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官 人物列錶
左宗棠 Zuo Zongtang俾斯麥 Otto Eduard Leopold von Bismarck剋萊門斯·梅特涅 Klemens Wenzel von Metternich
土方歲三 Hijikata Toshizō
左宗棠
將官  (1812年十一月10日1885年九月5日)
籍貫: 湖南湘陰
去世地: 福州

左宗棠
 左宗棠(1812年11月10日-1885年9月5日),字季高,一字樸存,號湘上農人,署名今亮,謚文襄,湖南湘陰人,清朝大臣,著名湘軍將領。一生親歷了湘軍平定太平天國運動,洋務運動,率軍平定陝甘回變和收復新疆等重要中國歷史事件。左宗棠少時屢試不第,功名止於舉人,轉而留意農事,遍讀群書,鑽研輿地、兵法。後竟因此成為清朝後期著名大臣,後破格敕賜進士,官至東閣大學士、軍機大臣,封二等恪靖侯。

左宗棠(1812-1885),清代著名政治傢,湖南湘陰人。

字季高,號湘上農人,清朝軍政重臣。左宗棠年輕時自稱“今亮”,即當代諸葛亮,自許“文章西漢兩司馬,經濟南陽一臥竜”,道光十二年中舉,後三試春官不第。太平天國軍起,歷贊張亮基、駱秉章幕,參與鎮壓太平軍,由曾國藩保舉,以四品京堂襄辦軍務。以鎮壓太平軍、捻軍、回民起義“有功”,纍官至浙江巡撫,閩浙、陝甘、兩江總督,拜東閣大學士,封恪靖侯。曾先後在神州辦船政局,設馬尾造船廠,製造輪船;在蘭州興辦機器織呢局,成為洋務派首領之一。在任欽差大臣督辦新疆軍務時,討伐阿古柏侵略軍,收復除伊梨以外之天山南北各地。新疆平定後,主張加強邊防,開發新疆。中法戰爭時,督辦福建軍務,力主抗擊法國侵略者。後病卒於福州,謚文襄,後歸葬於長沙石門鄉相竹村。1866年8月19日,左宗棠在福建設立當時清政府規模最大的新式造船廠。1875年5月3日,左宗棠奉命收復新疆。1880年9月16日,左宗棠創辦的蘭州機器織呢局開工。這是洋務運動中清政府官辦最早的機器毛紡織廠。

左宗棠生於清仁宗嘉慶十七年(1812年)。
早年就讀於長沙嶽麓書院。
清宣宗道光十二年(1832年)成為舉人。
先入兩江總督陶澍幕府,並與陶結為親傢。1851年(鹹豐元年)太平天國起義後起先後入湖南巡撫張亮基、駱秉章幕府,為平定太平軍籌劃。清文宗鹹豐六年(1856年),升任兵部郎中。
初當幕僚時,為抓住展示才能的時機,他經常為一件小事而與人大吵大鬧;在當上巡撫,官及三品時,脾氣卻越來越小。“窮睏潦倒之時,不被人欺;飛黃騰達之日,不被人嫉。”這句著名的話就是他說的。
清穆宗同治元年(1862年)由曾國藩舉薦由太常卿升任浙江巡撫,並組成中法混合軍和擴充中英混合軍與太平軍作戰,剋金華、紹興等地,升任閩浙總督。
1864年剋杭州,並受封一等恪靖伯。之後致力於剿滅東南太平軍殘部。
1866年在福州馬尾辦船廠,也就是後來的福建船政局,並創辦求是堂藝局,培養海軍人才。同年,改任陝甘總督,其間創辦蘭州製造局。後創辦甘肅織呢總局。此為中國第一個機器紡織廠,然而該廠從未盈利。
1867年2月授欽差大臣督辦陝甘軍務,定“先捻後回”方略,次年參與平定捻軍。
1873年12月14日授協辦大學士,次年9月18日授東閣大學士。
清德宗光緒元年1875年5月奉命以欽差大臣督辦新疆軍務。
1876年定“緩進急戰”方略,指揮劉錦棠、金順諸軍討伐阿古柏、白彥虎,次年收復除伊犁地區外的新疆全部領土,並為新疆建省開發等預作規劃。
1878年3月由一等恪靖伯,晉二等恪靖侯。
1881年2月入京任軍機大臣,10月改任兩江總督。
1884年6月入京任軍機大臣,9月以欽差大臣督辦閩海軍務。次年9月病故於福州,謚文襄。後歸葬於長沙石門鄉相竹村。
接到喪折後,慈禧太後下詔諭追贈左宗棠為太傅,恩謚“文襄”,賞治喪銀三千兩。

左宗棠 - 三次會試
左宗棠四歲開始隨祖父在傢中梧塘書塾讀書,六歲開始攻讀“四書”、“五經”等儒傢經典,九歲開始學作八股文。
道光六年(公元1826年),左宗棠參加湘陰縣試,名列第一。次年,他應長沙府試,取中第二名。
道光九年,18歲的左宗棠開始讀顧社禹的《讀史方輿紀要》、顧炎武的《天下郡國利病書》和齊南的《水道提綱》。
這些學問為左宗棠日後的成功奠定了知識基礎。
1830年,左宗棠進入長沙城南書院讀書,次年又入湖南巡撫吳榮光在長沙設立的湘水校經堂。
他學習刻苦,成績優異,在這年的考試中,7次名列第一。
道光十二年,左宗棠以監生身份參加湖南鄉試,中第18名。之後六年,三次赴京會試,均未考中。
三試不中,左宗棠從此“絶意仕進”,打算“長為農夫沒世”。
但飽受儒傢思想熏陶的他似乎並不甘心就此隱世。23歲新婚時,左宗棠寫下對聯:“身無半畝,心憂天下;讀破萬卷,神交古人。”
1830年,左宗棠拜訪長沙著名務實派官員和經世致用學者賀長齡,賀氏“以國士見待”。賀長齡之弟賀熙齡是左宗棠在城南書院的老師,他非常喜愛左宗棠,稱其“卓然能自立,叩其學則確然有所得”,後來師生倆還結成了兒女親傢。
1837年春,左宗棠的同鄉——兩江總督、經世致用派代表人物陶澍回鄉省親,途經醴陵,看到縣公館的一副對聯“春殿語從容,廿載傢山印心石(印心石牽涉到陶澍一個引以為豪的故事)在;大江流日夜,八州子弟翹首公歸”後“激賞之”,經知縣引見與左宗棠見面。
陶對左“一見目為奇才,縱論古今,為留一宿”。左宗棠提出要拜陶澍為師,畢生仿效。陶澍欣然應允。
左宗棠第三次會試落第後曾繞道拜見陶澍。臨別時,陶提出要將年僅五歲的獨生子陶桄許給左宗棠為婿。左宗棠開始任陶桄的教師。
於是,一個落魄的窮舉人,就這樣做了兩江總督府的四品幕僚。在這裏,左宗棠開始接觸軍國大事。
1838年,陶澍逝世。左宗棠繼續教導陶桄。
陶澍女婿鬍林翼對左宗棠的評價是“當為近日楚材第一”。
 
左宗棠 - 與林則徐
1849年,林則徐途經長沙,指名要見隱逸在傢讀書的左宗棠。左宗棠在夜裏急匆匆前去拜見,結果由於心情激動,一腳踏空,落入水中。見面後,林則徐笑曰:“這就是你的見面禮?”  

林則徐與左宗棠長談,並將自己在新疆整理的資料和繪製的地圖全部交給他。  

林則徐說:“吾老矣,空有禦俄之志,終無成就之日。數年來留心人才,欲將此重任托付!”他還說:“將來東南洋夷,能禦之者或有人;西定新疆,捨君莫屬。以吾數年心血,獻給足下,或許將來治疆用得着。”  

望着年逾花甲的林則徐,左宗棠的眼睛濕潤了。  

後來,在徵戰新疆時左宗棠沒有忘記帶上林則徐贈送的地圖。  

臨別,林則徐寫了一副對聯相贈:“苟利國傢生死以,豈因禍福趨避之。”左宗棠以對聯時時激勵自己。他說:“每遇艱危睏難之日,時或一萌退意,實在愧對知己。”  

林則徐回到福建後身染重病,知道來日不多,命次子林聰彝代寫遺書,嚮鹹豐皇帝一再推薦左宗棠為“絶世奇才”、“非凡之才”。鹹豐開始關註這個人才。

左宗棠 - 險遭殺害
鹹豐二年(1852年),太平軍從廣西入湘,長沙危急,左宗棠在郭嵩燾等人的勸勉下應湖南巡撫張亮基力邀,到巡撫衙門參贊軍事。
左宗棠“晝夜調軍食,治文書”、“區畫守具”。太平軍圍攻長沙三月不下,衹好撤圍下嶽州而去。
張亮基因戰功升任湖廣總督,不久又調至山東,左宗棠均相隨。
後來,張亮基遭滿人勝保彈劾而罷官。左宗棠返回湘陰繼續過着他半耕半讀的悠閑日子。
1854年3月,左宗棠應湖南巡撫駱秉章之邀,第二次入佐湖南巡撫幕府,長達6年。
其時,太平軍馳騁湘北,長沙周圍城池多被占領,而湘東、湘南、湘西廣大貧民連連舉事,此起彼伏。
左宗棠焦思竭慮,日夜策劃,輔佐駱秉章革除弊政,開源節流,穩定貨幣,大力籌措軍械、船衹等。駱秉章對他言聽計從,“所行文書畫諾,概不檢校”。
不久,湖南“內清四境”——石達開被逼出湖南;“外援五省”——為在鄂、贛、皖等省前綫作戰的清軍調撥糧餉、軍械、船衹。
1856年,左宗棠因接濟曾國藩部軍餉以奪取被太平軍所占武昌有功,被封為兵部郎中。
1859年,左宗棠恃纔傲物得罪了永州鎮總兵樊燮。樊燮一狀告到京城,說左宗棠是“劣幕”。
鹹豐下令湖廣總督官文處理,若屬實則將左宗棠就地正法。
朝廷很多官員都為左宗棠說情翰林院侍讀學士潘祖蔭嚮鹹豐寫了一道奏疏,提到:“國傢不可一日無湖南,即湖南不可一日無宗棠也。”
鹹豐終於心動,赦免了左宗棠。

左宗棠 - 操辦洋務
1860年,太平軍攻破江南大營後,左宗棠奉詔以四品京堂銜候補,隨欽差大臣、兩江總督曾國藩襄辦軍務。
同治元年(1862年),左宗棠組建中法混合軍,稱“常捷軍”,並擴充中英混合軍,先後攻陷金華、紹興等地,升閩浙總督。
1864年3月,左宗棠攻陷杭州,控製浙江全境,被封為一等恪靖伯。
隨即,左宗棠奉命率軍入江西、福建追擊太平軍李世賢、汪海洋部,至1866年2月將二人殲滅於廣東嘉應州(今廣東梅州)。
1866年,左宗棠上疏奏請設局監造輪船,獲準試行,即於福州馬尾擇址辦船廠,派員出國購買機器、船槽,並創辦求是堂藝局(亦稱船政學堂),培養造船技術和海軍人才。
1867年,左宗棠奉命為欽差大臣,督辦陝甘軍務,率軍入陝西圍剿西捻軍和西北反清回民軍。
陝甘任間,左宗棠繼續從事洋務,創辦蘭州製造局(即甘肅製造局)、甘肅織呢總局(即蘭州機器織呢局),後者為中國第一個機器紡織廠。

左宗棠 - 收復新疆
1864年6月,新疆庫車爆發農民起義,建立熱西丁政權;7月,和田建立帕夏政權;10月,伊犁建立蘇丹政權;1865年1月,浩罕國(位於今烏茲別剋斯坦的浩罕市一帶)軍官阿古柏入侵新疆;3月,烏魯木齊建立清真王政權;1871年7月,沙俄武裝強占伊犁;1872年6月,阿古柏在新疆的喀什、英吉沙、莎車、和田、阿剋蘇、烏什、庫車懸挂出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國旗並發行貨幣;1874年,日本入侵臺灣。
在這種局勢下,清廷內部爆發“海防”、“塞防”之爭。
李鴻章說:“新疆乃化外之地,茫茫沙漠,赤地千裏,土地瘠薄,人煙稀少。乾隆年間平定新疆,傾全國之力,徒然收數千裏曠地,增加千百萬開支,實在得不償失。依臣看,新疆不復,與肢體之元氣無傷,收回伊犁,更是不如不收回為好。”認為兩者“力難兼顧”,主張放棄塞防,將“停撤之餉,即勻作海防之餉”。
左宗棠反駁道:“天山南北兩路糧産豐富,瓜果纍纍,牛羊遍野,牧馬成群。煤、鐵、金、銀、玉石藏量極為豐富。所謂千裏荒漠,實為聚寶之盆。”他還說:“我朝定鼎燕都,蒙部環衛北方,百數十年無烽燧之警……是故重新疆者所以保蒙古,保蒙古者所以衛京師……若新疆不固,則蒙部不安,匪特陝、甘、山西各邊時虞侵軼,防不勝防,即直北關山,亦將無晏眠之日。而況今之與昔,事勢攸殊。俄人拓境日廣,由西嚮東萬餘裏,與我北境相連,僅中段有蒙部為之遮閡。徙薪宜遠,麯突宜先,尤不可不豫為綢繆者也。”他認為“若此時即擬停兵節餉,自撤藩籬,則我退寸,而寇進尺”,收復新疆,勢在必行。
光緒元年(1875)同年5月,左宗棠被任命為欽差大臣,督辦新疆軍務,擁有籌兵、籌餉和指揮全權。左宗棠受任後,立即準備進軍新疆。
光緒二年(1876)二月,左宗棠移駐肅州,就近指揮新疆戰事,各路大軍陸續西行出關。在“先北後南,緩進急戰”的策略指導下,開始軍事行動。
六月二十一,西徵軍夜襲黃田,開始收復新疆戰役,繼而攻剋古牧地、烏魯木齊。九月,西徵軍收復瑪納斯,北疆平定。次年三月,西徵軍揮師南下,先後攻剋達坂、吐魯番等城。
光緒三年十二月初二日(1878年1月4日),西徵軍肅清和田之敵,取得完全勝利,收復了除伊犁外的全部新疆地區。左宗棠也因此由一等恪靖伯晉為二等恪靖侯。
左宗棠隨即致力於收復伊犁。
時清廷派崇厚出使俄國談判歸還伊犁事,及《裏瓦幾亞條約》成,失地喪權,舉國震怒。
左宗棠憤然說:“武事不競之秋,有割地求和者矣;茲一矢未聞加遺,乃遽議捐棄要地,饜其所欲,譬猶投犬以骨,骨盡而噬仍不止。目前之患既然,異日之憂何極?此可為嘆息痛恨者矣!”審時度勢,他認為衹靠外交必不能收回伊犁,應“先之口舌,繼以兵戎,事無不濟”。
於是,在曾紀澤赴俄重開談判時,左宗棠在新疆備戰。
光緒六年(1880年)春,左宗棠定出三路進兵伊犁之策。
同年四月十八,左宗棠攜棺木出關西徵,以示與沙俄决一死戰。
甫抵哈密,左宗棠忽獲廷旨,諭其立即回京,“以備朝廷顧問”。左宗棠保薦劉錦棠繼任督辦新疆軍務。
次年正月,曾紀澤談判後,簽署《中俄改訂條約》(即《中俄伊犁條約》),中國收回了伊犁和特剋斯河上遊兩岸領土。
左宗棠在新疆註意興修水利、築路、屯田、植樹等等,建議以新疆建省,意義深遠。後人曾寫詩稱贊:“大將籌邊尚未還,湖湘子弟滿天山。新栽楊柳三千裏,引得春風渡玉關。”
收復新疆後,左宗棠曾專門到福建林則徐祠拜謁,在林公像前默默悼念。
他寫了幅對聯:“三吳頌遺愛,鯨浪初平,治水行????,如公皆不朽;卅載接音塵,鴻泥偶踏,湘間邗上,今我復重來。”
左公柳
左宗棠兩次率部西徵,一路進軍,一路修橋築路,沿途種植榆楊柳樹。不出幾年工夫,從蘭州到肅州,從河西到哈密,從吐魯番到烏魯木齊,凡湘軍所到之處所植道柳,除戈壁外,皆連綿不斷,枝拂雲霄,這就是被後人所稱的“左公柳”。

左宗棠 - 中法戰爭
左宗棠因湘、淮派係之爭,以及對陸防海防政策之歧見,與李鴻章素來不睦,甚至勢同水火。在是否收復新疆的問題上,兩人意見就完全相反。1884年6月,左宗棠入京任軍機大臣。時值中法戰爭,法軍孤拔於8月在馬尾海戰全殲駐紮福建馬尾的南洋水師,戰局對中國不利。9月,左宗棠奉旨以欽差大臣身份督辦閩海軍務,輓救戰局。
1885年正月,屬於左宗棠的湘軍係統的黑旗和恪靖定邊軍在“鎮南關之戰”中取得了陸地戰場上的决定性勝利,法國茹費理內閣垮臺之後,李鴻章卻罕見地在世界外交史上搞出一個特例,中國"不敗而敗",法國"不勝而勝".最後簽訂了一個有利於法國的<中法新約>。<中法新約>的主要內容就是確認了1884年戰局對中國不利時,法國和越南簽訂的條約,其中否定了中國對越南的宗主權,改由法國全權管理越南;中國西南的門戶被打開了。
左宗棠對李鴻章這種在1885年戰局大逆轉的情況下,卻要去簽一個對1884年纔成立的條約的自傷行為完全不能理解,對當時主和的李鴻章作出以下批評:“對中國而言,十個法國將軍,也比不上一個李鴻章壞事”;“李鴻章誤盡蒼生,將落個千古駡名”。李鴻章惱怒之餘,决定拿左宗棠的下屬開刀,指使親信潘鼎新、劉銘傳等陷害攻擊“恪靖定邊軍”首領王德榜、臺灣兵備道劉璈,使他們失去兵權。左宗棠上書為屬下鳴冤叫屈,但因為一個月後就於7月27日(陽歷9月5日)在福州病故,從此,左宗棠係的湘軍人馬不振,以至於李鴻章的淮軍自此在清廷的派係鬥爭中壓倒湘軍,控製了軍事大權,一直到北洋軍,都是清廷的主要軍事力量。

左宗棠 - 傢族成員
長輩
曾祖父:左逢聖
曾祖母:蔣氏
祖父:左人錦
祖母:楊氏
父:左觀瀾(1778-1830)
母:余氏(1775-1827)
妻子
妻:周詒端,字筠心(1812-1870),湘潭黃荊坪辰山人
妾:張氏
兄長
長兄:左宗棫(1799-1823)
二哥:左宗植(1804-1872)
子女
長女:左孝瑜(1833生),字慎娟,適陶澍之子陶桄,著有《小石屋詩草》。
次女:左孝琪(1834-1873),字靜齋,著有《猗蘭室詩草》。
三女:左孝琳(1837生),字湘娵,適湘潭黎福昌,著有《瓊華閣詩草》。
四女:左孝璸(1837生),字少華,適湘潭周翼標,著有《淡如齋遺詩》。
長子:左孝威(1846-1873),字子重。
次子:左孝寬(1847生)
三子:左孝勳(1853生)
四子:左孝同(1857-1924),字子異。
後裔
左景伊
左景鑒
左煥琛
左煥琮
左景權
延藏法師
左宗棠 - 後世評價
正面
左宗棠之墓
左宗棠之墓圖册
認為左宗棠之功遠高其過,鬍林翼曾極力稱贊說左氏橫覽九州,才智超群,必成大器。在1870年代、1880年代力排李鴻章等海防派重臣之議,擡棺西行,收復新疆。曾國藩曾評價其說“論兵戰,吾不如左宗棠;為國盡忠,亦以季高為冠。國幸有左宗棠也。”左氏是湘軍骨幹,漢之民族英雄,亦為清廷認為是國傢棟梁,謚號“文襄”,取其襄贊國傢之舉。
王震將軍評價其說:
“史學界最近作了一件有意義的工作,對左宗棠做出了正確,客觀的評價。這對海內外影響都很大。左宗棠在帝國主義瓜分中國的歷史情況下,立排投降派的非議,毅然率部西徵,收復新疆,符合中華民族的長遠利益,是愛國主義的表現,左公的愛國主義精神,是值得我們後人發揚的。” 
“解放初,我進軍新疆的路綫,就是當年左公西徵走過的路綫。在那條路上,我還看到當年種的‘左公柳’。走那條路非常艱苦,可以想象,左公走那條路就更艱苦了。左宗棠西徵是有功的,否則,祖國西北大好河山很難設想。”  
“阿古柏是從新疆外部打進來的,其實他是沙俄、英帝的走狗,左公帶兵出關,消滅阿古柏、白彥虎,收復失地,得到了新疆各族人民的支持,這是抗禦外侮,是值得贊揚的。”  
“像曾國藩、李鴻章,就不能和左宗棠相提並論。曾國藩、李鴻章是喪權辱國的,左公在福建辦船政局,在甘肅辦織呢廠,在新疆的屯田,客觀上還是有利於國計民生的。我們是歷史唯物主義者,對歷史人物要一分為二,左宗棠一生有功有過,收復新疆的功勞不可泯滅。”

負面
曾經在鎮壓回漢互相屠殺的同治陝甘回變時,帶領湘軍對回民進行報復性屠殺,回民頗苦之。故左宗棠在回族人中評價極差,稱之“左屠夫”——捻軍與董志塬的陝西回民軍重返關中,引發甘肅回民的起義。1866年9月清廷任命左宗棠為陝西總督,進入陝甘鎮壓回民。左宗棠心狠手辣,有“左屠夫,左剃頭”之稱,認為“回民好亂”,“性與人殊”,必須“痛於剿洗”,於是利用賣國商人鬍光鏞嚮洋人藉來高息貸款和大量的洋槍洋炮,率12萬之衆赴西北圍剿,進行種族屠殺。陝西回民“十不存一”,絶大多數都死與戰亂,除了西安城內被禁錮起來的上千回民外,有些回民躲進了秦嶺深山和邊遠地區,有些回民被迫反教,艱難存活下來的上萬人後來被清廷“安插”在了西北貧瘠荒蠻之地。對於這場空前的大屠殺,以至於連左宗棠也不得不承認“以陝西人數計之……其死於兵疾疫饑餓者蓋十之九,實回民千數百年來末有之浩劫。”直到1878年初,所剩的兩千陝甘回民被迫進入俄境,成為今天中亞的東幹族。陝西回民起義歷時16年之久,這是清政府鎮壓太平天國革命之後,規模最大的軍事行動,使西北近百萬回民死在了屠刀之下,使陝西全境幾乎沒有回族人生存。

左宗棠 - 墓地
左宗棠的墓位於長沙縣跳馬鄉楊梅河白竹塘。墓體為石構,規模較大,長沙市人民政府於1983年列為長沙市市級文物保護單位。
左宗棠 - 故居
位於東華門地區東部,西近王府井大街,為北京市文物保護單位。
此宅為清雍正年間總管內務府大臣德保宅院,其子英和於道光二年任戶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對此宅進行了擴建。光緒七年,左宗棠入京授軍機大臣,兼管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原宅主將其宅之東部,即今29、27、25號院讓於左宗棠居住,所以近人將此宅視為左宗棠故居。

29號院,廣亮大門一間,後改為如意大門,門內仍保留原有門扇、門簪、雀替。門內硬山影壁。一進院倒座房五間,合瓦清水脊屋面;正中垂花門已拆。二進院北房五間,前出廊,左右遊廊通三進院,垂花門已拆,院內北房三間,東西耳房各二間;東西廂房各三間,前出廊;抄手遊廊連接各房,均為硬山合瓦過壟脊。此院東側原為本宅偏院(原27號),已拆改失去原狀。其東25號院為本宅書齋休閑部分,上世紀20年代中期,畫傢溥雪齋以2萬銀元購得,並作了改建。大門改在東側南端,倒座房七間衹餘六間,為合瓦清水脊屋面。一進院北房五間為過廳,後出廊。二進院正房五間,前出廊,兩側遊廊與過廳相連,院內有花壇,東廊有屏門通嚮東院(已拆)。三進院有正房五間,前出廊。均為合瓦過壟脊硬山房。溥雪齋在改建時,親自設計、選料,由小木作高手在室內作了幾槽楠木裝修,有八方罩、圓光罩、花罩、欄桿罩和碧紗廚,古樸精美,保存完好。此宅後又售與劉姓,現為單位使用。
05年開工修繕,這一工程已被列入北京“人文奧運文物保護計劃”,總投資為427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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