。
丁若鏞-人物觀點
丁若鏞繼承並發展了先行的北學派和星湖學派實學家的思想。哲學上繼承“氣元論”的傳統,認為世界起源於物質性的氣即太極,主張衹有通過感覺方可認識外界事物,反對一切宗教的神秘論和迷信的宿命論,在科學技術方面,他認識到技術在社會生活上的巨大作用,並在修築水原城中自造起重機,還和樸齊傢等人一起推廣種痘法,在治學方面,反對“空理空談”和形式主義,主張結合實際研究學問,政治上反對門閥主義和世襲製,提倡土地公有、共同耕作、按勞動量多寡分配的“閭田製”,文學方面,反對單純“吟風詠月”和形式主義,強調文學的教育意義。
丁若鏞從實學立場出發,反對儒學者“空理空談”,主張結合實際研究學問,強調各種學問的研究均應以達到“利用厚生”為目的。他深刻揭露封建當權者的腐敗和無能,同情農民疾苦,反對門閥世襲制度,提倡民主政治、廢除宗教,主張實行土地公有、共同耕作、按勞役多寡分配的閭田製。他的這些社會、經濟、宗教改革的思想和方案,達到了當時朝鮮最先進的水平,使他成為實學思想的集大成者。
丁若鏞繼承徐敬德、李瀷的“氣元論”傳統,吸收當時自然科學的成就,形成唯物主義自然觀。他認為世界起源於物質性的氣即“太極”。他說:“太極者誰也,天地之胚胎也。”氣有“輕清”和“重濁”之分,謂之“兩儀”,兩儀又生四者即天、地、水、火,形成宇宙萬物。“萬物之生皆受氣化。”他反對一切宗教宿命論,揭露了風水說、擇日法以及相術的虛偽和危害。但他的唯物主義是不徹底的,對當時哲學上的“理氣之爭”采取折衷的態度。他認為,從世界的本質上看,“氣元論”是對的,但從認識過程上看,“理元論”也有道理。他的哲學思想包含着樸素的辯證法因素,他明確指出:“凡在天地之間者莫不變”,“在他之物”,“皆兩瓣相合”,“一陰一陽之謂道者,天之所以生育萬物”,而其變化是由事物自身的運動引起的。
在認識論上,丁若鏞反對 “萬物皆備於我” 的唯心主義先驗論,認為人通過感覺器官才能認識外界事物。他說:“物與我之相接,其門路在於耳目,耳收聲,而納之於心,目收色,而納之於心。”“非此有形之接於耳目,何以知無形之理。”但他把思維器官看做心,表現出直觀性和幼稚性。他否認“惟上智下愚不移”,強調衹要努力,任何人都可以變成聰明人。
在倫理道德觀上,丁若鏞反對天賦道德觀,主張“仁、義、禮、智之名成於行事之後”,強調人性的差別不是先天的,而取决於後天教育,指出“上智下愚之非性品明矣”。但他沒有擺脫唯心主義倫理道德觀,而從性善說出發,維護封建等級制度。他認為“人則樂善恥惡修身嚮道”是“受天命不移”,肯定了嚴格區分等級制度的必要性,強調這是“聖人馭世安民之大權”,是“今日之急務”。
他提出的社會經濟改革方案,有以往實學家所沒有的創見,對朝鮮近代思想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著有《與猶堂全書》五百零三捲,最著名的著作有《經世遺表》、《牧民心書》、《毛詩講義》等。文學方面以漢詩、政論見長,《饑民詩》、《夏日對酒》、《狸奴行》是其著名的詩文作品。
丁若鏞-論著作品
丁若鏞興趣廣泛,對哲學、歷史、文學、地理、政治、經濟以及語言等都進行過研究。著作有《與猶堂全書》、《孟子要義》、《周易四箋》、《易學緒言》、《經世遺表》、《牧民心書》、《毛詩講義》、《東茶記》等,詩詞有《饑民詩》 《夏日對酒》 《狸奴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