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代 人物列錶
陶淵明 Tao Yuanming(晉代)王衍 Wang Yan(晉代)潘嶽 Pan Yue(晉代)潘尼 Pan Ni(晉代)
傅玄 Fu Xuan(晉代)何劭 He Shao(晉代)張翰 Zhang Han(晉代)張華 Zhang Hua(晉代)
張協 Zhang Xie(晉代)張載 Zhang Zai(晉代)陸機 Liu Ji(晉代)陸雲 Liu Yun(晉代)
石崇 Dan Chong(晉代)孫楚 Sun Chu(晉代)曹攄 Cao Shu(晉代)郭璞 Guo Pu(晉代)
劉琨 Liu Kun(晉代)盧諶 Lu Chen(晉代)荀勗 Xun Xu(晉代)桓伊 Huan Yi(晉代)
司馬彪
晉代  西晋(?~306年)

雜史 Miscellaneous History《九州春秋》
《續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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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紹統,晉高陽王司馬睦的長子。從小好學,然而好色薄行,不得為嗣。司馬彪因此閉門讀書,博覽群籍。初官拜騎都尉,泰始中任秘書郎,轉丞。司馬彪鑒於漢氏中興,忠臣義士昭著,而時無良史,記述繁雜,遂“討論衆書,綴其所聞,起於世祖,終於孝獻,編年二百,錄世十二,通綜上下,旁貫庶事,為紀、志、傳凡八十篇,號曰《續漢書》。”范晔的《後漢書》出,司馬彪的《續漢書》漸被淘汰,惟有八志因為補入範書而保留下來。《續漢書》的八志有《律歷志》、《禮儀志》、《祭祀志》、《天文志》、《五行志》、《郡國志》、《百官志》、《輿服志》。其中《郡國志》記錄東漢以來地理情況,《百官志》記錄東漢官製,它們對地理歷史和官製沿革提供了重要的研究資料,可以上接《漢書》的《地理志》和《百官公卿表》。《輿服志》是新創志目,記載車仗、服飾制度,是典章制度中的一項重要內容。八志中這三個志的價值更突出一些。遺憾的是,與社會經濟、政治、思想文化關係都相當大的《刑法》、《食貨》、《溝洫》、《藝文》四志,《續漢書》中都付諸闕如,影響了八志的總體成就。另有《莊子註》21捲,《兵記》20捲,文集4捲。均佚。今僅於《文選》中存《贈山濤》《雜詩》等。在司馬彪之前,曾有東漢官修的紀傳體東漢史《東觀漢記》;在司馬彪之後,有華嶠等撰《後漢書》。至南朝劉宋范晔,“乃廣集學徒,窮覽舊籍,刪繁補略,作《後漢書》,凡十紀、十志、八十列傳,合為百篇。”(《史通·古今正史》)範書能集衆傢之長,故後來居上。范晔以罪入獄,其十志未成而死。梁劉昭為範書作註,乃取《續漢書志》加以註釋,分為30捲,以補範書之缺。范晔《後漢書》最早的刻本,係北宋太宗淳化五年(公元994年)由陳充等人校勘,“既畢,遣內侍裴愈賫本就杭州鏤板”(《崇儒》四之一)。真宗景德二年(公元1005年),又刊刻由刁衎等人續校的《後漢書》校定本(《淳化校三史嘉祐校七史》)。上述兩個版本都衹有范晔所撰的紀傳,而沒有司馬彪的《續漢書》志。真宗乾興元年(公元1022年,仁宗即位,未改元)十一月,判國子監孫奭上疏:
  光武嗣西漢而興,范晔繼《東觀》之作,成當世之茂典,列三史以並行。剋由聖朝刊布天下,雖紀傳之類,與遷、固以皆同;書志之間,在簡編而或缺。臣竊見劉昭《註補後漢志》三十捲,蓋范晔作之於前,劉昭述之於後,始因亡逸,終遂補全,綴其遺文,申之奧義。至於《輿服》之品,具載規程;《職官》之宜,各存制度。倘加鉛槧,仍俾雕鎪,庶成一傢之書,以備前史之缺。伏況《晉》、《宋書》等,例各有《志》;獨茲《後漢》,有所未全。其《後漢志》三十捲,欲望聖慈許令校勘雕印。(《乾興元年十一月十四日中書門下牒國子監》)
  仁宗命馬龜符、孫奭等人校勘,於“乾興元年十一月戊寅校定《後漢志》三十捲頒行”(《淳化校三史嘉祐校七史》)。同時把劉昭所註《續漢書》志補入范晔《後漢書》,於“天聖二年送本監鏤板” (《崇儒》四之六)。司馬彪的八志遂成為范晔《後漢書》的重要組成部分。
  《續漢書志》有其自己鮮明的特點。
  其一,放續前志,以備一傢,頗有“輟集”之功。如把司馬彪的八志同漢志相比較,其禮儀、律歷、天文、祭祀、五行、郡國六志幾沿《漢書》舊章,衹是志名稍異,“郊祀”改曰“祭祀”,“地理”改為“郡國”,而“百官”蓋緣《漢書·百官公卿表》。輿服一志漢志缺記,而彪志則缺乏溝洫、食貨、刑法、藝文四志。司馬彪不僅繼承漢志,所撰東漢一朝史實也多有所本,對此他本人也不諱言。如《五行志》,他參閱了應劭、董巴、譙周關於建武以來災異的撰述,“合而論之,以續前志。”《律歷志》則參閱了蔡邕、劉洪補續的律歷志,“今考論其業,義指博通,術數略舉,是以集錄為上下篇,放續前志,以備一傢。”(《律歷志論》)蔡邕是東漢著名史學家,曾與張華、劉洪等共續漢志,著《漢記十意》,“意”就是“志”。這十意,有的是他準備刪定或接續的,大概就是律歷、禮、樂、郊祀、天文諸意,有的是“前者所無臣欲著者”,大概係指車服、朝會諸意。可見,《漢志》原有的志目,如食貨、藝文諸志,蔡邕十意亦缺。由此可知司馬彪的八志大體皆有所本,蔡邕等沒有積纍好現成材料,司馬彪也就不曾另撰了。所以,司馬彪放續前志,以備一傢,頗有“輟集”之功,較之《史記》八書和《漢書》十志,因襲有餘而創造不足,這是他趕不上馬、班之處。
  其二,撰述思想明確,處處體現史學“教世”之旨。司馬彪說:“先王立史官以書時事,載善惡以為沮勸,撮教世之要也。”(《晉書》本傳)“教世”是司馬彪史學思想的核心。《續漢書志》把對歷史的考察和現實的需要結合起來,充分關註史學勸善懲惡和教世的社會功能,這是對孔子史學經世思想的發展。其教世思想具體表現在下述幾個方面:一是通變化,以觀古今損益之義。彪志處處貫徹了通古今之變的精神,考察各種制度的沿革變遷,其意義乃在於使“王教之要,國典之源,粲然略備”,以之作為現實政治的重要依據和主要參照。二是重禮儀,以維護現行社會秩序。司馬彪強調君威、臣儀,要求維護“尊尊貴貴”、“上下有序”的等級秩序。他認為,君無君威,臣亡臣儀,必然釀成“上替下陵”的大亂,使群生受其殃。論者認為,這種見解適應正在形成的門閥制度的需要,遵循禮法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我認為,司馬彪撰書正值西晉八王之亂,政亂朝危,生民塗炭,司馬彪要求順禮,實際上是對現實政治的批判。三是務節約,以呼喚質誠世風。司馬彪評論古今制度沿革時,總是直率地發表己見。比如,他批評漢武帝廣設官職,造成“民用匱乏”;推崇光武帝“務從節約,並官省職,費減億計”,使得四海從風,中國安樂。批評秦皇、漢武大搞封禪,違背“天道質誠,約而不費”的精神,認為帝王顯名後世,不在於“封”,“實在其德加於民”。這褒貶之間,乃寄托其沮勸之意,教世之旨,它既是對西晉統治集團奢侈生活的批判,也是對一種優良世風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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