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 人物列錶
蔣春霖 Jiang Chunlin(清代)朱彝尊 Zhu Yizun(清代)陳廷敬 Chen Tingjing(清代)
倉央嘉措 Tshangs-dbyangs-rgya-mtsho(清代)普荷 Pu He(清代)鄭燮 Zheng Xie(清代)
金農 Jin Nong(清代)惲壽平 Yun Shouping(清代)汪士慎 Wang Shishen(清代)
張大受 Zhang Dashou(清代)寧調元 Ning Diaoyuan(清代)吳淇 Wu Qi(清代)
李方膺 Li Fangying(清代)俞樾內子 Yu Yuenazi(清代)俞樾 Yu Yue(清代)
宋犖 Song Luo(清代)律然 Lv Ran(清代)曹雪芹 Cao Xueqin(清代)
納蘭性德 Na Lanxingde(清代)錢謙益 Qian Qianyi(清代)吳偉業 Wu Weiye(清代)
顧炎武 Gu Yanwu(清代)顧貞觀 Gu Zhenguan(清代)陳維崧 Chen Weisong(清代)
王士禎 Wang Shizhen(清代)查慎行 Cha Shenhang(清代)袁枚 Yuan Mei(清代)
黃景仁 Huang Jingren(清代)龔自珍 Gong Zizhen(清代)黃遵憲 Huang Zunxian(清代)
秋瑾 Qiu Jin(清代)何文煥 He Wenhuan(清代)馮班 Feng Ban(清代)
王夫之 Wang Fuzhi(清代)孫濤 Sun Tao(清代)郭麟 Guo Lin(清代)
楊夔生 Yang Kuisheng(清代)萬斯同 Mo Sitong(清代)佚名 Yi Ming(清代)
章學誠 Zhang Xuecheng(清代)江詒 Jiang Yi(清代)林則徐 Lin Zexu(清代)
湯鵬 Shang Peng(清代)趙執信 Zhao Zhixin(清代)梁章鉅 Liang Zhangju(清代)
葉煒 She Hui(清代)吳慶坻 Wu Qingchi(清代)方瀎師 Fang Junshi(清代)
陳裴之 Chen Peizhi(清代)汪輝祖 Wang Huizu(清代)瀋祥竜 Shen Xianglong(清代)
孫元衡 Sun Yuanheng(清代)劉傢謀 Liu Gumou(清代)王凱泰 Wang Kaitai(清代)
瀋德潛 Shen Deqian(清代)王奕清 Wang Yiqing(清代)汪森 Wang Sen(清代)
乾隆 Qian Long(清代)宋湘 Song Xiang(清代)韓崶 Han Feng(清代)
姚鼐
清代  (1731年1815年)
姓:
名:
字: 姬傳、夢𠔌
網筆號: 惜抱軒、惜抱先生
籍貫: 安徽桐城
今属: 桐城市區
閱讀姚鼐在散文天地的作品!!!
姚鼐(1731-1815)清代文學家。安徽桐城人。字姬傳,一字夢𠔌,室號惜抱軒,世稱惜抱先生。乾隆二十八年(1763)進士,選庶吉士,曾任禮部主事、鄉試考官、會試同考官、刑部郎中等職。嘉慶十五年(1810)重宴鹿鳴加四品銜。長於古文。晚年曾先後主講江南、紫陽、鐘山等書院。是桐城派古文的重要作傢,在桐城派中地位最高。他繼承了同鄉方苞、劉大櫆、姚範的古文之學,成為桐城派散文的集大成者,對桐城派的文學理論也有所補充發展。他既擴大了方苞的“義法”說,主張“義理、考據、辭章”三者的統一,又繼承發揚了劉大櫆的“神氣”說,提出了“神、理、氣、味”與“格、律、聲、色”相統一的理論;同時,還總結概括歷代文章的風格論,發展了“陽剛陰柔”相反相成的美學觀。著有《惜抱軒全集》等,所編《今體詩選》、《古文辭類纂》流傳極廣。其散文簡潔嚴整,紆徐明潤,代表作有《登泰山記》、《袁隨園君墓志銘》、《遊媚筆泉記》等。

姚鼐-生平

姚鼐
姚鼐(1731—1815) 清代散文傢。安徽桐城人(今桐城市區人),其十世祖姚之蘭始遷居桐城縣城中,姚鼐出生時,其家庭在桐城縣城已居300餘年。字姬傳,一字夢□,室名惜抱軒(在今桐城中學內),人稱惜抱先生,是劉大櫆的學生,桐城派集大成者。他提倡文章要“義理”、“考證"、“辭章”三者相互為用。所謂“義理”就是程朱理學;“考證”就是對古代文獻、文義、字句的考據;“辭章”就是寫文章要講求文采。這些主張充實了散文的寫作內容,是對方苞“義法”,說的補充和發展。在美學上,提出用 “陽剛”、“陰柔”區別文章的風格。“陽剛”僦是豪放,“陰柔"就 是婉約。兩大風格相互配合,.相互調劑,就産生出多樣的風格。 同時,又發展了劉大櫆的“擬古”主張,提出“神、理、氣、味、格、律、聲、色”為文章八要。學習古人,初步是掌握形式(格、律、聲、色),進而是重視精神(神、理、氣、味),才能達到高的境界。桐城派古文到了姚鼐形成完整的理論體係。姚鼐著有《惜抱軒全集》,所編《古文辭類纂》風行一時,有力地擴大了桐城派的影響。
姚鼐與創始人方苞、劉大櫆並成為“桐城三祖”。其在繼方、劉已有成就的基礎上提倡文章要“義理”、“考證"、“辭章”三者相互為用。所謂“義理”就是程朱理學;“考證”就是對古代文獻、文義、字句的考據;“辭章”就是寫文章要講求文采。這些主張充實了散文的寫作內容,是對方苞“義法”,說的補充和發展。在美學上,提出用 “陽剛”、“陰柔”區別文章的風格。“陽剛”僦是豪放,“陰柔"就 是婉約。兩大風格相互配合,.相互調劑,就産生出多樣的風格。 同時,又發展了劉大櫆的“擬古”主張,提出“神、理、氣、味、格、律、聲、色”為文章八要。學習古人,初步是掌握形式(格、律、聲、色),進而是重視精神(神、理、氣、味),才能達到高的境界。桐城派古文到了姚鼐形成完整的理論體係。姚鼐著有《惜抱軒全集》,所編《古文辭類纂》風行一時,有力地擴大了桐城派的影響。鼐對傳統文論的另一重大貢獻是提出富有創見性的“陰陽剛柔說”,這對我國古代散文審美理論和風格特徵是一次重大突破。他認為,“天地之道,陰陽剛柔而已。文者天地之精英,而陰陽剛柔之發也。”文章陰陽剛柔的變化,乃是作者性格、氣質、品德的表現。鼐在發展前輩的文學思想上,用陰陽剛柔這個哲學概念來解釋文章風格的來源和散文的風格特點,其中包含着樸素的唯物論和辯證法思想。
姚鼐

姚鼐-成就

姚鼐以宋儒之學為治學之本,故指斥考據的漢學家為捨本逐末;但他也不廢棄漢儒治經之長。姚鼐“為文高簡深古,尤近歐陽修、曾鞏,其論文根極於道德,而探源於經訓,至其淺深之際,有古人所未嘗言,鼐獨抉其微,發其藴,論者以為詞近於方,理深於劉”(《清史稿·文苑·姚鼐傳》)。其為文“以神、韻為宗”(方宗誠《桐城文錄序》),形成一種迂徐深婉,一唱三嘆,而又耐人尋味,意藴無窮的風格。近代學者章太炎謂之“謹”,劉師培稱之“豐韻”,都是對其文風的富於韻味、言簡意豐的高度評價。姚鼐的詩歌早年模仿明“七子”學唐詩,晚年兼取宋人,格意俱高,在當時儼然為一大傢,故後人稱“惜抱詩精深博大,足為正宗”(程秉劍《國朝名人集題詞》)。姚鼐的書法造詣很深,包世臣推鄧石如、劉石庵及姚鼐為清代書法之冠,將姚鼐的行草書列為妙品,故姚鼐非獨特文美,其翰墨亦為世重。鼐著有《九經說》19捲、《三傳補註》3捲、《老子章義》1捲、《莊子章義》10捲、《惜抱軒文集》16捲、《文後集》12捲、《詩集》10捲、《法帖題跋》1捲、《筆記》10捲、《書錄》4捲、《尺牘》10捲、《古文辭類纂》75捲、《五七言今體詩鈔》18捲。嘉慶十五年 (1810年),姚鼐卒於南京鐘山書院,時年85歲。嘉慶二十四年,與元配夫人張氏合葬於牛集鄉阮販村鐵門口。今墓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登泰山記》是姚鼐的代表作,主要描繪泰山風雪初霽的壯麗景色。寫作特點:首先是以時間為順序,以遊蹤為綫索,依次記敘了作者遊泰山的歷程和所見到的景色,剪裁得體,詳略分明。

姚鼐-代表作

復魯絜非書
桐城姚鼐頓首,絜非先生足下:相知恨少,晚通先生。接其人,知為君子矣;讀其文,非君子不能也。往與程魚門、周書昌嘗論古今纔士,惟為古文者最少。苟為之,必傑士也,況為之專且善如先生乎!辱書引義謙而見推過當,非所敢任。鼐自幼迄衰,獲侍賢人長者為師友,剽取見聞,加臆度為說,非真知文、能為文也,奚辱命之哉?蓋虛懷樂取者,君子之心。而誦所得以正於君子,亦鄙陋之志也。
《姚鼐文選》
鼐聞天地之道,陰陽剛柔而已。文者,天地之精英,而陰陽剛柔之發也。惟聖人之言,統二氣之會而弗偏,然而《易》、《詩》、《書》、《論語》所載,亦間有可以剛柔分矣。值其時其人告語之,體各有宜也。自諸子而降,其為文無有弗偏者。其得於陽與剛之美者,則其文如霆,如電,如長風之出𠔌,如崇山峻崖,如决大川,如奔騏驥。其光也,如杲日,如火,如金鏐鐵;其於人也,如憑高視遠,如君而朝萬衆,如鼓萬勇士而戰之。其得於陰與柔之美者,則其文如升初日,如清風,如雲,如霞,如煙,如幽林麯澗,如淪,如漾,如珠玉之輝,如鴻鵠之鳴而入廖廓。其於人也,漻乎其如嘆,邈乎其如有思,暖乎其如喜,愀乎其如悲。觀其文,諷其音,則為文者之性情形狀,舉以殊焉。
且夫陰陽剛柔,其本二端,造物者糅,而氣有多寡進絀,則品次億萬,以至於不可窮,萬物生焉。故曰:“一陰一陽之為道。”夫文之多變,亦若是也。糅而偏勝可也;偏勝之極,一有一絶無,與夫剛不足為剛,柔不足為柔者。皆不可以言文。今夫野人孺子聞樂,以為聲歌弦管之會爾;苟善樂者聞之,則五音十二律,必有一當,接於耳而分矣。夫論文者,豈異於是乎?宋朝歐陽、曾間之文,其纔皆偏於柔之美者也。歐公能取異己者之長而時濟之,曾公能避所短而不犯。觀先生之文,殆近於二公焉。抑人之學文,其功力所能至者,陳理義必明當;佈置取、繁簡廉肉不失法;吐辭雅馴,不蕪而已。古今至此者,蓋不數數得,然尚非文之至。文之至者,通乎神明,人力不及施也。先生以為然乎?
惠奇之文,刻本固當見與,抄本謹封還。然抄本不能勝刻者。諸體以書、疏、贈序為上,記事之文次之,論辨又次之。鼐亦竊識數語於其間,未必當也。《梅崖集》果有逾人處,恨不識其人。郎君令甥皆美纔未易量,聽所好,恣為之,勿拘其途可也。於所寄之,輒妄評說,勿罪!勿罪!秋暑惟體中安否?千萬自愛。七月朔日。
    

評論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