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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維塔耶娃 Marina Tsvetaeva
俄羅斯  (1892年十月8日1941年八月31日)
Marina Ivanovna Tsvetaeva
瑪琳娜·伊萬諾夫娜·茨維塔耶娃

閱讀茨維塔耶娃 Marina Tsvetaeva在诗海的作品!!!
茨维塔耶娃
詩人,小說傢,劇作傢。生於莫斯科。父親是莫斯科大學的藝術史教授,俄羅斯第一傢精美藝術博物館的創建人。母親有德國和波蘭血統,具有很高的音樂天賦,是著名鋼琴傢魯賓斯坦的學生。茨維塔耶娃6歲習詩,18歲發表了第一本詩集《傍晚的紀念册》(Вечерний альбом, 1910),緊接着又出版了兩本詩集《魔燈》(Волшебный фонарь, 1912)和《選自兩本書》(Из двух книг, 1913)。20年代出版了兩本同名書《里程碑》(Версты),其中收錄了1914-1921年間的抒情詩。1922年移居布拉格,三年後轉赴巴黎。在國外期間,發表過詩集《俄國以後》(После России, 1928)等。1939年回國。1941年自殺身亡。
  茨維塔耶娃的詩以生命和死亡、愛情和藝術、時代和祖國等大事為主題,被譽為不朽的、紀念碑式的詩篇。勇敢、豪爽、自信、酷愛藝術,是詩人一生的精神支柱,使她剋服了難以想象的生活睏難和沒有保護、沒有同情的孤獨,緊張地進行創作,“在不該笑的時候”發出爽朗的笑聲。1941年8月31日,在孤立的,極端痛苦中,詩人自縊身死,結束了一場永遠令人感傷的悲劇。

人生經歷
  茨維塔耶娃首先是一個瘋狂的女人,雌性這一性徵天然地决定她女人的天性,追求肉體贈予人的天然的愉悅;其次纔是不羈的詩人,將愛情幻化為信念,不斷追求愛情,正是作為詩人的詩性。
  她一生都在追求愛情,渴望心靈之愛。
  茨維塔耶娃自小受到普希金的影響。她在1937年流亡國外寫的自傳體小說《我的普希金》裏曾提到:她母親是位富有天才的音樂傢,臥室裏挂着以普希金為題材的《决鬥》的畫,從而使她對死亡産生了一種神聖感;而她父親則身為莫斯科大學的教授、魯緬采夫博物館館長,精美藝術博物館的創建人。父親這種身份使她在普希金紀念像下成長起來,作品《我的普希金》說“……真是個絶妙的想法——把巨人放在孩子中間。黑色的巨人在白色孩子中間,真是絶妙的想法——註定讓白人的孩子去和黑人結婚……”。可見,她深受詩人普希金的影響。
  茨維塔耶娃接觸的第一部普希金作品是《茨岡人》,她由此接受一個全新的詞——愛情。普希金的愛情觀傳染給了茨維塔耶娃。她一生都與這個神秘的詞彙糾纏不清。她為愛情而活着,大膽追求愛情,並因此寫出或凄美或激越的詩歌,為世界詩壇留下了不朽的詩篇。
  茨維塔耶娃對十月革命很反感。這並不是她不理解俄羅斯而不接受革命,而是由於她憑着詩人特有的敏感一下子意識到“革命即暴力”,所以不接受。然而正是女詩人對十月革命采取不接受的態度,造成了她一生的不幸。
  茨維塔耶娃的丈夫埃夫倫一直反對沙皇專製政體。1917年11月,反對暴力革命的茨維塔耶娃卻親自把丈夫送往白衛志願軍,使之成為沙皇專製政體的捍衛者。也因此同埃夫倫失去聯繫。1922年春,她帶着女兒投奔在巴黎就讀的丈夫,開始了她悲慘的流亡生活。
  在流亡期間,茨維塔耶娃雖過着落魄的生活,但時刻未忘精神生活:追求愛情。她追求丈夫的同學羅澤維奇,一度使她那忍隱有餘的丈夫埃夫倫也無法承受。還有與裏爾剋、帕斯捷爾納剋、巴赫拉赫等世界名人留下有趣的情感史。
  茨維塔耶娃十分重視心靈之愛。這一點在她處理與奧地利著名詩人裏爾剋的關係時,可窺視到她內心世界。茨維塔耶娃在緻裏爾剋的信中說:“我不是活在自己的嘴上,吻過我的人,會錯過我的。”並且她挑明自己追求的是“無手之撫,無唇之吻”,反對“把對方舉起,就近唇邊——一口一口地啜飲”的肉體之愛。 同樣性質的信是她在緻瓦洛申的信:“我有一種無法醫治的完全孤獨的感覺。旁人的肉體是一堵墻,阻礙我窺視他的心靈。噢,我多麽恨這堵墻啊!”可過了幾個月後她又在給瓦洛申的信中說:“我主要的熱情是同人傾心交談,可性愛必不可少,因為衹有這樣才能鑽進對方的心靈。”
  茨維塔耶娃承認愛情有追求肉體層面的淫欲,但是她還是強調真正的渴望還是心靈的交融,肉體的結合正是她達到心靈交融的必然橋梁。於是,她瘋狂追求愛情時渴望與對方的肉體融合在一起,並且生下新的生命——“兒子”。因此,她不僅渴望與羅澤維奇生兒子,而且渴望同帕斯捷爾納剋、巴赫拉赫生“兒子”。這裏“兒子”,即是她作為女人本能的需要,又是她詩性的體現,是詩的“生命”。愛情到底需要靈肉之分還是靈肉相融?女詩人在這個難題面前躊躇着、選擇着,也正是如此種種獨特於別人的感受,女詩人把之化為詩歌的形式與人見面。她的詩因此得到人們的喜愛。
  1939年,她帶着兒子返回祖國,結束了17年辛酸的僑民生活。回國後,她的丈夫和女兒卻遭到了無理的迫害。蘇德戰爭爆發後,她又被疏散到荒涼的葉拉布加,終因愛情枯竭、思想痛苦、政治孤立而難以自持而自殺。
  女詩人隨着肉體一同毀滅了,然而詩歌依然放射光芒。縱觀女詩人的一生,我們衹能試圖對待詩那樣,去理解、甚至去愛戴她!

在詩歌中生存
  從某種意義上講,瑪琳娜·茨維塔耶娃的生存歷程——或者說是死亡歷程——比一切寫在紙上的詩都更接近於詩的本質。但是正如沃洛申在詩人剛剛步入詩壇之際所說:茨維塔耶娃不在思考,她在詩歌中生存。茨維塔耶娃的詩可以被看作是她對自己不斷發出的咒語和預言。“尚未寫出的詩歌並不可惜!”,覺得她仿佛事先替這個世界宣讀了對自己的判决。然而對此詩人同樣事先有所回答:“至於我——屬於所有的世紀。”也許世界既容納不下她這個人,也容納不下她可能更好的作品——那“尚未寫出的詩歌”;一切已經足夠了:無論她的苦難,抑或她的成就。茨維塔耶娃,“她的詩仿佛是由激情、痛苦、隱喻、音樂所匯成的雄偉的尼亞加拉瀑布。”這好像是葉甫圖申科講的,很難有比這更切實地道出我們的感受的話了。
詩既是一種不同尋常的體驗方式,又是一種不同尋常的思維方式或語言方式,而從根本上講,這一切都是一回事。可以換個說法:詩人是特殊的人,詩是特殊的思維方式或語言方式。這裏我說“思維方式或語言方式”,並無“或此或彼”之意,衹是一時難以把握究竟哪種表述方式更其準確,其實二者也是一回事:這一思維方式如果不訴諸語言它就不是詩,同樣如果僅僅停留在語言層面它也不是詩。話說至此,很接近於古人所謂“詩有別纔”,如果把“纔”理解為思維之才和語言之才的話。詩相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獨立的存在;我們衹能走嚮它,它不可能來湊合我們。從這個意義上講,茨維塔耶娃比此前此後絶大多數詩人更當得起詩人這一稱號。“人在世間的唯一任務是忠於自己,真正的詩人總是自己的囚犯;這種堡壘比彼得保羅要塞還要堅固。”她這句話用來形容她的人或她的詩都是恰當的。即便藉助譯文我們也能感到,在詩人那急切、強烈甚至狂暴的詩的思維的驅趕下,她的句子追逐着句子,詞彙追逐着詞彙,其間有些掉了隊,造成了她的詩的獨特的跳躍性或片斷性。茨維塔耶娃較晚的詩作,多是匪夷所思之作。茨維塔耶娃嚮來為尋常體驗與尋常思維所無法企及。
正如布羅茨基所說:“散文不過是她的詩以另一種形式的繼續。”當茨維塔耶娃回首往事,無數思緒挾裹着無數細節,鋪天蓋地涌來。一個人站在彼岸,幾乎不可能如此;除非間隔着的時間與空間都不存在,也就是說,此人並非回溯既往,她就置身於這一現實之中。而這正是茨維塔耶娃不同於他人之處。她寫散文和回憶錄如此,寫詩也是如此。茨維塔耶娃是個始終處在“當下”狀態的詩人。沃洛申所謂“她在詩歌中生存”,正就此時此刻而言;而作為詩人的她,也在此時此刻寫作。在我看來,這對詩人來說既是睏難的,也是危險的。因為詩是當下的,而詩的藝術卻往往不是當下的,它需要深思熟慮。然而傑作與倉促粗糙之作同時同地誕生,區別在寫詩的人。有的作者不免要等上一等,讓自己的體驗去將就自己的詩;對茨維塔耶娃來說則永遠是同步的,因為她有足夠的才能在當下去充分表現它,包括其間所有復雜、麯折、細微和延伸之處。激情與痛苦既為詩人所需要,又足以致其於死地,而茨維塔耶娃在寫作時一概駕馭得住。所以當她說出“我是手藝人,——我懂得手藝”時,乃是世界詩歌史上的一個特例。對茨維塔耶娃衹能閱讀,無從效仿。從另一方面講,她的激情與痛苦也無須積澱——它們永遠是最深切的,最強烈的,最成熟的;何況命運從不給她提供寬裕時間。


Marina Ivanovna Tsvetaeva (RussianМари́на Ива́новна Цвета́ева; 8 October [O.S. 26 September] 1892 – 31 August 1941) was a Russian poet. Her work is considered among some of the greatest in twentieth century Russian literature. She lived through and wrote of the Russian Revolution of 1917 and the Moscow famine that followed it. In an attempt to save her daughter Irina from starvation, she placed her in a state orphanage in 1919, where she died of hunger. Tsvetaeva left Russia in 1922 and lived with her family in increasing poverty in Paris, Berlin and Prague before returning to Moscow in 1939. Her husband Sergei Efron and her daughter Ariadna Èfron (Alya) were arrested on espionage charges in 1941; her husband was executed. Tsvetaeva committed suicide in 1941. As a lyrical poet, her passion and daring linguistic experimentation mark her as a striking chronicler of her times and the depths of the human condition.
    

評論 (1)

hepingdao 寫到 (2008-06-20 21:20:29):

  諾貝爾文學奬獲得者布羅茨基曾在一次國際研討會上宣稱:茨維塔耶娃是20世紀最偉大的詩人。有人問:是俄羅斯最偉大的詩人嗎?他答道:是全世界最偉大的詩人。有人又問道:那麽,裏爾剋呢?布羅茨基便有些氣惱地說:在我們這個世紀,再沒有比茨維塔耶娃更偉大的詩人了。而瑞典皇傢科學院諾貝爾評奬委員會主席埃斯普馬剋也認為,茨維塔耶娃沒有獲得諾貝爾文學奬,既是她的遺憾,更是評奬委員會的遺憾。茨維塔耶娃在20世紀世界文學史上的地位由此可見一斑。與她同時代的詩人愛倫堡曾經這樣評價她:“作為一個詩人而生,並且作為一個人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