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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
作者  (1929年11月20日2019年1月15日)
姓:
名: 佑华
籍贯: 河南信阳潢川县
去世地: 上海

诗词《从秋瑾到林昭》   《轻!重! weight》   《情思》   《你们和我们》   《叹息也有回声》   《鲜红如花的记忆》   《孩子,去吧!》   《阳光,谁也不能垄断》   《一棵枯树的快乐》   《悲怆 beichuang》   更多诗歌...

阅读白桦在诗海的作品!!!
性别:男

国籍/地区:大陆

血型:未知

职业:编剧/作家

星座:天蝎座

生日:11月20日

别名:陈佑华

出生地:中国河南

白桦,中国电影剧作家、诗人、作家,其电影文学创作题材广泛,形式多样,充满诗情,文学性强,从各个不同侧面,表现了作者对现实和历史的感受与思考。1961年,调上海电影制片厂文学部工作。代笔作品有《孔雀公主》《曙光》《英雄无语》。

1942年春,与孪兄叶楠(东佐华)一同考入潢川中学初中部,课外大量阅读文学作品,从中学时期,就开始学写诗歌、散文、小说。1947年参加中原野战军,任宣传员。194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担任宣传干事、教育干事、师俱乐部主任职务。1952年曾在贺龙身边工作,此后在昆明军区和总政治部创作室任创作员。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开除党籍、军籍,在上海八一电影机械厂当钳工。1961年调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任编辑、编剧,1964年调武汉军区话剧团任编剧。1979年平反,恢复党籍,在武汉军区文化部工作。1985年转业到上海作家协会,任副主席。1946年开始发表作品。195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著有长篇小说《妈妈呀,妈妈!》、《爱,凝固在心里》、《远方有个女儿国》、《溪水,泪水》(译有英文版)、《哀莫大于心未死》、《流水无归程》、《每一颗星都照亮过黑夜》,诗集《金沙江的怀念》、《热芭人的歌》、《白桦的诗》、《我在爱和被爱时的歌》、《白桦十四行抒情诗》,长诗《鹰群》、《孔雀》,话剧剧本集《白桦剧作选》(内含《红杜鹃,紫杜娟》、《曙光》、《今夜星光灿烂》)、《远古的钟声与今日的回响》(内含《吴王金戈越王剑》、《槐花曲》、《走不出的深山》)、《一个秃头帝国的兴亡》(译有英文版本),《孪生兄弟电影剧本选》,散文集《我想问那月亮》、《悲情之旅》,短篇小说集《边疆的声音》、《猎人的姑娘》,中短篇小说集《白桦小说选》(译有法文版)、《白桦的中篇小说》、《沙漠里的狼》,随笔集《混合痛苦和愉悦的岁月》,电影文学剧本《山间铃响马帮来》、《曙光》、《今夜星光灿烂》、《苦恋》、《孔雀公主》(均已拍摄发行,并译有外文版本),演讲集《白桦流血的心》等。

经历

诗人白桦白桦出生于民族危亡的年代,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最早接受的文学教育就是民间刻印的唱本。1938年深秋,八岁的他,随着父母逃亡到深山里。有一天夜晚,日军的枪声渐渐远去,惊魂甫定的难民们点燃了篝火,躺在火边歇息。不久,一个识字的难民在行李中拿出一册破旧的唱本来,那人唱着、唱着就声泪俱下了。从形式到内容,唱本属于最通俗、最粗鄙的文学,但在当时却给了他很大的震撼。后来,他父亲被日本宪兵活埋,母亲带着一群孤雏在铁蹄下挣扎。不久,他就成了一个唱本的小小的吟唱者。白桦15岁开始发表诗作,诗的启蒙教师就是唱本,而后才是古典诗词和文学经典。40年代中叶,中国各阶层都在压抑中求变革,“左倾”成为时尚,影响极深。他很快就跻身于学生运动之中,而后在1947年走向战场。促使他写作的主要还是战乱生活的本身,本来他很想当一名画家,后来觉得绘画服务于革命的局限太大,就全方位地转向文学。理所当然,他的文学观也随之“左倾”起来。除了左翼作家的作品之外,一概不屑一顾。1949年至1979年,中国的文学与政治紧密扭结在一起,不断在同步地被纠正。这种纠正愈演愈烈,到了60年代中,发展为一场人为的战乱——那就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1949年到1957年的8年间,白桦写了一些小说、诗歌和电影。在“文革”中则一律作为毒草加以批判斗争,而挨批最甚的是为电影导演郑君里撰写的剧本《李白与杜甫》,为了这个剧本,虽然没有拍摄发表,他也要承担“罪责”,为此写了几十万字的检讨。因为它最接近历史的真实,最接近美,最接近作家的独立思考。这种接近是无意的,并不是像批判者们说的那样,是他蓄意的借古讽今。

白桦从1957年被打成右派以后至1976年,没有了写作的权利。1957年的挫折使他发誓放弃文学,甚至文字,把所有的笔记、日记全都毁掉,扔掉所有的笔。但是,漫长的黑夜过去,风浪稍稍平息,他又义无返顾地把文学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文革”后中国文学的发展过程,就是突破一个又一个思想禁锢的过程。幸运的是,他经历了中国文学回归的全过程。

白桦实际上他并非一个具有叛逆性格的人,给他带来厄运的仅仅是一个有良知者的积极反思而已。他在文革后复出以来的作品都是痛定思痛的作品。“文革”之后,白桦又兴奋起来,想到我军高级将领贺龙元帅早年对他讲述过的一些经历,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写出了一部话剧《曙光》。写的是20世纪30年代初发生在洪湖的故事,那是一件和“文革”极为相似的历史事件,他试图用事实来探究这种恶性循环的原因,但这出戏还是惹来风波,大批判虽然由于一些正直人们的反对而破产,但足以使他深深地认识到文学的求真之路太不平坦了!最后的妥协很无奈,有些高级将领在内部彩排剧终时痛苦得捂着眼睛逃出剧场,他们都承认它的真实,但又接受不了它的真实。1980年摄制完成的影片《今夜星光灿烂》,仍然是一场真伪之争。硬要说这部作品宣扬了人道主义,描写了战争的残酷。在编剧、导演、演员坚持不同意的情况下,强硬地用剪刀任意删减之后才得以和观众见面。同时在报上展开公开批判。所幸已是“文革”之后,读者已经敢怒而且开始敢言了,这场批判也就草草收场。

任何一个有思想的人经历了长达数十年的大劫难,都会痛定思痛,何况有责任感的作家?不能因为怯弱而去迁就因循守旧的观念,放弃已经认识到的沉痛教训。文艺不应该从属于政治,作家有独立思考的权利。

1980年底,根据白桦的电影剧本《苦恋》摄制成的电影《太阳和人》,又引起一场全国性的大震荡。这场批判是一场观念的较量,是“文革”后最为激烈的一次,它检验了很多人的观念和勇气。(当时有机会看到《太阳和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因为这部影片只在1981年的北京放映过,当时称之为内部放映)

对于文学,白桦我至今都怀着一个奢望,那就是在有生之年给这个冷暖世界留下一朵不死花!

诗人白桦

白桦是天真的,这似乎不可能,他经历了世事变迁,世态炎凉,他的天真何以保持着?白桦是简单的,这也不可能,他所身在的历史社会是复杂的,应对起来需要用极心力与心智。白桦又是热情的,这就更让人不安了,因为他的遭际每每使人沮丧,他的热情从哪里来呢?这些仿佛都源自于他的理想。

那么让我们再来分析一下白桦的理想终究是什么?大约是一种希望,希望世界变得更好,人变得更好。这希望是那样殷切,以至于可以忽略许多失望而不计。世界和人究竟怎样才是好,在白桦看来,其实就是简单的,比如他憎恶枪这样的东西,枪所代表的一切暴力,一定是被好的世界所排斥的;比如他在山间行旅中听到姑娘在歌唱,这荒蛮天地中的人声,一定是属于那好的世界的;再比如,他故乡的父老,街坊邻里,这些贫穷的、卑微的、落魄的人却持有着鲜明的爱恨情仇,也是好的世界的正义心——这世界的好简单到只需孩童的认知就可信赖,多一点的知识反而会成为谬误,而在白桦这样一个知识分子,是处在谬误的危险中,那么,诗就来帮助他了,诗是能够克服理性的腐朽的,诗是一种类似孩童的性格,却往往寄予在成人身上,因为它需要时间、阅历、许多挫折来冶炼,非有特别旺盛的生命不可获得,一旦获得,便有了无穷的热情,就成了一个不老的人。所以,白桦的理想,还有一个名字,就是青春。他向往与追求的世界,永远在这无邪的情感之中。

两本新书

白桦作品白桦2009年出版的两本书,一本是诗集《长歌和短歌》(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一本是小说集《蓝铃姑娘——云南边地传奇》(东方出版中心出版),对我既是学习也是享受。学习是说两本书包含大量的知识和思想信息、生活经验与人生阅历,能给我扩大视野,增加内存;享受说的是它们同时提供了丰富的情感与审美体验,展现了诗情画意的边地风情与淳朴美好的人性世界,妙语如珠,巧思如织,将我带入一个个流连忘返的艺术境界,接受心灵的滋养和按摩、精神的陶冶与震荡。

评价

作家白桦先生是我云南的军旅前辈,与我的文学师长冯牧先生相知甚深,也是我国当代重要作家之一。他不仅在国内拥有广大的读者群,而且在国际上也享有一定的声誉,尚在云南军旅之际,白桦先生的才华就让我倾慕。白桦先生解放战争时期就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并从那时起就开始发表文学作品。新中国成立以来,他以自己丰富的战争和守卫边疆的生活体验,创作了大量优秀的文学作品,涉猎诗歌、小说、剧本、电影、散文和儿童文学的写作,出版了大量深受读者喜爱并具有广泛社会影响的作品,

白桦先生长期在云南边疆各民族群众中生活,向少数民族民间文学语言学习,以少数民族民间传说为题材创作小说和诗歌,使他的作品充满了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气质,充满了诗情画意、充满了传奇色彩。在语言上朴实而优美,华丽而动人。

值得欣慰的是,白桦先生至今创作热情不减当年,体健笔健,可喜可贺。此次《文学报》和东方出版中心、云南人民出版社、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联合为白桦的近作开研讨会,是对白桦先生八十寿诞的最好贺礼,也是对这位老作家文学创作成就最好的评判。

白桦是一个拥有卓越才能的诗人,一个真挚而爱国的作家,一个纪录时代风云的戏剧家。他“活着,耳聪目明地、清醒而痛苦地活着”,他为春天唱过恋歌,给冬日唱过长长的苦歌,替英雄志士唱过颂歌;他懂得江河的奔流、小溪的潺湲,感受得出小草的滋生、树叶的低语和花儿的绽放。他歌颂自由,考察善恶,鞭笞愚昧与昏睡,敏锐而犀利,情感与哲理相融。他把爱当作神圣的信仰,坚信“自由意志的伸展就是飞翔”,期盼着将悲歌化为欢歌,黑暗变成光明。他给文学注入思想,给诗歌注入精神内核,给小说和戏剧带来精神高度,依靠自己真情至性的不朽作品为时代立传。读着他个性卓荦、风骨铮铮的长篇或短句,我们听得到他生命的浩叹、灵魂的低吟,听得到“那山穷水复的牵挂,/那柔肠寸断的思念,/那欲语无声的痛楚,/那山崩地裂的呐喊”。读着他那擢奇撷秀、灵思迸发,充满缤纷色彩的智慧之作,像“一颗颗晶莹的小水珠,/在枝叶间恬静地闪光;/纯净得通体透明,/一开始就用生命在歌唱”,我们告别情绪的阴霾,乐享生之欢愉,心儿向着高空——美好的世界飞升,飞升……

研讨会感言

右一为作家白桦“我没有参加过这样盛大的研讨会,许多年了,我就像一棵腹地边缘的树,总是在雾霭中,连自己的枝叶是什么颜色都看不见。有些关心我的读者这样对我说:‘我总在寻找你,最终总是通过一种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声音找到你。’是的,作家和读者是通过语言联系的。我从一开始写作时起,就学着尽可能清晰地向读者倾诉、呐喊或者喃喃细语。由于生于忧患年代,读书的机会不多。战争时期,戎马倥偬;“和平”时期,批评整风。我和所有的中国人一样,一出生就“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而然地继承了一大笔经过几千年才积累下来的宝贵遗产,从诗经到楚辞、唐诗、宋词、元曲,加上在各民族中间生活,在爱与被爱里,懂得了牙牙学语,进而懂得了中国语言文字的美丽、以及它细腻的感情色彩。这是世界上很多民族都无福享用的。当然,今天也有不少人正在远离它,甚至颠覆它。而我,永远神圣它,宝贵它。按道理,我有这样宽阔、华丽的阶梯,应该早就登上‘一览众山小’的境界了。但是,由于我的愚钝和浅薄,以及当代历史进程中的强大的杂音,使我很多年来实际上离开诗歌乃至文学很远、很远。当我一旦摆脱杂音和终止鹦鹉学舌,试图用晚年老人成熟的清醒和儿童的率真传达自己心灵的阵颤,反而被视为鬼魅,好不容易在广大读者的呵护下,最终坚守住了这份应有的清醒。还是古人说得好,‘无欲则刚’,遗憾的是,岁月不居,年华已逝。等我明白要和尽可能多的知音心心相印的时候,那就更晚了。我真希望回到孩提时代,重新学步,但这只是一句老年痴呆症的梦话。衷心期待朋友们的批评和指教,我想,用“谢谢”两个字不能够表达我的心情,但是语言就是这么贫乏,还是用‘谢谢’”。

语录

我从来都不想做一个胜利者,

只愿做一个爱和被爱的人;

我不是,也从不想成为谁的劲敌,

因为我不攫取什么而只想给予。

我竟然成为别人眼中的强者,

一个误会!有海峡那么深!

我只不过总是和众多的沉默者站在一起,

身不由己地哼几句歌。

有时,还会吐出一声长叹,

没想到,叹息也有风暴般的回声!

可我按捺不住因痛苦而流泻的呻吟,

因爱和被爱而如同山雀一般地欢唱;

痛苦莫过如此了,

必须用自己的手去掐断自己的歌喉。

——白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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