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貫: | 內蒙古海拉爾 | ||||||
閱讀白岩鬆在旅游地理的作品!!! |
1968年8月20日生於內蒙古海拉爾市;
1979年就讀於海拉爾第二中學;
1985年考入北京廣播學院新聞係;
1989年畢業分配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國廣播報》工作;
1993年起參與創辦中央電視臺《東方時空》欄目,之後出任總主持人。
1997年開始,他主持了香港回歸、三峽大江截流、國慶五十周年慶典、澳門回歸,第27屆奧運會等大型現場直播節目。他還參與策劃並主持《焦點訪談》、《中國之路》等節目。由於他親自參與策劃並負責大多數節目的撰稿,使其主持的節目風格深刻而不呆板,活潑而不媚俗,告別了簡單播報與表演形式,成為新一代電視人的代表之一,曾獲“金話筒”奬。
2003年新聞頻道創建,他開始主持《中國周刊》(後更名為《新聞周刊》)。
2007年白岩鬆主持了《焦點訪談》連載節目“岩鬆看香港”,以慶祝香港回歸十周年。
白岩鬆《痛並快樂着》
白岩鬆說,在人的一生中,幸福和痛苦都衹占5%,餘下的就是平淡的生活。他的平淡生活中包含着三大要素:
一是音樂。他迷戀搖滾樂,喜歡“清醒”樂隊,因為他們“找回了旋律”。他也愛聽馬勒的交響作品,那樂聲讓他覺得“老馬”還在繼續痛苦,而他過得挺好。
二是足球。戲稱自己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新聞係“足球專業”的白岩鬆,把足球比喻成擺在桌上的米飯,當然,現在這碗飯嚼起來沒有過去“香”了。
三是心理調節。“特好的時候要有危機感,特差的時候也要能夠平靜下來,想想,前面還有好事等着我呢。”
白岩鬆新世紀寄語
希望新的世紀是一扇大門,把浮躁和膚淺關在門外,讓我們每個人的心靜下來,讓一部分電視節目也靜下來,更客觀地觀察這個世界,觀察人心,在平靜中讓我們彼此溫暖。
走進電視
曾有人問過我,假如那張報紙辦下來,你和電視說再見不會後悔吧?我想不會的,一來人生沒有假如,二來每條路都會有不同的風景。走上辦報之路自然會依照另一種規則欣賞着路邊的景緻,也會有掙紮,也會有快樂,也許今天的自己會在那樣的一條路上尋找到另一種成就感。可最終,我還是成了徹頭徹尾的電視人。
悉尼樂章
看慣了《東方時空》裏正襟危坐的白岩鬆,一下轉到了奧運會前沿評說體育比賽,一時不能適應。沒想到暢談起體育來,倒顯出了他的“英雄本色”,再看過他的《痛並快樂着》,纔知道他是個十足的體育迷,尤其對足球更是情有獨鐘。十幾天的奧運之旅,他留下了頗多感想,以他獨特的視角,帶有哲理性的評論,更顯風景獨特。
寫給孩子
孩子的身影在晃動,雖然那個時候,我還看不清他的面容,甚至連性別都模糊,但我知道,這是我們父子倆相遇前的通知。
成為奧運火炬手
白岩鬆,著名主持人,他對體育運動的熱愛與支持,也是可圈可點。今年,他被三星電子選拔為雅典奧運火炬手之一,將參與聖火首次全球傳遞之行的接力。親手舉起奧運火炬,白岩鬆與奧運會的親密接觸又近了一步。
在白岩鬆的職業生涯中早就開始與奧運會結緣。1993年9月23日,那個舉國不眠的申奧之夜,時值《東方時空》剛開播不到5個月,申奧這件大事就擺在了白岩鬆和同事們面前。領導把寫串聯詞的任務交給白岩鬆,他當時準備了風格迥異的兩個方案,一個成功時用、一個失敗時用,但總基調相同。用白岩鬆自己的形容就是“勝不驕,敗不餒”。但當宣佈悉尼獲勝的那一刻,中國人心裏都很難“敗不餒”。白岩鬆從辦公室內衝到了外面,不忍目睹傷感的屏幕。2000年第27屆奧運會,白岩鬆隨中國奧運軍團出徵悉尼,作為奧運直播總主持,在南半球的演播室為我們傳來最接近地面氣息的一綫消息。
2004年6月,白岩鬆將以嶄新的身份——奧運火炬手——與奧運攜手相握,體驗最親密的接觸。白岩鬆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結束後,曾說過“我們在這屆奧運會上真正的收穫是,我們的運動員用陽光燦爛的表情去完成比賽。”對奧林匹剋運動這樣深邃的思考與理解,相信也是三星選擇白岩鬆成為火炬手的重要原因。
央視體育頻道的特別節目“你就是火炬手”CCTV奧運火炬手選拔活動第四大賽區廣州區的决選節目已經錄製完成。一貫很少以評委身份出現在公衆場合的央視名嘴白岩鬆,作為嘉賓評委現身節目現場,對廣州賽區的火炬手候選人及其“奧運禮物”進行“白式”點評。
當評委很輕鬆 渴望多參與該節目錄製
據瞭解,央視對此特別節目極其重視,不但聯合了體育、新聞、綜合、經濟等多個頻道共同參與節目製作,而且派出了敬一丹、韓喬生、月亮姐姐等多位深受觀衆喜愛的主持人入駐評委團,在成都、瀋陽、武漢賽區的節目現場中給出了專業而中肯的點評。此次,白岩鬆的加盟為這個評審團又增添了更多人氣。
作為資深主持人,平時主持的節目又大多集中在國際時事新聞方面,白岩鬆說主持《360°新聞》自己不可能帶着笑臉播報地區戰爭、政治風雲等,而央視火炬手選拔節目的整個風格是大氣、歡快、內容包羅萬象,當節目評委更是有很多“特權”,能第一時間領略到這些可親可敬的“奧運禮物”,對自己也是一大榮幸;點評選手更不用刻意掩飾自己的情感流露,看到好玩的選手自己可以跟着樂呵,看到故事型選手自己也可以感動,完全可以放鬆身心點評。白岩鬆表示,自己很享受當節目評委的過程,衹要檔期和節目組允許,在之後的幾大賽區的節目錄製中自己將“不請自來。”
點評時仍不忘提意見 張斌稱是職業習慣
據瞭解,白岩鬆還大膽提議,在北京奧運會期間,央視除了在原有頻道的基礎上直播或播出比賽情況外,應該騰出一個頻道給視障人群,讓他們都能“看到”奧運會當中來。張斌笑稱,白岩鬆的評委功底相當深厚,當評委也不忘自己的主持責任,關心熱點問題、關註社稷民生。
對於自己的同行,名嘴張斌和新晉花旦方瓊的主持搭檔,白岩鬆表示,由於在前幾個賽區自己沒有參與進來,不知道他們的現場主持,現在看到他們一唱一和、頗有默契的配合,自己非常羨慕他們;有機會的話也希望主持類似這樣輕鬆、快樂、但很有趣味的節目,不能老讓觀衆看到自己一副嚴肅、板着臉的主持風格。他對體育運動的熱愛與支持,也是可圈可點。今年,他被三星電子選拔為雅典奧運火炬手之一,將參與聖火首次全球傳遞之行的接力。親手舉起奧運火炬,白岩鬆與奧運會的親密接觸又近了一步。
白岩鬆的情感邂逅
1985年,17歲的白岩鬆以優異成績考入北京廣播學院。大學畢業後,他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國廣播報》擔任編輯、記者。在這裏,白岩鬆找到了一份真摯的愛情。
那是1990年8月的一個午後,天空中飄着霧一樣的雨絲,白岩鬆撐着傘從單位出來,沿着林蔭小道往外走,突然,他的眼睛定格在前方:一個女孩撐着一把花傘,裊裊婷婷地往單位走。第二天,白岩鬆從同事那裏得知,昨天雨中巧遇的美麗女孩叫朱宏鈞,來自江南水鄉,從北京一所名牌大學中文係畢業後,分到電臺來做編輯。
這年9月下旬,舉世矚目的第11屆亞運會在北京舉行,白岩鬆和朱宏鈞同時被派往現場采訪。工作上的合作讓他們很快熟悉起來。
亞運會臨近尾聲,一天,白岩鬆和朱宏鈞一直忙到晚上11點纔完成工作,這時已經沒有回城的公交車了。白岩鬆用工作證做抵押,租了一輛自行車,載着朱宏鈞往回趕。當白岩鬆滿頭大汗地載着朱宏鈞來到宿舍樓下時,不遠處飄來烤紅薯的清香,令兩個年輕人頓感饑腸轆轆。白岩鬆拉着朱宏鈞往小攤走去,花一塊錢買了兩個烤紅薯,遞一個給朱宏鈞:“對不起,我衹能請你吃烤紅薯。”朱宏鈞善解人意地衝白岩鬆笑了笑。朱宏鈞要上樓了,白岩鬆鼓足勇氣,認真地對她說:“小朱,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成了我放不下的牽挂。”朱宏鈞慌亂地看了白岩鬆一眼,沒有回答,轉身往樓上跑去……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朱宏鈞已經發現白岩鬆是個善良誠實、才華橫溢的優秀男孩,內心深處對他也有了好感。但在江蘇南京長大的她和她的父母,都希望她找一個南方男孩做男朋友。在他們的印象裏,北方男人大多是粗綫條的,脾氣暴躁,不懂得關心體貼人。
接下來的日子,朱宏鈞刻意回避白岩鬆,不給他接近自己的機會。
1991年3月的一天,白岩鬆無意中聽說朱宏鈞住處的門鎖壞了,風一吹就咣當作響,她晚上害怕得睡不着覺。第二天恰逢周末,白岩鬆帶着工具和新買的門鎖來找朱宏鈞,埋怨她說:“你有了睏難,怎麽不告訴我?”說完就動手把舊的門鎖卸下來,換上了新的。
漸漸地,朱宏鈞在心裏接受了白岩鬆。但她不知道白岩鬆能不能過父母那一關。這年5月,朱宏鈞請父母來北京玩,其實就是讓他們考察一下白岩鬆。朱宏鈞提前一個星期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白岩鬆。白岩鬆趕緊把自己的單身宿舍粉刷一新,換上米黃色的窗簾,還從舊貨市場淘來一個衣櫃和一張小餐桌,並采了一些野花,用酒瓶子裝着,擺在窗臺上。
朱宏鈞的父母見到文質彬彬、儒雅睿智的白岩鬆,立刻對他有了好感。走進白岩鬆幹淨整潔的單身宿舍,他們連聲說“不錯,不錯”。白岩鬆親自動手,做了滿滿一桌菜,喜得朱傢父母合不攏嘴。
人生轉折:成為央視“名嘴”
剛結婚時,他們曾經在一年多的時間裏,先後搬了6次傢。每到一個新傢,朱宏鈞都會精心裝飾緊靠床邊的墻壁,在上面貼上記錄兩人往昔歲月的合影。往往新傢還沒住多久,他們就又要為搬傢做準備。朱宏鈞多次感慨地對白岩鬆說:“什麽時候我們能有間自己的房子就好了。”白岩鬆信誓旦旦地說:“會的,這一天一定會到來的。”
1993年,中央電視臺準備推出一個早間新聞欄目《東方時空》,在朋友的推薦下,白岩鬆去兼職做策劃。幾個月後,製片人見他反應迅速、思維敏捷、語言犀利,讓他做主持人。第一次出鏡時,欄目組要白岩鬆自己找衣服。那時的他連一套像樣的西裝都沒有,是朱宏鈞從朋友那裏幫他藉了一套高級西裝。
白岩鬆不是學播音出身,主持節目時經常發音不準,讀錯字。當時,臺裏有規定,主持人、播音員念錯一個字罰50元。有一個月,白岩鬆不僅被罰光了工資,而且還倒欠欄目組幾十塊錢。
當時,白岩鬆是從《中國廣播報》藉調到中央電視臺的,如果不能很好地胜任工作,就要被退回去,這是好強的白岩鬆不能接受的。那段時間,白岩鬆的神經就像拉得滿滿的弓,常常睡不着覺。他把自己的痛苦、煩惱和睏惑告訴了朱宏鈞。朱宏鈞安慰丈夫:“堅持下來,我會全心全意地支持你!”
為了讓丈夫盡快進入角色,適應臺裏和觀衆的要求,朱宏鈞每天都督促丈夫練習普通話。她從字典裏把一些生僻的字和多音字挑出來,註上拼音,讓白岩鬆反復朗讀。她還讓白岩鬆在嘴裏含一顆石頭,練習繞口令……
機敏和語言犀利是白岩鬆的優勢,加上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白岩鬆終於在欄目組站穩了腳跟。兩年後,他獲得了“金話筒”奬。也就是在這一年,白岩鬆正式調入中央電視臺。
成為央視“名嘴”後,白岩鬆的經濟狀況有了較大改善。白岩鬆買了一套房子,夫妻倆親自動手,將愛巢佈置得典雅而溫馨。搬進新傢的那天,夫妻倆百感交集,喜淚橫流……
1998年,朱宏鈞懷孕了。因為要經常出差,沒有時間照顧妻子,白岩鬆把她送回了江蘇的娘傢,讓做醫生的嶽母幫助照顧。這年11月,白岩鬆正在現場直播長江三峽大江截流,午夜,接到了妻弟的電話,說朱宏鈞生了一個7.8斤的大胖兒子,白岩鬆興奮得一夜未眠。
幸福家庭:永遠的財富
成名後,壓力接踵而至。因為觀衆的期望值太高,白岩鬆不敢出絲毫差錯。別看他主持節目時侃侃而談、鎮定自若,其實,他的兩條腿一直在不停地顫抖,節目結束後,背上和手心裏全是汗。每次大型直播,白岩鬆都非常緊張,整夜整夜地睡不着,食欲不振,人明顯消瘦。直播節目做完後,沒有出差錯,白岩鬆又興奮得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長年精神緊張和高負荷的工作,加上多愁善感的性格,使白岩鬆比常人有更多的煩惱和憂愁,這讓朱宏鈞十分擔憂,因為丈夫的同行有不少人患上了不同程度的抑鬱癥。為了讓丈夫快樂起來,華燈初上時,朱宏鈞經常開着車,帶丈夫沿着中央電視臺附近的昆玉河慢慢滑行。清涼的河風,霓虹閃爍的夜景,市井中人忙碌的生活畫面,讓白岩鬆緊張的神經漸漸得到了放鬆。
在傢裏,朱宏鈞也盡量為白岩鬆營造一種輕鬆氛圍。她做飯時,有意讓丈夫幫她擇菜、洗菜,讓他給自己遞個碗、拿個勺什麽的,以轉移白岩鬆的註意力。她還讓兒子小巴蒂纏着白岩鬆,一會兒要下棋,一會兒要搭積木,父子倆的歡聲笑語滿屋子飄蕩……
2000年悉尼奧運會結束後,白岩鬆離開《東方時空》,另外創辦了一個叫《子夜》的新欄目。白岩鬆信心百倍,認為準備3個月,節目就可以出臺。結果在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裏,節目一直沒有播出。從一個炙手可熱的主持人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吃閑飯的人,白岩鬆感到迷茫和失落。性情溫和的他開始在傢裏發脾氣。朱宏鈞知道丈夫心情不好,每當丈夫發無明火時,都盡量剋製自己,不和他頂撞。
朱宏鈞知道,僅靠自己的溫言細語是不能撫平丈夫心中的痛的,她想讓母愛的力量來溫暖白岩鬆。她知道,白岩鬆是個孝子,最聽母親的話。於是,她親自奔赴內蒙古,把白岩鬆的母親接到了北京。母親的到來讓白岩鬆欣喜若狂。從小到大,白岩鬆都是母親的驕傲,他不想讓母親看到自己的失意與頽廢。於是,他努力在母親面前打起精神。晚上,母親常常坐在白岩鬆的身邊,和他聊白岩鬆小時候的趣事,聊母子倆走過的不平凡的人生旅程,白岩鬆的心態漸漸釋然:走到這一步,並不是自己沒有努力,而是客觀原因使然,不應該再苛求自己。就這樣,自信、幽默、風風火火的白岩鬆又回來了!
不久,在領導的安排下,白岩鬆又回到《東方時空》,並逐漸成長為製片人和編委。
主持欄目
《新聞周刊》(《中國周刊》) 《東方時空》 《子夜》 《焦點訪談》 《新聞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