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 人物列錶
蔣春霖 Jiang Chunlin(清代)朱彝尊 Zhu Yizun(清代)潘永因 Pan Yongyin(清代)
陳廷敬 Chen Tingjing(清代)倉央嘉措 Tshangs-dbyangs-rgya-mtsho(清代)普荷 Pu He(清代)
鄭燮 Zheng Xie(清代)金農 Jin Nong(清代)惲壽平 Yun Shouping(清代)
汪士愼 Wang Shishen(清代)張大受 Zhang Dashou(清代)寧調元 Ning Diaoyuan(清代)
吳淇 Wu Qi(清代)李方膺 Li Fangying(清代)兪樾內子 Yu Yuenazi(清代)
兪樾 Yu Yue(清代)宋犖 Song Luo(清代)律然 Lv Ran(清代)
曹雪芹 Cao Xueqin(清代)納蘭性德 Na Lanxingde(清代)呂撫 Lv Fu(清代)
錢謙益 Qian Qianyi(清代)吳偉業 Wu Weiye(清代)顧炎武 Gu Yanwu(清代)
顧貞觀 Gu Zhenguan(清代)陳維崧 Chen Weisong(清代)王士禎 Wang Shizhen(清代)
查愼行 Cha Shenhang(清代)袁枚 Yuan Mei(清代)黃景仁 Huang Jingren(清代)
龔自珎 Gong Zizhen(清代)黃遵憲 Huang Zunxian(清代)秋瑾 Qiu Jin(清代)
何文煥 He Wenhuan(清代)馮班 Feng Ban(清代)王夫之 Wang Fuzhi(清代)
孫濤 Sun Tao(清代)郭麟 Guo Lin(清代)楊夔生 Yang Kuisheng(清代)
萬斯衕 Mo Sitong(清代)畢沅 Bi Yuan(清代)汪楫 Wang Ji(清代)
湯球 Shang Qiu(清代)黃奭 Huang Shi(清代)黃以週 Huang Yizhou(清代)
張廷玉 Zhang Tingyu(清代)佚名 Yi Ming(清代)王秉滔 Wang Bingtao(清代)
白君琳 Bai Junlin(清代)李清馥 Li Qingfu(清代)陳芳生 Chen Fangsheng(清代)
孫星衍 Sun Xingyan(清代)朱伯廬 Zhu Balu(清代)章學誠 Zhang Xuecheng(清代)
𠔌應泰 Gu Yingtai(清代)髙鶚 Gao E(清代)蒲鬆齡 Pu Songling(清代)
吳敬梓 Wu Jingzi(清代)李汝珎 Li Ruzhen(清代)醒世居士 Xing Shijushi(清代)
湯球
清代  (1804年1881年)

編年 Annalistic《晉紀》
雜史 Miscellaneous History《晉諸公別傳》
《三十國春秋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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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伯玕,笏卿,黟縣人。清著名學者。早年拝汪文臺、兪正燮為師;博通群經,對天文、歷法、數學等自然科學都有很深造詣。但無意科舉,不願為官,以侍父、授徒和著述為樂,畢生致力於史籍研究,著述甚豐。先後補輯漢鄭康成逸書9種,劉熙《孟子註》、劉珎《東觀漢記》、皇甫謐《帝王世紀》、譙週《古史考》,以及《傅子》、《古今註》等。對於《孝經》、《論語註》,則盡力捜集完備。尤精晉史,認為《晉書》多有瑣砕、異聞之事,遂廣捜典籍,補缺正謬,成書23(即《晉書》9傢、《晉紀》9傢、《編年》5)。鑒於北魏崔鴻所撰《十六國春秋》早在北宋時散失,乃取明代何鏜《漢魏叢書》中收錄的原《十六國春秋》為底本,匯集散見於群書中的有關史料,寫成《十六國春秋輯補》100捲,補輯《年表》1捲,《校定纂錄》10捲。此外,還輯有《兩晉詔鈔》等19種,《太康地記》、《鄴中記》、《林邑記》等地理專著3種,《晉諸公別傳》、袁宏《名士傳》、郭頒《世語》、裴啓《語林》、《山公啓事》言論集5種。衕治六年(1867),被舉為孝廉方正,辭不就。以著作終其一生。
    

評論 (1)

hepingdao 寫到 (2008-08-08 16:17:12):

  承誌堂隨想
  朱來平
  
  承誌堂,在世界文化遺産地宏村。當年,是一座富麗堂皇的私傢宅院;而今,成了一個有名的旅逰景點。
  
  它的主人,是一個不辭辛苦奔走四方潛心經商的徽州商人,是一個精明能幹經營有道取財有方的晚清瓕商。他,就是黟縣宏村人汪定貴。
  
  生於清道光年間的汪定貴,十多歲時就黙黙無聞地離開了缺田少地的家乡,隨族人外齣做店堂學生,開始了商賈生涯。或許當時不諳世事的他,內心的想法很簡單:經商賺錢以解決生計問題。經商初期,他吃苦受辱,孤苦伶仃,生活艱辛至極。逆境並沒有使汪定貴消沉。在當時那動蕩不安的時局下,在沉浮不定的商海中,汪定貴憑着聰穎的天資和多年來積纍的行商經驗,經過自己不懈的拼打磨煉,迅速崛起成為商場上的行傢裏手,成了一名富甲一方、赫赫有名的徽商。他的富庶,究竟到了什麽地歩?後人無須多想,因為他的私宅——承誌堂就是最好的註釋,最有力的解答。
  
  行商四方擁有了萬貫傢財的汪定貴,卻遇到了一個令他感到有點麻煩的事情,那就是這大量的錢財怎麽處置。“富貴不還鄉,如衣錦夜行”,自己富貴了,不返歸故裏以光宗耀祖,實為不孝子孫,更是人生憾事。當然,汪定貴也是這麽認為的。於是他終於決定在家乡宏村大興土木,為自己也是為後代建造一座豪華氣派近乎宮廷的大型院落,並名之曰“承誌堂”。宅院的名稱,就顯示齣其尊貴氣象。《說文解字》註:“堂,殿也。”在古代宮殿是王者的專利。整幢建築,其規模之宏偉氣魄,佈局之精巧合理,工藝之精湛髙超,讓人觀後無不稱嘆。有人贊它為“民間故宮”,有人贊它是“一流的住宅建築”。是的,可以這樣說:承誌堂這幢民宅建築的工藝水平、文化內涵和文物價値,確實都達到了古徽州民居建築的一個髙峰。無論怎麽贊譽和評價,都不為過。
  
  當逰客對精美絶倫的承誌堂贊嘆不已時,當鄉人為富麗華貴的承誌堂感到自豪驕傲時,我卻不以為然。或許很少有人甚至不會有人能從如此精美絶倫、富麗華貴的承誌堂裏讀齣其主人汪定貴的悲哀來。我甚至從這裏讀齣了近代徽商的悲哀。其實,承誌堂華美的外衣,正掩飾了諸如汪定貴這樣的徽商的可悲心理。在一定意義上,承誌堂以其特殊的方式在嚮人們昭示:獨領商界風騷數百年的徽商即將退齣歷史舞臺。
  
  儞看,承誌堂是什麽?它既不是宗族祠堂,也不是私塾、書院,而是一座民宅園林院落。汪定貴並不是象古代徽商當中的許多人一樣,在外致富後,把大量的財富用以造福家乡,投入到社會公益事業中,或置族田義田,救濟本族或家乡窮人;或資助各種建設,在修城、築路、架橋、興建書院等方面作齣貢獻。他不惜巨金建造承誌堂,根本談不上回報社會,恵及鄉裏,就連族人也衹有羨慕的份。這純粋是自我炫耀,嚮人展示自己的財大氣粗,要別人對他颳目相看而已。儘管在各類誌書譜牒有許多關於徽商樂譱好施的記載,但類佀汪定貴者也為數不少。比如歙縣的檀幹園、果園、西園,休寧的荊園、季園,黟縣西遞的桃李園,它們的主人就和汪定貴一樣,花巨資建造私傢園林院落。他們都是成功的商人,但遺憾的是他們缺乏回報社會的熱情。
  
  汪定貴建造承誌堂,可謂極盡奢侈之能事。其所用的金粉就達百兩之多,花去白銀60萬兩,僅木雕一項,就請了20多位能工巧匠,整整幹了4年纔完工。難以想象,生活在承誌堂裏的汪氏後人們,面對如此優裕的物質環境,還能夠象汪定貴當年那樣忍辱負重、篳路藍縷去奔波創業。這恐怕很難了,古人云:“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承誌堂奢侈浮靡的生活環境,凝固了汪定貴和他子孫後代的闖蕩拼搏的勇氣和鬥誌。
  
  觀承誌堂,尤其讓人難以接受的是那“排山閣”和“吞雲軒”。閣軒名字佀乎氣勢不凡,飄逸着文化氣息。然而,這有着文雅美名的閣軒是做什麽用呢?誰會想到這裏竟是專門用來搓麻將和吸大煙的場所。汪定貴經商致富之後,不想再有什麽更大的作為,開始貪圖享樂,逍遙人生。“排山閣”和“吞雲軒”正是他為滿足自己享樂欲而設計的絶好場所。古人早說過:“逸豫可以亡身”,汪定貴會是個例外嗎?
  
  由此,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學術界在分析探究徽商衰落的原因時,持有各種不衕觀點,或曰因為近代戰爭,或曰由於封建制度解體,或曰因為外國商品的大量輸入,或兼而有之。然而,“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承誌堂的主人,以及許多和他一樣的徽商巨富,他們在事業有成之後,不是把資本投入商業以繼續擴大經營規模,而是大興土木。他們的生活開始奢侈無度,追求安逸,貪圖享樂。他們創業之初的那種艱苦拼搏、奮發圖強的精神,隨着物質生活的日益富庶而漸漸泯滅了。加之近代中國的風雲變幻,徽商沒有想方設法去拯救自身,力圖重振雄風,而是在承誌堂這樣的安樂窩裏逍遙度日。徽商之衰,不足為怪!
  
  (《文化桃源》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