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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光明 Fu Guangming马瑞芳 Ma Ruifang张海鸥 Zhang Hai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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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
作者  (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
字: 怒安
网笔号: 怒庵

阅读傅雷在历史大观的作品!!!
  傅雷,文学翻译家。字怒安,号怒庵。上海市南汇县人。20年代初曾在上海天主教创办的徐汇公学读书,因反迷信反宗教,言论激烈,被学校开除。五卅运动时,他参加在街头的讲演游行。北伐战争时他又参加大同大学附中学潮,在国民党逮捕的威胁和恐吓之下,被寡母强迫避离乡下。1927年冬离沪赴法,在巴黎大学文科听课;同时专攻美术理论和艺术评论。1931年春访问意大利时,曾在罗马演讲过《国民军北伐与北洋军阀斗争的意义》 ,猛烈抨击北洋军阀的反动统治。留学期间游历瑞士、比利时、意大利等国。1931年秋回国后,即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与介绍工作,译作丰富,行文流畅,文笔传神,翻译态度严谨。“文化大革命”期间,因受政治迫害,夫妇二人于1966年9月3日晨含冤而死。
  傅雷翻译的作品,共30余种,主要为法国文学作品。其中巴尔扎克占15种:有《高老头》 、《亚尔培·萨伐龙》 、 《欧也妮·葛朗台》 、 《贝姨》 、 《邦斯舅舅》 、 《夏倍上校》 、 《奥诺丽纳》 、 《禁治产》 、 《于絮尔·弥罗埃》 、 《赛查·皮罗多盛衰记》 、《搅水女人》 、 《都尔的本堂神父》 、《比哀兰德》 、 《幻灭》 、 《猫儿打球记》(译文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抄)。罗曼·罗兰4种:即《约翰·克利斯朵夫》及三名人传《贝多芬传》 、 《米开朗琪罗传》 、 《托尔斯泰传》 。服尔德(现通译伏尔泰)4种: 《老实人》 、 《天真汉》 、 《如此世界》 、 《查第格》 。梅里美2种: 《嘉尔曼》 、 《高龙巴》 。莫罗阿3种:《服尔德传》 、 《人生五大问题》 、 《恋爱与牺牲》 。此外还译有苏卜的 《夏洛外传》 ,杜哈曼的《文明》 ,丹纳的《艺术哲学》 ,英国罗素的《幸福之路》和牛顿的《英国绘画》等书。60年代初,傅雷因在翻译巴尔扎克作品方面的卓越贡献,被法国巴尔扎克研究会吸收为会员。他的全部译作,现经家属编定,交由安徽人民出版社编成《傅雷译文集》 ,从1981年起分15卷出版,现已出齐。傅雷写给长子傅聪的家书,辑录为 《傅雷家书》 (1981),整理出版后,也为读者所注目。
  傅雷 - 历史地位
  作为翻译家,人们说“没有他,就没有巴尔扎克在中国”,他译介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更是深深影响了几代中国人;作为文学评论家,他对张爱玲小说的精湛点评,为学界作出了文本批评深入浅出的典范;作为音乐鉴赏家,他写下了对贝多芬、莫扎特和肖邦的赏析;作为一位严慈的父亲,他写给长子傅聪的家书《傅雷家书》自80年代出版至今,已感动了数百万读者。他就是傅雷。
  《傅雷家书》出版十八年来,五次重版,十九次重印,发行已达一百多万册,曾荣获“全国首届优秀青年读物”(1986年),足以证明这本小书影响之大,《傅雷家书》是一本“充满着父爱的苦心孤诣、呕心沥血的教子篇”;也是“最好的艺术学徒修养读物”;更是既平凡又典型的“不聪明”的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深刻写照。
  傅雷 - 傅雷年谱
  
  傅雷
  1908年4月7日傅雷出生于江南望族,因出生时哭声洪亮,长辈们便以“雷”为名,以“怒安”为字。
  1921年,考入上海徐汇公学(天主教教会学校)读初中。
  
  1924年,因反迷信反宗教,言辞激烈,为徐汇公学开除。仍以同等学历考入上海大同大学附属中学。”
  
  1925年,在大同大学附中参加“五卅”运动,上街游行讲演,控诉帝国主义的血腥暴行。9月习作短篇小说《梦中》 ,发表于次年1月《北新周刊》第13、14期。
  
  1926年,在北伐胜利的鼓舞下,与同学姚之训等带头参加反学阀运动,大同校董吴稚晖下令逮捕,母亲为安全起见,强行送子回乡。8月写短篇小说《回忆的一幕》 ,发表于次年1月《小说世界》第15卷第4期。秋后以同等学历考入上海持志大学读一年级。
  
  1928年,到达马赛港,次日抵巴黎,途中写《法行通信》15篇(1月2日至2月9日),陆续发表于当年《贡献旬刊》第1、2卷各期。后为文学家曹聚仁所推重,编入《名家书信集》 。本年开始留法四年。为学法文,试译都德的短篇小说和梅里美的《嘉尔曼》 ,均未投稿。开始受罗曼·罗兰影响,热爱音乐。
  
  傅雷画传
  1929年,在瑞士莱芒湖畔,译《圣扬乔而夫的传说》 ,载于次年出版的《华胥社文艺论集》。是为最初发表的译作。 9月返回巴黎后,就投人休养中开始翻译的丹纳《艺术论》第1编第1章,并撰写《译者弁言》 ,载于《华胥社文艺论集》。
  
  1930年,撰写《塞尚》一文,载同年10月《东方杂志》第27卷,第19号。
  
  1931年,译屠格涅夫等散文诗四首,以“小青”、“萼子”等笔名发表于1932年10月至1933年1月的《艺术旬刊》 。译《贝多芬传》后应上海《国际译报》编者之嘱,节录精要,改称《贝多芬评传》 ,刊于该《译报》1934年第1期。11月与刘海粟合编《世界名画集》 ,并为第2集撰写题为《刘海粟》的序文。由中华书局出版。受聘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任校办公室主任,兼教美术史及法文。编写美术史讲义,一部分发表于《艺术旬刊》。译法国Paul Gsell《罗丹艺术论》一书,作为美术讲义,未正式出版,仅油印数百份。
  
  1932年,与留法期间认识的庞薰琹和在上海美专认识的倪贻德,出于对现实的不满,意欲为改变现状有所作为结成“决澜社”,公开发表《决澜社宣言》。傅雷在《宣言》上签了名。并与倪贻德合编《艺术旬刊》,由美专出版。9月筹备并主持“决澜社”第三次画展,即庞薰琹个人画展。9月为庞薰琹个人画展写短文《薰琹的梦》,刊于同月《艺术旬刊》第1卷第3期。10月译George Lecomte文章《世纪病》 ,刊于同月28日《晨报》。10月至次
  年5月为《时事新报》 “星期学灯”专栏,撰写《现代法国文艺思潮》 、《研究文学史的新趋向》、 《乔治·萧伯纳评传》 、《从“工部局中国音乐会”说到中国音乐与戏剧底前途》和《现代青年的烦闷》等5文;并翻译《高尔基文学生涯四十周年》、《精神被威胁了》和《一个意想不到的美国》三篇。为《艺术旬刊》撰写《现代中国艺术之恐慌》 、《文学对于外界现实底追求》等文章四篇;美术史讲座十一讲:世界文艺动态十八则;以“萼君”、“萼子”、“小青”等笔名译短诗五首;以“狂且”笔名译拉洛倏夫谷格言二十六则;以“疾风”笔名译斐列浦·苏卜《夏洛外传》十二章。
  
  傅雷
  1932年,傅雷与青梅竹马的表妹朱梅馥结婚,朱把一切献给了丈夫和孩子。按照他们的朋友杨绛女士的评价,朱梅馥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能干的主妇”,还是傅雷的“秘书”。
  
  1933年,所译《夏洛外传》全书付印,冠有《卷头语》及《译者序》 。9月以“自己出版社”名义自费出版。9月母亲病故。坚决辞去美专职务。
  
  1934年,撰写所译罗曼·罗兰《米开朗琪罗传》的《译者弁言》。全书于次年9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又译Paul Hazard长文《今日之伦敦》,连载于《国际译报》1934年第6卷第5、6期。6月将在美专任教时编写的美术史讲义整理、补充为《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未发表),1985年由香港三联书店出版。6月《罗曼·罗兰致译者书》为所译《托尔斯泰传》的代序。全书于次年11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秋与叶常青合办《时事汇报》周刊,任总编辑。“半夜在印刷所看拼版,是为接触印刷出版事业之始。3个月后,以经济亏损而停刊”。
  1935年,3月应滕固之请,去南京“中央古物保管委员会”任编审科科长四个月。以笔名“傅汝霖”编译《各国文物保管法规汇编》一部。6月由该委员会出版。6月译《米勒》 ,作为序文刊于王济远选辑的《米勒素描集》(商务印书馆出版)。7月撰写所译莫罗阿《人生五大问题》的《译者弁言》 。全书于次年3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9月写《雨果的少年时代》一文,发表于12月出版的《中法大学月刊》第8卷第2期。12月为所译莫罗阿《恋爱与牺牲》撰写《译者序》。全书于次年8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1936年,4月译毕莫罗阿《服尔德传》,写有《译者附识》。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1937年,所译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第1卷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冠有《译者献词》 。7月应福建省教育厅之约,去福州为“中等学校教师暑期讲习班”讲美术史大要。
  
  1941年,2月所译《约翰·克利斯朵夫》第2、3、4卷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第2卷冠有《译者弁言》。
  
  1942年,1月翻译英国罗素《幸福之路》 ,并撰写《译者并言》 。该书于1947年1月由上海南国出版社出版。3月重译《贝多芬传》 ,并写《译者序》,以所撰《贝多芬的作品及其精神》一文作为附录。全书于1946年4月由上海骆驼书店出版。4月翻译法国杜哈曼《文明》 。
  
  1944年,1月与裘柱常、顾飞、张菊生、叶玉甫、陈叔通、邓秋枚、高吹万、秦曼青等共同署名发起在沪举办“黄宾虹八秩诞辰书画展览会”,并刊印《黄宾虹先生山水画册》和《黄宾虹画展特刊》 ,特刊上以笔名“移山”,撰写介绍黄宾虹绘画之《观画答客问》。2月翻译巴尔扎克《亚尔培·萨伐龙》,1946年5月由骆驼书店出版。4月以笔名“迅雨”写《论张爱玲小说》 ,对张爱玲创作的发展趋向提出了精当中肯的批评。文章刊于柯灵所编《万象》5月号。12月翻译巴尔扎克《高老头》 。1946年8月由骆驼书店出版。
  
  1945年,9月与周煦良合编《新语》半月刊,共出五期,因邮局扣发停刊。10月至次年5月分别以“疾风”、“迅雨”、“移山”、“风”、“雷”等笔名,为《新语》写文艺政治文章十六篇,翻译政论两篇;为《周报》写政论两篇;为《民主》写书评一篇;为《文汇报》写政论二篇。12月为柯灵主编的《周报》积极提供材料,出版《昆明血案实录》 。
  
  1947年,“痛改”杜哈曼《文明》的译稿,并写《译者弁言》及《作者略传》 。5月由南国出版社出版。4月翻译斯诺《美苏关系检讨》 ,生活书店以知识出版社名义刊印两百本。译者代序《我们对美苏关系的态度》先连载于4月24、25日《文汇报》。7月写《所谓反美亲苏》一文,刊于储安平主编的《观察》第2卷第24期。
  
  1948年,受英国文化协会之托,翻译牛顿《英国绘画》,由商务印书馆出版。8月巴尔扎克《欧也妮·葛朗台》译竣于庐山枯岭。由三联书店出版。
  
  1951年,译毕巴尔扎克《贝姨》 ,写有《译者弃言》 。8月由上海平明出版社出版。7月重译《高老头》。9月为《高老头》撰写《重译本序》。全书于10月由平明出版社出版。
  
  1952年,2月巴尔扎克《邦斯舅舅》译毕。5月由平明出版社出版。9月《约翰·克利斯朵夫》重译本第1册由平明出版社出版。
  
  1953年,2月《约翰·克利斯朵夫》重译本第2册出版。3月《约翰·克利斯朵夫》重译本第3册出版6月《约翰·克利斯朵夫》重译本第4册出版。全书出齐。7月译毕梅里美《嘉尔曼》 (附《高龙巴》 )。9月由平明出版社出版。
  
  1954年,译毕巴尔扎克《夏倍上校》 (附《奥诺丽纳》 、《禁治产》)。3月由平明出版社出版。8月北京召开文学翻译工作会议,因放不下手头工作,未参加。所写长篇书面意见《关于整顿及改善文艺翻译工作的意见》,列为会议参考文件。8月译华服尔德《老实人》(附《天真汉》 )。次年2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9月20日华东美术家协会为黄宾虹在上海举办个人画展,开幕式座谈会上就国画与西画问题作一发言。
  
  1955年,2月译波兰杰维茨基《关于表达萧邦作品的一些感想》 。3月译法国Camille Bellaique《莫扎特》中之一节《莫扎特的作品不像他的生活,而像他的灵魂》 。4月译毕巴尔扎克《于絮尔·弥罗埃》。次年1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5月译罗曼·罗兰《论莫扎特》。刊于《外国名作曲家研究》第2集。
  
  1956年,写《萧邦的少年时代》和《萧邦的壮年时代》。(未发表)。2月写关于知识分子文章三篇,发表于《人民日报》和《文汇报》 。3月译毕服尔德《查第格》及其他七个短篇。1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4月下旬参加政协视察团视察郊区农业生产合作社,并于5月执笔写《第一阶段郊区农业生产合作社视察报告》。6月去安徽参观合肥淮南煤矿、佛子岭水库、梅山水库。执笔写出《政协上海市委安徽省建设事业参观团第一组总结报告》。7月为纪念莫扎特诞辰二百周年,写《独一无二的艺术家莫扎特》,发表于同年《文艺报》第14期。 8月担任《文汇报》社外编委。11月所写《与傅聪谈音乐》一文,连载于《文汇报》。 12月写《评<春种秋收>》,载于次年《文艺月报》1月号。自本年至翌年7月撰写有关知识分子问题,整风问题,文艺界出版界问题的文章十二篇,刊于《文汇报》。
  
  1957年元旦《文汇报》载所写短文《闲话新年》。5月写《翻译经验点滴》,载《文艺报》第10期。
  
  1958年,译毕巴尔扎克《赛查·皮罗多盛衰记》。6月为所译《赛查·皮罗多盛衰记》撰写《译者序》。全书于 1978年9月作为遗译,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译丹纳《艺术哲学》 ,至次年5月译毕;并撰写《译者序》 ,精选插图104幅。全书于1963年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傅雷(左)与次子傅敏
  1959年,翻译巴尔扎克《搅水女人》。1月为《搅水女人》写《译者序》。全书于1962年1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1月底抄录编译的《音乐笔记》 ,寄傅聪作学习参考。
  
  1961年,译毕巴尔扎克《都尔的本堂神甫》 、《比哀兰德》,并撰《译者序》 。全书于1963年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1963年,因《高老头》拟收入“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特在重译本基础上再次重改修订,并撰写《译者序》11页,译序于十年浩劫中失散。
  
  1964年,译完巴尔扎克《幻灭》三部曲,于8月改完誊清寄出,附有《译者序》,序文佚失于十年浩劫中。该书于1978年3月作为遗译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1965年,第四次修改并誊写巴尔扎克《猫儿打球号》 。此稿在十年浩劫中失散,迄今未找到。
  
  1966年,在经历了抄家和批斗的凌辱后,傅雷夫妇在卧室自缢身亡。傅聪收到父亲的最后赠言是:“第一做人,第二做艺术家,第三做音乐家,最后才是钢琴家。”
  
  1979年,由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和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办,隆重举行傅雷朱梅馥追悼会,柯灵致悼词,郑重宣布:1958年划为右派分子是错误的,应予改正;十年浩劫中所受诬陷迫害,一律平反昭雪,彻底恢复政治名誉。
  傅雷 - 主要译著
  
  约翰 克利斯朵夫
  《亚尔培萨伐尤》 ,上海骆驼出版社,1946年,1949年;
  《欧也妮·葛朗台》,三联书店出版,上海,1949年;
  《高老头》,三联书店出版,上海,1950年;
  《贝姨》,平民出版社,上海,1951年,1954年;
  《邦斯舅舅》,平民出版社,上海,1952年,1953年;
  《夏培尔上校》,平民出版社,上海,1954年;
  《雨儿胥·米露埃》,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56年,1958年;
  《搅水女人》,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62年,1979年;
  《幻灭》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78年;
  《妇女研究》,湖南人民出版社,长沙,1987年;
  《赛查·毕皮罗托衰记》 ,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9年;
  《巴尔扎克全集》 (第五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私人生活场景5),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6年);
  《巴尔扎克全集》(第六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外省生活场景1),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6年);
  《巴尔扎克全集》(第七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外省生活场景2),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6年);
  《巴尔扎克全集》(第十一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巴黎生活场景21),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8年 );
  《巴尔扎克全集》(第十三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外省生活场景4),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8年);
  《巴尔扎克全集》(第十四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外省生活场景5),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9年);
  《嘉里美,科隆巴》,平民出版社,上海,1953年,1954年。
  《约翰·克里斯朵夫》,商务印书馆,上海,1937年。
  《贝多芬传》
  《米开朗基罗传》
  《托尔斯泰传》
  《老实人》,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55。
  《扎第格》,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56。
  《伏尔泰小说选》 ,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0。
  傅雷 - 迷雾的爱情
  
  傅雷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傅雷与梅馥感情甚好。一个端庄秀丽,一个儒雅稳重。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订婚后不久,傅雷远涉重洋赴法留学。留学期间傅雷满腹的孤独与思念在朱梅馥的开导下荡然无存。并且与一位迷人的法国女郎相爱。
  
  但东西方文化巨大的差异让这份感情不能长久。傅雷骨子里的中国传统与保守使他无法忍受女友同时交几个男朋
  
  友的行为,深思熟虑下,傅雷决定回国。他明白那远隔重洋默默的牵挂,才是一种恒久珍贵的爱情。
  1932年,傅雷与朱梅福在上海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并且傅雷为妻子改名朱梅馥.将之喻为一支圣洁馥郁的梅。从此,朱梅馥这个美丽典雅的名字伴她一生。
  
  婚后,朱梅馥为傅雷生了三个儿子。大儿不幸夭折。二子傅聪,三子傅敏。傅雷是一个慈祥又严格的父亲,而朱梅馥则是典型的慈爱的母亲.对于傅雷的的习惯与要求,朱梅馥从来都是认真地执行,并督促两个孩子去做。她是傅雷生活中真正意义上的闲内助。而且还是傅雷工作上的好秘书,傅雷的许多文稿,几乎都是由她一笔一画地誊抄的,端正秀丽,一笔不苟,傅雷喜欢音乐,工作之余她就给傅雷弹奏一曲。傅雷爱花,她就时常陪丈夫半夜起来,打着手电筒,在小花园里进行嫁接实验。
  
  这对译界伉俪却在1966年辞世。8月30日晚,傅雷家遭到了红卫兵的大抄家。红卫兵从傅雷家阁楼里抄到一只旧箱子,是别人寄放在傅家的,蒋宋画像。结果成为傅雷反党罪证。红卫兵对傅雷夫妇进行了长达四天三夜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
  
  一向桀骜不驯的傅雷,决心以死来抗争和控诉。朱梅馥完全懂得丈夫的心。9月2号那夜,作为妻子,她最后一次把家里打扫干净,然后和丈夫一起并肩坐在灯下。夫妻两共同完成了最后的遗书。凌晨,傅雷和妻子怀着满腔愤恨,上吊自杀。
  “为了不使你孤单,你走的时候,我也一定要跟去。”敬佩这样的女子和她的爱情。
  傅雷 - 家书名言
  
  傅雷
  一、真的,巴尔扎克说得好:有些罪过只能补赎,不能洗刷!
  二、在公共团体中,赶任务而妨碍学习是免不了的。这一点我早预料到。一切只有你自己用坚定的意志和立场向领导婉转而有力的去争取。
  三、自己责备自己而没有行动表现,我是最不赞成的!……只有事实才能证明你的心意,只有行动才能表明你的心迹。
  四、辛酸的眼泪是培养你心灵的酒浆。
  五、得失成败尽量置之度外,只求竭尽所能,无愧于心。
  六、人一辈子都在高潮——低潮中浮沉。惟有庸碌的人生活才如一潭死水;或者要有极高的修养,方能廊清无累,真正解脱。
  七、太阳太强烈,会把五谷晒焦;雨水太猛,也会淹死庄稼。
  八、一个人惟有敢于正视现实,正视错误。用理智分析彻底感悟;终不至于被回忆侵蚀。
  九、最折磨人的不是脑力劳动,也不是体力劳动。而是操心(worry)。
  十、……多思考人生问题,宇宙问题。把个人看的渺小一些。那末自然回减少患得患失之心。结果身心反而会舒泰,工作反而会顺利。
  十一、人寿有限。精力也有限,要从长远着眼,马拉松才会跑得好。
  十二、中国哲学的思想,佛教的思想,都是要人能控制感情,而不是让感情控制。
  十三、假如你能掀动听众的感情,使他们如醉如痴,哭笑无常。而你自己屹如泰山,像调度千军万马一样的大将军一样不动声色。那才是你最大的成功,才是到了艺术与人生最高的境界。
  十四、一个人没有灵性,光谈理论,其不成为现代学究、当世腐儒、八股专家也鲜矣!为学最重要的是“通”,“通”才能不拘泥、不迂腐、不酸、不八股;“通”才能培养气节、胸襟、目光。“通”才能成为“大”,不大不博,便理由坐井观天的危险。
  十五、艺术家与行政工作,总是不两立的!
  十六、世界上最纯洁的欢乐,莫过于欣赏艺术……
  十七、永远保持赤子之心,到老你也不会落伍。永远能够与普天下的赤子之心相接相契相抱!
  十八、有矛盾正是生机蓬勃的象征。
  十九、惟有肉体禁止,精神的活动才最圆满: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二十、只要是先进经验,苏联的要学,别的西欧资本主义国家的也要学。
  二十一、我们一辈子的追求,有史以来有多少世代的人追求的无非是完美。但完美永远是追求不到的,因为人的理想、幻想永无止境。所谓完美像水中花、镜中月,始终可望不可及。
  二十二、一个人对人民的服务不一定要站在大会上演讲或是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业,随时随地地点点滴滴的把自己知道的、想到的告诉人家,无形中几是替国家播种、施肥、垦殖。
  二十三、一个人要做一件事,事前必须考虑周详。尤其是改弦易辙,丢开老路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理智做一个天平。把老路和新路放在两盘里和精密的称过。
  二十四、孩子,可怕的敌人不一定是面目狰狞的,和颜悦色、一腔热血的友情,有时也会耽误你许许多多宝贵的光阴。
  二十五、现在我深信这是一个魔障。凡是一天到晚闹技巧的,就是艺术工匠而不是艺术家。……艺术是目的,技巧是手段。老是注意手段的人,必然会忘了目的。
  二十六、生性并不“薄情”的人,在行动上做得跟“薄情”一样,是最冤枉的、犯不着的。正如一个并不调皮的人耍调皮而结果反而吃亏,一个道理。
  二十七、汉魏人的胸怀更近原始,味道浓,苍茫一片,千载之下,犹令人缅怀不已。
  二十八、艺术特别需要苦思冥想,老在人堆里。会缺少反省的机会;思想、感觉、感情、也不能好好的整理、归纳。
  二十九、而且究竟像太白安那样的天纵之才不多,共鸣的人也少。所谓曲高和寡也!同时,积雪的高峰也会令人理由“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之感,平常人也不敢随便瞻仰。
  三十、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偶尔流露一下不是可耻的事。
  傅雷 - 遗书
  
  傅雷夫妇
  以下是傅雷译书内容:
  人秀:
  尽管所谓反党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旧画报)是在我们家里搜出的,百口莫辩的,可是我们至死也不承认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实系寄存箱内理出之物)。我们纵有千万罪行,却从来不曾有过变天思想。我们也知道搜出的罪证虽然有口难辩,在英明的共产党领导和伟大的毛主席领导之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决不至因之而判重刑。只是含冤不白,无法洗刷的日子比坐牢还要难过。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来自旧社会的渣滓早应该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了!
  因为你是梅馥的胞兄,因为我们别无至亲骨肉,善后事只能委托你了。如你以立场关系不便接受,则请向上级或法院请示后再行处理。
  
  委托数事如下:
  一,代付九月份房租55.29元(附现款)。
  二,武康大楼(淮海路底)606室沈仲章托代修奥米茄自动男手表一只,请交还。
  三,故老母余剩遗款,由人秀处理。
  四,旧挂表(钢)一只,旧小女表一只,赠保姆周菊娣。
  五,六百元存单一纸给周菊娣,作过渡时期生活费。她是劳动人民,一生孤苦,我们不愿她无故受累。
  六,姑母傅仪寄存我们家存单一纸六百元,请交还。
  七,姑母傅仪寄存之联义山庄墓地收据一纸,此次经过红卫兵搜查后遍觅不得,很抱歉。
  八,姑母傅仪寄存我们家之饰物,与我们自有的同时被红卫兵取去没收,只能以存单三纸(共370元)又小额储蓄三张,作为赔偿。
  九,三姐朱纯寄存我们家之饰物,亦被一并充公,请代道歉。她寄存衣箱贰只(三楼)暂时被封,瓷器木箱壹只,将来待公家启封后由你代领。尚有家具数件,问周菊娣便知。
  十,旧自用奥米茄自动男手表一只,又旧男手表一只,本拟给敏儿与×××,但恐妨碍他们的政治立场,故请人秀自由处理。
  十一,现钞53.30元,作为我们火葬费。
  十二,楼上宋家借用之家具,由陈叔陶按单收回。
  十三,自有家具,由你处理。图书字画听侯公家决定。
  使你为我们受累,实在不安,但也别无他人可托,谅之谅之!
   傅雷 梅馥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日夜
  傅雷 - 遗书评价
  一封遗书,就像一张详尽的留言条,用了大半篇幅来交代生活中的琐碎。平静,自然,细细述之,读后悚然,怆然,不禁泪洒衣襟。生前对认真,对事认真,心如水晶般透明的傅雷面对死亡也是这样的坦坦荡荡,泰然自若。他同情劳动人民,在临死之际亦考虑到保姆以后的生活困难;他对待每件事情都一丝不苟,连红卫兵从他家抄去的亲友首饰也都亲自偿还,当月的房租更是如数付清;他不愿连累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然考虑得那么周到。谁曾见过这样的遗书,连火葬费都已经为自己准备好!
  翻译家死了,留下了洁白的纪念碑,留下了一颗蓄满着大爱的心。(作家刘再复语)他呕心沥血写给儿子傅聪的家书如今已成了千万人的心灵读本,他翻译的《约翰克里斯朵夫》、 《高老头》等煌煌著作不知滋养了多少国人。他教育儿子要先为人,次为艺术家,再为音乐家,终为钢琴家。儿子心目中的父亲,就像一个寂寞的先知,一头孤独的狮子,愤慨、高傲、遗世独立,决不与庸俗妥协,决不向权势低头。
  德如名香,碎之益烈 !一颗纯洁透明的心在经历了风霜雪雨的打击后毅然粉碎了,没有沾染上任何污垢。现在,那颗心依然透明,在千千万万个读者那里。
  傅雷 - 人物评价
  
  傅雷
  翻译名家傅雷先生毕生致力于译介西欧文学名著,以启迪民智、拓展读者精神视野为己任,数十年来,翻译过三十多部经典作品,在这洋洋五百余万言的译作之中,尤以巴尔扎克及罗曼·罗兰的小说,最脍炙人口,影响深远。然观其一生,在世时饱经忧患,弃世时含冤莫白,似乎尝尽了人间的不幸与委屈,傅雷是否曾经恨过、怨过?
  不!傅雷不怨、不恨,却怀着满腔怒火,难以宣泄。正如傅聪所说,他心目中的父亲,就像一个寂寞的先知、一头孤独的狮子,愤慨、高傲、遗世独立,绝不与庸俗妥协,绝不向权势低头……
  正如一头受了伤、淌着血的狮子,不再奔驰于群兽割据、弱肉强食的原野,退而归隐密密的丛林,在浓阴蔽天的清溪旁,让潺潺不息的文学之流,洗涤伤口,从而开辟一个清远高洁的新天地。
  孤独的狮子归隐林中,然而并非从此孤芳自赏,不问世事。他一样迎朝晖,观夕照,留心四季交替,关怀春去秋来。
  傅雷与世无争、闭门工作,但是他照样关怀时局,照样宾客盈门。傅聪、傅敏两兄弟,在他们的访问录中,分别提到当年父亲“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情况。傅雷时常为人间的疾苦而长吁短叹、而茶饭不思,他的确秉承了我国读书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高风亮节,视富贵如浮云,视名利为粪土。
  傅雷秉性耿直,容易得罪人,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结交真正志同道合的知己,傅雷生平知交有陈又新、洪永川、施蛰存、宋淇、黄苗子、林风眠等。这些友人,或是傅雷早岁的同学,或是留法时期的良伴,或是学成归国后时相过从的知交,或是谈书论道、互相切磋的益友。傅雷与友相交,一片赤诚,而他跟黄宾虹的忘年交,更成为文坛及艺坛上的一段佳话。傅雷当年独具慧眼,最早发现宾虹老人在艺术上的空前成就,于是为他开画展、写宣传稿、四处奔走,难怪老人把“怒庵先生”引为生平一大知己,对之推心置腹,肝胆相照。
  除了翻译,傅雷兴趣广泛,多才多艺。他的观察力敏锐,看问题往往玲珑剔透、入木三分,他曾经以笔名发表过小说及文学评论,此外,他还写过许多有关文学、出版、音乐、艺术方面的论述或意见书,例如他的《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 ,就是一本内容丰富的著作,对研究美术史的学者来说,极具参考价值。
  尽管傅雷以翻译成就而名扬一时,坊间发表有关傅雷译品的文章并不多。罗新璋是研究法国文学及傅译的专家,他的《读傅雷译品随感》是最早发表的评论,很得重视。陈伟丰的文章讨论傅译的特色,与罗文前后呼应。本人所著《傅译〈高老头〉的艺术》则尝试以翻译技巧的角度,来详析《高老头》三次重译过程中的演进与发展,从而探索傅译的艺术成就。刘海粟与罗新璋分别为傅雷所译的《罗丹艺术论》撰写序言及读后记,进一步指出傅译的精髓与特色。
  
  陈子善的文章是最早发表有关傅轩《法行通信》的文章。为傅雷毕生知交兼著名艺术家,由他来评析傅雷的《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自然精辟扼要,恰到好处。
  
  刘靖之的《傅雷论音乐》及林臻的《傅雷的艺术哲学》评述了翻译家在音乐、艺术方面的造诣,唯因翻译家博学多才,方能令译文姿彩纷呈。
  
  其他的文章如赵志钧的《傅雷与黄宾虹》及思灵的《傅雷与巴尔扎克》等,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傅雷与先贤时人的神交或过从,因而把《傅雷与他的世界》渲托得更为生动、更为传神。
  傅雷 - 张承志对傅雷的“批评”
  张承志推出新作《鲜花的废墟》 ,在书中“批评傅雷译文的粗糙”。打开电脑,浏览各主要网站,到处可见《张承志推出新作〈鲜花的废墟〉,批评傅雷译文粗糙》的文章。据称,张承志在《铜像孤单》一文中对杨绛将《托尔美斯河上的拉撒路》的书名译作“小癞子”也颇为不满。细读张承志的文章,他是这样写的:“那本书的语言太诙谐了,这样易招误读;好像只要凑得出噱头谁都可以续作,一个中译本就干脆把它译《小癞子》”(见《鲜花的废墟》第151页)。也许不能断定张承志所说的那个中译本的译者就是杨绛,但《小癞子》这个译名确是杨绛的手笔。
  张承志的不满或不屑不是由书名的“直译”或“意译”的方法之争的层面引起的,他紧接着这样写道:“但我们是一些前定主义者。虽然缺乏职业的流浪儿履历,却对小拉撒路他们那一套生来熟悉。我们的血统里,活跃着一种随时准备找他俩入伙的暗示——因为我们宁肯那样,也不愿做体制的顺奴。他俩确是我们的同伙,不同处顶多是,我们的形式是思想的流浪而已。”(见《鲜花的废墟》第151页)。张承志想说的,是中译本的书名误解了小说的精神。
  对于翻译家傅雷,张承志的态度要复杂得多,在文字中,没有读出“不满”或“不屑”。张承志对傅雷应该是心存感激的。首先是多亏了傅雷先生,张承志才有幸读到了梅里美的《卡尔曼》 ,而且张承志本人也说这部小说对他是“影响最大”的。在他还懵懵懂懂的青年时代,当他插队内蒙,“第一次捂着大羊皮袍子烤着牛粪火”读这部小说时,就被那揪心的故事吸引了。再就是这次的安达卢西亚之旅,张承志先生是手握着这本薄薄的《卡尔曼》,靠着傅雷先生译笔的指点,“走遍了梅里美笔触所及的一个个地点”。在《近处的卡尔曼》一文中,张承志数次提到傅雷,我想他对《卡尔曼》的译者是保持了应有的敬重的。
  
  当张承志“发现”在《卡尔曼》小说的结尾处,傅雷先生删去了有关“罗马尼学”一段里的“语言学例句”时,像自己在小引中所说的那样,“发现了于自己新鲜的东西,文字就会兴奋,快感和失度就会溢于言表”,马上便忘记了傅雷的恩惠,以一种异常敏感或上纲上线的说法,把三顶帽子扣在了傅雷的头上:“不知为什么,傅译删去了这一段里的语言学例句。类似的粗糙也流露在对付比如阿拉伯语词的时候(如译阿卜杜·拉赫曼为阿勃拉·埃尔·拉芒)。与其说是一个失误,不如说是一个标志——中国知识分子缺乏对特殊资料的敏感,也缺乏对自己视野的警觉。”(见《鲜花的废墟》第211-212页)
  
  张承志加在傅雷头上的三顶帽子的第一顶是:粗糙。第二顶,叫“失误”。“第三顶帽子:“中国知识分子缺乏对特殊资料的敏感,也缺乏对自己视野的警觉”。张承志的批评已经从翻译的语言层面上升到了更高的层面;同时,从傅雷到“中国知识分子”,张承志所针对的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文学翻译家傅雷,而是指向了整个“中国知识分子”。
  傅雷 - 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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