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 人物列錶
賀鑄 He Zhu(宋代)蔡伸 Cai Shen(宋代)歐陽修 Ouyang Xiu(宋代)
楊萬裏 Yang Wanli(宋代)姜夔 Jiang Kui(宋代)晏殊 Yan Shu(宋代)
秦觀 Qin Guan(宋代)朱淑貞 Zhu Shuzhen(宋代)呂本中 Lv Benzhong(宋代)
王觀 Wang Guan(宋代)鬍銓 Hu Quan(宋代)李從周 Li Congzhou(宋代)
劉辰翁 Liu Chenweng(宋代)辛棄疾 Xin Qiji(宋代)王雱 Wang Pang(宋代)
潘閬 Pan Lang(宋代)張林 Zhang Lin(宋代)蔣捷 Jiang Jie(宋代)
張先 Zhang Xian(宋代)宋祁 Song Qi(宋代)柳永 Liu Yong(宋代)
王之望 Wang Zhiwang(宋代)朱藻 Zhu Zao(宋代)晏幾道 Yan Jidao(宋代)
周邦彥 Zhou Bangyan(宋代)賀鑄 He Zhu(宋代)馬莊父 Ma Zhuangfu(宋代)
俞國寶 Yu Guobao(宋代)無名氏 Mo Mingshi(宋代)李元膺 Li Yuanying(宋代)
陳亮 Chen Liang(宋代)高觀國 Gao Guanguo(宋代)史達祖 Shi Dazu(宋代)
張炎 Zhang Yan(宋代)王安石 Wang Anshi(宋代)王沂孫 Wang Yisun(宋代)
劉剋莊 Liu Kezhuang(宋代)汪元量 Wang Yuanliang(宋代)仇遠 Chou Yuan(宋代)
彭泰翁 Peng Taiweng(宋代)趙彥端 Zhao Yanduan(宋代)艾申 Ai Shen(宋代)
張掄 Zhang Lun(宋代)李曾伯 Li Cengba(宋代)趙功可 Zhao Gongke(宋代)
呂南公 Lv Nagong(宋代)王之道 Wang Zhidao(宋代)方千裏 Fang Qianli(宋代)
盧祖臯 Lu Zugao(宋代)葛立方 Ge Lifang(宋代)徐伸 Xu Shen(宋代)
毛滂 Mao Pang(宋代)孫光憲 Sun Guangxian(宋代)韓縝 Han Zhen(宋代)
楊無咎 Yang Mojiu(宋代)晁補之 Chao Buzhi(宋代)晁端禮 Chao Duanli(宋代)
許棐 Xu Fei(宋代)韓元吉 Han Yuanji(宋代)趙鼎 Zhao Ding(宋代)
柳開
宋代  宋(947年1000年)

詩詞《楚南偉觀樓 South Chu Great wonder Building》   《諷虞嬪詩》   《句 sentence》   《句 sentence》   《磐石 monolith》   《塞上 Stuffed》   《與姪柳瀛》   《袁姬哀辭》   《贈夢英詩》   《贈諸進士 Various gifts a successful candidate in the highest imperial examinations》   更多詩歌...

閱讀柳開在诗海的作品!!!
  字仲塗,曾名肩愈,字紹元,自號東郊野夫,又號補亡先生,大名(今屬河北)人。太祖開寶六年(九七三)進士,任宋州錄事參軍。太宗太平興國四年(九七九),擢贊善大夫。歷知常、潤二州,拜監察御史。雍熙二年(九八五),坐事貶上蔡令。三年,復授殿中侍御史。後為崇儀使,知寧邊軍、全州、桂州。真宗即位,加如京使,知代州、忻州。鹹平三年徙滄州,道病卒,年五十四。有《河東先生集》。《宋史》捲四四○有傳。柳開詩,《河東先生集》中僅存五首,另從他書輯得三首。
  
  [北宋初期的散文理論與創作]
    北宋作為一個新興的權力高度集中的王朝,統一的思想意識形態的建設便顯得必不
  可少。這種需要反映於文學,首先在最具有實用性的散文領域表現出來,因此在北宋初
  就出現古文運動的復興。衹不過,這裏也存在兩種略有分歧的派別。一派以柳開、穆修
  為代表,是純粹把復興古文作為復興儒道的手段,而另一派以王禹稱為代表,雖強調
  “道”的至高地位,但對於“文”仍有相當的重視。
    柳開(947—1000),原名肩愈,字紹元,意思是繼承韓愈、柳宗元;後改名開,
  字仲塗。他自己解釋改名、字的用意是:“將開古聖賢之道於時也,將開今人之耳目使
  聰且明也,必欲開之為其塗矣,使古今由於吾也。”(《補亡先生傳》)他是以維持道
  統不墮的一代新教主自居。穆修(979—1032)字伯長,他比柳開小三十多歲,但思想
  與柳開很相似,也是以繼承韓柳的文道合一的古文傳統為己任。
    柳開、穆修都曾尖銳批判晚唐五代以來流行的駢文。柳開說,這些文章“華而不實,
  取其刻削為工,聲律為能”(《上王學士第三書》),穆修說,“今世士子習尚淺近,
  非章句聲偶之辭不置耳目,浮軌濫轍,相跡而奔”(《答喬適書》)。
    這種批評即使也有一點積極意義,但他們所要引導的方向,卻是另一個更嚴重地束
  縛文學生機的極端。他們的主張大體是崇道與尊韓。“崇道”的旗號說來是歷史很悠久
  的了,但具有文學愛好的人,總是要把這一理論原則的內涵多少加以擴充,以便為文學
  的審美性質與抒情性質留下餘地,自劉勰至韓愈等都是如此。而柳開、穆修的“崇道”,
  則完全限製在宣揚封建政治與道德準則的範圍,甚至他們對儒傢之道的理解也沒有什麽
  新鮮的東西,所寫的議論說理之文,衹是些枯燥的說教。“尊韓”當然是和“崇道”聯
  係在一起的,所以他們又把韓愈作為文學家的一面完全忽略了,而把他作為道學家的一
  面加以強調,如穆修說:“韓、柳氏起,然後能大葉古人之風,其言與仁義相華實而不
  雜。”(《唐柳先生集後序》)其實這和韓、柳的情況都是不盡相符的。在文章風格方
  面,由於他們沒有韓柳那樣的才氣和個性,衹是很機械地反駢文而行,人為地搞得參差
  不齊、古樸生僻,因而很難吸引人。所以,他們的主張在當時並不受歡迎。柳開嘆息說,
  他本以為自己“立身行道必大出於人上而遍及於世間,豈慮動得憎嫌,擠而斥之”
  (《再與韓洎書》);穆修也說自己的古文被人視為“語怪”,被人“排詬之,罪毀之,
  不目以為,即指以為惑”(《答喬適書》)。
  (中國文學史,章培恆 駱玉明,youth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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