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徐珂在百家争鸣的作品!!! |
1901年他到了上海,与蔡元培、张元济相交往,因他长于文笔,又熟悉官方文书,喜欢收集邸报,而《外交报》正需要这样的文人,于是,徐珂便加入了该报。担任了《外交报》的编辑。外交报的成员有,董理一人(即张元济)、撰述一人(即蔡元培)、编辑一人(即徐珂)、译西文报一人(温宗饶),均由创始股东分任。另设译东文报一人,司帐一人,校缮一人,杂役二人。股东情况是:张元济两股,蔡元培杜亚泉合一股,温宗饶、商务印书馆各一股,赵从蕃、徐珂、沈幼珊股数不详(以上,据汪家熔先生提供的资料)。在张元济的收据上的签名人是赵从蕃、蔡元培和温宗饶;温宗饶的股单和收据上的签名人是赵从蕃、蔡元培和张元济,全年预算约为银洋五千五百元(再加开办费五十元。)《外交报》到1910年,共办了十年,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
后来他随《外交报》一起成为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的职员。接着又当上了《东方杂志》的编辑。老商务的一位编辑,即大名鼎鼎的章锡琛回忆说:“《东方杂志》创刊于1904年,原是一种选报性质的刊物,剪集每月报章杂志上的记事、论文,分类刊登,供留心时事者查考。《宫门抄》和《奏折》占首要地位,其次才是时论,只偶尔发表几篇撰译的文字。
1909年前的编者名徐珂。因为编这种杂志完全是剪刀糨糊的工作,他一人在几个晚上业余时间就能完成,读者并不很多。”所以,后来徐珂在商务做过杂纂部长,他可说是地道的杂家。章锡琛的话虽然有点夸张,但说的也是事实。
到1911年,杜亚泉接任《东方杂志》主编,对刊物进行了改革,杂志有了很大的改变和发展。于是,徐珂接管了“杂纂部”。据当时在编译所的同仁介绍,“徐在编译所担任杂纂部部长,我进去时,他正全力在搞《清稗类钞》,同时在他领导下编辑出版的有《上海指南》《日用须知》《醒世文柬指南》《通俗新尺牍》等等。这个部的主要工具是糨糊和剪刀,所有各种资料,均从报纸、杂志、政府公报等剪下或到处找人帮忙抄录在活页片上”(引自谢菊曾著《十里洋场的侧影》)。目的在于提供有关资料。
据老商务同人说,“徐仲可身材矮小,极度近视,看书写字必须戴着眼镜与实物(指书本)接触在一起,才能看见。但他为人非常风趣,清末他极力提倡妇女天足,即以‘天苏阁’名其书斋,他喜填词,与宁乡程子大等互相唱和,作品时见于当时的《小说月报》。”“徐待人接物,和蔼可亲,对同事相当关心,每年春节照例在自己家中备办‘春酒’,邀请本部同人欢聚,这是别的部从来没有过。”
勤写
徐珂没有一天不写作。有一回眼睛生病,他彷惶苦闷,竟然终日不知所措。极度近视,看书写字必须戴着眼镜与实物(即书本)接触在一起,才能看见。白天事忙,他用一个小本子提要式的记住要记录的事,等有空的时候再整理书写。每天临睡的时候,他都要准备一支铅笔,一个小本子,放在床头,偶然想起什么来的时候,就爬起来记下,哪怕是影响了睡眠,他也不管。他写下的东西虽不是按日记述,却每每十来天连起来整理一次。老朋友夏剑丞曾经说他有闻必录,是极为勤奋的人,可惜没有在前清时候的军机处供职,不然,记下的都会是很珍贵的军国大事。徐珂自己写作又一个说法:“君(夏剑丞)不尝云,清人少笔记乎?仆欲一学此耻耳。”见他一天到晚忙于纂述,曾是爱国女校教师、给蔡元培作过大媒、用笔记录过梁漱溟东西文化访谈的夫人何墨君,还有小妾李希都埋冤说:“难道真的真的是写不到死,不罢休吗?”孜孜矻矻,日夕握笔,是徐珂写作的真实形象。
待客
宋朝的陈郁在他的《藏一话腴》里说到姜夔的时候,留下了这样的名言:“白石道人姜尧章,气貌若不胜衣,而笔力足以扛百斛之鼎。家无立锥,而一饭未尝无食客。图书翰墨之藏,汗牛充栋。”徐珂曾经引用其中的“家无立锥,而一饭未尝无食客”来述说自己的家庭。徐珂的父祖两代都有好客家风,徐珂更是这样,一饭未尝无客,做了徐家座上的人,多为一时名流俊彦,可举者有张元济、蔡元培、康有为、胡适、梁启超、况周颐、潘仕成、王晋卿、王辑塘、冒鹤亭等人。徐珂是杭州人,清末的杭州风俗,是客人到了,即便是吃饭的时候,家里也不留人,徐家的家风刚好与此相反。他为人非常风趣,喜填词,与宁乡程子大等互相唱和,作品时见于当时的《小说月报》。徐珂待人接物,和蔼可亲,在商务印书馆编译所任职、主持《东方杂志》杂纂部时,对同事相当关心,每年春节照例在自己家中备办“春酒”,邀请本部同人欢聚,同仁们说“这是别的部从来没有过的”。
著作
《清稗类钞》是他留给后人的一部前人笔记集。“全书48册。分时令、地理、外交、风俗、工艺、文学等92类,约一万三千五百余条。录自数百种清人笔记,并参考报章记载而成。范围广泛,检查便利,但选录颇为芜杂。”(参见《辞海》)80年代,此书还重印过,可见还有众多读者。另编有《清朝野史大观》《天苏阁丛刊》《康居笔记汇函》等掌故笔记著作