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 人物列錶
謝靈運 Xie Lingyun(南北朝)謝朓 Xie Tiao(南北朝)鮑照 Bao Zhao(南北朝)
謝惠連 Xie Huilian(南北朝)何遜 He Xun(南北朝)謝燮 Xie Xie(南北朝)
庾信 Yu Xin(南北朝)陸凱 Liu Kai(南北朝)瀋約 Shen Yao(南北朝)
鮑令暉 Bao Linghui(南北朝)孔稚珪 Kong Zhigui(南北朝)江淹 Jiang Yan(南北朝)
範雲 Fan Yun(南北朝)陰鏗 Yin Keng(南北朝)智匠 Zhi Jiang(南北朝)
劉敬叔 Liu Jingshu(南北朝)檀道鸞 Tan Daoluan(南北朝)郭季産 Guo Jichan(南北朝)
劉謙之 Liu Qianzhi(南北朝)裴鬆之 Pei Songzhi(南北朝)王韶之 Wang Shaozhi(南北朝)
劉道薈 Liu Daohui(南北朝)范晔 Fan Ye(南北朝)蕭子顯 Xiao Zixian(南北朝)
魏收 Wei Shou(南北朝)崔鴻 Cui Hong(南北朝)臧榮緒 Cang Rongxu(南北朝)
蕭子云 Xiao Ziyun(南北朝)何法盛 He Facheng(南北朝)楊衒之 Yang Xuanzhi(南北朝)
宗懍 Zong Lin(南北朝)釋慧皎 Shi Huijiao(南北朝)達摩 Dharma(南北朝)
曇無蜜多 Tan Momiduo(南北朝)釋僧祐 Shi Sengyou(南北朝)耶捨 Ye She(南北朝)
礓良耶捨 Jiang Liangyeshe(南北朝)褚澄 Chu Cheng(南北朝)陶宏景 Tao Hongjing(南北朝)
賈思勰 Gu Saixie(南北朝)謝赫 Xie He(南北朝)佚名 Yi Ming(南北朝)
鮑堅 Bao Jian(南北朝)山謙之 Shan Qianzhi(南北朝)吳均 Wu Jun(南北朝)
鄧德明 Deng Deming(南北朝)劉澄之 Liu Chengzhi(南北朝)東陽無疑 Dong Yangmoyi(南北朝)
鄭輯之 Zheng Jizhi(南北朝)傅昭 Fu Zhao(南北朝)殷蕓 Yan Yun(南北朝)
袁淑 Yuan Shu(南北朝)高澄 Gao Cheng(南北朝)王琳 Wang Lin(南北朝)
法場 Fa Chang(南北朝)慧光 Huiguang(南北朝)勒那摩提 Lenamoti(南北朝)
曇林 Tanlin(南北朝)靈辨(南北朝)護法 Dharmapala(南北朝)
釋慧皎
南北朝  南朝梁

釋傢類 Buddhism class《高僧傳》

閱讀釋慧皎在百家争鸣的作品!!!
  慧皎,氏族未詳,會稽上虞人,住郡嘉祥寺。
  慧皎撰有《高僧傳》十四捲,《全梁文》捲七十三載其《序》稱:
  自漢之梁,紀歷彌遠,世踐六代,年將五百,此土桑門,含章秀發,群英間出,迭有其人。衆傢記示,敘載各異:沙門法濟,偏敘高逸一跡;沙門法安,但列志節一行;沙門僧寶,止命遊方一科,沙門法進,乃通撰論傳。而辭事缺略,並皆互有繁簡。出沒成異,考之行事,未見其歸宗。臨川康王義慶《宣驗記》及《幽明錄》、太原王琰《冥祥記》、彭城劉悛《益部寺記》、沙門曇宗《京師寺記》、太原王延秀《感應傳》、朱君臺《徵應傳》、陶淵明《搜神錄》,並傍出諸僧,敘其風素,而皆是附見,亟多疏缺。齊竟陵文宣王《三寶記傳》,或稱佛史,或號僧錄。既三寶共敘,辭旨相關,混濫難求,更為蕪昧。琅邪王巾所撰《僧史》,意似該綜,而文體未足;沙門僧撰《三藏記》,止有三十餘僧,所無甚衆;中書郗景興《東山僧傳》、治中張孝季《廬山僧傳》、中書陸明霞《沙門傳》,各競舉一方,不通今古,務存一善,不及餘行。
  慧皎此序,歷舉晉宋以來有關佛人、佛事著述,其中大多為《隋書·經籍志》所缺,它的史料價值自不待言。我們所感興趣的是,這一段述論,頗與鐘嶸《詩品序》所述前代文論專著相似,由此見出慧皎在追溯源流的過程中,是施加了評論的,此序實可作為佛學批評史看。在批評了前賢諸作之後,慧皎稱自己“嘗以暇日,遇覽群作,輒搜檢雜錄數十余家,及晉宋齊梁春秋書史,秦趙燕涼,荒朝偽歷,地理雜篇,孤文片記;並博咨故老,廣訪先達,校其有無,取其同異,始於漢明帝永平十年,終於梁天監十八年,凡四百五十三載,二百五十七人;又旁出附見者二百餘人”。據此可見慧皎寫作《高僧傳》的態度和體例。《高僧傳》並非簡單的傳記,而是分為譯經、義解、神異、習禪、明律、遺身、誦經、興福、經師、唱導十類。這十類的順序安排也別有深意,“蓋由傳譯之勳,或逾越沙險,或泛漾洪波,皆亡形殉道,委命弘法,震旦開明,一焉是賴,茲德可崇,故列之篇首。至若慧解開神,則道兼萬億;通感適化,則強暴以綏;靖念安禪,則功德森茂;弘贊毗尼,則禁行清潔;忘形遺體,則矜吝革心;歌誦法言,則幽顯含慶;樹興福善,則遺象可傳:凡此八科,並以軌跡不同,化洽殊異,而皆德效四依,功在三業,故為群經之所稱美,衆聖之所褒述。”慧皎這樣有深意地對全書分類的安排,暗示了當日編集區分類別的背景。從前幾節敘述可知,以類區分是漢魏六朝編集大都采用的一個體例,當然,每類別順序的安排,應該是有深意的。如《文選》區分三十九種文體,以賦為首選,自有其意義,但是在蕭統的序文中,關於這一點就沒有明作交待。由是而言,慧皎的序,就越發值得我們註意了。從前所引序文看,《高僧傳》主體部分是以人為綱,以類區分的,但即使是這樣一部傳記之書,慧皎仍然要考鏡源流,這就是每類之後的傳論部分。慧皎說:“ 及夫討核源流,商榷取捨,皆列諸贊論,備之後文。”以《譯經傳論》為例,慧皎詳敘佛經東傳過程中漢譯的源流,指出各譯人的優劣得失。認為由於譯經各有不同,學徒應當博覽群典,考校搜求精義,决正佛法之門。這樣的傳論,的確是“討核源流,商榷取捨”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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